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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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

  [譯文]  我敬愛孟夫子,他瀟灑的風度人品和文學才華天下聞名。

  [出典]  李白  《贈孟浩然》

  注:

  1、《贈孟浩然》李白 

    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

  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云。

  醉月頻中圣,迷花不事君。

  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2、注釋:

    風流:古人以風流贊美文人,主要是指有文采,善詞章,風度瀟灑,不鉆營茍且等。王士源《孟浩然集序》說孟“骨貌淑清,風神散朗,救患釋紛,以立義表。灌蔬藝竹,以全高尚。”

  紅顏句:意謂從青年時代起就對軒冕榮華(仕宦)不感興趣。

  醉月句:月下醉飲。中圣:“中圣人”的簡稱,即醉酒。古人稱酒清者為圣人,酒濁者為賢人。中:讀去聲,動詞,“中暑”、“中毒”之“中”,此為飲清酒而醉,故曰中圣。釋源:《三國志·魏志·徐邈傳》:“徐邈字景山,燕國薊人也。……魏國初建,為尚書郎,時科禁酒,而邈私飲至于沈醉。校事趙達問以曹事,邈曰:‘中圣人。’達白之太祖,太祖甚怒。度遼將軍鮮于輔進曰:‘平日醉客謂酒清者為圣人,濁者為賢人,邈性修慎,偶醉言耳。’竟坐得免刑。”說解:曹操嚴禁飲酒。徐邈身為尚書郎,私自飲酒,違犯禁令。當下屬問詢官署事務時,他竟說“中圣人”,意思是自己飲中了酒。因當時人諱說酒字,把清酒叫圣人,濁酒叫賢人。關于“酒”與“圣人”之關系,最早的記載出現于《春秋左傳·襄公二十二年》: 【傳】二十二年春,臧武仲如晉,雨,過御叔。御叔在其邑,將飲酒,曰:“焉用圣人!我將飲酒而己,雨行,何以圣為?”穆叔聞之曰:“不可使也,而傲使人,國之蠹也。”令倍其賦。后世遂以“中圣人”或“中圣”指飲酒而醉。

  迷花:此指陶醉于自然美景。

    事君:侍奉皇帝。

  高山:言孟品格高尚,令人敬仰。《詩經·小雅·車舝》:“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徒此揖清芬:只有在此向您清高的人品致敬了。李白出蜀后,游江陵、瀟湘、廬山、金陵、揚州、姑蘇等地,然后回頭又到了江夏。他專程去襄陽拜訪孟浩然,不巧孟已外游,李白不無遺憾地寫了這首詩,表達敬仰和遺憾之情。“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二句,即透出仰慕而未能一見之意。

 

 

   3、譯文1:

     我敬重孟浩然先生的莊重瀟灑,  他為人高尚風流倜儻聞名天下。

  少年時鄙視功名不愛官冕車馬,   高齡白首又歸隱山林摒棄塵雜。

  明月夜常常飲酒醉得非凡高雅,   他不事君王迷戀花草胸懷豁達。

  高山似的品格怎么能仰望著他?   只在此揖敬他芬芳的道德光華。

    譯文2:

    我鐘愛孟浩然,瀟灑的風度,超人的才華天下人都知道。年輕的時候就拋棄了功名爵祿,晚年在青松白云間隱居。在月光下飲酒常常沉醉,迷戀景色不愿意侍奉國君。你的品格像高山一樣怎么能夠仰望得到?我只能在這里向你作揖崇仰你清香的德行。

    譯文3:

    我深深地敬仰你啊,孟夫子,你清高的品德天下聞名。在青年時期就不貪榮華富貴,年老時便隱居山林。皓月下常常沉醉不醒,只迷戀山林花草不愿侍奉皇帝。你的品行如高山一樣峻偉我怎敢攀比,我只有拱手相拜欽敬你清美芬芳的品行。

    譯文4:

    我十分敬仰愛慕您這位孟老夫子,您的風流儒雅早已名聞天下。年輕時也不汲汲于勢利之途,鄙棄官位如敝屐,直到白發蒼蒼依然高臥于松云之下,過著清高的隱居生活。月下醉酒常常進入圣人的境界,迷戀花香鳥語的美景而不去侍奉君主。這種崇高的思想境界如同巍峨的萬丈高山,怎么可以企及?只能高山仰止,向您這種純潔芳馨的品格傾倒拜揖。

 

 

    4、本詩大致寫在李白寓居湖北安陸時期(727──736),此時他常往來于襄漢一帶,與比他長十二歲的孟浩然結下了深厚友誼。詩的風格自然飄逸,描繪了孟浩然風流儒雅的形象,同時也抒發了李白與他思想感情上的共鳴。

