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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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

   [譯文]  千古多少興亡事,漫長而悠遠啊,猶如不盡長江滾滾東流。

  [出典]  南宋  辛棄疾  《南鄉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懷》

  注:

  1、《南鄉子》  辛棄疾

   何處望神州?滿眼風光北固樓。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

   年少萬兜鍪,坐斷東南戰未休。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 

  2、注釋:

    《南鄉子》:詞牌名。京口:江蘇鎮江市。北固亭:在鎮江市區東北長江邊的北固山上,又名北顧亭。

     神州:原指全中國。這里指被金人占領的江北中原淪陷地區。

     北固樓:即北固亭。

     悠悠:長遠的樣子。

     年少萬兜(dōu)鍪(móu):指二十來歲就能統率上萬兵馬的孫權。兜(dōu)鍪(móu):戰士的頭盔,這里借指士兵。

     坐斷:占據。

     敵手:能力相當的對手。

     曹劉:曹操和劉備。

     生子當如孫仲謀:這是曹操稱贊孫權的話。仲謀:孫權,字仲謀。

 

 

    3、譯文1:

      什么地方可以看見中原呢?在北固樓上,滿眼都是美好的風光。從古到今,有多少國家興亡大事呢?不知道,年代太長了。看著永遠也流不盡的長江水滾滾東流。

  想著當年孫權在青年時代,已帶領了千軍萬馬,他能占據東南,堅持抗戰,沒有向敵人低頭和屈服過。天下英雄誰是孫權的敵手呢?只有曹操和劉備而已。這樣也就難怪曹操說:“生子當如孫仲謀。”

    譯文2:

    站在北固亭樓上,向北方金兵占領區一望,一片風光依舊,可是河山已有異樣之感,究竟中原在哪里呢?自古以來,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朝代興亡的事變,都像無窮無盡的長江一樣滾滾地流過去了。

    孫權年輕時就統帥了萬人大軍,守住了東南地區,不斷地和敵人作戰。天下英雄能為他敵手的,只有曹操和劉備。后代子孫就應該把孫仲謀作為榜樣!

 

 

    4、 辛棄疾生平見平岡細草鳴黃犢,斜日寒林點暮鴉。

    5、稼軒在宋寧宗嘉泰三年(1203)六月被起用為知紹興府兼浙東安撫使后不久 ,即第二年的陽春三月,改派到鎮江去做知府。鎮江,在歷史上曾是英雄用武和建功立業之地,此時成了與金人對壘的第二道防線。每當他登臨京口(即鎮江)北固亭時,觸景生情,不勝感慨系之。這首詞就是在這一背景下寫成的。

    “何處望神州 ?滿眼風光北固樓 。”極目遠眺,我們的中原故土在哪里呢?哪里能夠看到,映入眼簾的只有北固樓周遭一片美好的風光了!此時南宋與金以淮河分界,辛棄疾站在長江之濱的北固樓上,翹首遙望江北金兵占領區,大有風景不再、山河變色之感。望神州何處?弦外之音是中原已非我有了!開篇這突如其來的呵天一問,直可驚天地,泣鬼神。

    收回遙望的視線,看這北固樓近處的風物 :“千古江山 ,英雄無覓 ,孫仲謀處。舞榭歌臺,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永遇樂》)想當年,這里金戈鐵馬 ,曾演出多少驚天動地的歷史戲劇啊 !北固樓的“滿眼風光 ”,那壯麗的自然山水里似乎隱隱彌漫著歷史的煙云,這不禁引起了詞人千古興亡之感。

    因此,詞人接下來再問一句:“千古興亡多少事?”世人們可知道,千年來在這塊土地上經歷了多少朝代的興亡更替?這句問語縱觀千古成敗,意味深長,回味無窮。然而,往事悠悠,英雄往矣,只有這無盡的江水依舊滾滾東流 。“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悠悠”者,兼指時間之漫長久遠,和詞人思緒之無窮也。

