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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話是和古漢語最相近的中國方言,用廣東話念來的唐詩,宋詞更有韻味!唐詩里就有好多的詞匯在廣東話里還在用的!大家從小學習的唐詩中,其中有些押韻,若以今日的國語來念,絕對不能相合。不過要用廣東話來念則非常流暢。
來,轉寫例子看下先——王之渙的〈登鸛雀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當中的「流」與「樓」字,在廣東話讀來都是「留」音,但普通話讀來則前者是liu,後者是lou。杜甫的〈麗人行〉︰「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在廣東話讀來,「新」﹑「人」﹑「真」和「勻」都是同一個韻,但普通話卻不能有如此效果。以下還有多個例子,白居易的〈宮詞〉︰「淚盡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杜甫的〈佳人〉︰「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關中昔喪亂,兄弟遭殺戮。官高何足論,不得收骨肉。」杜甫的〈江南逢李龜年〉︰「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可見,唐人作詩時所押的韻在廣東話念來是比較流暢,總比普通話好。
從另一方面看,現今廣東話所說的「激氣」,在北方人的口裏出來,是「真是令人生氣」。例如,北方人說︰「真是給你活活氣死﹗」廣東話卻變成了「真係俾你監生激死﹗」這個「激氣」,其實也很有古意。在中國古代,對於情感上的鬱盪,也稱之曰「激」,例如漢書「王章傳」︰「今疾病困厄,不自激,抑乃反涕泣,何鄙也﹗」而所謂「激氣」,實際上就是迫使氣成喘而生惱怒。凡是因力阻遏而作其氣,便成為「激」,水受阻遏,成為「激湍」,人因阻遏打擊而情感翻騰,成為激氣。
說到「中意」這個字,是廣東人常用的口語,在古代看來也相當流行。以下三節引文可作佐證。
且說王員外次女玉姐,年已一十五歲,未曾許定,做媒的絡繹不絕,王員外因是愛女,要揀個有才貌的女婿,不知說過多少人家,再沒有中意的。」(「醒世恒言」之「張廷秀逃生救父」)
「西門慶道︰我家大娘子最好,極是容得人,見今也討個身邊人在家裏,只是沒有一個中得我意的。」(水滸傳第二十四回︰「王婆貪賄說風情 鄆哥不忿鬧茶肆」)
而某種程度中廣東人的純漢人血液更純一些--廣東話而有這許多「唐氣」,又是從何而來?相信這應該是拜武則天之所賜。在武則天當國時,曾經大事殺戮,流放政敵,不殺而流放到嶺南的,根據當時估計,總數在十萬以上,有些甚至是整族送來,這就注定了廣東要承受這股「大唐餘風」。因此,廣東話與唐話有這麼多相似或相同之處,也是不足為奇的。
還有,秦始皇統一六國發兵六十萬進駐南粵,但后來戰事吃緊這六十萬秦人就沒有回到三秦,現如今三秦農村的老話中有個別的詞匯發音類似廣東話!廣東在很多地方保留了中華文化的好傳統,例如,在廣東崇拜自食其力,工作不分高低貴賤揾錢就好,好多的大老就是從沿街叫賣,一分一文開始做起!而北方因政治的影響對儒教的理解發揚過度,且有離政治中心較近官場習氣太重,影響到民間,風氣就有些眼高手低,看不起手工勞動,喜歡拉幫結派等等功利主義!如果再沒有相應的文化教育,民智的開發就很不理想!
而廣東民間歷代南遷的漢人中不妨滿腹經綸之士,試想不愿依附權貴和世俗同流合污的人士會差到哪里。在這些文化人的影響下廣東就有很好的民族自豪感
三元里的民眾自發抵抗近代化的英軍,而北方則是痞子,閑漢對付人家和平的傳教士,使節……且近代中國的外戰中廣東人慷慨赴死為民族而戰的例子舉不勝。一個具體的例子就是抗戰中廣東出的漢奸是非常少的,主要是民間人士的厚道,老百姓惹不起你小日本,也不為了吃碗飯當漢奸!相比好多自然條件好于廣東的北方個別省,民智混沌,不通教化僅為數兩米就……當然,這也與歷史上北方戰事過多,使人為了生存不得不權宜一時,“萬里長城萬里寬,讓他一尺又如何”及是真實寫照!
