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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文] 即使天氣晴朗并無下雨的可能,走到山中云霧深處也會打濕你的衣裳。
[出典] 張旭 《山中留客》
注:
1、 《山中留客》 張旭
山光物態弄春暉, 莫為輕陰便擬歸。
縱使晴明無雨色, 入云深處亦沾衣。
2、注釋:
物態:景物的樣子。
便擬歸:就打算回去。
3、譯文1:
春天的陽光沐浴著山中的景色,不要因為微微的陰天就打算回家。
即使天氣晴朗并無下雨的可能,走到山中云霧深處也會打濕你的衣裳。
譯文2:
春光燦爛,天地萬物競相展現出自己的絕妙之處,是如此的令人沉醉。客人啊,切莫因天色微暗便有了回去的打算。因為即使是在毫無雨意的晴朗天氣里步入云霧深處,那水氣也一定會打濕你的衣衫。
譯文3:
4、張旭生平見桃花盡日隨流水,洞在清溪何處邊?
詩與賀知章、張若虛、包融齊名,為吳中四士之一。他的詩,今存六首,都是寫自然景色的絕句,構思新穎,意境幽深,獨具一格。
后人論及唐人書法,對歐、虞、褚、顏、柳、素等均有褒貶,唯對張旭無不贊嘆不已,這是藝術史上絕無僅有的。他被后人尊稱為“草圣”。
5、山中留客這首詩通過對春山美景的整體描繪和對客人欲離去想法的否定及勸說,表達了作者對自然美好景色的喜愛之情與希望同友人共賞美景的愿望。
這首詩題為《山中留客》,它的重點當然是留客。但是,因為這不是家中留客,而是“山中留客”,留的目的無疑是欣賞山中景色,所以又不能不寫到春山的美景,不過寫多了又會沖淡“留客”的主題。詩人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呢?他正面描寫山景只用了一句詩:“山光物態弄春暉”。因為只有一句,所以詩人就不去描繪一泉一石,一花一木,而是從整體入手,著力表現春山的整個面貌,從萬象更新的氣象中,渲染充滿目生機、引人入勝的意境。嚴冬過盡,春風給蕭瑟的山林換上新裝,萬物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中,生機勃勃,光彩煥發,爭奇斗艷。這一“弄”字,便賦予萬物以和諧的、活躍的情態和意趣。“山光物態弄春暉”,寫得極為概括,但并不抽象,山光物態任你想象。你想的是那青翠欲滴的新枝綠葉嗎?是迎風招展的山花送來陣陣的芬芳嗎?是花葉叢中百鳥的歡唱嗎?是奔流不息的淙淙溪水嗎?……它們全部囊括在這一句詩里了。這是一個極富啟發性和鼓動性的詩句。詩人把它放在詩的開頭也是頗具匠心的。
因為只有把這一句寫得很濃,而且先聲奪人,形成一種壓倒的優勢,“留”才有意義,客人所担心的問題才顯得無足輕重。所以這開頭的一句在表現上、在結構上都是值得細味的。由于第一句蘊含豐富,很有分量,第二句“莫為輕陰便擬歸”,雖然是否定了客人的想法,但卻顯得順流而下,毫不費力。是的,面對著這美不勝收的景致,怎能因為天邊一片陰云就打算回去呢?
光勸說客人“莫為輕陰便擬歸”還不夠,還必須使客人真正安下心來,游興濃起來才行。怎樣才能達到這一步呢?說今日無雨,可天有不測風云,何況“輕陰”已見,這種包票恐怕不一定保險,未必能解決客人心中的疑慮。詩人琢磨著客人的心理,他不是不想欣賞這春山美景,只是担心天雨淋濕了衣服。既然如此,詩人就來一個以退為進。你是怕天雨濕衣嗎,天晴又怎樣呢?“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沾衣”雖是難免,可那空山幽谷,云煙縹緲,水汽蒙蒙,露濃花葉,……卻也是另一番極富詩意的境界啊!然而,這可不是遠在一旁所能見到的。它必須登高山、探幽谷,身臨其境,才能領略。而且細咀那“入云深處”四字,還會激起人們無窮的想象和追求,因為“入”之愈“深”,其所見也就愈多,但是,此“非有志者不能至也”。可見詩的三四兩句,就不只是消極地解除客人的疑慮,而是巧妙地以委婉的方式,用那令人神往的意境,積極地去誘導、去點燃客人心中要欣賞春山美景的火種。
客人想走,主人挽留,這是生活中常見的現象。不過要在四句短詩中把這一矛盾解決得完滿、生動、有趣,倒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詩人沒有回避客人提出的問題,也不是用一般的客套話去挽留,而是針對客人的心理,用山中的美景和詩人自己的感受,一步一步地引導客人開闊視野,馳騁想象,改變他的想法,從而使客人留下來。事雖尋常,詩亦短小,卻寫得有景、有情、有理,而且三者水乳交融,渾然一體。其中虛實相間,跌宕自如,委婉蘊含,顯示出絕句的那種詞顯意深、語近情遙、耐人尋味的藝術魅力,很有想法。(趙其鈞的評價)
