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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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

       [譯文]    海上的太陽在殘夜里升起,江上的新春早早來到了舊年。

       [出典]     王灣  《次北固山下》

       注:

       1、《次北固山下》王灣

       客路青山外,行舟綠水前。

       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

       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

      鄉書何處達?歸雁洛陽邊。

      2、注釋:

  1.次:這里是停留的意思,指旅途中停宿。北固山:在現在江蘇鎮江北,三面臨水,地勢險要,倚長江而立。

  2.青山:北固山。

  3.客路:旅途。

  4.潮平:潮水上漲與兩岸齊平。

  5.風正:指順風。

  6.海日:太陽從海上升起。

  7.殘夜:夜將盡未盡的時候。

  8.舊年:過去的一年。指舊年未盡,春之氣息已到,點明節候已到初春。

  9.鄉書:家信。

  10.何處達:送到什么地方。

  11.歸雁:歸來的大雁。大雁每年秋天飛往南方,春天返回北方。古代有用大雁傳遞書信的傳說。

  12.邊:唐代口語,意同“處”,泛指某處。

  13.歸雁洛陽邊:希望北歸的大雁捎一封家信到洛陽。

     3、譯文1:

  行客要走的道路呀,就在青青的北固山之外,碧波蕩漾的長江之上。江水潮漲,漫平兩岸,江面變得浩浩蕩蕩,遼闊無邊;順風的白帆,遠遠望去,好像懸掛在碧藍的空中。紅日從東海上冉冉升起,沖破殘夜,驅盡大地的黑暗;大江彌漫著溫煦的氣息,春天提早進入了舊年。書信早已寫好,如何寄回家園?掠過晴空的北歸鴻雁啊,拜托你們,把信捎到洛陽那邊。

        譯文2:

       游客路過蒼蒼的北固山下,船兒泛著碧綠的江水向前。春潮正漲,兩岸江面顯得更寬闊。順風行船,恰好把帆兒高懸。紅日沖破殘夜,從海上升起。江上的春天早在年底就春風拂面。家書要傳到哪里呢?請問歸雁幾時飛到洛陽邊。      

     【韻譯】:

 

      游客路過蒼蒼的北固山下,

      船兒泛著湛藍的江水向前。

      春潮正漲兩岸江面更寬闊,

      順風行船恰好把帆兒高懸。

      紅日沖破殘夜從海上升起,

     江上春早年底就春風拂面。

     寄去的家書不知何時到達,

     請問歸雁幾時飛到洛陽邊。

 

 

 

   4、王灣 ,唐代詩人,公元693年~751年,字號不詳。唐代大詩人,洛陽(今屬河南)人。玄宗先天年間(712~713)進士及第,授滎陽縣主簿。開元五年(717)唐朝政府編次官府所藏圖書,9年書成,共200卷,名為《群書四部錄》。王灣由滎陽主簿受薦編書,參與集部的編撰輯集工作,書成之后,因功授任洛陽尉。約在開元十七年,他曾作詩贈當時宰相蕭嵩和裴光庭,其后行跡不詳。

 

 

 

    5、此詩寫冬末春初、作者舟泊北固山下時看到的兩岸春景。先寫青山重疊,小路蜿蜒,碧波蕩漾,小船輕疾。“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描摹長江下游潮漲江闊,波濤滾滾,詩人揚帆東下的壯觀,氣概豪邁。“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為歷來傳誦的名句,描繪了晝夜和冬春交替過程中的景象和心中的喜悅,由此而引動末句的鄉思,以歸雁傳書表達了作者對家鄉的思念,春景和鄉思和諧交融。

 

      “客路青山外,行舟綠水前”。詩以對偶句發端,工麗、跳脫。開篇概寫旅況,融合了空間與時間的蒼茫感。“客路”,點明自已客游在外,為全詩奠定基調。異地的旅次使詩人愁腸百結,泊舟北固山下,極目四望:旅客往來的驛路,從山中繞出,逶迤而上,遙接山頂,遠遠望去,似乎路在青山之外,可知前途尚遠;回望長江,江水浩淼,連接天際,那迅疾飄行的小船,似乎一直飄到綠水前邊,又隱隱約約寓托著因久別家園而悠然思“鄉”之情結。景極美,隱含的情極深。詩人特別注意選取構成畫面的典型事物,創造出各種意象,精心安排,各得其所。“青山”、“綠水”為世俗熟語,順手拈來置于一個來自北國的南游者的視野之中,新鮮有味,意趣無窮,顯得十分貼切自然且富于生活氣息,同時又為下面的狀物抒情提供了背景緣由和壯闊的審美空間。寥寥數字,寫出了人人眼中之景,道出了人人心里的話,為讀者展現了一幅清新闊遠的絕妙圖畫。倘是詩人自已的船也在行駛,這些景色恐難領略了。然而,也正因為詩人泊舟山下,所以留心客路伸出青山,行舟前于綠水。那逶迤宛轉盤桓不盡的江流,如同躊躇煩亂的心思,錯綜紛繁,無由覓其端緒。

