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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寧靜的蘇州
我們在上海下了飛機,就直奔第一個旅游景點,蘇州的一個古香古色的小鎮——錦溪。欣賞了周邊的風景,我們踏上了當地阿婆搖的小船。小船在水中悠悠蕩蕩地前進,岸上具有民族特色的房屋在眼前閃過。搖櫓的阿婆給我們唱起了江南小調,同行的娜也按捺不住,來了一曲《纖夫的愛》。船繼續靜靜地前進,突然間就喜歡上了這種悠閑寧靜的感覺,在這飄飄悠悠中,似乎忘記了一切世俗煩惱。
上岸時天色漸晚,就在錦溪吃晚飯。那米飯實在不敢恭維,可由于太餓了的緣故,菜還沒上,我就吃了半碗米飯。飯后趕往蘇州,又踏上了京杭運河的游輪。聽著蘇州的阿妹彈著琵琶,用吳儂軟語唱著《小城故事》,知道了蘇州的哥哥稱呼阿gou(三聲),姐姐卻不是叫阿貓。也知道了蘇州的五大特色:蘇州樓房矮,道路很狹窄,撐船多老太,珍珠脖上戴,老頭怕老太。 船靠了岸,和阿gou說聲:“再緯!”
晚上入住蘇州,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蘇州怡園。美麗的蘇州園林被稱為是“無聲的詩,立體的畫”。在園林中游賞,移步換景,變幻無窮,使人觀之不盡,回味無窮。在驕陽似火的季節,徜徉其中,一股清涼之氣,油然而生。
喜歡蘇州的悠閑寧靜,希望有機會還能到蘇州來不想不想。呵呵
圓夢甪直
年幼時,家里有本地圖,在那上面,我第一次看到了甪直,奇怪的字,奇怪的名字。乃至我心中充滿了向往,當夢想成真置身其中時,難免會有隱隱的激動。穿鎮而過的小河,傍河而建的民居,越河而跨的小橋。這就是小橋流水人家了吧。
不是節假日,游人不算太多,這正合了我的心意。這樣的小鎮,如果到處是摩肩接踵、人聲鼎沸,那實在是一件煞風景的事情。
河岸兩旁,沿河是一樹樹的綠蔭,從青石板小街上一路走過去。河道、小船、深巷、長廊這就是甪直的一切。
一家挨一家的,全是小店。
絲綢,蘇繡,檀香扇,油紙傘,醬菜,青團,蜜餞,黃酒,軟軟的吳語,水鄉特有的風物和情味,都匯聚濃縮在這河兩岸的小街上了,只可惜少了穿旗袍的江南女子。甪直給我的印象是寧靜,沒有其他古鎮如大賣場一樣的商業氣氛。
沿河有很多的小碼頭,我下了碼頭,站在河水里,任由水里的那些小魚啃食著我的腳 。。。時光似乎倒流回過去,那是記憶深處,在外婆家,最愛在河邊玩耍。那條河,是我童年最美的記憶。記憶中,那癢癢的,就是這些啃食我小腳丫的小魚。
遠處有悠揚的歌聲傳來。轉過頭去,四五條小船,咿呀劃過。穿藍衣的船娘,一邊搖櫓,一邊高唱。船上的老外,坐在船上,人手一架相機,喀嚓喀嚓地拍個不停。細聽船歌,竟然是改了歌詞的《小城故事》,吳儂軟語唱出,竟也別有一番風味。
以至午飯時分,一路走走停停。無意中,遠眺見河對岸,敞開的窗戶里,一對年老的夫婦,正在窗前吃午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個情景更讓人感到一種古村鎮特有的溫馨。讓我想起那首醉人的詩句《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快要離開古鎮時,遇到一隊剛到的旅行團。隨團的導游,站在鎮口的那尊古鎮鎮標下說:“甪直是一個難識的地名,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地方。甪直的“甪”字有三橫三豎,左上角加一撇構成。這正是歷史上本地的河流形狀。而“甪”,是古代神話傳說中的一種吉祥的獨角獸,叫甪端。就是大家眼前看到的這尊雕塑。據說它具有行走速度快和懂各種浯言、信息靈通的特異功能,能夠保證風調雨順,護佑—方平安。把甪端作為古鎮的鎮標,立于此地,充分表明古鎮人向往美好生活的良好愿望。”