這首詩的字面意思便是上邊所說,其實可以有另一種理解。世界如此美好,天地萬物都展現著美好的姿態。但是不要因為一點挫折便覺得受挫,喪失信心。你看,就算是萬事如常,也會有看不見的矛盾會使你受傷。山中留客,不是在山中留,而是在人生中留;客,不是作者的朋友,而是在人生中遭受挫折的朋友們。
6、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是以退為進,表達了作者對自然景色的喜愛與希望同友人共賞美景的愿望。
7、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山中留客的一句,獨讀來卻令我有別樣的領會,任是鐵石心腸,隨那些時光從看不見的地方開始荒蕪,卻總有一刻做不來無愛無恨,任是如何毀去吊唁的憑籍,卻總是在無意間掉了淚,原來, 縱使晴明無雨色,情至深處亦沾衣。
8、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張旭的這二言,用在隱晦之愛上是量身定做,仿佛什么都沒有說,其實早已暗訴衷曲,表明心跡,將兒女情長道盡。要遇上解語花或知音人,根本是皆大歡喜的事。
于是臉皮薄的人保住了面子,那正芳心暗許卻無從開口的,找到了門道,真是皆大歡喜,佳緣天作。可是,這樣的妙人世上有幾對?
9、山中物態弄春暉,莫為輕陰便擬歸。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這首唐代詩人張旭的《山中留客》數百年來膾炙人口,古今詩評多以其飽含哲理而論之。后兩句“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我以為這兩句讀來頗有深意,以此來形容異性間因漸漸諗熟而黯生的那種淡淡情愫,卻是恰當不過,較之“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這句來得更為清越婉約。
由“入云深處”而生出的情愫,不比一見鐘情那般來的強烈直接,也不似風花雪月那般來的纏綿悱惻,而是由于其他緣故接觸而相互了解了以后不由得不油然而生的。雙方接觸的伊始是“晴明無雨色”的,而隨著工作、生活方面的接觸,對諸多問題討論的展開,彼此的內心漸漸了解,由陌生而諗熟,由欣賞而好感,感情漸次升華,自然而然,驀然發現時已是“亦沾衣”了!這樣的情感描述確是十分的美好,同時,還有一種對情不由己的無奈感喟,淡淡的情愫加上淡淡的憂郁,令人扼腕。
當然,若得入云深處,須有入云之路。在哪一個方面出現情感的切入點很有意味,古往今來有許多這樣的人間佳話。唐代元稹與女校書薛濤這對紅顏知己堪稱代表。元稹與薛濤相識時,薛濤40歲未字,而成名已久,元稹是慕其才名求見的。“濤因走筆作《四友贊》,稹驚服。”后來二人多作唱和,以詩文酬酢,漸成知己。元稹先生也是個大才子大情種,久而覺情生,作《寄贈薛濤》詩有“別后相思隔煙水,菖蒲花發五云高”。而薛濤亦屬意于元稹,然而她年長元稹十歲,而元稹已“使君有婦”,故薛濤以美人遲暮之感,未顯痕跡,但內心里也不免惆悵,并因此“孤鸞一生”。想必元稹求見薛濤之時,但求詩文并未懷有漁色之心,但多次以文字交流以后,心心相印,如輕霧一般的情愫便黯然而生了。只可惜這一段來源于心靈共鳴的情事,卻因世事弄人而荒蕪。
近代享有“中國雪萊”美譽的徐志摩亦有一段自“晴明無雨”而始的情感歷程。時求學于“康橋”的徐志摩在倫敦得遇林徽音之父林長民,在與林長民深入探討研究東西方文化之時,漸漸注意到了年方十幾歲的林徽音,關照之余,日久生情,由此對她的追求一發不可收拾,但窮其畢生而未果。林徽音在徐志摩機撞山峰不幸殞命以后,仍使其夫梁思成索得一片機骸,供奉案頭至其離世。徐志摩對林徽音不但“入云深處亦沾衣”,而且是視林徽音如一場“沾衣欲濕”的“杏花雨”了。而徐志摩后來因新月社公務而認識并且移情于陸小曼,卻又不但是“沾衣欲濕”了,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而迎娶有夫之婦陸小曼,乃是一場淋漓透徹的大雨,直澆得衣履透濕,令世人側目。
10、“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聲”這是白民易的芭蕉雨;
“留得殘荷聽雨聲”這是李商隱的殘荷雨;
“深夜夢回情脈脈,竹風檐雨寒窗滴”這是李清照梧桐雨;
“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這是張旭的山中陰雨;
“山路久無雨,雪翠濕人衣”這是王維的禪境空雨;
“晨鐘古外濕,勝地石堂煙”這是杜甫的鐘韻溫雨。
讀著詩人的詩意雨境,使我們想到雨滴葉韻,情懷無限;微雨無痕,情濕有普,以雨滴葉韻,天雨無痕的雨境,往往使人審美的心境,以自然山水生命的質感來感悟自然精神的意志,這不正是詩的微妙,來感知詩人豐富的情感?