廣東話才是正宗的漢語,“普通話”其實是被胡人奴化的語言,越來越多人在廣州只講普通話,甚至我們的下一代也不愿講廣東話,這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事情。首先,粵語并不是方言,它并不屬于普通話語系,這跟其他屬于普通話語系的所謂“方言”、“土話”有本質的區別,其他方言也許只是變一下音調就可以學會普通話,但粵語是完全不同的。粵語是一套有完整的發音體系和標準的語言,如“廣州音字典”所見,每一個字都有發音標準,而且粵語的歷史比普通話長得多,用字范圍也比普通話(特別是1949年以后被簡化的普通話)廣得多。因此,把粵語和方言混淆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普通話僅僅是五胡亂華的產物,相對來說粵語等所謂的“方言”比普通話歷史長得多,正如很少人知道廣州2200年的歷史比北京那900年長這么多,那因為廣州一直都不是首都,一切的歷史遺跡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拆你一個總比拆一個皇家建筑容易得多。北方漢語被外來民族稀釋、簡化以后成為一種混雜的語言。相對來說,粵語等語言則更少受到外來語言的影響,保留了更多漢語的發音和語法成分。
很簡單,許多韓國、日本、越南等地的很多詞匯都來自漢語,所以其發音和粵語更接近,而絕不是跟所謂的普通話更接近。甚至,粵語的詞匯也影響著全中國人民,比如最常用的“埋單、“老公”、“搞定”、“犀利”,還有股市的“企穩”,這些都是原汁原味的粵語詞匯。
以下是北京歷史老師袁騰飛的一段話,講述了關于所謂普通話的來源。
昭君當國,漢匈40多年和睦相處。直到東漢,匈奴分為南北二部。南匈奴與漢人雜居,咱們不定誰就是匈奴人的后代,完全有可能。北京是遼金元明清五朝故都,除了明朝,遼金元清全是少數民族,所以北京這個地方自古胡漢雜居,胡人統治的時間可能比漢人還要長。你說我是最正宗的華夏民族,不可能。孔子說的都可能是閩南話,因為北京話是滿語、蒙語跟北方方言的混合語,是胡音。1928年國民政府定國語的時候,北京話以一票的優勢戰勝廣州話,廣州話差點成了國語,其實那才是漢語。
有人只要一問中國人說什么話,只想到“中國人說中國話”!其實細想一下就知道,中國有這么多人,你喜歡吃咸的,他喜歡吃辣的,口味都有千百種,語言又怎么可能只說一種,這本身就是過分簡單化的思想,與文GE所犯的錯誤如出一轍。所以,去了國外千萬別說I speak Chinese,因為Chinese不代表你說普通話,Chinese包括了Mandarin(普通話)、Cantonese(廣東話或廣州話,Canton不是廣東而是廣州的意思)、Hakka(客家話)、Hokkien(閩南話)等等。相對而言,廣東話在國外的影響力遠比普通話要廣,許多詞匯都來自于廣東話,比如bok choy(白菜,粵語確實是這樣讀的)、dim sum(點心)、lychee(荔枝)等等都是來自于粵語。這一方面說明廣東人移居國外的歷史更悠久,另一方面說明廣東人和國外接觸的機會相對更多,當初推翻清王朝,主力就是靠這些經常和國外接觸的廣東人們,孫中山以及他的同盟會、康有為、梁啟超等人說的都是廣東話,那有什么要感到羞恥的呢?
