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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多年的“掃黃打非”工作，非法出版活動雖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遏制，但并沒有得到根絕。許多論者從政治、經濟、文化、出版物市場管理等多方面探討了非法出版活動泛濫的原因，為打擊非法出版活動提供了有益的借鑒。但同時，對產生非法出版活動的內在原因——國有出版系統自身存在的問題認識不足。筆者認為，國有出版系統自身存在的問題是導致非法出版活動泛濫的一個重要原因，只有從根本上解決這些問題，才能最大限度地遏制非法出版活動的泛濫。
　　　　　　一
　　出版系統自身存在的問題主要表現在下列幾方面。
　　　　1.片面追求經濟效益及社會腐敗滲透到出版單位內部
　　一些出版單位和領導片面追求經濟利益，把經濟利益的好壞作為衡量一個人的才干和能力的惟一標準。一些出版單位忘掉了國家賦予出版單位的神圣使命，大肆出賣書號、刊號、版號，導致內容有嚴重問題的出版物得以以合法的途徑危害社會；一些國有印刷單位違規承印非法出版物；一些國有新華書店參與出售非法出版物。社會各行各業出現的不同程度的腐敗現象，必然會對出版領域產生消極影響，并滲透到出版領域內部。這種腐敗現象在出版系統的具體表現，便是一些出版單位不顧國家三令五申，出賣或變相出賣書號、刊號、版號，致使非法出版活動披上了合法化的外衣，增加了國家的查處難度；一些書刊印刷或復制單位擅自為不具備規定手續的非法出版物進行印刷或復制；一些發行部門為不具備規定手續的出版物進行批銷；一些出版管理部門及其個人違反國家的有關規定，為非法出版活動辦理有關手續；在查處非法出版活動時徇私舞弊，應該重罚的輕罚，應該送交司法機關處理的卻以罚代刑，使不法分子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2.出版體制尚不完善
　　目前出版體制自身的不完善，一定程度上不能制止非法出版活動的蔓延。
　　（1）現有的出版體制仍不能滿足出版管理的需要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出版體制逐步得到完善，但同時我們要看到，全國多數市、縣、區一級沒有設立獨立的新聞出版管理部門，大都隸屬于文化部門，致使執法力量薄弱，權威性差。就出版事業較為發達的江蘇而言，全省13個省轄市，62個縣（市），僅南京、蘇州、徐州3 市單獨建立了新聞出版局，其余10市分別在市政府或文化局內設立了新聞出版處；而對全省印刷、報刊、版權、圖書市場管理等大量的行政業務管理工作，省、市二級行政管理人員不足50人，縣、區一級基本為兼管。因此，這種被形容為嚴重“高位截癱”的管理機構根本不能適應蓬勃發展的出版事業需要，導致在查處、打擊非法出版活動時，力量薄弱，不能有效地制止非法出版活動的蔓延。
　　（2）地方出版體制中的局社合一模式不適合出版管理的需要
　　目前，一些省市的地方出版管理體制中存在著局社合一的管理模式。雖然這種模式在實際工作中具有力量集中、容易管理等諸多優點，但卻存在著政企不分的嚴重局限。這種自己管理自己的局社合一模式，體現不出行政管理的權威性和行政執法的公正性與有效性。當出版社、印刷廠、新華書店等參與非法出版活動時，由于影響到主管部門和地方的聲譽，使查處工作受到地方保護主義和行政保護主義的雙重制約，導致對出版系統內編、印、發單位的處罚不嚴，在社會腐敗現象沒有得到徹底清理的情況下，一定程度上助長了非法出版的囂張氣焰。
　　（3）出版體制內部存在著矛盾