11、進了深山,漸漸感覺空氣變得涼爽濕潤起來。山外的酷熱之感頓消,仿佛到了另一個清涼世界。真是“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
12、“雨色”詩中最有名的要數張旭的《山行留客》了:“山光物態弄春暉,莫為輕陰便擬歸。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在詩人想來,那晴明時分,幽谷之中,煙霧渺渺,水汽蒙蒙,露濃花濕,青翠欲滴的極富詩意的境界,是在雨色之中才能夠欣賞到的啊。可想而知,雨色一詞所涵蓋的意境,在唐人眼中是多么的具有分量,而且富有生氣。
雨色,一直是中國山水畫中的一個主要的創作題材,歷代畫派于此都有所侵淫。從唐朝的王維,到宋代的范寬、馬遠,元四家的吳鎮,以至近現代的高劍父、李可染等,都有佳作面世。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米派了。米派系宋代山水畫流派之一,由米芾父子所創。中國的傳統山水畫,用筆多以線條為主,米芾則以臥筆橫點成塊面,稱“落茄法”,打破了線條的一成之規。其技法最能表達煙雨云霧、迷茫奇幻的景趣,世稱“米氏云山”。友仁在乃父的基礎上加以繼承和發揚,善畫無根樹、朦朧云,每喜自題“元暉戲筆”。因父子均居襄陽和鎮江,對瀟、湘二水和金、焦二山自然景色情有獨鐘,故能畫出水氣蒸郁、雨色彌漫的妙趣。
四季中的雨色各有千秋,皆有所表。春天,是最能體現出雨色的韻致的了;夏天的雨色,往往是暴風雨酣暢淋漓之前的醞釀;秋天的雨色最讓人乏味,像“雨色秋來寒”一類,已經沒有一絲雨色纏綿迷茫的意境了;在我看來,那冬日的霧凇實實就是春之雨色的化身。
13、長坪地處湘南的耒(陽)常(寧)永(興)桂(陽)四縣接壤處,茫茫四野惟見崇山峻嶺峰接云天,溝走壁梁橫亙百里,磅礴壯偉宏渾。這一方遠離都市被稱之為高寒偏遠山區的地方空氣無污染,景色樸雅,風物怡人,四季清涼,為閱為聆為閑為居,皆可愉悅極致也。
你若適車便可經由國道107線轉上余(慶)長(坪)公路進山,約70華里的路程,途磨形墟逶迤繞山爬坡,進入石余垌再爬上太屋前,面東有西嶺,一路山峻偉,青竹搖曳,風動暗影,耳畔婆娑,直有“密林含余清,遠峰隱半規”之趣;越過石枧灣,至此垌場視野開闊,墟里炊煙裊裊,雞鳴狗吠雜相聞,田壟鏵犁,稚童菜花,一片清新惹你耳目一鮮,恍若武陵人“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車過石枧橋徑往竹山下,依山勢再爬上陽譚坡,公路便在山腰纏繞,路之上下樟梓辛香,春有杜鵑,秋見山色,野荊叢灌觸手堪折,光在松間照耀,露掛泉上濕崖,啼鳥與落泉相應成趣,“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此處更兼輕風撩人,呼呼撲面,清涼誘得春心芳菲,緩緩行吟,那情調,那風韻,“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當此于山坳上俯瞰,又得見垌中小橋流水,娓娓穿行,下有小石林,小石林玲瓏明麗,怪石崢嶸,古木參天,修竹俊俏,煙蘿纏綿,景色風物逸雅。在此小石林中走一走,坐一坐,摘枝小花,牽根綠藤,風泠泠,露泠泠,多少纖塵心事,到此也寧馨;坳上可高,觀梯田層層疊疊曲曲折折,田面風吹過,水波粼粼,浮光躍金,亂花一片山腳下,得如“白馬巖中出,黃牛壁上耕”;觀罷梯田,你再放眼西山南塘,只見冰嶺橫亙,巍巍乎成一道屏障,你若登得此山頭,觀風云驟起,昊天涌浪,百丈胸懷,不令你不意氣風發,感奮激昂,吟一首曹阿瞞“東臨碣石以觀滄海”而亦不盡釋然也!