    “不盡長江滾滾流”,借用杜甫《登高》詩句:“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盡長江滾滾來 。”千古多少興亡事,逝者如斯乎?而詞人胸中倒來倒去的不盡愁思和感慨,又何嘗不似這長流不息的江水呢!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想當年,在這江防戰略要地,多少英雄“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三國時代的孫權就是其中最杰出的一位。“年少萬兜鍪,坐斷東南戰未休 。”他年紀輕輕就統率千軍萬馬,雄據東南一隅,奮發自強,戰斗不息,何等英雄氣概!據歷史記載:孫權十九歲繼父兄之業統治江東,西征黃祖,北拒曹操,獨據一方。赤壁之戰大破曹兵,年方二十七歲。因此可以說,上面這兩句是實寫史事,因為它是千真萬確的歷史,因而更具有說服力和感染力。作者在這里一是突出了孫權的年少有為 ,“年少”而敢于與雄才大略、兵多將廣的強敵曹操較量,這就需要非凡的膽識和氣魄。二是突出了孫權的蓋世武功,他不斷征戰,不斷壯大。而他之“坐斷東南 ”,形勢與南宋政權相似。顯然,稼軒熱情歌頌孫權的不畏強敵,堅決抵抗,并戰而勝之,正是反襯當朝文武之輩的庸祿無能、懦怯茍安。

    接下來,辛棄疾為了把這層意思進一步發揮,不惜以夸張之筆極力渲染孫權不可一世的英姿。他異乎尋常地第三次發問,以提請人們注意 :“天下英雄誰敵手?”若問天下英雄誰配稱他的敵手呢?作者自問又自答曰:“曹劉”,唯曹操與劉備耳!據《三國志·蜀書·先主傳》記載:曹操曾對劉備說 :“今天下英雄,惟使君(劉備)與操耳 。”辛棄疾便借用這段故事,把曹操和劉備請來給孫權當配角,說天下英雄只有曹操、劉備才堪與孫權爭勝 。我們知道,曹、劉、孫三人,論智勇才略,孫權未必比曹、劉強。稼軒在《美芹十論》中對孫權的評價也并非稱贊有加,然而,在這首詞里,詞人卻把孫權作為三國時代第一流叱咤風云的英雄來頌揚,其所以如此用筆,實借憑吊千古英雄之名,慨嘆當今南宋無大智大勇之人執掌乾坤也!這種用心,更于篇末見意。

     《三國志·吳書·吳主傳》注引《吳歷》說:曹操有一次與孫權對壘,見吳軍乘著戰船 ,軍容整肅,孫權儀表堂堂,威風凜凜,乃喟然嘆曰 :“生子當如孫仲謀,劉景升(劉表)兒子若豚犬耳 !”一世之雄如曹操,對敢于與自己抗衡的強者,投以敬佩的目光,而對于那種不戰而請降的懦夫,若劉景升兒子劉琮則十分輕視,斥為任人宰割的豬狗。把大好江山拱手奉獻敵人,還要為敵人恥笑辱罵,這不就是歷史上所有屈膝乞和、靦顏事仇的缺乏骨氣的人的共同的可悲命運嗎!

     曹操所一褒一貶的兩種人,形成了極其鮮明、強烈的對照,在南宋搖搖欲墜的政局中,不也有著主戰與主和兩種人嗎?這當然不便明言,只好由讀者自己去聯想了。聰明的詞人只做正面文章,對劉景升兒子這個反面角色,便不指名道姓以示眾了。然而妙就妙在縱然作者不予道破,而又能使人感到不言而喻。因為上述曹操這段話眾所周知,雖然辛棄疾只說了前一句贊語,人們馬上就會聯想起后面那句罵人的話,從而使人意識到辛棄疾的潛臺詞:可笑當朝主和議的眾多王公大臣,不都是劉景升兒子之類的豬狗嗎!詞人此種別開生面的表現手法,頗類似歇后語的作用,是十分巧妙的。而且在寫法上這一句與上兩句意脈不斷,銜接得很自然。上兩句說,天下英雄中只有曹操、劉備配稱孫權的對手。你不信么?連曹操都這樣說,生兒子要像孫權這個樣呢!真是曲盡其妙,而又意在言外,令人拍案叫絕!