　　出版體制內部存在著國家嚴格控制的、單一的、只有國有經濟成分的出版環節和國家適度放開的、多種經濟成分并存的發行等環節，這種嚴格控制和適度放開的機制同時存在于出版體制內部，必然產生不可調解的矛盾。按照經濟學的原理，社會資本總是向利潤率高的部門流動。出版體制內的非國有經濟在印制、發行部門獲得了相當的利潤后，不滿足于印制、發行部門的利潤，而瞄準了出版體制內的出版環節壟斷利潤，從事非法出版活動的不法分子大部分都是從印制或發行起家的，原因在于他們建立了自己的印制或發行網絡，足以利用這個網絡去分割出版利潤。只要出版體制還存在這種雙軌制，只要社會還存在腐敗現象，非法出版活動就不會絕跡。
　　　　3.出版單位市場意識淡薄，實力不強
　　長期以來，由于我國出版業的國有壟斷，導致出版單位實力不強，市場意識薄弱，全國出版社的營業額甚至不及國外一家大的出版公司。出版單位在選題、組稿過程中，很少進行讀者調研、市場分析等前期工作，導致10多年來我國人均擁有的出版物數量幾無增長。1998年，全國共有出版社566家，出版圖書130613種（其中初版74719種），總印數72.39億冊；出版雜志7999種，總印數25.37億冊；出版報紙2053種，總印數300.38億份。該年人均占有圖書5.8冊，雜志2.03冊，報紙每人每天0.0668份（注：新聞出版署計劃財務司公布數據。數據中均不包括沒有取得全國統一刊號、內部發行的報刊。），無論是與國外先進國家相比，還是與國內實際需求相比，這都是一個較低的水平。這從一個側面說明了出版單位的市場意識需要加強，要想方設法提高人民群眾對出版物的滿足度。
　　在具體的操作措施上，出版單位的出版物宣傳意識普遍比較差。據筆者在江蘇所作的調查，大部分讀者知道出版消息的途徑是書店，然后才是報刊、廣播、電視等傳播媒體。而由于書店的備貨不足，事實上讀者對出版消息基本處于不了解狀態，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讀者的需求。在對具體圖書，尤其是暢銷讀物的處理上，出版業的長期國有壟斷形成了出版單位的小農意識，普遍缺少戰略眼光，表現為或不重視市場調研，吃不準市場銷量，首次開印備貨不足，或投放市場時速度不快，或市場脫銷時不能及時加印，導致市場覆蓋面不足，為盜版、盜印留下了市場空間。對暢銷出版物缺少防偽標記等保護措施，使不法分子輕易就能進行盜版、盜制，讀者又不能加以識別，導致盜版、盜制的非法出版物泛濫。由于這種長期國有壟斷形成的經營規模小、資金不足等實力不強狀況，既束縛了中國出版業的進一步發展，又使出版業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來對付非法出版活動。
　　近年來，非法音像制品泛濫成災，而非法音像制品的背后卻是巨大的市場短缺。以VCD為例，我國的VCD機廠家約有600多家，VCD機的生產量到1997年底達到1200—1300萬臺，1998年超過2000萬臺（注：沈曉杰：《中國VCD現象透視》（一），載《服務導報》1999.3.11。），而1998年的正版VCD盤產量為5557種、5770.77萬張（注：新聞出版署計劃財務司公布的《1998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載《新聞出版報》1999.4.27。），如果這些VCD機和正版VCD盤全部售出的話，每萬臺VCD機也只有4種左右盤片，每臺機子只有3—4張盤片。由于VCD機大量進入家庭，而正版VCD盤卻市場短缺，加上一些正版VCD盤在內容上缺少吸引力，導致非法VCD盤的泛濫。
　　因此，非法出版的背后，是國有出版單位市場意識薄弱，實力不強，留下了巨大的市場空缺，使非法出版活動有了存在的余地。
　　　　4.主渠道的萎縮與布局不合理、品種數少