以普通話為母語的人讀英文時會有發音困難,是因為普通話只有4個音調,而不像粵語有9個音調,所以很多音是發不出來。比如最常見的M結尾的單詞,如Beckham,粵語翻譯作碧咸,普通話翻譯作貝克漢姆,是因為普通話沒有發m這個音節的音調,而粵語則有。又比如F、H、L、M、S、X這幾個字母在被發成“捱撫”、“捱齒”、“捱咯”、“捱姆”、“捱死”、“捱克死”等等都是因為普通話的發音系統過于簡單,導致很多音沒法發出來。反過來說,普通話可以發的音調,粵語卻全部可以發出來。另外,粵語和普通話對比起來,只要用更少的字就可以表達同一個意思。比如“多吃一些”,粵語只需要“食多啲”就足夠,或者”這么多人“,粵語只需要”咁多人“,“我的房子”,粵語是以”我間屋“就足夠。因為這是沒有被五胡亂華消滅掉的漢語成分,所以看香港的電影會覺得他們說話
節奏很快,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粵語用更少的音節完全可以表達同一個意思。
我前上司是捷克人,捷克和斯洛伐克現在是2個國家,但是90%語言都是十分相似的,一個捷克人完全可以不經訓練就和斯洛伐克人用各自的語言對話。同理,他以為我們廣東人說的話能被東北的同事聽懂,我跟他解釋說他們是聽不懂的,我的上司感到不解,不過他也沒多說。那也是,捷克才是一個1000萬人口的國家,也能有自己的語言,占據了地球1/5人口的中國,居然只有一種語言,那真的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我們有什么值得自豪?歷史書上一直歌頌秦始皇統一文字、統一度量衡的功力,其實有人知道不統一就有什么問題嗎?美國的高速公路上標著的是英里,車里寫的是公里,這樣就會出車禍了嗎?美國僅僅一個國家有4個時區,一旦跨了時區就乖乖的調自己的手表,夏令時又再調一次,又有什么大問題?為什么沒人覺得,這些歷史課本上所謂的“功績”只是統治者為了更好統治的宣傳手段,讓人省去反思的余地?再說,直到漢朝之前的歷史都是發生在中原地帶,和廣東沒什么直接關系,當時廣東是南越國統治,完全是另一個國家,難道當時的人就跟原始人一樣,住在山洞里圍著篝火跳著求雨舞了嗎?恐怕不是吧,而是某些人刻意的隱瞞了這上千年的歷史而已,實
屬司馬昭之心。
世界本身是多樣化的,每個人說家鄉都只是一塊很小的地方,而不是說我的家鄉是中國!那把這個人送到新疆烏魯木齊去省親得了!我不會僅僅因為自己沒有感情,就簡單的把別人上千年的特色以“莫須有”的罪名消滅掉。同理,也希望別人不要來廣州施以同樣的暴政。如果要做中國人就不能說廣東話,那我寧愿不做這個中國人。
以下是一段轉帖,題目刪去了,因為怕引起不安情緒。
我是一個北方人,說著標準的普通話,沒有經過任何訓練,輕松的過二級。但,隨著英語水平的不斷增強,發現漢語有很多地方不如英語,至少在準確性上,差了很多,記得以前有很多人都說漢語比英語先進,可是問他們原因的時候,最多只能說出個博大精深,因為一詞多義,而,一詞多義,卻正是一門語言落后原始的標志,證明了這門語言的詞匯少。可是,在上大學后,以及后工作接觸到很多南方人,發現他們依然肯定漢語,認為即使不是最先進最準確最優美的語言,也是所有語言的佼佼者,但不同的是,他們能從音色,用詞等很多方面說明,有理有據。可惜我不懂粵語和客家話,他們的觀點,我沒有記住,也無法重述,所以我從歷史的觀點來分析這件事。