    再從“生子當如孫仲謀”這句話的蘊含和思想深度來說,南宋時代人,如此看重孫權,實是那個時代特有的社會心理的反映。因為南宋朝廷實在太萎靡庸碌了,在歷史上,孫權能稱雄江東于一時,而南宋經過了好幾代皇帝,竟沒有出一個像孫權一樣的人!所以 ,“生子當如孫仲謀 ”這句話,本是曹操的語言,現在由辛棄疾口中說出,卻是代表了南宋人民要求奮發圖強的時代的呼聲。

    這首詞通篇三問三答,互相呼應,感嘆雄壯,意境高遠。它與稼軒同時期所作另一首登北固亭詞《永遇樂》相比,一風格明快,一沉郁頓挫,同是懷古傷今,寫法大異其趣,而都不失為千古絕唱,亦可見辛棄疾豐富多彩之大手筆也。

 

 

   6、“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想到了親人的離去是那么的自然, 千古的興亡,正好比悠悠東逝的長江水,滾滾流不盡,令人惘悵感喟不已。 古往今來,有多少興衰之事, 很多很多,像長江的水一樣,都流過去了(是隨時間流逝了)。感慨世事滄桑. 社會的發展如同滔滔的江水,不會因朝代的更替而停止,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人生短暫,山水永恒。."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愿大家珍惜活著的每一天!

 

 

    7、長城是中國的驕傲,也是中國的傷痕。不管將來的發展如何,長城作為一個多面的中國的象征仍會屹立在那兒。

    長城之于中華民族的涵義實在豐富。它一方面可比喻為巨大、堅固、可靠、剛毅、不屈,所以一千多年前南朝的名將檀道濟就自比為國家的“萬里長城”,在我們的國歌中就有“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長城”這樣的詞句;但另一方面,長城也有封建、保守的意味。它是歷史的凝聚,同時也是勞動人民血汗的凝聚;它見證了輝煌,同時也見證了壓迫。那一塊塊浸有民夫血汗的城磚,也建就了一個亙古未有的標識。

    讓我們以更加長遠而非功利的態度來對待長城———在那肌理斑剝、風霜蝕透、秦月漢關卻屹然峙立的人間偉物面前,我們應該對中國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有全新的觀照和機敏的發現。據說,當今的中國人如果手拉手,可以繞地球幾圈,那么,我們也絕對有條件和能力修筑我們精神上的“萬里長城”。

    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

    硝煙成為歷史,歷史成為過去,唯一不可湮滅的是無堅不摧的民族精神。

    長城依然沉默,它似乎在期待……

 

 

   8、大江東去,生命如斯,岸邊激蕩起無數的浪花,淘盡蒼生,古往今來,王侯將相,漁樵耕讀,無不在歷史蒼茫的霧藹中,灰飛煙滅。遙望長空,人生如夢,是非成敗,轉眼闌珊,那一輪江風明月,藏有多少悲歌,傾注多少清淚。臨風舉樽,衣角飄逸,借得一盞浩然之氣,邀月痛飲,正是“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

 

 

   9、“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面對前賢志士的風流往事,面對大千世界的五彩繽紛,我們定將“長江后浪推前浪”,在各個崗位上創下佳績。

 

 

   10、清朝著名詩人、學者趙翼在其《論詩絕句》中說:“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那么“滄桑”為何義?何以古之詩人一寫到“滄桑”的主題即生佳句呢?