長坪者,我的家鄉是也。我之愛她,不因遠離都市而偏遠,卻因清涼恬靜而稱心。輕風悠悠,白云悠悠,青林悠悠,長澗悠悠,清涼坐聽啼鳥泉聲,恬靜臥看澄空明月,進得山來,纖塵得洗,庸碌得脫,心境得化,性靈得靜,“問余何意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閑。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能不爽你不思歸?
14、孟子云,仁者樂山,知者樂水,山水都是我的最愛。環伺所歷之郊游,顧省嘗享之山水,只要是惠而不費,對我而言,是經常的事,興至而發,興盡而歸,信手拈來,本不足道哉。昨日又借了族中人掃公墓之名,獨淫了一番山水,山上放眼,楊梅青青,空山新雨,端的是奇幻馳目,真真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更兼云霧繞腳,山色空濛,沐著杏花雨,吹著楊柳風,心神早早在這旖旎的云雨里先醉了一場,待得緩緩下山,山澗邊有逐水草而居的三兩家野郊之民,較之城中十萬戶,恍若化外之桃園,澗溪淙淙,遁聲行去,豁然開闊,水深不盈三尺,然水面足有十丈開外,清澈見底,野藤蘆葦叢邊,鴨群怡然而樂,時值春風料峭,乍暖還寒,蘇子詩“春江水暖鴨先知”句正好當此景的旁白。近世的雞鴨全是飼料催生之物,早不復有此得天地自由和靈氣的家禽!看得我意酣胸張之間,連連大呼,今日之游,又不虛今年之春事矣!同行諸公,多是侷促城中營役度日之徒,幾曾有此山水情懷?一如近世飼料催生之雞鴨,無暇天地之自由,更無論日常天倫樂事,被我所感染,跟著沉醉在這天然的野趣當中,囑予回來后提筆記下此日事,乃欣然從命,是為記。
15、賞巫山云霧,如同觀畫、聽樂、讀詩,不知不覺就進入了意境。
每逢暮春,陰而不雨,煙濤微茫,山隱樹消。平湖露出一隅,水自無心云自閑。漸漸地,云從湖面撤離,掠過水邊,卷上樹梢,退至山腰。腰線以上,云像半卷玉簾,挾著城,裹著院,掩著門,山頭自然無法洞見。“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經過一陣醞釀,云生動起來,仿佛一鍋燒煮的沸水,蒸騰翻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不是風卷殘云。風是沒有的,云似漫山的爆米花兒。輕斂鼻翼,有莫名誘人的暗香。靜聽,你會發現一種音響,似箏,似笙,似簫。宮商角徴羽,似斷實續,極輕,極細。典型的江南樂音。卻又分明如塞馬咀響,胡笳嗚咽,染上北國韻味兒。賞巫山云,必須帶上耳朵,心靈會達于無物象的震撼。云繼續退去,天地間彌散開來一層水膜物質,像稚子嘟著小嘴吹起的肥皂泡壁,稀薄透明。然后,皴擦暈染,近處房屋人家,遠處山水草木,都在肥皂泡里了。
16、早春二月,風還有透骨的涼意,野外的樹木花草不見復蘇的跡象,一眼望去滿目的蕭然。這樣的日子,只有在書屋里閱讀,喝茶最為愜意。徜徉在唐詩宋詞的意境里,時而醉臥在“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的春光里,時而置身于“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的山色中。心境變得空明清靈,仿佛告別了喧囂的塵世,走進了前朝的“碧草云天,煙雨樓臺”中。
17、山雨欲來,微風滿袖,沾衣欲濕,潤物無聲。在這無聲無息的夜色里,面對著一汪幽澈的碧水,沐浴著龍眠絲絲柔柔的晚風,不由又想起這樣一句詩來: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晚風中孑然獨立的我,在這不知是微風還是細雨、不知是夢幻還是真實的人間仙境里沉沉的、沉沉的醉去。
18、“縱使晴明無雨色,入云深處亦沾衣”,“無端一夜空階雨,滴破思鄉萬里心”。雨是文人心中的一種載體,眼中的一種觀照。詩人們抒發的不僅僅是眼前的實情實景,更是源自于這些景觀之上的喟然長嘆。在中國古代,文人是一個獨特的群體。他們借雨以寄情,狀物以言志,握一支竹管筆,或對著竹簡布帛,或就著沙礫崖壁,把自己澎湃的激情變成一行行雋永長存的詩文。不管是官屠宰輔還是草根布衣,是俠骨赤膽還是蠅營狗茍,他們涂抹的這些文字,漫過歷史的煙云,鐫刻成了無數后來人心中長久的記憶。
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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