　　改革開放以后，由于對圖書銷售放開經營，導致二級批發、圖書零售單位大量增長。以南京市為例，全市集體、個體書店達到1000多家。集體、個體書店的興起，對新華書店系統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沖擊。而一些新華書店，尤其是縣一級新華書店在經濟改革的浪潮中，缺少積極進取的精神，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新華書店系統的發展。在一些大中城市，新華書店被擠出城市的黃金地帶，給讀者造成了很大的不便。農村的圖書網點更是萎縮得厲害，據統計，1998年全國圖書發行網點為79869 處，又比上年減少了5627處，其中新華書店系統比上年減少183 處（注：新聞出版署計劃財務司公布的《1998年全國新聞出版業基本情況》，載《新聞出版報》1999.4.27。），雖然大量集體、 個體書店對新華書店系統起到了補充作用，但由于集體、個體書店、書攤等圖書網點是以求利動機興辦的，它不可能無利經營，因而在一定程度上為非法出版的泛濫打開了方便之門。
　　另外，據新聞出版署的統計，占我國人口20 ％的城市， 售書點有41534處，占全國售書點總數的50.2％；而占我國人口80％的農村， 售書點為41176處，占全國售書點總數的49.8％。 在城鄉圖書的零售比重上，城市銷售量占74％，農村銷售量占26％（注：新聞出版署計劃財務司公布的《1997年全國圖書發行情況》，載《新聞出版報》1998.5.8。）。1998年同樣與這一局面相似，無論是在圖書網點建設上，還是在圖書銷售額中，城鄉之間的差別非常巨大。由于農村文盲半文盲人口占很大比重，科技教育文化落后使農村的文化需求檔次不高，加上農村文化市場缺少專人管理，農村讀者法制觀念差，識別能力差，對非法出版物的內涵、危害等缺少充分的認識，使非法出版物在農村具有很大的市場。因此，農村圖書網點的減少，管理上的薄弱，使非法出版物在農村有了很大的存在空間。
　　另外，已有的一些圖書網點圖書品種少，不能滿足讀者的需要。一些暢銷讀物不能及時上架銷售，也給了非法出版物傾銷的機會。
　　近年來，由于多方面的原因，新華書店對音像出版物、電子出版物的銷售重視不夠。據統計，從新華書店系統購買電子出版物及軟件的讀者只有15.7％（注：柳堤：《各地將建電子出版物批銷中心》，載《新聞出版報》1998.6.17。）。這一不足，為其他渠道銷售非法音像、 電子出版物開了方便之門。
　　　　5.出版者缺乏權益保護意識
　　在非法出版活動中，出版單位名稱和書號被假冒，出版物被盜版、盜制是極為常見的現象。面對這些非法出版行為，這些被假冒、被盜版的出版單位表現出了極為平常的心態，積極一些的也只是在《新聞出版報》、《中國圖書商報》等報刊上發表一些聲明，沒有采取一些具體措施對付這些不法行為。由于查處非法出版物需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有時得到的賠償還不夠支付查處過程中的差旅費等，導致出版單位不愿花費精力去查處非法出版活動。由于地方保護主義以及腐敗現象的存在，出版單位在外地即使收集到了盜版、盜用社名等證據，但當地有關管理部門不加處理，使出版單位喪失查處信心，一定程度上放縱了非法出版物的蔓延。
　　此外，國有印刷、復制企業發展慢，導致集體、個體印制企業快速發展；一些出版單位內部管理混亂等，也為非法出版活動提供了存在基礎。
　　　　　　二
　　正是由于出版系統存在的這些問題，致使打擊非法出版活動達不到治本的目的。國有出版系統只有正視這些不足，才能主動防范非法出版活動，最大限度地減少非法出版物的蔓延。
　　　　1.完善出版管理體制和出版政策
　　雖然改革開放以來已經有了比較健全的出版管理體制，但地方普遍存在缺少經費和人員，尤其是在縣及縣以下地區缺少專門的執法人員。一些地方出現的“印刷村”、“發行村”等現象，要求我們加強對地方，尤其是廣大縣以下地區的管理。目前，地方即將進行機構改革，在這新一輪的機構改革中，應加強出版管理的力量，保證今后出版管理的順利開展。
　　為了加大行政執法力度，省市一級的新聞出版機構應本著政企分開的原則，逐步淘汰目前的局社合一模式，建立獨立的新聞出版局，從而更好地發揮政府機關“監督、服務、協調、管理”的作用。這樣，當出版單位內部出現買賣書號等行為時，能客觀、公正、快速地進行查處。