中國在宋以前,說的是客家話,或是類似閩南話,或是粵語的方言。后來五胡亂華,中原人被迫南遷,于是古代漢語被帶到了江南,其中客家人,便是正宗的古代漢族后裔,他們操縱者原汁原味的漢語。現在的官方語言,是被稱為北方方言的,這是被胡華的語言,在歷史上,優美的漢語混血了簡陋的胡語,使得漢語變的簡單,除了漢藏語系基本的主謂賓的語言結構外,漢語基本被打的支離破碎面目全非,最終被阿爾泰語系胡化,這種方言在語言其準確性,實用性,遠遠的退步了,都遠不如南方方言先進。語言退步的同時,中國的人才結構,文明的范圍也發生了變化。
先來說文化方面,漢語普及時期,產生了漢賦,唐詩,宋詞(元曲,基本等同于宋詞,而在造詣上,遠落后宋詞,所以這里就不提了)。在政治上,忘記古代漢語的北人無力抗爭外族,導致南方淪陷,宋朝滅亡,這是中國人第一次亡國,被蒙古殺掉的人又6000多萬(更可悲的是,中國人竟然將成吉思汗當做民族英雄崇拜)。之后是明朝,從這個朝代開始北方方言開始作為官方語言,也正是這個朝代的建立,標志了中華民族衰弱的開始。
接著是清朝,離我們現在最近,也是我們最熟悉的,我們考察清末至今的中國歷史,可以說就是由南方人寫就的--洋務運動,太平天國,維新變法,辛亥革命,國民革命運動,共產主義運動,改革開放。引領時代的人物,也基本都是南方人--李鴻章,康有為,梁啟超,孫中山,蔣介石,毛澤東,還有建國至今的中國黨政領袖基本全是南方人。北方人我只能想到葉赫納拉氏和袁大頭幾位了。科學,藝術,文化菁英,南方人也是占領導地位的。
我們現在所謂的官方語言其實卻是被奴化后的語言,如果說漢語偉大,請明確,那是指古代漢語,漢族人優秀,那是指具有正宗漢族血統的漢族人,這就能解釋,為什么同樣抗戰淪陷區,南方抗戰英雄多,而北方總是漢奸多。自古狀元絕大多數出自南方。
我并不是一個種族主義者,我也不相信血統決定智商優劣的那一套,但南北地區的人的智商差異也的確是存在的,而且非常明顯。
原因我認為與兩者所使用的語言不同有關。北方人與南方人的語言不同,在英語中是沒有Chinese(中國語)的說法,只有Mandarin和Cantonese的說法。
Mandarin指的是普通話,也就是北方話的代表,其詞源自于mandareno(滿大人),意思就是指那些滿洲官員所使用的語言。
Cantonese指的是南方話的代表--廣東話。
由于北方自唐末以來就長期由北方的契丹、女真(滿)、蒙古等民族統治(主要是阿爾泰語系),所以北方話也就難免被阿爾泰化,從而丟失了大部分漢語方言所具備的特征,還帶進來某些外族口音。
比如大部分漢語方言能夠分尖團音,北方話就分不了;
大部分漢語方言能夠區分入聲和非入聲,北方話就分不了;
北方話的聲調只有四聲:陰平、陽平、陰上、陰去。
而漢語的聲調分為八聲:陰平、陽平、陰上、陽上、陰去、陽去、陰入、陽入。
南方話中除了粵語外大多也有聲調丟失的現象,但所保存的聲調都較北方話為多,均在六聲以上。
而粵語不單止完整保存了八聲聲調,而且還在陰入、陽入中間分出了一個中入,從而變成九聲聲調。
