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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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

  [譯文]  風忽然吹了起來,把一池的春水都給吹皺了。

  [出典]  五代  馮延巳  《謁金門》

  注:

  1、《謁金門》  馮延巳

    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閑引鴛鴦香徑里, 手挼紅杏蕊。

    斗鴨闌干獨倚,碧玉搔頭斜墜。終日望君君不至,舉頭聞鵲喜。

  2、注釋:

     乍:忽然。縐:同“皺” 
     閑引:無聊地逗引著玩。
     挼(音同若第二聲):揉搓。
     斗鴨:以鴨相斗為歡樂。斗鴨闌和斗雞臺,都是官僚顯貴取樂的場所。
     碧玉搔頭:即碧玉簪。聞鵲喜:古人以為喜鵲噪鳴是喜事臨門的征象。

 

  3、譯文1: 

    春風乍起,吹皺了一池碧水。(我)閑來無事,在花間小徑里逗引池中的鴛鴦,隨手折下杏花蕊把它輕輕揉碎。

   獨自倚靠在池邊的欄桿上觀看斗鴨,頭上的碧玉簪斜垂下來。(我)整日思念心上人,但心上人始終不見回來,(正在愁悶時),忽然聽到喜鵲的叫聲。

    譯文2:

    忽然一陣風起。吹皺了一池春水。她在花香撲鼻的小路上,悠閑地逗引鴛鴦,手上還搓揉著紅杏花蕊。

    她來到了斗鴨欄邊,獨自靠在欄干上面;頭上戴的碧玉搔頭,斜斜地墜在一邊。她整天想念外出的遠人,他卻怎么也不回歸。正在為這事懊惱不已,抬頭聽到喜鵲的叫聲,她不禁心中一喜。

 

   4、作者馮延巳,一作延己,又作延嗣(903--960),字正中,廣陵(今江蘇省揚州市)人。他為五代一大詞家,與溫庭筠,韋莊鼎三足,對北宋晏殊.歐陽修影響很深,王維國《人間詞話》稱之為“開北宋一代風氣”的人物。有《陽春集》。

    馮延巳是五代詞人中一位極其重要的作者,其作品在五代北宋之間,對詞的發展產生過非常值得關注的影響.雖然他的詞從表面看來,似乎也未曾脫除五代一般小令的風格,其所敘寫者,也不過一些閨閣園亭之景,傷春怨別之情,但若就其內容之意境而言,則馮詞卻已形成一種重要的開拓.

  蓋詞之初起,原為歌筵酒席之間的艷詞,本無鮮明的個性及深刻的意境可言.至馮詞之出現,一方面既富有主觀抒情的直接感發之力,另一方面卻又能不被個別人物的事情所拘束,而傳達出一種個性鮮明的感情意境,遂使讀者引發一種豐美的感發和聯想.這種特色曾影響了北宋初年的晏殊.歐陽修諸人,令詞的發展進入了一個意蘊優美感發幽微的境界,是中國詞之發展史上一項極為可貴的成就。

 

   5、 馮延巳擅長以景托情,因物起興的手法,蘊藏個人的哀怨。寫得清麗、細密、委婉、
含蓄。這首膾炙人口的懷春小詞,在當時就很為人稱道。尤其“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
是傳誦古今的名句。詞的上片,以寫景為主,點明時令、環境及人物活動。下片以抒情為主,并點明所以煩愁的原因。

     四印齋刻《陽春集序》:馮詞類多勞人、思婦之作,“憂生念亂,意內而言外。”據馬令《南唐書》卷二十一載,當時中主李璟曾戲問馮延巳:“吹縐一池春水,卿何事?”馮答道:“夫如陛下‘小樓吹徹玉笙寒’。”中主悅。

    俞陛云《唐五代兩宋詞選釋》:“風乍起”二句破空而來,在有意無意間,如柴浮水,似沾非著,宜后主盛加稱賞。此在南唐全盛時作。“喜聞鵲報”句,殆有束帶彈冠之慶及效忠盡瘁之思也。

    《蓼園詞選》引沈際飛云:聞鵲報喜,須知喜中還有疑在,無非望幸希寵之心,而語自清雋。

    賀裳《皺水軒詞筌》:南唐主(李璟)語馮延巳曰:“‘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何與卿事?”馮曰:“未若‘細雨夢回雞塞遠,小樓吹徹玉笙寒’。”不可使聞于鄰國。然細看詞意,含蓄尚多。又云:“無憑諧鵲語,猶覺暫心寬”,韓偓語也。馮延巳去偓不多時,用其語曰:“終日望君君不至,舉頭聞鵲喜。”雖竊其意,而語加蘊藉。