　　黨的“十五大”報告中要求“完善以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所有制結構”。長期以來，出版單位的國有壟斷，使出版單位外的資金不能進入出版領域。而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不斷完善，資金的合理流動將不可抗拒，尤其是中國即將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國外的出版集團將想方設法進入中國市場。因此，出版管理部門應積極探索有利于出版生產力發展的多種所有制成分，在一定的前提下允許其它資金進入出版業，正確引導集體、個體書業的發展。從與國際接軌的角度出發，應積極探索適合中國國情的出版管理制度，如對出版業實行分流管理，或實行審批制與登記制相結合的制度，將對非法出版的管理重心轉變到查禁內容違禁和侵犯著作權等方面，縮小非法出版活動的外延，既方便管理，減少工作量，也有助于社會的理解和支持。
　　要繼續抓好國家、地區重點出版工程的建設，使出版物質量穩步提高。要開展各種形式的讀書活動、下鄉送書活動，配備好常備書目，盡可能地滿足廣大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對精神產品的需要，使正版出版物不斷占據市場，從而消滅非法出版物存在的土壤。
　　　　2.加強職業道德建設和業務技能培訓
　　出版業是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陣地，出版工作者肩負著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重任。出版管理部門應加強出版者的職業道德建設，提高出版從業人員的思想覺悟，通過上崗培訓、平常政治學習等多種途徑，幫助出版從業人員牢固樹立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信念，堅持將社會效益放在首位，實現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的最佳結合。出版部門應舉辦多種形式的培訓班、研討班，幫助出版從業人員提高業務技能，主動適應越來越激烈的出版競爭。
　　　　3.培育市場意識，壯大出版實力
　　出版單位要增強市場意識，多作市場調研，多出群眾所喜聞樂見的優秀通俗讀物。在出版單位的經營上，要進一步強化出版單位的宣傳意識，使優秀的出版物能為更多的社會讀者所知曉。針對出版單位實力薄弱的現狀，要積極扶持出版單位進行聯合，組建出版集團，壯大實力，以市場化方式進行經營。目前已經組建的上海世紀出版集團、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團等開了好頭。如上海世紀出版集團要求1999—2000年間年均增長12％—15％，實現銷售碼洋8億元；2001—2005年年均增長20 ％以上，實現銷售碼洋20億元；到2010年實現銷售碼洋50億元，成為跨國出版公司。這種經濟實力，將提高出版物的市場占有率，縮小非法出版物的空間。
　　針對非法音像制品泛濫的狀況，目前要大力加強正版音像制品、電子出版物的出版工作，用內容健康、豐富多彩、價格適中的精品占領市場，提高正版音像制品和電子出版物的市場占有率。通過抓好已經和將要啟動的各項重點音像出版工程，扶持和推動出版單位推出一大批水平較高并為群眾喜聞樂見的VCD故事片，從而真正占領并牢固占領市場。
　　近年來，盜版圖書、音像制品屢禁不絕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市場空缺太大。由于出版社對圖書的市場需求缺乏調研，加上操作手段上的原因，導致圖書的市場覆蓋率不夠，給不法分子以可乘之機。因此，出版單位應以市場化的手段來進行經營，防止盜版現象的出現。①要合理定價。出版單位內部要進一步加強成本核算，以最合理的價格和折扣進入市場，擴大正版制品的市場份額，打破盜版者求利的企圖。②要開足印數或復制數量，及時供貨。由于現代技術的發達，盜版圖書、音像制品在數天之內便能印制完成。因此，出版社應增強市場調研能力，準確預測市場需求，使開機印數與市場需求基本吻合。如發現市場空缺，迅速加以填補。③要準確發貨。由于全國各地出版物市場的不平衡，以及運輸能力的限制，應將出版物首先發往邊遠偏僻地區，以及盜版不多的地區，以防先收到貨的地區盜版后發往出版社來不及發貨的地區或交通運輸條件較差的地區。對于一些量大的圖書，如果出版社財力不夠的話，可以采取租型的方式，利用社會力量來提高圖書的全國市場覆蓋率。
