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寵妃泄露黨內性丑聞絕密 就是一個大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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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弘 2/21/2013 9:12:45 PM

主動泄露機密炫耀自己的丑事

就在我與鐵哥們并肩轉戰于長征路線時,他向我漸漸透露了三妹已是皇上寵妃的事。一九六五年三妹所以急如星火地與他結婚,也是由于最高指示,似乎是她和偉大領袖都以為她已懷上了龍種,但她卻是個未婚處女,如不結婚就會露餡,三妹失節事小,領袖形象事大,所以讓三妹趕緊嫁人,以使其腹中龍種有人認領,好代偉大領袖當個替罪羊,這才有了十二道金牌將我那畫家朋友從西藏緊急召回,不由分說先與三妹入洞房,當了個又驚又喜更懵懵懂懂的糊涂新郎。

也是在這期間,他向我透露了三妹有滴蟲病和罵他都不如個七八十歲老頭子等等床上秘聞。又悄悄向我透露了他家別的丑聞,如三妹不只同圣上有染,還與衛戍司令也有一腿,那位司令常常只帶一個司機來與三妹幽會,有回帶三妹和她老公一起乘車去什么地方,讓老公坐在前排司機邊上,司令和三妹一起在后座上,那老公從車前后視鏡中看到,自己的老婆正被那司令又摟又摸又親著,看得他火冒三丈卻又不能發作。那司令又常半公開地去找一個中年寡婦,并聲稱自己這是助人為樂,又說他自己的老婆在家閑著,誰想去就是了,只要她樂意,他不在乎,互不干涉就行。

我一得知這些情況后,馬上意識到自己勸他們別離婚是根本錯了,當即表示,他應立即離婚,并且與三妹離得越遠越好。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你在三妹身邊也太危險了,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人找個借口搞掉了,不論是圣上還是司令,會像撚死一只螞蟻似地滅掉你,死了也不知道咋死的,更是不明不白地白死掉。我那鐵哥們后來果然回來,迅速與三妹辦了離婚。只是已經耽誤了三妹的好事,那個喪妻的政治局委員,已經另有新歡,等三妹辦妥離婚,黃瓜菜都涼了,已高攀不成了!

他們離婚以前,我鐵哥們有次苦惱地對我說,他們家竟曾同時擺下三個戰場,他妻子即三妹同衛戍司令干,三妹一個來幫她帶孩子的異母小妹,同衛戍司令的司機干,正好三妹那當舞劇編導的哥哥來,又在他們家同一個首長千金干。這第三對的戰場就在畫家的畫室里,畫家回家時,見每個床上都被衾狼藉,床單褥墊上還留下了幅幅地圖,他只得忍氣地自己收拾換洗一番。

二姐到北京來,知道此事后罵道,這南河沿一二四號,簡直成了個大妓院了!好在這時偉大領袖已經病入膏肓,不需三妹常常進宮,而且老人家身邊已經另有寵妃,三妹已生過一子一女,不必再為領袖服務,就在這時衛戍司令才插進一腿補了此空。這些秘聞丑事不僅事關三妹名節,涉及我朋友的隱私,更會影響到偉大領袖的光輝形象,應屬黨和國家的絕對機密,所以我和我那鐵哥們,一直也一齊為此嚴格保密著,直到他們離婚以后,我終于逐漸知道了他們家主要是三妹的這些事。

說起來這當然是些丑事,可是三妹不僅不以為丑,反而有意無意地故意透露一點兩點甚至幾點,并且不無得意之色。這也難怪,中華八億同胞(當時人口統計數字),女性打個對折有四億,成熟女性再打個對折算是二億,全國二億正當年的女同胞,有幾人有此幸福,親身享受、也給圣上享受到兩性之間零距離的親密接觸,這等皇恩浩蕩的超級榮譽,當今世上幾人能享?所以三妹不能不以此為榮,以致主動泄露了黨和國家的絕對機密。