 

  接著,詩人以工筆狀寫北固山下江面特有的景觀:“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 如果說首聯寫遠望,那么頷聯則是寫近景。江潮上漲,水勢升涌,與岸平齊,水面更顯得開闊無邊,江中行船順風,一帆高掛。“闊”字,指陳空間之遼遠,水波漫漫,渺無邊際。空茫靜寂,清澹怡適。“岸”是靜的,“帆”是動的,一動一靜,形成鮮明的對比。靜中見動,使人愈添靜穆之感。王籍曾在“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的美好景色中,便忽然產生了“此地動歸念,長年悲倦游”的思歸之情。而詩人王灣呢,遠離故鄉而又行程遙遙,也難免心緒愁悒。但是這浮動著安恬氣息的青山、綠水、平潮、懸帆諸意象中,卻蘊含著無比活潑的生機。境界開闊,江風喜人,一派多么令人愜意的江南水鄉風光,更使詩人在觀賞體娛中產生多么愉悅的審美快感,慢慢地,也就有了心與物化的和諧,原先愁悒的心緒一轉而為欣悅。清麗的語言,鮮明的意象,委婉含蓄地表達了詩人深宛細致的思想感情。

 

  頸聯則為千古名句:“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上句寫實景,下句寫實感。筆力何等千鈞!造意又何等突兀!《河岳英靈集》的撰集者殷潘說:“詩人以來少有此句。”明代胡應麟在《詩藪 內編》中贊之曰:“形容景物,妙絕千古。”詩人站在江面上,放眼望去,殘夜未盡,一輪紅日已從海上涌現,好像殘夜帶來了太陽,而不是太陽把早晨帶來似的。江南的春天似乎來得特別早,春天的根芽仿佛從舊年年底就巳埋伏下來。精致的意象,清亮明麗的意境,融入了詩人深邃的感情。舊的一天又消逝了,舊的一年也輕輕地溜走了,而自己卻仍然遠役他鄉。眼前之景越美,越是觸動纏綿無盡的鄉愁,內心那無比深沉的落寞感也越是慢慢地疊向高峰,使詩意重歸到先頭那種愁悒、失落、寂寞的境界。這十個字,構思和煉句都脫盡舊套,翻出新意。精警、卓犖、自然、妥貼,既不綻露斧痕,而又融洽無間。可謂極用意處看似不用意,極著力處看似不著力,毫無刻意雕琢之嫌,把江南殘冬而早春的景色推至極致。詩人如果不是親身體驗過這種生活,是沒有辦法錘煉出這樣的警句的。無怪乎“張燕公(即宰相張說)手題政事堂,每示能文(能做詩文的人),令為楷式。”

 

  尾聯“鄉書何處達?歸雁洛陽邊。”由感時而轉為思鄉。歲暮臘殘,神馳故里。面對眼前“江南佳麗地”,想到自己異鄉飄泊的生活,何時才能回到家鄉洛陽呢?他那歷朝古都的出生地洛陽,有鄉親,有家人,更有事業,------牽縈著游子之心。離家愈遠,思鄉之情愈濃,首先閃過詩人腦海的,自然是捎封書信回家,可是轉念一想,這鄉書如何送去?怎不令人意興闌珊、衷心愀愴?于是,羈旅愁思追逐而來。“何處達”三字,隱含著多少造化弄人的傷感啊!此時,看到南雁北歸,自然想到雁足傳書的典故,便想把這濃濃的鄉情讓大雁帶到家鄉洛陽。鄉園既渺不可見,愁思又如斯煩擾,在思歸、而未歸的矛盾心境中,表現出對家鄉的真摯的譴綣和留戀。這里不言離思,而別意之深長已悠然不盡。

 

  總之,詩篇由遠而近,又由近而遠,多層次地構成了一幅天然絕妙的圖畫,在一個恢宏、廣闊的空間里,引出鄉思離情。情因景見,景因情生,相襯相映,渾然天成,臻至一個真摯強烈的情感與生動獨特的客觀景物交融一體的藝術境界。詩情繁富沉郁而迂回不盡,言辭含蓄雋永而婉曲難宣,堪稱唐代抒寫羈旅行役之名篇。

 

 

 