　　　　4.加快主渠道改革，建設好出版物服務網點
　　針對新華書店系統存在的規模小、品種少、速度慢等弊端，新華書店要加快改革步伐，加強基礎建設。如通過組建大型批發中心，形成多品種、大批量、強輻射的圖書集散中心，快速適應市場需要；通過采用現代化管理方式和技術，提高服務速度和服務能力，從而快速滿足讀者需求。在出版物發行上要鼓勵有利于發行業發展的大的發行集團的成立。
　　出版社要加強與新華書店系統的合作，通過社店聯合，共同防范非法出版物。如對一些常銷圖書、音像制品，出版社可通過與信譽好的發行單位建立合作關系，實行代理或專賣。如以往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的研究生復習考試用書被盜版很厲害，該社和海淀圖書城的考試書店、王府井新華書店和外文書店、該社讀者服務部建立了專賣關系，保證讀者買到的是正版書，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北京地區的盜版行為。
　　近年來，我國音像、電子出版物的市場需求很大。國家除建立大型的音像、電子出版物批發中心外，新華書店要發揮主渠道的優勢，積極與文化部門合作，在銷售音像出版物上多下功夫，保證人民群眾的文化需求。
　　　　5.增強出版單位的權益意識，防止被盜版、盜印，社名被假冒
　　對出版社而言，它們經常面對來自非法出版的兩大難題：一是自己的出版物被盜版，二是自己的社名或書號被盜用。在國家加大“掃黃打非”力度的同時，出版社應該增強自我保護意識，采取多種保護措施，防止或減少上述事情的發生。如在自己的出版物上刊印“版權所有”聲明，加貼或加印防偽標記，方便讀者鑒定是否是正版出版物；圖書封面、正文采用特殊紙張，采用畸型開本，封面、扉頁印制專用藝術圖形等來進行防偽；對社徽、社標、重點出版物書標等進行商標注冊等，都能起到一定的防范作用。
　　出版單位應積極鼓勵群眾舉報非法出版活動。通過設立高額獎金，獎勵舉報盜版、盜用出版社名義或書號者，以及提供上述有關線索的人。如江蘇教育出版社曾懸賞5萬元，獎勵揭發盜版盜印者。 廣東省出臺《廣東省獎勵舉報非法光盤生產線和音像領域其他違法犯罪活動有功人員暫行辦法》后，群眾積極舉報，接連破獲了隱蔽的非法光盤生產線。
　　此外，出版單位還要鼓勵讀者索賠。鼓勵讀者一旦買到非法出版物，即可利用《消費者權益保護法》向銷售該書的書店、書攤提出索賠。如北京三聯書店等出版社開通了“打假熱線”，幫助讀者識別非法出版物。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東方的故事》，在書后所附的律師聲明中指出，購買到盜版書請到原購書處調換，鼓勵讀者為維護自己的權益而進行的索賠。三聯書店、人民文學出版社等的行為是非常有遠見和意義的。鼓勵讀者索賠，保護了出版者和讀者的權益，也為抵制非法出版物奠定了群眾基礎。
　　
　　
　　
出版發行研究京56～59Z1出版工作張志強20002000本文作者單位：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 作者：出版發行研究京56～59Z1出版工作張志強20002000

網載 2013-09-10 21:3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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