毛死后三妹呼天搶地惹江青大罵

遺憾的是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吾皇駕崩,停靈于人民大會堂,接受人們瞻仰遺容和沈痛悼念。這時三妹趕去,撲在老人家的水晶棺上,放聲痛哭道:你不能走啊,主席!你不在了,叫我怎么活啊......據說第一夫人江青聞訊大發雷霆道,這個李××,膽大包天,居然大鬧人大會堂,看我怎么收拾她!可喜的是當年十月六日,中央一舉粉碎了四人幫,江青首當其沖成為階下囚,再也發不了雌威整不了人,這才使三妹逃過了一劫,不然落到那紅色女皇手里,很可能會同漢高祖的呂后一樣,把先皇劉邦的一個寵妃,不只打入死牢,還砍去胳膊和雙腿,更去眼,輝耳,飲瘖藥,使居廁中,命曰人彘(見《史記》卷九,呂太后本紀)三妹幸免也當人彘之難,所以她和我們一樣,都歡慶四人幫的垮臺,為我們都獲得又一次解放而由衷興奮。

極其珍貴的國寶級革命文物

前已說過,三妹總是憋不住地向人透露她和偉大領袖的特殊關系。還在粉碎四人幫后不久,中央決定建立毛主席紀念堂,并在全國征集關于毛主席的文物,凡收藏有毛主席的文稿、詩詞、書信等等,都必須上交中央入檔,不得流散在民間和個人手中。見此中央通令后,三妹來找我去,讓我看了她藏著的一批領袖文物,此前我已在她那兒見過幾件,這次讓我全部一一過目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手頭竟擁有大批價值連城的特級文物似的國家珍寶!這些寶貝平時鎖在一個小皮箱中,那里面全是偉大領袖的親筆墨寶,其中不少是老人家特地題贈給她的,例如有一幅名詞《蝶戀花‧答李淑一》,現在國內發表并流傳的同一詩詞,并不是老人家專門題寫的,其實是從他給李淑一的信中摘出的,不僅沒有前言小引之類,詞中也有筆誤和修改處。但三妹的這一幀,卻是老人家在大幅宣紙上精心題寫的,前有關于此詞的小引,后有特意御筆親書的跋和題贈李霞同志一行大字。

前文已寫到,李霞是偉大領袖為三妹起的御名,將懷念霞姑(即楊開慧)的詞,書贈給李霞,其意義自然深遠,詞后老人家那龍飛鳳舞的狂草署名,更是令人驚嘆。整幅詩詞的筆下功夫,不只是老人家在書法藝術上的巔峰之作,在當今書壇上可說是絕無僅有的一件無價珍寶。我欣賞后對三妹說,僅這一幅字,你下半輩子就是什么不干,也吃喝不愁了,因為你已擁有如此巨大的財富。她得意地說,你再看,我這還有呢。接著又展示了一批不同的詩詞手稿,有的是老人家自作自書的,有的是古詩或名詞的重新題寫,還有一些題字題詞,有幾件是向雷鋒學習和向雷鋒同志學習等不同題字(關于雷鋒的題字,后來引發了另一個故事,此處暫略,下面專寫)。最使我感動的是老人家給三妹的一批親筆私人信件,有的是在八開白紙上用鉛筆寫的(這是中央領導人起草和批示文件時專用的),有一信竟長達五六頁,其中對李霞充滿了無微不至的關懷愛護與諄諄教誨,如囑她好好學習、戒驕戒躁等等,有幾處對她的批評,也切中了三妹的要害,看來偉大領袖對她似已動了真情,并且是用了真心的。我一面欣賞這批文物,一面止不住為三妹驚嘆,為她驕傲更為她擔心,她個人私藏著這批特級文物,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變成一顆顆定時炸彈,它太珍貴也太危險了,她不能就這么留在身邊!

