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茅于軾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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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哉!嗚呼當今之華夏,漢奸橫行,賣國賊遍布朝野;走狗滿地,帶路黨狼行鼠竄。此誠亡黨之兆也。

前有跳梁小丑袁騰飛,血口胡言,中傷我開國圣祖,今有此搖舌老賊茅于軾,筆涂謬語,誣陷我不世神君。而資修當權,視若不見,置若罔聞,乃欲去毛而后快也!危矣!急矣!大敵環伺!黨已不黨!國將不國!

然而鳥瞰此狂犬吠日,奔豕搔虎之徒,竟有如此底氣,蓋因狄夷撐腰,舉言論自由之偽幟,禍害萬民,行新興殖民之實也。

呔!汝可知汝恰如螻蟻欲撼廈,蟾蜍思吞天。需知我華夏自大禹傳啟,家天下以來,集權于中央,聚兵于帝都,令達于四海,恩澤于六合。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凡國是家非,王略君策,乃至九鼎易手,龍塌更迭,盡是帝王家事。尋常百姓,只需勞作納貢,跪叩圣恩即為忠也。焉能似此上下竄跳,隨口雌黃,非議天罡哉?

君不見,夏桀起酒池,龍逢直而諫,當庭囚殺;商紂欲摘星,比干立斯樓,剜心觀竅;周時,國人苦于專利,嘲厲王為鼠,王皆戕之;世宗寵嚴氏,繼盛劾其罪,下詔而誅;戊戌六子,妄言興廢,立斬菜市;至我紅朝運開,太祖登位,有女姓林名昭者,篡圣詩譏帝私山河,乃賜彈一枚飲,索銀五分以示公允。又有女姓張名志新者,獐頭鼠目,竟辱太祖為牲畜,遂割喉而刑,令其縱死不可言語,以為懲戒。復有子姓遇名羅克,逆上而亂,斗膽著穢文議太祖之出身,大不敬也,雖凌遲萬死不得抵其罪之萬一!

需知自古圣人出,皆非凡響。昔日蠻夷耶穌,布道于大眾,贖難為貧民,人皆仰之,問其何出也,耶穌乃言母瑪利亞為帝哥遙而孕之,誕己于馬棚之中,己與父及父旨乃三位一體也。后東瀛小國,出一大賢,一統日本之亂世,號為太閣,市井有謠稱其乃清洲耕夫之后,東海販油之徒,小名藤吉。太閣乃言母彌阿三為日神遙而孕之,夢得黑龍入腹,兒諱日吉丸是也。及至滿請羸弱,太平軍橫空出世,天王秀全本耶穌轉世,乃尊部曲東王秀清為父,只因秀清乃帝哥轉世也,是故華夏千年以來,臣斥君王與陛前,責后如若無事者,唯此一景。

故吾等為賤民,只可唯唯諾諾,俯首以聽圣意,躬身以待圣裁,天子之出,天子自有言表,吾輩怎可妄加論斷,空穴行風呼?

想我太祖,自井崗尊鱉起義,便不提出身,只言己身乃無產階級,何也?汝等草莽,只知太祖父順生殷富,盤剝雇農,便誣陷太祖非出紅赤之貧,此為形而上學,大繆也!需知太祖當年家底厚實,田產豐饒,舉全族之力不得盡耕也,故常召佃戶以濟生產,于中不乏年輕力壯,濃眉大眼者。圣母皇太后文氏七妹,未得太祖時,亦正當青春年少,出落得通透水靈,恰如雌牝之二八月也。

吾觀順生之相,蓋只知添財置業之輩,未免冷落妾室。想那韶山沖中,風光宜人,四時如春,那七妹,眼觀無產階級之美貌小伙,身材魁梧,相貌俊朗,焉能春水不混哉?必定于某月黑風高之夜,蟬雀幽鳴之時,棄銅臭滿盈之夫與不顧,熱烈投入無產階級之懷抱,輕點露珠,重施風脂,拋落封建之枷鎖,追求人性之解放,以實際之行動,為腐朽沒落之地主階級,佩戴碧綠青翠之帽,不負圣母之名也!由此而得太祖,太祖言己為無產階級之后,有何邏輯之沖突,人倫之糾結?爾等怎可再遑論太祖之出而塞階級傳承之本質哉?十分可笑!