    詩采用抒情──描寫──抒情的方式,以一種舒展唱嘆的語調,表達詩人的敬慕之情。

  李白的律詩,不屑為格律所拘束,而是追求古體的自然流走之勢,直抒胸臆,透出一股飄逸之氣。前人稱“太白于律,猶為古詩之遺,情深而詞顯,又出乎自然,要其旨趣所歸,開郁宣滯,特于風騷為近焉。”(《李詩緯》)該詩就有這樣的特色。

  首先看其章法結構。首聯即點題,開門見山,抒發了對孟浩然的欽敬愛慕之情。一個“愛”字是貫串全詩的抒情線索。“風流”指浩然瀟灑清遠的風度人品和超然不凡的文學才華。這一聯提綱挈領,總攝全詩。到底如何風流,就要看中間二聯的筆墨了。 中二聯好似一幅高人隱逸圖,勾勒出一個高臥林泉、風流自賞的詩人形象。“紅顏”對“白首”,概括了從少壯到晚歲的生涯。一邊是達官貴人的車馬冠服,一邊是高人隱士的松風白云,浩然寧棄仕途而取隱遁,通過這一棄一取的對比,突出了他的高風亮節。“白首”句著一“臥”字,活畫出人物風神散朗、寄情山水的高致。如果說頷聯是從縱的方面寫浩然的生平,那么頸聯則是在橫的方面寫他的隱居生活。在皓月當空的清宵,他把酒臨風,往往至于沉醉,有時則于繁花叢中,流連忘返。頷聯采取由反而正的寫法,即由棄而取,頸聯則自正及反,由隱居寫到不事君。縱橫正反,筆姿靈活。

  中二聯是在形象描寫中蘊含敬愛之情,尾聯則又回到了直接抒情,感情進一步升華。浩然不慕榮利、自甘淡泊的品格已寫得如此充分,在此基礎上將抒情加深加濃,推向高潮,就十分自然,如水到渠成。仰望高山的形象使敬慕之情具體化了,但這座山太巍峨了,因而有“安可仰”之嘆,只能在此向他純潔芳馨的品格拜揖。這樣寫比一般地寫仰望又翻進了一層,是更高意義上的崇仰,詩就在這樣的贊語中結束。

  其次詩在語言上也有自然古樸的特色。首聯看似平常,但格調高古,蕭散簡遠。它以一種舒展的唱嘆語調來表達詩人的敬慕之情,自有一種風神飄逸之致,疏朗古樸之風。尾聯也具有同樣風調。中二聯不斤斤于對偶聲律,對偶自然流走,全無板滯之病。如由“紅顏”寫至“白首”,象流水淌瀉,其中運用“互體”,耐人尋味:“棄軒冕”、“臥松云”是一個事情的兩個方面。這樣寫,在自然流走之中又增加了搖曳錯落之美。詩中用典,融化自然,不見斧鑿痕跡。如“中圣”用曹魏時徐邈的故事,他喜歡喝酒,將清酒叫作圣人,濁酒叫作賢人,“中圣”就是喝醉酒之意,與“事君”構成巧妙的對偶。“高山”一句用了《詩經·小雅·車舝》中“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典故,后來司馬遷又在《孔子世家》中用來贊美孔子。這里既是用典,又是形象描寫,即使不知其出處,也仍能欣賞其形象與詩情之美。而整個詩的結構采用抒情——描寫——抒情的方式。開頭提出“吾愛”之意,自然地過渡到描寫,揭出“可愛”之處,最后歸結到“敬愛”。依感情的自然流淌結撰成篇,所以象行云流水般舒卷自如,表現出詩人率真自然的感情。

 

 

   5、在對自己看家行當的評價上,李白和杜甫有著有同樣深湛的目光,“屈平辭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自從建安來,綺麗不足珍”,“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定位無不精當。事實上,對于孟浩然這個名字來說,人即是詩,詩即是人,贊美他的人,即是贊美他的詩,贊美他的詩,亦是贊美他的人。“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可謂一個詩人給予同時代的另一個詩人至高的贊美了,而且這樣的贊美是出自“鳳歌笑孔丘”狂人李白口中。一般詩歌愛好者都知道李白黃鶴樓前交白卷的故事,“眼前有景道不得,崔灝有詩在上頭”。但少有知道日后,李白突然以《游金陵鳳凰臺》《鸚鵡洲》殺了崔灝一個回馬槍,雖有后來者之嫌,但至少在詩藝上打了個不分勝負,后出手的兩首七律的結構布局,還顯得均衡穩實些——天才而自負的李白豈有俯首的時候。至于李白和孟浩然之間的關系,史料所留的印象,似乎除了敬仰,就是友誼,一曲“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更是把這種友誼推向了人間至境。

 

 