    這首詞,妙在“吹縐一池春水”。南唐中主之所以對這句好詞出自馮氏之手有點醋意, 是因為他感受到了這個佳句的絕妙之處,不僅在寫景真切,觀察入微;而且在于以靈動之景牽靈動之情。對于在花園香徑中玩耍的女子來說,那吹縐的不是春水,而是春心。吹得春心 蕩漾的不是風,而是鴛鴦成雙成對、交頸相親的情態。所以她不知不覺地把手中的杏花揉碎 了,頭上的玉簪快掉下來也不去管它,心中想到的是自己心上的人兒現在何處?何時才會回 到自己身邊?喜鵲的再次鳴叫,又勾起她的期待,但誰又知道新的期待不是新的失落呢?

 

  6、 馮延巳這首詞寫貴族少婦在春日思念丈夫的百無聊賴的景況,反映了她的苦悶心情。由于封建社會婦女無地位,上層社會的婦女依附于男子,女子又禁錮在閨房,精神上很憂郁,這種情況在封建社會相當普遍,因此古典詩歌中寫閨閣之怨的也有很多,這種閨怨詩或多或少從側面反映了婦女的不幸遭遇。如王昌齡《閨怨》:“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上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這首詞著力表現的,不是情事的直接描述,而是雅致優美的意境。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乍:驟然。這兩句是雙關語,表面寫景,實際寫情,本來水波不興,忽然刮來風吹皺了池塘的水,象征著詞中女主人公的心動蕩不安,起伏不平靜。春回大地,萬象更新,丈夫遠行在外,女主人公孤獨一人,不由產生寂寞苦悶。開頭這兩句是是傳誦古今的名句,據說李璟與馮延巳相諧謔,李說馮:“‘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馮答:“未若陛下‘小樓吹徹玉笙寒’也!”于是君臣皆歡!

  “閑引鴛鴦香徑里,手挼紅杏蕊。”閑引:無聊地逗引著玩。挼:揉搓。鴛鴦是水鳥,雌雄成雙成對,在詩歌中經常作為愛情的象征,《孔雀東南飛》:“中有雙飛鳥,自名為鴛鴦。”用“鴛鴦”來比喻劉蘭芝和焦仲卿的愛情。這兩句是倒裝句,女主人公為了排遣苦悶,就雙手揉搓著紅杏的花蕊,引逗著鴛鴦徘徊在園中的小路里,這多少給她帶來了愉悅,暫時忘掉自己的寂寞;但是看見鴛鴦成雙成對,更顯得自己孤單,又勾起了自己的煩惱,引起對心上人的懷念。

   “斗鴨闌干獨倚,碧玉搔頭斜墜。”斗鴨:古代有以鴨相斗為戲的,《三國志·吳書·陸遜傳》:“時建昌侯慮于堂前作斗鴨闌,頗施小巧。”古代小說《趙飛燕外傳》中也說過:“憶在江都時,陽華李姑畜斗鴨水池上,苦獺嚙鴨。”晉代蔡洪、唐代李邕都作有《斗鴨賦》。這里的“斗鴨”有人認為就是看斗鴨,有人認為是看水中的鴨子嬉戲,實際上是欄桿上的一種雕飾。從句式和意境看,理解為雕飾合適。女主人公心緒不佳,獨自靠著欄桿站著,頭上的簪隨便斜插著,快掉下來。勾畫出女主人公懶散的心情,《詩經·衛風·伯兮》中有“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為容! ”的句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終日望君君不至,舉頭聞鵲喜。”《開元天寶遺事》記載:“時人之家,聞鵲聲皆以為喜兆,故謂靈鵲報喜。”從早到晚心中想到的是心上人兒現在何處?何時才會回到自己身邊?喜鵲的再次鳴叫,又勾起她的期待,但誰又知道新的期待不是新的失落呢?無須過多語言,只這一句“舉頭聞鵲喜”就夠了,詞如池塘的漣漪,波折不停,最后掀起了一個較高的波浪,定住作結,婉轉含蓄,耐人尋味,可以說,這一句是整篇詞的畫龍點睛之筆。

   這首膾炙人口的懷春小詞在藝術技巧上很有特點,主要有:

   第一,借景抒情,寓情于景。詞一開頭,作者就用生花妙筆“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把特定環境中的春天景色用特定的鏡頭推到讀者的面前。但它的妙處不僅僅在寫景,而在于它以融情于景的手法,把女主人公不平靜的內心世界巧妙地揭示了出來。春風攪動了池水,也攪亂了思婦的內心。她,一位富貴人家的少婦,因為丈夫遠出,遲遲未歸,心中的掛念自不必說。隨著季節的更替,春天又悄悄地來到她身旁。春風乍起,春色迷人,這一切怎能叫她無動于衷而不勾起春思的愁緒呢!這種由景入情、以景寓情的手法,把景與情如膠似漆地糅合在一起,交織成一幅完整而鮮明的畫面。

