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世上的男人——《商博良》的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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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世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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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世上的男人,包括其中最虛偽和最濫情的那些,多半都曾有傾盡一切去愛一個女人的夢想,這個夢想有時發生在他們和冥冥中的那個冤家相遇之前,有時發生在相遇的那一秒。

我很不小心的打開媒體播放器,讓手指隨著布朗運動的規律點下一首歌,音樂響起,卻是劉公德華的老歌《一起走過的日子》。
很偶然的,我會被某些歌電到,比如王菲的《流年》,比如王心凌的《第一次愛的人》。人的心情是一潭表面平靜而深處波濤暗卷的水,永遠不知道那深處的翻卷是如何的,也不知道它會呼應哪首歌。比如我至今也不能解釋為何我第一次聽到《第一次愛的人》的時候如中魔蠱,翻來覆去的聽這首小女生歌曲,甚至我還會唱。只是有種感覺,覺得自己能看見那個失去所愛的小女孩走在灰色的天空下寂寞的街頭,看見去年夏天相愛的少年從拐角走了出來,穿著她送給他的那雙球鞋,戴著她送給他的銀色手鏈。
一切像是一場能清晰在腦海中觀看的電影,可以緩慢的轉過一張一張的膠片去看這場戲里每個人曾經明澈而漸漸剝落了快樂的眼神。
這一次是被我當年偶像劉德華公所電,劉公唱曰:
“如何面對,曾一起走過的日子
現在剩下我獨行,如何用心聲一一講你知
從來沒人明白我,唯一你給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義
……
……
只想解釋當我不智,如今想傾訴講誰知
剩下絕望舊身影,今只得千億傷心的句子
剩下絕望舊身影,今只得千億傷心的句子”
至今還記得劉德華公這首歌的MV,目光迷蒙的男人對著一幫孩子拉著胡琴,而后站起來獨自走向小巷的盡頭。其間不乏記憶的回閃,當初的女人倒在血泊中,總之是天人永隔,僅剩追憶。男人放逐了自己,走在藍天下,再沒有方向。。
劉德華公后來漸漸不是我的偶像,因為覺得自己漸漸長了閱歷,再聽劉公的老歌便覺得悲得有些淺陋。劉德華公早期的歌曲風格固定,憂郁孤獨滿懷真愛,可惜總是無處揮灑,總之是個極好的知性時尚年輕人,可惜運氣太背,始終不能和心愛的女孩有個善終。一度劉公女粉絲之多,有自來水處即有少女能歌,和他這個形象定位分不開。對于姑娘家,誰不愛如斯的男子呢?好比有志于江山的帝王最喜懷才不遇的才子,定要聽罷才子的悲怨而擊節贊嘆,而后親自下殿手賜羹湯,立馬賜他殿下學士的虛銜,這一是愛其“懷才”,二是憐其“不遇”。
所以我在自己已經不崇拜他之后又被他打動,不禁覺得自己有點丟臉,所以上面瞎扯了那么多,是要掩飾我的自卑——在內心深處依然未能怯除流行老歌中的村俗悲傷啊。
可畢竟還是不期然的被打動了一下,默默的想著老歌的MV里那個牛仔夾克的男子和我的商博良,他們的影子漸漸疊合起來,在人群之中經過片葉不沾,如高僧領悟禪機之后不染紅塵。
一個長大之后的男人多半會對于感情的事情淡得多。譬如霍去病公當年曾曰“匈奴未滅,何以家為?”這想來也是自然,跟他沙場決勝一戰伏尸萬人相比,一個女人或者一個女人的愛情確也算不得什么。跟他相似的是,趙云領桂陽太守,代趙范,趙范有寡嫂而絕色,欲以寡嫂配趙云,子龍公當即拒絕,理由之一是趙范新降而心未定,其二曰“天下女不少”。對于一個長大的男人來說,天下女不少,其實和許多人都能發生感情,當他們征服匈奴之后,會有成群結隊的好女子等著他們去挑選。
而對于年少時候的男女,愛一個人是關乎到一生的事,是在耗費那有限的時光和生命中次數有限的真愛。所以他們的心中會有那俗氣的小悲喜,會因為失去了一個人而覺得天空也灰暗,會因為再不能牽手便覺得此生已經到了盡頭。
而《商博良》中確實是有這個女人的,而且這個女人幾乎無處不在,并不只是藏身在那枚青玉色的瓷瓶中。她的回憶從開始的時候彌漫在這個故事中,那個不知名的描紅偶人不過是她的具象,本算不得女主角。
那么這個小說寫下去便也只是個根基脆弱的故事而已,一切的情節其實建筑在一段年輕幼稚的愛情上,而我們的主角卻要背負著這么一個村俗的理由自我放逐又誅殺巨蛇。這是個內心力量和外在力量的倒掛,商博良的內心太脆弱而意志和力量卻又太強大,感覺跟寫一個熱血少年領著十萬鐵騎平定蠻族那樣有意淫之嫌。
不過每個男人都有這么一段幼稚的時光,那個時候你覺得自己可以領著十萬大軍蕩平天下,那時候你覺得可以和一個女人相守終老,離開了她你便要浪跡天涯。
其實我想世上的男人,包括其中最虛偽和最濫情的那些,多半都曾有傾盡一切去愛一個女人的夢想,這個夢想有時發生在他們和冥冥中的那個冤家相遇之前,有時發生在相遇的那一秒。然而許多年后這個男人娶妻生子,住在一間有陽光的屋子里看著《晨報》,吃著妻子為他端上來早飯,端來早飯的那人卻并非他曾經在夢里為之拼盡一切的人。
他最好的時光往往付與那份終將離別的感情,而后悵惘別離,而后接受現實。王家衛讓張曼玉在《東邪西毒》里說,我最好的日子里,我最愛的人不在我的身邊。在電影里張曼玉愛張國榮,而她披上婚紗的時候,張國榮在遙遠的沙漠里擦著盤子眺望遠方。人往往也是如此,當一個男人終于買房買車揚眉吐氣過上了好日子,他卻不得不接受一個他并不真的深愛的女人,并且和她相處得圓融如水。
而他貧賤微末的時候和他最愛的女人在屋檐下避雨,有時候甜蜜如糖,也有時候咆哮如雷。
等他懂得了相處,他便失去了。
年輕時的愛情,脆薄得像是冬天寒風凍結在葉子上的一片薄冰,甚至熬不到春天到來的時候便消融,
值得紀念的是那段時光里的執著:

 

“從來沒人明白我,
唯一你給我好日子。”

這種幼稚感情的美麗在于,相愛的人相信它是唯一僅有的,失去了便不再有。沒有以后看著報紙看著《晨報》的早晨了,對于少年來說,失去了愛情的時候,什么都沒有了。
所以商博良流浪遠方
所以祁烈終于回到了云荒。
所以彭黎踏入了密林深處的神殿。
都是一種執著。
這么看來,《商博良》也還是落進了我自己的老套,寫著一些各懷心事的孩子,他們在云州的藍天下抽煙,煙霧掃過他們漸漸生出皺紋的眼角眉梢,飛上渺渺的青天。在這短暫的沉默里,他們各自回憶一些不足道人的往事,下一刻也許就要起身出發。
李太白說:“天地一逆旅,同歸萬古塵。”

 


網載 2011-02-22 2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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