三妹說找我來并讓我看這批文物,就是為了商討一個怎么處理的辦法。這時她已與畫家離婚,身邊暫無別的親人,所以臨時召喚我來商量此大事。我一面為她對我的信任而感動,一面為見到這批文物而高興,就說按照中央規定,這些文物應當上交,但是這是毛主席寫信給你個人的,上交后自己就沒有了,這很可惜。她說自己正是這么想的,但不知怎么辦才好。我想了想道,最好能復制一套下來,上交一份,自己保存一份。她說到哪兒復制呢?最好能拷貝下來一點不走樣。我為她開動了腦筋,想到我的老上級華楠,這時正任總政秘書長,手下肯定有新型的文件復制設備(那時還不知道那叫復印機),我說可以去找他商量,請他幫助復制一套下來。三妹說也好,你替我去找找他看。我受命去見了華秘書長,他思考后說,這批需要復制的東西,應該先全部拿給他看看,然后決定是否復制和怎樣復制。我回去告訴了三妹,她皺起眉頭道,都讓他看了,不就又擴散了嗎?加上復制的人,還保得了密嗎?她躊躇一陣后說,不行不行,不能讓更多人看了,還是等等再說吧。于是這批關于偉大領袖的國家特級文物,一直還在三妺手中。到她去世以后,又作為遺產傳給了她女兒。她女兒的老爸即我那鐵哥們,也曾同我商量,那批文物確實等于一種定時炸彈,放在誰身邊也將是個禍害,應該勸其女兒寄存到銀行保險柜中。但是他早已與三妹離婚,女兒也不太聽他的,他只有建議權,卻無決定權,不知他的女兒照他說的辦了沒有。這使三妹雖已去世,卻留下了一個國寶懸案。

三妹再婚,找了個屁股冒煙的

三妹與我那鐵哥們離婚后,就搬出了中辦分給她的住處,搬進了北京市革委會撥的一套住房,她就是在那兒向我展示這批文物的。由于當時我正中年喪妻,她又已離了婚,兩人都是單身,并且她的二姐夫婦早有撮合我們之意,加之我們多年的交往,如今又對我很信任,有好事者就鼓動我再與她好。我卻毫不猶豫地表示不予考慮,心想就算她沒有后來那些事,與偉大領袖和衛戍司令等等都沒有關系,這個小姑奶奶我還是不敢惹,并且她頭上沒有帽沿,一直都在朝上看著,當初我那鐵哥們,不聽我的警告,與她結了婚都有了兒女,卻落得了雞飛蛋打,離婚散伙的嚴重后果,這都是不聽老人言的結果。我便對慫恿者說,她哪能瞧得上我,我還是找個能安生過日子的人吧。不過雖然如此,我和三妹還是友誼長存并交往不斷,又了解到,她和在她家同她哥干那事的那位首長千金,一起商討如何重新安排她們的終身大事,就都把各自原來的老公給休了。相約各找一個能屁股冒煙的,即有專用小車的大干部,好補過一把當首長夫人的癮。可惜三妹原來瞄準的那位政治局委員,已經名花有主,她因離婚耽誤坐失了良機,只得另選目標了。

