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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中心公開了蔣介石的日記,可以使我們真實的觀察這位中國近代史上著名的人物。
從蔣介石的日記里可以看出,他好色,但是,同時又努力戒色。為此,他和自己的欲念進行過長達數年的斗爭。 1919年3月5日,蔣介石從福建前線請假回滬,途經香港。8日日記云:“好色為自污自賤之端,戒之慎之!”這一天,他因“見色起意”,在日記中為自己“記過一次”。次日,又勉勵自己要經受花花世界的考驗,在日記中寫道:“日讀曾文正書,而未能守其窒欲之箴,在閩不見可欲,故無邪心。今初抵香港,游思頓起。吾人砥礪德行,乃在繁華之境乎!”
到上海后,蔣介石與戀人介眉相會。4月23日,蔣介石返閩,介眉于清晨3時送蔣介石上船,蔣因“船位太臟,不愿其偕至廈門”,二人難舍難分,介眉留蔣在滬再住幾天,蔣先是同意,繼而又后悔。日記云:“吾領其情,竟與之同歸香巢。事后思之,實無以對吾母與諸友也。”
10月15日日記云:“下午,出外冶游數次,甚矣,惡習之難改也。”同月30日,蔣介石赴日游歷,這次,他曾決心管住自己。關于這方面,有下列日記可證:
10月30日:“自游日本后,言動不茍,色欲能制,頗堪自喜。”
11月2日:“邇日能自窒欲,是亦一美德也。”
可見,蔣介石的自制最初是有成績的,日記云:“色念時起,慮不能制,《書》所謂‘人心惟危’者此也。”當日蔣介石對自己稍有放縱,結果是,“討一場沒趣”,自責道:“介石!介石!汝何不知遷改,而又自取辱耶!”
同年11月19日,蔣介石回到上海,過了一段安靜日子,心猿意馬有所收斂。12月31日歲尾,蔣介石制定次年計劃,認為“所當致力者,一體育,二自立,三齊家;所當力戒者,一求人,二妄言,三色欲”。他將這一計劃寫在日記中:“書此以驗實踐。”看來,這次蔣是決心管住自己了,但是,他的自制力實在太差,于是,1920年第一個月的日記中就留下了大量自制與放縱的記載:
1月6日:“今日邪心勃發,幸未墮落耳。如再不強制,乃與禽獸奚擇!”
1月14日:“晚,外出游蕩,身分不知墮落于何地!”
1月15日:“晚歸,又起邪念,何窒欲之難也!”
1月18日:“上午,外出冶游,又為不規則之行。回寓次,大發脾氣,無中生有,自討煩惱也。”
1月25日:“途行頓起邪念。”
蔣介石時而自制,時而放縱,處于“天理”與“人欲”的不斷交戰中。在整個1921年都是如此。
當時,“吃花酒”是官場、社交場普遍存在的一種惡習,其性質類似于今人所謂“三陪”中的“陪酒”。同年9月6日,蔣介石“隨友涉足花叢”,遇見舊時相識,遭到冷眼,自感無趣,在日記中提醒自己交朋友要謹慎,否則就會被引入歧途,重蹈覆轍。11月6日謂蔣介石寄住香港大東旅社,晚,再次參加“花酌”,感到非常“無謂”。這些地方,反映出蔣介石思想性格中的上進一面。
1922年,蔣介石繼續“狠斗色欲一閃念”。日記有關記述僅兩見。9月27日云:“遇艷心不正,記過一次。”10月14日,重到上海,日記云:“前曾默誓除惡人,遠女色,非達目的不回滬。今又入此試驗場矣,試一觀其成績!”次年,也只有兩次相關記載:3月1日云:“近日心放甚矣,盍戒懼來!”6日云:“出外閑游,心蕩不可遏。”兩年中,蔣介石僅在思想中偶有“邪念”閃現,并無越軌行為,看來他的修身可能確有“成績”。
網載 2011-08-27 00: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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