吾等再復觀老賊污文,喪心病狂之言,詆毀漫罵之語躍然字里行間,膽敢非議朝政,言太祖弄權!實在辱沒斯文,干擾眾聽。汝這無知之徒,可知自啟后,華夏九五之位,便是同族傳繼,若非天更大統,非帝胄不得承也。紅朝既開,忠王英便為太子,自當日后續接王脈,復使我族以毛姓為尊也。然上至賢,度民今雖愚,仍需終結帝制。然彼時民甚愛太祖,太子亦勤于政事,未嘗有過也。太祖為濟萬民,乃舍親身之骨肉,密授錦囊于彭將軍德懷,令其伐美夷于高麗,于道暗設機巧以除太子,根基乃斷。

太祖素知太子不分五谷,難忍饑渴。彼時高麗困苦,太祖所遺錦囊乃令彭于友軍處尋禽卵二枚,令太子獨烹而食之,待炊霧起,番兵鐵鳥自知太子匿身之所,必擲焰而灼殺。彭依計而行,上果神機妙算,太子喪于敵手,太祖自脫弒子惡名。憨王青,亦為太祖所叱,喪常人之心志。至此世襲之因斬斷,廟堂鄉野皆不議毛氏傳位耳。如此拳拳之心,蒼天可表!

后至文化革命之時,有太祖族子遠新者,封為遼王,跋扈于東北,且勾結后妃藍蘋,屢屢欲效承嗣,三思之故事,窺探龍位也。太祖明察秋毫,乃與彌留之際,密賜衣帶詔于監國國鋒,九門提督劍英將軍,令其與身后翦除此世襲禍患。后二子依計而行,除卻外戚,方有后世矮鬼廢除終身之制,蓋因懼主席遺策也。

如此神機妙算,雖孔明再世,伯溫重生可比焉?

而毛公身為九五,竟不欲家門萬年,甘為虎毒而食子,愿冒狼狠而吞兒,事出民主之由,千古有二君可比呼?

嗚呼!吾皇如此圣明,從無享權霸位之圖,盡被污蔑至此!我族之殤也!痛煞!

陷我太祖與專權之潭暫且不表,再說這利齒毒蛇,闊喉叫驢,竟言太祖奸污婦女!膽大包天若此,另人發指崩裂,恨不能立時將汝生啖活剝,抽筋扒皮,看看汝心腸是何顏色,竟似翻砂欲濁大江之濤呼?想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太祖富有天下,貴及海內,無論沖天之鵬,翱海之鯤,奔漠之駿,憩林之凰,皆為太祖所有。我紅朝但凡革命之女青年,無不以主席為標榜,跪圣上為偶像,經年思念,數度自淫,晝撫圣像以為寬慰,夜求鸞配而不可得,汝若不信,試看當年多少閨閣怨婦于城樓前睹天顏而慟哭哉?

故天子臨幸,乃民女之萬福也。我圣主之信女,當橫陳玉體于太祖駕前,得幸,則無尚之榮耀也;未寵,則應咎己之過,以待日后君臨也。我左輩休理此賊鼓舌之言,且憶慧哀后陷反黨囹圄之時,甘殞命捐軀以報太祖荷澤之恩,實因太祖多能,尤善魚水床笫之道也。汝可記汝等漢奸女文人張愛玲之言:女子之愛始于陰道呼?后值太祖龜遁于井岡,無嬪妃在側,龍華無所施惠,于圣體不利。時慧后未亡于賊手,珍慈后不較太祖已有妻室,傾少女之心,奉處子之體,削遣太祖之憤懣,正乃久旱得霖,隆冬燃薪也。及太祖匿于陜北,欲張我黨之聲威,遂忍辱負重,拜列寧為鼻祖,認斯氏為義父,與蠻女調笑以研國際轉圜之道。珍后知之,全民族之道,周社稷之功,出走北地以不礙太祖遍播革命之火種也。