   第二,刻畫人物心理活動,沒有直接寫愁,寫苦悶,而是通過一系列動作形態來反映思想情緒。詞的上闋寫女主人公的寂寞愁悶,用了“引”和“挼”兩個動詞;下闋寫她對遠方丈夫的等待,用了“碧玉搔頭斜墜”一句,著重寫她的裝扮,不直接描寫人物的感情,而是通過對動作的描寫表達她的百無聊賴,通過對裝束的描寫表達她的懶散和心緒不寧,使得這首詞含蓄而不直白,富有人情味,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第三,寫平常的物事,用清新的語言。詞中寫的都是眼前之景物,除了女主人公外,沒有寫別的人物,而是寫了好幾種鳥,有鴛鴦、喜鵲和斗鴨,用這些常見的鳥來襯托女主人公的孤獨。語言通俗樸素,有的句子完全是白話。

 

  7、 “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這句詞出自馮延巳的《謁金門》一詞,詞中描寫了一個女子相思的種種情態。這句詞之所以好,我看主要在于它有兩個詞語用得十分精妙。

  第一,“乍”字用得細膩而有深意。 “乍”有“忽然、猛然”之意,池中的水面本來是平靜的,可是,乍起的春風在平靜的水面蕩起了陣陣漣漪,也頓時在女子的心里撩起了思念的波瀾,用了一個“乍”字,使人感覺她似乎在埋怨這“乍”起的春風:我的生活本來很“平靜”,你這惱人的春風為什么忽然吹起,撩撥我的思念,讓我毫無防備地承受這相思之苦呢?一個“乍”字,細膩地刻畫了這女子復雜的心理狀態。第二,“吹縐”的比喻用得十分形象。“縐”是一種帶皺紋的絲織品,在這里,詞人說漣漪泛起的春水像帶皺紋的絲織品,形象地描繪出了春風吹拂下的水波皺縮的狀態:水面的波紋微微泛起,密密地堆疊著,碎碎地蕩漾著,亮亮地閃爍著,看上去,宛如一匹白練緩緩地飄動著、細細地堆皺著,這樣的比喻既生動形象,還很富于質感,真可以說是妙筆生花。

  既然“吹縐”這個詞用得這樣好,那用它來形容一下江河,說“吹縐一江春水”或“吹縐一河春水”,效果會怎么樣呢?我看,這不大合適。

  首先,在原詞中,“一”有“全”和“滿”的意思,吹縐一池春水,就是滿池的春水都被吹縐了,這似乎在暗示女子的心已經像池中的春水一樣,沒有一處的寧靜。池水一般面積都不太大,所以,一陣風吹來,是足以使一池春水都蕩起波紋的,這樣寫符合事物的特點。而如果用“吹縐”來形容江河里的水,那情況就大不一樣了:哪條江河不都是很長的呀,哪有那么大范圍的風能把整條江河都吹縐呢?果真有的話,它的風力也必定很強吧?那么,它吹的結果恐怕不會是把江河的水吹“縐”,而是把它們吹得“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了吧?

 

  8、“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生活習慣的改變就如那乍起之風,定能激活我這潭死水,看前路,我愿“掬起綠水青山意,歌與金風玉月聽”!時時暗示自己,切莫低沉,用了勁地積極向上,從此一點出發探尋出路,相信明日的我定會笑談今日之事,然而今日最最重要,把握好今天,天天天藍,日后回溯,必能見今日之卓有成效,“雁字回時,月定滿西樓”。

 

  9、自從與君相見,便如“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盡管是“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別時容易見時難”則深感“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的欣喜。從此后,我對你是“不思量,自難忘。”“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思念就象瘋長的草,爬滿了心靈的每個角落,“剪不斷,理還亂”。“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然而,你卻“來似春夢幾多時,去如朝露無覓處”。難道我真的是“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10、感受有愛的日子,樂了,哭了,痛了,倦了全因一個人,一路走過“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的撩撥;“過盡千帆皆不是”的迷惘;“情到深處人孤獨”的相思;“曾經滄海難為水”的癡情;“驀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驚喜,無奈千回百轉中,“雖千萬人,吾往矣”,戀極而不得,是一種精致的殘忍。