就在這時,有位超齡的白馬王子闖上門來,不過此公當時屁股并不冒煙,但是這位自薦毛遂的屁股,不僅曾經而且仍將冒煙,有著相當的保險基數和發展前途。據三妹后來說,這位是拼命追求她來的,此人本來是位高干,我也早就認識他,上世紀五十年代就是總政宣傳部長,是全軍最年輕的一位將軍,只是后來隨譚政主任一起下了臺,到文革中又錯投到林彪麾下,一度成為副統帥的智囊和筆桿子之一,哪知林彪又倒了臺,被審查了一陣后,認為陷得不算太深,解放出來正靠邊站著,等待重新分配工作。此前他已喪妻,聽說三妹正找對象,忙來報名應征。這時三妹也正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已屆中年卻身邊無夫,當這位前任部長將軍對她猛攻窮追時,只得盤算衡量予以考慮了,又與大姐、二姐再三商討斟酌后,認為此公雖然暫時落魄,但是從當年到將來,仍然大有可為,其資歷和原級別都明擺著,必可東山再起,并且他雖比三妹年長二十多歲,卻比偉大領袖和衛戍司令等年輕多了,也就沒有拒絕。這位前將軍部長為了追她,不惜拋棄架子和斯文,不斷到三妹家來,為她燒菜做飯忙家務,殷勤侍候這位娘娘。在軟磨硬泡之后,果然稱其心愿,成了三妹的雖不完全滿意卻也門當戶對的又一郎君。后來我才知道,他之所以猛追三妹,其中有個重要緣由,原來他發現三妹朝中有人,與中央及軍委若干領導人都較熟悉,與她婚后將取得一條直通上層的捷徑,保證將來能重任高官。三妹確也不負所望,為其新夫施展了自己的全部努力與魅力,保舉這位郎君終于又升了上去,重新成為軍中一位高級干部,并且享有了中將軍銜。由于我和三妹的友誼,這位前部長大人,竟也成了我的朋友,日后我們曾多次交往,而且演繹過一段故事。這也是后話,待下面再說。

三妹新任老公,下令不準泄密

三妹手上那批未出手的特級文物,常常燒得她不大安心,有次她又把我找去,看了一份她的毛主席談話筆記。這是老人家幾次關于文藝的談話,她聽后回來馬上追記下來的,其中特別是關于京劇的一部分,不僅都是聞所未聞的,并且看出老人家對此確是情有獨鐘,對其唱腔和表演十分熟悉,堪稱內行,對京劇的改革發展,有許多獨到的見解。我看后對她說,這些談話如果整理公開發表,必將引起各方注意,甚至可能引起轟動。她說自己也這么看,所以找我商量怎么拿出來。我考慮后說,整理發表當然很好,不過據我所知,凡是毛主席未發表的講話或文章,個人都無權隨便拿出來,也沒有哪家敢擅自發表,都應交由中央文獻研究室或《毛選》編委會統一處理,到了他們那里,怎么發、何時發和發不發,就由不得自己了,反正不會允許個人發表這類文章,說不定還會引起別的什么問題,看來這事比較復雜甚至麻煩。原來三妹所以想發表這些談話,只是企圖借此宣揚和突出自己,顯示自己與偉大領袖的特殊關系,表明她如何領會并掌握了毛澤東文藝思想,已經深得其精髓,好增加她取得更高地位和更大權勢的籌碼,大出一番風頭,成為世所矚目的人物!但是看來難以如愿,鬧不好會事與愿違,出別的事。她皺著眉頭想了又想后,才泄氣地說,那就算了吧。我也遺憾地說,以后看情況再說。此事就此擱下,那批領袖談話筆記,至今還在她那兒保著密,可惜又都成了遺物,談話者和記錄者都已辭世。不過當年三妹欲借偉大領袖標榜顯示自己之心一直未死,不久她又找我商談了一事。

我國每到逢三的年頭,都要紀念毛主席為雷鋒題字的幾十周年,掀起又一次學習雷鋒的高潮。記得是在一九八三年,三妹又悄悄讓我看了她珍藏的毛主席手跡墨寶,那是關于學習雷鋒的不同題詞。她說一九六三年《中國青年》雜志請偉大領袖為雷鋒題詞,她就在主席身邊,那天老人家興致很好,一邊應約題詞,一邊對她說了不少對學習雷鋒運動的看法,特別是他對雷鋒本人,以及關于如何宣傳雷鋒等問題,提出了一些重要觀點。我聽了感到十分新鮮和重要,認為應該整理出來發表。她說我找你來就是這個意思,你幫我整理吧。她又拿出幾件不同的領袖題字,說配合文章同時發表。原來那天老人家題寫時,一口氣連寫了好幾幅,只選出一張給了《中國青年》,其余的都存留在三妹手上,這些題字別說都拿出來,就是只發其中一件,也會引起轟動的。但我深知這位小姑奶奶的用心及其目的,不想被她拖進這類事中,就對她說,發表這類文章特別是主席題字,不能是個人行為,最好有個宣傳單位出面,由組織和領導來處理此事,例如讓報刊記者來訪問你,你向他們介紹主席的談話,再出示不同題字,這就名正言順并不由個人負責了。她說這樣也好,又說你是《解放軍報》的人,就由軍報來訪問我吧。我說回去找報社同志說說。一位軍報名記者得知此事,大喜地說就由他去采訪三妹,她也很高興。其實我是將此事推了出去,無意為她去張揚招搖和招惹是非,不料后來還是牽扯到我。我為三妹辦了此事后,正好去南京出差,老軍長和二姐家就在南京,我就去拜望他們,哪知我剛進他們家,突然有我的電話,竟是三妹的新任丈夫,從北京給我打來的。