北方話的所謂輕聲,實際就是聲調丟失,這種現象是母語無聲調的滿蒙族人留下的特征,其他方言區都沒有輕聲現象;
北方話中的兒化音非常多,也是其他方言所沒有的。
阿爾泰語系的特點是語素少,音節多,最極端的例子是日本語。
北方話相對于南方話也有這個特點,這就給表達帶來很大困難。
比如稍微學術一點的普通話演講,光用口語是不行的,必須輔以文字說明,
因為音素少而導致同音詞現象太多了。所以,為了減少同音詞,北方話不得不增加詞匯的音節數量,北方話中的單音節詞匯極其的少,而多音節的詞匯卻特別的多。
而南方話即相反,由于其音素多,同音的現象少,所以單音節詞匯非常豐富,三個音節以上的多音節詞匯很少,并且多是自北方話里引進而來。
這樣一來,表達同樣意思的一段話,南方話可以用比北方話少得多的音節,其效率自然而然就高得多了。
北方話中由其令人不理解的就是其兒化音,平白無故增加一個音“r”,使本來就效率不高的語言變得越加低下。
如果你對比香港電影的粵語版與國語版,你就會發現用普通話譯制粵語電影時,常常有刪減語言內容的現象。
原因是廣東話用十個音節就能說明的話,普通話非得用十五、六個音節才行,為了對口型只能刪減內容。
曾經有人論述過漢語是種落后的語言,很多地方都是錯誤的,但也有很多地方完全正確,美中不足的是那個人的出發點,是站在現在漢語的基礎上來論述的,言論充滿了崇洋媚外,實在是可憐,他似乎忘記了什么是古代漢語。事實上我們要敢于承認,單音節語言,如果只有四個音調,想讓他具有準確性,簡直是天方夜譚。而以客家話為代表的南方方言,因為發音多,很好的解決了現代漢語中歧義句過多的現象,語言是一種工具試想,如果一把槍沒有準心,還能發揮應有的作用嗎,語言作為一種工具他具有文明興衰承載的作用,他絕對不僅僅是一個使用工具那么簡單。
語言決定了一個民族的文明程度,中國作為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其實,自石器開始,文明歷便遠遠落后于西方文明,在中國建立夏商時,羅馬文明,埃及文明,兩河文明已經領先中國2000至3000年,而中國,在一個封閉的環境里,用了近兩千年的時間,終于趕上來了,而后一直遙遙領先,但,自宋朝后,便迅速衰落,這有個很重要的現象,宋以前掌握國家政權的官方語言是漢語,優美,準確,而宋朝后變成了北方方言,這恐怕不是巧合吧,如果是巧合,有怎么解釋,唐,宋南北狀元基本相同,自宋以后,基本被南方壟斷,近代,南方發達要遠高于北方,北方要遠高于西北,東北作為一只獨秀,因是建國初期重工業聚集地,在國家那么扶持的情況下,依然無法與南方相比。
不要說現在南方發達時應為地理位置,也不要說是什么機會,如果是這樣,那么那些具有正宗漢族血統的人,南北朝前在北方,北方發達,南北朝后去了南方,南方發達,這個現象又怎么解釋。北方音有大量的南方音所沒有的耳話音,后鼻音,后舌音,說話需要舌頭作大量的運動,南方話就少的多,所以語速快。大家可以試一下,用北方音說“騎車上公園兒”比南方音說“騎ce sang公園”慢的多。思維的速度和語速是成正比的,說話思維都拖拖拉拉慢慢騰騰的北方人怎么可能競爭得過高效率的南方人?
