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紀元》:人類末世的壓抑與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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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片貫穿著人類末世的那種壓抑與悲涼,灰暗的天空,腐蝕的酸雨,高大的圍墻和蒼涼的沙漠等,都較成功的構建了影片講述人類面臨末世的那種環境背景,再加上男主心里極度壓抑的表現,更是突出了這種感受。特別當男主一個人,絮絮叨叨,為了生存而被迫跟著機器漸漸遠離人類文明社會的那段場景,充滿了人類遠離群體社會的那種孤獨與無奈,隱約與末世經典之作《我是傳奇》有著相同的感受,雖然相對還顯淡薄,但仍是讓人深刻的。


這片挺好的,讓我想起了第九區。


西班牙電影很吊的,驚悚司法科幻各種題材都能排成劇情片,推薦《謎一樣的雙眼》,亞洲來說日本都不見得能比。


《超驗駭客》也是相同題材,是正面拍,此片是側面拍,都很好看。可惜中國人對生命以及智慧已經完全不感興趣,不能腦補電影內涵,體會不了其中的感嘆。


巨大的全息投影廣告、男主坐在下雨天的角落一個人自言自語明顯是導演在致敬《銀翼殺手》 整個電影的風格也在模仿《銀翼殺手》 唯一的區別是本片場景明亮許多。


直至有了舞臺劇《羅素姆萬能機器人》和那部著名的《大都會》,前者人類創造了一種生化機器人,并且壓榨這些機器人為世界經濟的依靠,直到有一天機器人起反抗“主人”,將人類干凈殺絕,直至有兩個特殊的機器人“進化”出了生育能力,取代人類進行繁衍。而《大都會》中女機器人瑪利亞充當了勞資糾紛的催生物,它用魅力誘惑工人們,挑起了人類的大暴動。影片設想了機器人可能頂替人類身份的情況,顯示了人類對機器人的恐懼。進而也就發展為當代機器人作品中的第一大主題:叛變。


要我說,西班牙電影中的科幻片把中國電影遠遠的甩在了小角落中,從《睜開你的雙眼( 變臉驚情 / Open Your Eyes)》到這部,都是美國佬那種只會BOMBOMBOM的特技大爆炸“科幻”所不能比擬的,我在4K大屏上看變4、X戰警之類竟然如同嚼蠟,好萊塢這類型片會有市場因為年輕觀眾就是喜歡那樣的,當然,美國也有非常出色的硬科幻,西班牙的好電影更遠不止科幻類。


智能與叛變,機器人最大的不安之處便在于此,這其中最臭名昭著的當屬《2001:太空漫游》中的HAL-9000。替人類說出來長久以來三緘其口的信仰問題:對造物主的質疑,人類是否可以反抗上帝。


比如《月球》中在荒涼月球上孤獨的克隆人,陪伴他的只有一臺會發表情的智能電腦,當克隆人知道自己只不過是替代“真正的人”的勞動批量型號時,電腦發出了一個流淚的表情,克隆人的遭遇連電腦都看不下去了,此時人類的淚水又在哪里呢?就像《機器紀元》中的性奴一樣,她可以發出各種浪叫,但其內心只不過是想要與人共舞一曲而已。


1982年的《銀翼殺手》中就將這個話題推向頂峰,片中那冷漠的人際關系和人造人(生化機器人)對自己身份認證和造物主不確定性的討論極具超前性。比如在《人工智能》中,未來世界人性泯滅,而機器男孩戴維則成為了“人性”代表,他善良、真誠、渴望被愛,這美好的愿望直到他發現自己只是批量型號其中之一時破碎得無以復加。


記得小時候聽過一個相聲(姜昆和李文華先生),爭辯生命在于運動,生命在于靜止。當時聽了問了很多大人,都說不出來什么,各有各的道理。后來年齡漸大,就逐步省(xing)得,生命在于運動和靜止,這話聽著或許投機,但是真理 —— 張弛,需有度。過,猶不及。中國文化的精髓,往上推,堯舜禹禪讓,堯對舜傳了4個字,而舜則把4個字擴大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這16字,便是中國文化的真傳,繼而,《中庸》等國學經典都是一脈相承。


美國科幻電視劇《西部世界》(WestWorld)更進一步,描述了一個大樂園,重現了十九世紀的西部拓荒生活,里面都是 3D 打印出來的智能機器人陪著游客玩。游客分辨不出,誰是真人,誰是機器人,除非事前知道。


小說《冰與火之歌》里面,寒冷的北方有一道絕境長城。外面就是危險地帶,任何人不得跨越。我最近常想,技術有沒有邊界呢?一旦接近"絕境長城",我們會自覺停在那里,不再往下發展嗎?


馬斯克十幾歲時就感受到了強烈的“生存危機”,他并非吃不上飯,而是担心人類未來在宇宙中的命運。馬斯克表示是希區柯克的《銀河系漫游指南》讓他開了竅,在 Model S 的軟件中,馬斯克還植入了許多與這部神作有關的梗。當時,馬斯克也給自己設定了奮斗使命:“真正值得追求的是爭取更偉大的集體啟蒙。”


網載 2017-05-21 16: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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