這位新任三妹夫,已經就任高級領導職務,后來又當上了中將,他為什么要找我又怎么找到我的呢?原來我離京前曾告訴三妹,我將去南京并看望她二姐和姐夫,問她有什么事不,她說沒有,但讓我到二姐家后,可以用軍線和她電話聯系。我也沒什么事要和她聯系,她的新任老公卻用電話追蹤到我,說是有急事找我,從三妹處知道我來了南京又來到二姐家,恰好逮住了我。他找我什么事呢?那位首長大人在電話中急乎乎又氣乎乎地對我說,你怎么把三妹提供的毛主席關于雷鋒的談話和題字捅出去了?我忙說自己并未參與此事,是軍報記者聽說有此談話和題字,他們直接找了三妹,可能為此寫了訪問記,也可能準備發表,不過這是軍報領導決定的,與我沒有關系。那位首長嚴肅地說:這個訪問記決不能發表,我堅決不同意發表此文。我說這事你得給軍報領導說,跟我發火沒有用。他又講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和嚴肅性等等,說是事關黨和國家領袖,決不能這樣隨便馬虎。我說反正這事與我無關,將其一推六二五,他只得把電話給掛了。接此電話后,我一直納悶。在宣傳學雷鋒時,發表這個談話和題字,不是正好嗎,為什么惹得那位首長如此惱火,要堅決反對和嚴格制止呢?并且把電話追到南京對我興師問罪地大發肝火,這到底因為什么呢?我回北京以后問了三妹,她說自己新任老公已經通過軍報領導,將那記者寫好的訪問記連原稿帶清樣,統統收走并且藏在他的保險柜中,嚴令一字也不準外泄。我問三妹這是何苦呢?她苦笑著反問我,你說是為什么呢?我這才猛然驚覺,如果訪問記發表,就等于將三妹與偉大領袖的特殊關系從此大白于天下,她那寵妃身分也從此公之于眾,并且從此給那位首長在將軍帽之外再補戴上一頂綠帽子,他吃了偉大領袖的剩飯,以后還怎么當官和做人?所以才氣急敗壞地嚴禁此文發表,并且堅決堵住包括我在內的可能泄露這一機密的各種渠道。只是這么一來,也堵住了三妹借此炫耀自己和揚名作秀的機會。好在我對此早有防范,估計到可能節外生枝,沒有被三妹拖進此事。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的新任老公卡住了此事,幸虧我已脫身,不然我不僅將白費力氣,更將得罪那位首長,使我吃不了兜著走!