悲哀啊,我們母語現在成了大力遏制的糟粕,而被奴化的普通話成了官方語言,真的不知道,那些曾為了抗擊胡奴的勇士,拋家棄子,視死如歸,最終馬革裹尸卻仍沒留下姓名,而他的后代,踏著他們的鮮血將自己的語言胡化,更讓人失望的是,胡化后的漢語由于過于簡陋,歧義過多,以至于現在專業性強一點的演講,在不允許用粵語時,必須要用英語說,或者每個人必須要有份演講者的稿子。
語言是一個民族的靈魂,一個民族的語言具有本民族的獨立,那么這個民族的凝聚力就強,一個民族語言語用語準確先進,那么這個民族就繁榮,一個民族語言音色優美,這個民族的文化素質就高,現在普遍在強調中華復興,復興是沒錯,但不要忘記,我們中華民族的復興之本,中國漢語,并沒有消亡,在國家大力提倡普通話的背景下,他依然生命力頑強,這也許就是中國人的精神吧,永遠不甘心滅亡 。
現在普通話與漢語相去甚遠
其實現在普通話與漢語相去甚遠實際早就是漢語語言學的共識。這個不是新聞,常識而已。比如,現在普通話只有平上去三聲四韻,實際上漢語為平上去入四聲八韻(每聲分陰陽兩韻,而現代普通話只保留了陰平陽平,上去二聲陰陽韻均被合成一韻)。還有,漢語無卷舌音,但有大量閉音節字,而普通話則有大量卷舌音,而少閉音節字。
為什么有學者認為廣東話更接近與漢語?其實孫大炮不是白說的,因為廣東話韻律包含了漢語完全的四聲八韻,受嶺南少數民族語言影響(實際不大),入聲一韻由陰入陽入演化而多了一個中入之韻(為什么說影響不大,就是因為中入在廣東話中比例非常小,主要還是古代漢語的四聲八韻律)。這是活生生的證據之一。
而且,廣東話里面由大量的閉音節字,聲母韻母相同的讀音,有無閉音節就突顯得很大差別了。比如,大達二字,在普通話里除了韻不同,發音一致,但在廣東話中發音則前者開音節,后者閉音節,區別就很明顯了。前者發音dai,后者發音為dat(t在這里只是表示閉音節切音作用,實際發聲時不發聲)。廣東話無卷舌音,也與古代漢語同。再看中國之外的兩個國家,越南與韓國,均為古代受漢語影響,雖然有其本民族語言,但在讀漢字的時候(僅僅就讀漢字,不時因其表意來以本民族語翻譯之),居然有如廣東話。
比如大家都知道的韓國品牌"三星",韓語對這兩個漢字的讀音為"samsung",與越南語讀此兩漢字及廣東話何其相似。考慮到唐時期新羅始學唐文化,而越南則在宋前為中國屬土,廣東話發源于秦之50萬軍民以政治人數之強勢殖民嶺南(那里在此之前根本沒有華夏-漢人),不妨可以作這樣的假設,以關中古秦語為基調之官話,直到唐尚未衰亡。期間漢語所變不大至少到以長安為都城的唐帝國根據地的關中,與漢人拓殖之地及受其影響之地的漢語差別不大。(因為在周時期吳越已有自己的語言體系,雖歷千年而未大改,故為慎重計,僅言唐帝國根據地的關中,與漢人拓殖之地)。
即使在南北朝時期,隨大量華北漢人為避兵禍而遷居南方,以至隋文帝不得不感嘆"衣冠南漸"南朝為"華夏正音"的時候,幸好北魏鮮卑貴族全面漢化融入漢族,華北(至少關中山西之一部分)仍保留了近似的古代漢語。(南方都市報 www.nddaily.com 南都網)
所以竊以為到唐一統天下,華夏正音重整旗鼓,尚無如今日之差異。故盛唐影響,今越南韓國讀漢字之音,與廣東話(注意,我只說的是當時廣東話韓語越南語對漢字讀音很相似,非常接近于當時唐帝國的官方語言),也就不難解釋。
而漢語大分化時代從何開始?