原來如此。
不虛此行。
花開的聲音
文 雨打芭焦
仿佛來自敦煌飛天女神反彈琵琶所奏的妙曼之音,又恰似山澗溪水潺潺而流的悅耳之聲。真的,這一切猶如花開的聲音。
八月的陽光,明亮而灼人。在小橋流水的繞人家的周莊,我沒想到與娟子竟然會不期而遇。昔日美麗的娟子依舊那般光亮照人,只不過她的眼神充滿愁怨彼此簡單寒暄后,我們在一家名曰:“蒲風”的茶肆里坐了下來。要了一壺龍井茶。分隔七年,音信渺渺,偶然際遇。自然喟嘆不已,七年光景不過彈指一揮間而已,但人生又有幾個七年?娟子的談吐間流露出淡淡的滄桑,昔日那個丁香般的女孩正漸漸遠去。娟子輕輕啜了一口香茗說:“森君,你的頭發脫得很是歷害,想來你不平常吧,都快認不出來了!哎,人生無常哦!”就這聲嘆息,我似乎一下子知道了娟子這七年的風風雨雨、酸甜苦辣。看著她柔弱的雙肩,我想起這聲嘆息也許太沉重了吧。
“蒲風”的外面楊柳依依,微微的風過去,河面皺起細細的波紋,搖船的阿婆在一片搖櫓聲中夾著吳儂軟語哼唱著《小城故事》,陽光透過密密的柳條斑駁地灑在雙橋下。娟子與我們談起在花溪讀書的那段時光。我們算是要好的同學,在一起談論拜倫雪萊、柏拉圖,當然也談顧城、海子、北島。娟子的詩歌一如她一樣美麗可人清新婉雅。可能這一切都得益于楊州的賦于。他時常談起家鄉的一些掌故,杜枚的二十四橋
,柳永的井邊詞,鄭板橋的蘭竹。記得初見她時,我就對她說,戴望舒《雨巷》中那個丁香般的姑娘想來就是你了!娟子淺淺一笑,是儂家嗎?娟子的名字曾在學校名噪一時,她是寵兒!大學畢業后,各奔東西,每有同學談及她時,都希望我能告訴他們一些什么?事實上,我一無所知,曾有一段時間在《詩刊》上看到她的詩,后來就不去向了。有同學說她去了多倫多,在那邊嫁夫生子了,我們都祝福她!
“或許是我們文化上的差異吧,我與丈夫在許多方面溝通不了,我終于明白了白居易那句商人重利輕離別的詩句了!兒子歸他,我只身回國”。說到這里,娟子似乎極力去淡化這件事對他的傷害。其實這結果并不意外,以娟子詩人的氣質,對事物完美追求的個性理想化,這是必然的結果,詩歌建立起來的美麗莊園,一下子被狂風暴雨摧殘殆盡,她怎能一下子承受如此之現狀?
我知道用什么道理給她講都純屬于多于。給她講一些佛經的故事吧,算寓理于故事中吧。我告訴她,其實人生的選擇就是一種命運。就如我們面對兩扇洞開的門,但我們只能選擇一扇門進去,這是非此及彼的事情,結果自然不一樣,但我們還得生活下去,一切都會過去的。最后我問他有沒有聽到過花開的聲音,她吃驚地說,花開有聲音嗎?我說有的。只要你有一天聽到花開的聲音了,所有的煩惱就消散了,王維不就吟出過“月出驚山鳥。人閑桂花落”的詩句嗎?我想他顯然聽到過。
事隔數日,我收到娟子的“伊妹”,她:“自周莊一別,不覺數日,按君之見,前日,午夜時分醒來,在黑色的夜中我真的聽到花開的聲音了,美麗而絕倫!感謝森君!”“聽到了花開的聲音,天空的陰霾就會散去,陽光就瑞現于天空!”我給娟子回此伊妹。
2022-12-08 19: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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