也許愛情有時候需要我們全心去愛,有時候也需要我們全身而退,要做到舉重若輕,游刃有余。淡然面對“得到”和“失去”,學會超脫。現代的愛情幾乎就等同于一種信仰,就好象我們深知,我們的生活離不開陽光的照耀,但是我們在接受陽光照耀的同時,也接受了太陽中黑子對我們身體的傷害。

如果愛就像發水痘,發過一回就終身免疫。那何來痛苦?一次次失敗,一次次歷練,成熟的過程是一種無休無止的疼。如果你不曾被遺棄,被傷害,又怎么會體驗愛與被愛甜蜜?當有一天我們老去,若還能回憶起曾給我們深深感動的人,那也是一種幸福和財富。雖然今生無緣與他攜手,但仍心存感恩。傾聽過花開的聲音,一瞬,便是永恒。

 

   11、碧云天,黃葉地,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都是離人淚”。玩味著這樣的句子,心里不自覺的便會百感交集起來。枕邊讀物,總少不了幾多燈下文字,靜謐之中,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那些陳年舊事,才下了眉頭,卻又輕輕巧巧的上了心頭,如果再觸到心底下某一處柔軟的心事,多半便夜難成寐了,碾轉一宵,漏盡更殘,曉寒深處,只怕早已淚濕青衫了。所以一般睡前不讀詩詞。
  
  不讀并不代表不喜歡讀,詞賦在文學作品中均屬于非常神圣的一類,品讀必擇環境,體味須有心情,不是隨隨便便置于枕邊催攢磕睡的閑書,也不是沉于時間長河里偶爾鉤沉出來的史事,須得江南女兒紅巾翠袖,執紅牙笏板,方能吟“楊柳岸曉風殘月”,必有關西大漢武生短打,銅琵琶,鐵綽板,才能歌“大江東去”。
  
  然而事情都不是絕對的,我等百姓,即不是拿文學拿詩詞當飯吃的學者文人,更不是吟風嘯月吟賞煙霞的墨客秀士,那些古人高人才具備的高尚而古典的文學玩味與我等自然無緣,也不合時宜,因而也就想想而已,于每天忙忙碌碌的勞碌之后疲憊之時發幾聲生不逢時的嗟嘆吧了。但詩詞歌賦本身,卻在平時的訟讀中不斷的蕩滌著自己的心靈,不知不覺間把自己引入了風光漪妮,曲折婉轉而又博大精深,華美巍峨的殿堂,讓我能一窺文學的魅力把玩文字的心情,日子一長也就成了習慣。

   枕邊詞賦要讀的進去,卻依然擇時擇景擇心情,把酒黃昏后,窗前滴雨時,往往難以入眠,心心念念,都是心結,再有點婉約的心情感傷的心事,那就更靠譜了。于是就把那些“從別后,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的句子,和了酒里的心事雨中的相思,讀得黯然銷魂唏噓再三。也把那些“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之類的句子,和了人世的滄桑事態的炎涼,讀得血脈賁張豪情滿懷。淪亡多少事,回首一長吁,詩詞的夜晚,便再難入睡,偶然假寐,也是夢里花落,直待窗前發白漏盡更殘,不得不睡眼惺忪的爬起來投入到城市的喧鬧俗世的紛爭里,把一夜的繾綣化為子虛烏有的一場春夢,原來這俗世里并不需要詩詞,也沒有詩詞,于是休休,千萬遍陽關,也則難留。所以詞賦的夜晚,多在周末。
  
  喜歡詞更勝于詩,不論是李后主晏幾道姜白石,還是蘇東坡秦少游辛稼軒,若一定要列出個喜歡誰最喜歡誰來,卻是一件非常難以取舍的事,但枕邊并不需要圖書館,更非藏書充棟的書院,信手拈來,也不過一冊,于是一夜的古人誰來陪?大多因心情而定,如今春暖花開時節,欣欣向榮而又淡淡傷感,翻來覆去,不過數人,讀上口的,多是兩人,一曰柳屯田一曰李易安。二人多寫慢詞,輕巧尖新姿態萬千,春風秋月信手點染,多少離愁別恨,雖說是天教心愿與身違,也不過都門酒柳岸月,抬首低眉間,便已是綠肥紅瘦落英繽紛了。這樣一些清麗淡雅的句子伴一宵夢里花開,縱然春夢易逝,也勝于獨擁寒衾,于是煩憂得以在詞句中排解,心事也在詞句中找到了共鳴。
  
  喜歡閱讀,枕邊就少不了書,今夜的雨已經隨風悄悄潛入,今夜的枕邊多半也會有沉年的句子悄悄勾起,夢里花開知多少?借一句李清照的斷章:少陵也自可憐人,更待來年試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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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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