后太祖得妃子藍蘋,更乃千古佳話,傳為美談也。

前曾有恬面無恥者,誑稱太祖設計灼斃太子英,乃垂涎太子妃松林之美色,欲效李朝隆基也。荒唐,但凡為人可豈可出此黑白顛倒,混淆是非之語?需知太祖為蔣哀公所逐,流徙萬里,征途困苦,將卒疲敝,缺衣少食,彈盡糧絕之時,仍與珍后日夜交合,珍后于神鷹轟炸之際,玄甲追逐之間,竟可誕五子之巨,太祖陽氣之盛,精血之足,可見一斑耳。得遇蘋妃,太祖已年過半百,蘋妃只三七年華,依舊得公主一名。太祖不愿世人知曉其能插貫弄,乃不以毛姓賜之,令其姓李也,低調至極,足令生謠者汗顏!

待太祖除卻襲位之擾,長子薨次子愚鈍,亦度毛氏不可無后也,確也仿元昊豪奪沒移,明皇巧佩玉環,撒波于憨王之妻女將邵氏也。未幾,便得圣孫岸宇,如若不信者,試看岸宇所精之書法,金劃銀溝,龍吟虎嘯,頗有太祖當年之風范。若非太祖所出,而為憨王之后,焉能有此皇家之氣概?想那邵氏,乃松林之胞妹,太祖善射,斷不能彈有虛發也,得岸宇時,上已七十有八年亦,依然矍鑠,若納松林,松林安能于再醮之前無一點骨血呼?需知即便那玉鳳答應,也于主席古稀之年為其誕下龍種,今誣太祖煽風不得涼意,燃煤惟見輕煙,乃赤果果污蔑我萬能之太祖也!

再看老賊下限畢露之文,更是怒發沖冠,氣沖霄漢。敢言我太祖窮兇極惡,乃好勇斗狠之徒也,大繆。你需知我自太祖尊鱉起事,立國以來,向來以泱泱上邦自居,從不恃兵甲以敵四鄰。昔日北俄貧瘠,久居冰霜之地,與東無出海之口,央太祖棄庫頁之爭以全西伯利亞之子民,太祖慷慨許之。后又有世藩高麗,其主金胖,言高麗雖饒,無一天然景致以彰國體,太祖輕揮衣袖,將長白山之一半送于高麗王,以感化無知之邊民,何其廣大之德也。會北元判,太祖度其民愚,不朝不為過,且長久攀附我朝,非但與我無益,反為累耳,遂許漠北以為國,恩德不可謂不廣大也。

數年間,又有西南蠻夷天竺,久居雨水泥濘之地,窺探喜馬拉雅山南水草豐沛之地久也,徙流民以占,太祖使兵攻,拔之。為顯本朝胸襟,仍將此地贈于天竺,以示我堂堂大國之風范。曾有當年寇中原之倭奴,太祖曾欲與之戰,然不忍殺伐過重,乃據秦川之險,不費吹灰之力,僅于窯洞中與蘋妃共習一篇《論持久干》便退寇還與東海。后日犬來朝,太祖不計前嫌,非但不提日后爭擾之尖閣島嶼,更將日倭經年戰爭舊帳,一筆購銷,復謝天皇死士拼卻蔣賊之兵甲,動民國大廈之基,方使我黨竊國而居也。

此等雄才,豈是我等能懂哉?更復思我太祖仁義治天下,從不欺凌化外小國,當年美奴犯于高麗,太祖掘地道便輕取敵首。大勝之余,更是不忍多傷美奴之將士,與板門店放過美奴,以全其國體。

如此仁德之君,乃割肉喂鷹之圣主,當年毛俄疲敝,太祖寧可餓死己民也要周全北邦,寬大仁慈萬古所未見!

想我山人粗鄙,未曾得見天顏,但憑思度,當知圣主乃是一位日夜念佛,三餐皆素,走路怕傷螻蟻命的活菩薩!又豈是爭食貪利,喜嘶好咬之輩?