唐末五代,少數民族再度馳騁沙場,北宋原保中國本土,而燕云十六州盡入契丹之手,也開始了契丹的漢化。契丹本操阿爾泰-蒙古語支(舊本說法為阿爾泰-通古斯語支),卻與鮮卑等十六胡不同。契丹占據漢地前已有長久之文明史,卻仍想保留契丹舊制,故分契丹漢兩大部分而治之。而其本民族語言時為帝國國語,有其文字,雖文化漸漢化,而兩制下語言仍不若鮮卑,以其政治之強勢滲透入華北漢語,為華北漢語發音阿爾泰之始。且漢語更善書面表達,不必強求口語之同,故漢語同化它族之力,為別作用于以有語言文字且居于政治強勢之契丹語之上。故雖契丹人讀漢字發音有別于中國人,然字面意思彼此皆曉,發音則不可強求。
估計也舊從這時候起,作為大遼帝國南都的北京,其漢語口語因為順從大遼帝國皇帝-官僚計,開始了華北漢語的阿爾泰化。阿爾泰語系卷舌音(包括彈舌音)甚多,于此,從華北北部,阿爾泰語系開始滲透漢語。金滅遼,爾有天下之半,一如遼之故制,漢室南遷,華北漢語又來了新的入侵者: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支,大量卷舌音的入侵,閉音節的消失,這時候就開始了。
其實,金立國之時,西遼耶律大石立國于新疆中亞,對契丹漢人稱皇帝(西遷之部屬),對回鶻則稱汗,其世襲汗號漢譯"菊兒汗"或"古兒汗",我們可以認為在南宋前期,"菊"于"古"讀音在至少皇室官僚的漢語中讀音相似。而懂得廣東話的朋友應該也知道這兩個現代普通話發音已經非常差別的漢字,在廣東話里的發音仍然十分接近。同樣的例子是,英語中的"turkish"漢字中的"突厥""土耳其"三者的發音在廣東話中發音仍然非常相近。
回到上文,宋室南遷,定都臨安后,此時皇帝官僚世家開始了受原本從春秋之前就存在的統屬漢藏語系漢語族的吳越漢方言的影響,對于南北兩大朝庭,漢語這時候開始了分化。華北漢語通古斯化,山區可能例外(現有證據表明山西山區仍有村落保留漢語之入聲),而南宋帝國皇室與官僚口語向吳越方言轉變(畢竟1500多年的歷史,加以通用漢字,想同化別人的口語也難),而南嶺以南,因山嶺阻隔,仍然操原來秦始皇時期的古關中漢語,變化不大。漢語的變革從北方隨游牧民族的騎兵入侵,到江南華南,因丘陵地帶,其影響已開始減弱,更何況嶺南阻隔。
蒙古帝國征服了金國,再次為華北漢語(殺了90%華北人口,剩下的應該聽話了)帶來了新的口語入侵。此時華北的新統治者是阿爾泰語系-蒙古語支。有興趣看元朝史的應該知道政治上的強勢這時在這個落后民族上表現得更為突出。上層漢族官僚不習蒙古語者是不可能站穩腳跟的。而在征服南宋的過程中,江南漢民進一步移居嶺南,成了"客家人",而他們那已經吳越化的(或者本身就是吳越語的)語言,經過當地漢人的影響,就成了嶺南一帶的"客家話"。最終大元大蒙古國不考慮你說什么方言,只要不動搖大元大蒙古國的統治就行。這個時候,經過阿爾泰蒙古語支和通古斯語支先后入侵和影響的華北,首先在元朝大都形成了元大都話,這就是普通話的始祖。
明推翻了蒙古人的殖民統治,原本建都于南京,但作為諸塞王之一的北京燕王朱棣奪權而還都北京,留南京為陪都,卻改變不了了華北漢語胡化的命運了。最終明還是以定型了的大都話為官方語言。
而之后以明附屬領地之身起兵的通古斯語支之滿洲人征服了中國,但其全面漢化,文化上影響了中國,但同樣也影響了華北地區的方言,最終,形成了以北京話為基礎的現在的普通話-mandarine,其實這個詞對漢人有極大侮辱,因為其本意為"滿大人",從語言學角度來說,就是"滿洲大人的話"的意思。
07/27/10 05:05:52 AM
綜合 2010-07-27 05:4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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