     6、這首詩寫冬末春初,旅行江中,即景生情,而起鄉愁。開頭以對偶句發端,寫神馳故里的飄泊羈旅之情懷。次聯寫“潮平”、“風正”的江上行船,情景恢弘闊大。三聯寫拂曉行船的情景,對仗隱含哲理,“形容景物,妙絕千古”,給人積極向上的藝術魅力。尾聯見雁思親,與首聯呼應。全詩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鄉思愁緒。“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這一聯不僅妙在寫景物入神,而且富于生活哲理:新事物脫胎于舊事物之中,而舊事物中又孕育著新事物.表現出一種積極、樂觀、向上的精神.尾聯用一個設問句,抒發出作者濃濃的思鄉之情。

 

 

      7、“客路青山外,行舟綠水前。”山青了,水綠了,天暖了,春來了,飄流他鄉的游子舟行于“青山”之外,揚帆于“綠水”之前,清新而又明快,令人賞心而又悅目。詩人以平實之筆開篇,描繪一幅如詩如畫的青山綠水畫卷,與下聯的“兩岸”、“一帆”對水陸的描寫有著密切的聯關系,為抒情言志創設出收縮自如的揮灑空間,也為后文觸發詩人的鄉愁設下了埋伏的一筆。

  “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這一聯完全是寫景,積雪融化,匯集了千山萬壑之水,長江的水量逐漸大了起來,江面因此而愈發寬廣,再加高高掛起船帆,使得江面愈加遼闊。遼闊的江水襯托著“一帆”,勾勒出一幅鮮明壯美的大江行船圖畫。“平”、“闊”、“正”、“懸”堪稱為詩眼。

  “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此聯為即景生情之關鍵,北固山是揚子江的中段,早起的詩人舉目東望,只見江天一色,一輪紅日從東方江海相接的地平線上慢慢升起,回眸西探,卻見西邊天幕上的夜色尚未完全褪去;一夜之間已是中分二年,早上升起的海日預示著新的一年正在開始,春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腳步,悄悄渡江北上走進了舊年。“生”和“入”的選用,把一個晝夜更替的壯觀景象與新舊相接的時光荏苒描繪的傳神入化,給人開辟出自由想象的無限空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鄉做客日久,自然引起歸鄉愁思,詩人把濃濃的鄉情巧妙地融入于“海日”、“江春”之中,在此晝夜更替、新舊相接之時萌發思鄉之情是自然而然,合情合理的,因此自然地引出尾聯的盼望托雁傳書。

  “鄉書何處達,歸雁洛陽邊。”詩人看著眼前的“平潮”、“懸帆”、“海日”、“江春”,不由得萌發出一個美好的愿望,那就是借鴻雁傳書以寄托無盡的歸鄉情思。這一聯是中間兩聯景物描寫所觸發的思想之情,即景生情,也是對首聯的照應,使作品中所描寫的客觀景物通通著上了人的感情色彩。

  作品不僅清新流暢,容情于景,即景生情,同時又具有極其鮮明合理的層次性,詩中的任何兩聯之間都有著鮮明的邏輯順序,不可隨意調換。友誼莊園


 

8、“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北固山是揚子江的中段,早起的詩人舉目東望,只見江天一色,一輪紅日從東方江海相接的地平線上慢慢升起,回眸西探,卻見西邊天幕上的夜色尚未完全褪去;一夜之間已是中分二年,早上升起的海日預示著新的一年正在開始,春天已按奈不住自己的腳步,悄悄渡江北上走進了舊年。

       “生”和“入”的選用的第一妙處,在于詩人把個晝夜更替的壯觀景象與新舊相接的時光荏苒描繪的傳神入化,給人開辟出自由想象的無限空間。后人評說此詩此對多是側重于評說詩人如何錘煉詞句,而不從詩人的生活經歷考量,有些評語就顯得過于抽象,缺少生氣。當然,“生”和“入”二字的挑選,詩人不能不下點功夫,可這些是以詩人的親身感受為基礎的,詩人的獨到之處,就在于他對自然景物的觀察能力比別人更為敏銳,也在于他捕捉創作的靈感的能力比別人更為獨到。

      “生”和“入”二字的第二妙處,又在于詩人把“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與“一江春水向東流”相關聯,道出流年似水、歲月暗換的人生感悟。

     “每逢佳節倍思親”,“生”和“入”二字的第三妙處,又在于詩人把思歸盼歸的鄉情暗暗融入這“海日、江春”之中,人在此晝夜更替、新舊相接之時萌發思歸盼歸的鄉情是自然而然。

      “生”和“入”二字的第四妙處,還在于詩人借物言志:“海日”能沖破黎明前的黑暗噴薄而出,“江春”能跨越天塹奮力北上,人也應順應天時在一元復始的大好春光中有所作為,只有如此,思歸盼歸鄉情的萌生和付出才最有價值。而這一生花之筆還有更深一層的巧妙暗示:“海日”能沖破黎明前的黑暗噴薄而出,源于壯闊東海的托舉;“江春”能跨越天塹奮力北上,根在春天蕩滌寒冬喚醒萬物的偉大力量;天人兩合,物我一理,人既要像海一樣容納百川,又要像春天一樣生生不息、奮斗不已。