  “滄桑”或曰“滄桑之感”,意指一種巨大變化或對這種變化的感慨。晉人葛洪在其書中說神仙麻姑曾對人言,她親眼看見過“東海三為桑田”。神仙可以長生不老,故對世道之變化看得自然更清楚更長遠一些,而此變化無非是滄海多次變為桑田,桑田又多次變為滄海,如此消長交替,循環往復。

  千載以來,上面神話故事的原型深深地植根于中國社會的歷史怪圈。數千年中國王朝社會的歷史發展,其軌跡如果用一個圖式來表示,這個圖式就是一個周而復始、循環無盡的歷史怪圈。(某學者語)不斷地朝代更迭,不斷地興亡交替,不斷地盛衰往復,歷史在任何時候都沒有超越此怪圈,作進化式向前運動,以致宋朝文壇領袖歐陽修在作《新五代史》之《伶官傳序》時把“盛衰之理”視為中國歷史一種鐵定的“天命”。這種“怪圈”與“天命”,焉能不令歷代無數愛我華夏故土和炎黃子孫的仁人志士倍感傷心和悲哀呢?稼軒詞云:“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此為辛棄疾之大悲哀,亦為中國古代文人詩家之大悲哀,它已浸透在他們文化心理結構的最深處,成為一種集體的無意識,一種文學和詩歌的偉大原型與永恒主題,從《詩經》的“黍離之悲”一直唱到《紅樓夢》的《好了歌》,再至于右任之《國殤》、余光中之《鄉愁》,都表現了一種對我們民族歷史命運的深刻反思與終極關懷。是故,寫起來總是最深沉、最感人、最淋漓盡致,最能引起我們強烈的共鳴,一言以概之,最“句便工”。

   然而,這種滄桑之感,以我們今天的觀點來看,只宜作詩歌的哀嘆,不宜作文學的肯定——雖然我們仍有“寶島未歸”為“國之不幸”。歐陽文忠公把盛衰交替看作是人世之“天命”,有人則把滄桑巨變看作是歷史之“正道”,這其實都未跳出“怪圈”的藩籬,與詩人們的哀憤大異其趣,實是可惜了他們的一片愛心!滄海桑田的神話,在無意識的深處,述說的不過是一個周而復始的起點,從一個新的興起,走向一個新的衰亡。這個過程從更高的時間意義上說,不過是短暫的一瞬,誠如唐人盧照鄰詩云:“節物風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須臾改!”此即謂,站在宇宙歷史的角度,宏觀地來看這種怪圈的循環,它便無所謂變化和進步,興即是亡,亡即是興,衰便是盛,盛便是衰,就如《紅樓夢》里跛腳道人所言“好便是了,了便是好。”在如此循環中,就個人而言,也許你正碰上了這怪圈的某個幸運點,但就整個國家和民族來說,卻是一個絕對的悲劇,就像元朝散曲家張養浩在《山羊坡》中沉痛地唱道:“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但是我們歷史之美好未來,必須邁向進化的大道,而不是在怪圈中循環。古代著名軍事家孫臏說:“行止道者,天地弗能興也;行起道者,天地(方能昌也)。”孫臏所說的“止道”就是一個怪圈,從一個錯誤走向另一個錯誤,從一個困境走向另一個困境,事物之本質并無改變,至多是形式翻新罷了。這很像封建王朝的更替,從一個舊王朝走向一個新王朝,最終結局并無二樣,自秦漢到明清,歷史仿佛還在原地踏步!而孫臏說的“起道”,則是從本質上有所改變的新的道路。

   那么,既然現在的中國選擇了行“起道”,我們就應該打破那歷史的“怪圈”,從而使“國家甚幸詩猶盛”!我們相信,謀事在人,困難和不利是可以通過主觀的努力去轉化的,而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就是迎接各種挑戰,并不斷戰勝這些挑戰的歷史——雖然其間有些過程很漫長。這種歷史永遠不會結束,因為人類的進化不會結束,中國文明的發展自然也不會止步。我們就是要實現祖國之統一,從而建設起一個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都高度繁榮的大中華、新中華!

   讓我們徹底打碎數千年來的“怪圈”和“天命”,為國人、為世人、為后人樹立一個光輝的榜樣——中國的命運掌握在中國人民的手中,同樣,海峽兩岸的前途也只會由兩岸的中國人來創造與決定!(作者:四海慕周

 

 

    11、“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無論經歷多少坎坷與磨難,歷史,終將以其固有的方式長風破浪,奔騰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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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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