   6、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實際上李白與孟浩然在性格上也大有相似之處。唐史載孟浩然少好節義,喜振人患難。李白仰慕他的應該也有這部分的原因。孟浩然一生經歷簡單,估計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以至于有一次,白居易、王維等幾個好友在王維家中宴請他時,忽然李隆基來了。隆基兄本有意提拔他,可我的孟大叔竟沒出息到鉆進王維家的床底下藏了起來。呵呵 , 田園詩人終究不比老白,能牙齒八尺長地寫《長恨歌》,且年逾七旬還養著大群的姬妾。老孟做不成官了,他也樂得逍遙自在,這一點與李白又志同道合。這不,老李送別他時,又給我們留下一首美奐美侖的《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孟浩然已登船遠去了,李白還在眺望孤帆,這般依依不舍又豈是這二十八個字能表?

 

 

   7、 我覺得這首詩改成《贊孟浩然》更能表達李白對孟浩然的傾慕之意。不過這也太直白了,就似馬屁拍的太露骨,沒有李白應有的詩名雅致。

     詩中李白開門見山地說“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狂贊了一通以后又總結說“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我看了很激動的。李白這個人基本上是屬于狂得不著邊的人,難得有他佩服的人。孔子他看不上眼,說“我本楚狂人,風歌笑孔丘。”對著皇帝的御旨也敢耍酒瘋,說“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可是面對孟浩然,他卻說出了“高山仰止”的敬語。孟浩然能讓李白這樣贊,讓我忍不住遙想老夫子的風儀。

     就為這個,我特意爬回書堆看了孟浩然的詩。他的詩那樣親切,本就不是讓人生疏冷落的。當初也就是太熟悉了,才會忽視他的好。就像我們當初搖頭晃腦背熟的“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那樣漫不經心,人云亦云。從來不曾深思過,不是每個人都會在春天睡了一覺后就能寫出這樣的天然妙語的。

     這幾個平淡無奇的句子,描摹細致,意境深遠。字字驚心動魄,又是那樣的直白輕率。

     唐朝的田園詩人為數不少,但是能真正配得上評家“恬淡清真,語出自然,淡語天成”的贊譽,而又由始自終保留這種氣韻的,只有孟浩然一人。他的詩句像一股新陽照耀下的禾苗泥土,散發著生動自在的田園氣息,又閑閑的透著隱逸之風。后人即使苦心摹擬,往往也只是得其神韻之一二也已。

     《紅樓夢》中林黛玉所寫的“杏簾在望”一詩(當然,其實是曹雪芹手筆),當中有“一畦春韭綠,十里稻花香。盛世無饑餓,何須耕織忙”的句子,極受贊譽。但若和孟夫子的“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相比,到底傷于纖巧。雪芹固是詩中有風景,浩然已是詩中有氣象,更風致,也更接近大巧不工的境界。

     孟浩然的詩好,好在“語淡而味終不薄”。他淡薄高遠的詩風,即使李白也是為之傾倒沉醉的。同是寫秋江的詩,李白寫《夜泊牛渚懷古》——

                牛渚西江夜,青天無片云。 

                登舟望秋月,空憶謝將軍。 

                余亦能高詠,斯人不可聞。 

                明朝掛帆去,楓葉落紛紛。

孟浩然也寫《早寒江上有懷》——

                木落雁南渡, 北風江上寒。

                我家襄水曲, 遙隔楚云端。

                鄉淚客中盡, 孤帆天際看。

                迷津欲有問, 平海夕漫漫。

     明顯可以看出李白的詩學到了孟浩然的神髓。但是如果認真品位,還是會發現孟浩然的句子更高妙些。最后結句“迷津欲有問, 平海夕漫漫”,比“明朝掛帆去,楓葉落紛紛”更清遠恬淡。或許李白在學詩時很受過孟浩然的影響吧,日后見到這位老前輩又被他的人品風儀折服,才有如此謙遜的表示。

     在意態高遠這一脈上,我始終覺得孟浩然更與李白共通,至于他和王維之間,則是空靈恬淡的意思更接近一些吧。

     如果要讓我來幻想李白初遇孟浩然時的感觸,我想有兩句詩大概可以形容這種親切——“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唐史載孟浩然少好節義,喜振人患難。李白仰慕他,恐怕也有二人大有俠風的因素。孟浩然亦愛酒,性疏豪。他一生經歷簡單,詩語沖淡,性格卻很豐富。遇上這樣一位素仰慕而又意氣相投的前輩,難怪一向狂放的李白才會拾起不羈的狂傲,一再地表示敬意。