至于主席御民,更是理所應當。須知我華夏五千年以來,醬缸思維橫行,民如芻狗,無圣人指引便不知天地廣闊,無明主現世便碌碌而不知所謂。主席降世,金光漫天,及地便會行走,見風便可言語,實乃天賜我華夏子民以強本邦。而反觀我華夏屁民,何其愚鹵,尤以田間地頭之耕夫耘農最為癡傻。昔日太祖欲得天下,竟無一農者可識真命天子,太祖乃宣揚西來之鱉說,領民分鄉紳之地,眾方歸之,可見農民之賤,盡至如此!后太祖與蔣末王逐鹿中原,初,鮮有愿助太祖者,太祖再祭鱉說大旗,言得天下,萬民皆有地,居者有其屋,民方肯舍家財資軍,太祖乃得驅蔣與東南一隅。此等刁民,無利不起早,許地方勞軍。怎可許以天下之任。故太祖掌朝,初乃行公有之制,將前分鄉紳之地復有收回,再創公社之舉,又使賊農無器,如此便將鼠眾教化之。復教其喊萬歲,民自此方知真龍,始有恥感也。太祖后又虛創選舉之制,非真欲選子代己,乃令民曉西方民主之虛妄也。然依此制,一戶可為一票者,然太祖度農者終不成事,亦只八戶為一戶耳。可見太祖平生,用農、馭農、馴農皆張弛有度,農民從來只為劣等,何須驚乍若脫兔呼?后文化革命之時,令農起事以抗資修,不過馭農之術。

汝等無知幼右,尚且行精英之政治,不將萬里河山交付愚農,況乃我前知五千年,后知五萬年之太祖呼?

至于親友盡失,真誼泯滅,實乃九牛之一毛,銀海之錙銖也。汝可知萬歲者,王八也。自古為尊者皆求無疆之壽,故號為寡人。既蹲龍位,當知政敵林列。想那,楊廣殺兄,義隆弒父,永樂逐侄,康熙廢子。

九五非為民選,不可四年為易替,八年必更迭,則似太祖般欲專斷二十八載而無恙,若非機關算盡,毒技頻出,安知干殺于牛棚者非為己耶?故少奇以辱代法,恩來因功遭忌,德懷直言而誅者,皆是鱉黨體制之故,太祖雖聰但亦是凡人,視無分害之權而不欲者,難也!

余今之狠賊子,慨然博于心胸,戾氣塞于丹田,遍數賊子之過,所出之憤惱未得萬一也。復觀神州之內,削爪礪齒之徒,和風舞墨之士多矣。現吾等毛兵紅奴,誠當以烏有為陣地,重慶做寨營;想主席恩,讀紅寶書;唱戰歌之紅亮,扭征舞之忠心;以宏良為旗手,司馬為標兵;復左民之權,專右敵之政;待到那,神州復歸我手,乃以瓜爹為丞相,聘慶東為相國,重修紅貴之秩序,逆轉改開之混沌,再興合營以斂財,推公有而圈土,迎圣孫岸宇即帝位,以彰我毛族之輝煌也!更要令召中將兵,攻伐美帝,駛破浪航母,駕軋民鐵車,攜核子之威,強殲之猛,踏五毛樓為平地,包海豹隊為煎餃。焚滅孟山都,攘除基因之轉;封存華爾街,追討億萬外債。推倒自由女神之雕像,碎普世為齏粉;廢除欺世盜名之憲法,屠民主于無形。那美國民眾,聽聞天兵持毛公思想前來解放,安能不簞食壺漿,夾道歡迎呼?彼時,五洲處處飄紅曲,人人口中贊毛公,而平日投敵賣國,鉆營逐利之徒,當惶惶不可終日,自覺時日無多,天怒難犯,必頓首以待審判,負荊而候勞改。

而茅賊于軾,爾宜早生悔意,速去主席靈前,哭求寬饒,或上有慰,念汝為美分糊口之原囿,恕爾彌天大罪。

莫等紅潮反亂,煞氣還魂之時,仍固執于偏聽之見,必為革命群眾所棄,欲自絕于人民而不可也!

如檄令!!!


四野山人 2011-06-09 10: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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