     也正是在這一點上,頜聯與頸聯又找到了更高層次的交匯點、碰撞點:天人兩合,物我一理,君子理當厚德載物。厚德載物才能“風正一帆懸”,才能像浩蕩的春江之水奔騰向前。正因如此,整首詩才渾然一體,讓人感到此二聯去掉那一個,便都找不到最能都負載詩人此時此地心情的最佳景物。

 

      9、好的文字都在下字之準確。如這里的“生”與“入”二字,不僅使得這一聯對仗工穩,更妙在這兩字一出,才使得“海日”和“殘夜”、“江春”與“舊年 ”兩不相干之事物有了聯系,而且還因之而生動起來。好的文字都在下字之準確。如這里的“生”與“入”二字,不僅使得這一聯對仗工穩,更妙在這兩字一出,才使得“海日”和“殘夜”、“江春”與“舊年 ”兩不相干之事物有了聯系,而且還因之而生動起來。太陽剛升,大地還基本處于黑暗之中,但黑夜已撕破,這個“殘”字寫出了不可抗之消失。夜是被動的,卻又是無可奈何的,它生了太陽,卻又因太陽而消退!而“入”字更生動,任你江南雖還是舊年的冬天,但是春天卻已將江邊的柳樹涂上了一層春色。這一“入”字很不客氣,它幾乎是帶有強迫的楔入,寫出了新生的銳氣。柳色近作者之舟,故可見,而特于“春”之前要界以“江”字,也點明了“次北固山下”的環境與所見。這些字都下得簡潔而極有分寸。因為他不止是寫出了歲暮臘殘的景象,而且也寫出了此一時具體的視覺之差距,故而顯得生動鮮活。舊年不肯退去,然而終于阻擋不住新生的力量;而新生者卻又似乎并不管你愿不愿意,而要硬性地楔入,這一 “入”字確有警人的不可阻擋之勢。

       這種隱含在“感時”中的“傷別”,作為詩人的一種情感元素,它的呈現不是孤立的,而是自始至終貫穿在我國古典詩歌的歷史長河中。例如崔顥的“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王安石的“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等千古傳唱的名句,都蘊涵有與“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相同的鄉愁主題,和相似的漂泊意象與意境。從這一點看,王灣并不孤獨。因為在他之前與之后,還有許多知名或不知名的詩人,有過相同的感悟,只是詩歌語言的表達形式不一樣罷了。空間上,詩人是坐著船,在長江的下游重鎮鎮江的北固山邊航行,看到兩岸青山,而長江在此與海潮相接,所以江面十分開闊,“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說明偌大一爿水面,只是詩人所乘一只小船鼓帆而行。這一句很讓人想起李白的“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從地理位置上看,作者所行之處,是長江的下游,將近入海之處,而此處地域開闊,海江相接,海潮溯洄。如范仲淹描寫鎮江詩云“山分江色破,潮帶海聲來”,因此當作者看到紅日從東邊升起時,感覺是東邊海江相接處,太陽從大海中升起,故曰海日;詩人夜泊北固山,看到了晝夜交替時分,日與夜的變換,并將其詩化地表達出來,詩人用了一個比擬,是夜,而且是殘夜生出了海日,再換過來,海日生于殘夜。如果說新奇,該新奇在此吧。江春入舊年,很讓人費解。春天代表一年的開始,為什么還會進入上一個舊年中去呢?舊年與新年相對,春夏秋冬四季為一年,我們現在以太陽歷算,舊年止于12月正是冬季,而古代用陰歷,要比太陽歷晚一個月,也許那年春來得早,舊歷的年還沒過完,新春的氣息已經出現了。比如,現在有時2月初春節,在北方已感覺很暖了,何況南方呢,而作者用一個“入”字,卻將春意萌動的氣息變成了主動地展示,迫不急待地顯露,這一“入”字的著筆恰恰是詩人將“我”之情賦予了“物”。由此字,我們可以約略窺見詩人內心精神狀態——那應該是積極向上、開闊舒朗的吧!

       日與夜、冬與春,本是自然交替的,大自然的本意是沒有強弱之分,只有自然之序的,但在詩人的感受上,日與春,它們是充滿生機與力量的!海日是噴薄而出,是沖破殘夜而誕生的,春本該在一年結束后才開始,卻要搶先進入了。有評價說據此一句可見該詩呈現出的是“盛唐氣象”,還是有道理的。 

 
 
 
 


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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