     人以群分,其實就是這樣淺顯的道理。有些人一輩子相處也只是個溫暖的陌路人,彼此點頭問好,互相關照幾句,此外,難有其他;有些人與人的相識,亦可以是花開花落般淡漠平然,彼此長久的沒有交集,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存在,待到遙遙一見時卻已是三生石上舊相識,以前種種只為今日鋪墊,相悅相知,卻沒有清晰完整的理由。

     我因此可以理解李白為什么在黃鶴樓送孟浩然時表現得依依不舍。而對杜甫,李白就沒有那么激動眷戀的親切表示。雖然小杜對他倒是念念不忘。我覺得直接原因就是杜甫酒量小,李白倒不是薄情,只是有時候不是正常人,不喝酒他要死的。

     想起那首著名的詩“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黃鶴樓前長江岸,孟浩然登船走了,李白還悵然若失地看著遠帆。大概也只有“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式的一見如故,才能讓一向灑脫的仙人失去常態吧。

     史書上說孟浩然是“浪情宴謔,食鮮疾動”而死。公元741年,王昌齡南游襄陽,孟浩然此時患有癰疽,雖然病將痊愈,但郎中吩咐不可吃魚鮮,要忌口。孟浩然與王昌齡,王維,李白都是好友。老友相聚,孟浩然設宴款待,一時間觥籌交錯,相談甚歡。宴席上有一道菜歷來是襄陽人宴客時必備的美味佳菜肴——漢江中的查頭鳊。浪情宴謔,忘乎所以的孟浩然見到鮮魚,不禁食指大動,舉筷就嘗。結果,王昌齡還沒離開襄陽,孟浩然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他的死讓我想起了杜甫的死,據說也和食物有關。晚年的老杜益發貧病交加,沒有了嚴武的接濟,老杜最后連草堂也住不起,僅有一條破舊小船漂泊江上。有個縣令知道杜甫的詩名,送去白酒牛肉,好多天沒吃飯的杜甫吃的太多,結果腹脹而死。很多書隱匿這種說法,恐怕有為圣者諱的意思。其實杜甫這種死法,絲毫不會降低身份,相比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他不知要高尚幾多。

     所謂“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可是飽經憂患到底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杜甫若有知,也必然會覺得孟浩然的食鮮疾動而死,是比較溫暖的死法。

 

 

   8、想李白李仙人仰慕孟夫子的風姿,不避肉麻之嫌,直抒胸臆---“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那叫個暢快!看得人艷羨!不僅艷羨李仙人能得遇一個讓他如此崇拜之人,更是愛上他那份狂妄與率性,皇上叫時“天子呼來不上船”,有共同話題的人走了卻是“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9、李白與孟浩然的友誼是詩壇上的一段佳話。二人彼此結識,固然不乏飲酒唱和、攜手邀游的樂趣,但是至為重要的,則是在追求情感的和諧一致,尋求靈性飄逸的同伴和知音。史載孟浩然曾隱鹿門山,年四十余客游京師,終以"當路無人",還歸故園。而李白竟亦有類似的經歷。他少隱岷山,又隱徂徠山。后被玄宗召至京師,供奉翰林。終因小人讒毀,被賜金放還。的確,笑傲王侯,宏放飄然,邈然有超世之心,這便是兩位著名詩人成為知交的根本原因。這首詩就是二人友誼的見證。
 
 
 
   10、“風流”一詞多與風度、風采、風韻、風雅有關,常用于贊美那些才華橫溢而又不拘陳禮舊法之士,文治或武功杰出而又超拔灑脫之人。因而便有“風流倜儻”、“風流蘊藉”、“風流才子”、“風流人物”、“風流千古”等等明顯帶褒義的成語。也便有李白“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的對于孟浩然的稱頌,有杜甫的“風流儒雅亦吾師”的對于宋玉的景仰,有蘇東坡的“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的感慨,有楊萬里的“傳派傳宗我替羞,作家各自一風流”的提倡…… 
  
 

   11、孟浩然是唐代負有盛名的詩人,一提起他,我們便會不自覺的想到“春眠不覺曉”(《春曉》)、“故人具雞黍”(《過故人莊》)等等。還有李白的“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杜甫的“復憶襄陽孟浩然,清詩句句盡堪傳”。孟浩然與王維齊名,其詩平易而樸素,沖淡而深沉,古人論詩,大多把他論入陶潛田園一派。

    孟浩然的詩沒有李白的豪邁放逸,也沒有杜甫的沉郁深情,他的詩清新淡雅,很少窮極的描寫,也很少強烈感情的抒發,大多用敘述的筆調,卻在不知覺中將人、事、景融合,創造出一個清遠的意境。王維的詩,意真詞麗,一看便是好詩,而孟浩然的詩,卻要細品才見滋味。

 

 

   12、“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紅顏棄軒冕,白首臥松云。醉月頻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這首詩既是寫孟浩然,實際也是李白他自己心跡的一種表述。


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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