大首長官迷心竅,找錯人又白費勁

說起這位首長,以后與我還是發生了一些故事。他原是總政宣傳部長,我曾是他手下又手下的一個小干部。記得我第一次見他時,竟鬧了一個小誤會,那是一九五八年底,他剛到總政宣傳部所屬的《解放軍戰士》社,有一回部里開全體會議,我到晚了坐到前排空著的位置上,旁邊已坐了一個大尉,我以為是部里的干事什么的,就同他隨口說了什么。一會兒會議開始,主持者說,現在請×部長講話,我身邊那大尉走了上去,并且講起話來。我大吃一驚地發現,自己少看了他領章上的一條杠,他是雙杠加四星,我卻把大校看成了糖葫蘆似的大尉,幸虧剛才沒同他說別的,不然必然冒犯這位頂頭上司。不久他又升為少將,我就對他更敬而遠之,在總政幾年幾乎從未與他再搭過話,他也可能根本沒有注意到我。想不到由于三妹的關系,我們又狹路相逢,走到了一起,并且似乎也成了朋友,于是就有了后來的事。他當總政宣傳部長時,因為上層一些矛盾斗爭,一度被打了下去,他手下有個處長,卻乘機爬了上去,不僅成為宣傳部的副部長,到文革后竟與他成為同一單位的同級高級干部。那位后來居上者,在一九八三年整黨時,被派到《解放軍報》來當代社長兼黨委書記,負責主持軍報的整黨工作。其實此人在文革中劣跡斑斑,跟林彪、江青和陳伯達之流干過不少壞事,由這種人來領導軍報整黨,其結果可想而知。我就是他的持不同政見者之一,但是人們意見再多也奈何他不得,人家有權就有理,正圖借機爬上總政副主任高位。三妹的新任老公,當時正與他競選此職,知道我對此公不滿后,竟把我視為借用力量甚至同盟軍,特地找我去,向我提供了一批材料,說這位代社長怎么怎么壞,讓我們一起把他給拉下馬來。這批材料雖也過硬,但是此公自有后臺,我們怎么也攻不倒他,僅僅使他未能爬上總政高位,軍報整黨結束后,仍回原單位擔任原職,打破了他的黃粱美夢。一九八八年又和三妹她老公一起,同時晉升為中將,只是此公大概缺德太多,致使壽命不長,剛扛上新牌牌就因癌癥一命嗚乎,三妹老公為此十分高興,因為閻王爺幫他清除一個競爭對手。這是我與這位首長的一段新的戰斗友誼,接著又有了新的發展。黨的十三大前夕即一九八七年夏,三妹和她的新任老公突然對我格外關心起來,我住在軍報院內一座六層樓上,他們夫婦兩人竟爬樓同來看我,使我受寵若驚,感動不已。又有次他們為我專程送來一些葡萄,說是剛從宣化帶回的,送點給我品嘗。我對此并未多往別處想,只以為是老首長看在我與三妹的老關系上,對我表示親切關懷而已,哪知其中卻大有文章。有一回這首長用專車將我接到他家,三妹那天不在家,家里也沒有別人,就他和我兩人,在我落座品茶時,他就對我說開了自己的過五關斬六將,特別說到他和某某中央領導人,原是平級戰友;某軍委領導還低于他,又表明自己對我軍政治工作如何有建樹、有創見、有雄心大志等等。當天和我共進午餐時,不僅菜肴豐盛,而且規格頗高,簡直像招待國賓,使我大過了一通嘴癮,晚上又用專車把我送回家。在當時和回來后,我一直納悶,他與我如此深談并熱情接待,到底為了什么?我只是一個小兵臘子,除了手里一支筆,別無所長和所能,他不會是要我為他寫回憶錄,因為他們單位和自己手下,就有出色的筆桿子,用不著舍近求遠地找我,怎么也想不透他為什么和我談那番心。過了一段時間,有回又見到他,連忙同他打招呼,他竟不搭理我,我以為他是首長,也許正考慮大事,就沒往心里去。在碰到三妹后,我請她替我問候那首長,她卻說你還是離他遠點兒,他對你十分不滿。我說自己從未得罪過他,他的不滿從何而來,三妹笑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可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位首長所以對我親切關懷和熱誠友好,是為了討好和巴結我。他官比我大得多,巴結我這小兵臘子干什么,原來此公別有用心又用心良苦。當時我正為軍委常務副主席楊尚昆的已逝夫人編文集和寫傳記,有時就在楊府上班,能夠面見楊副主席。三妹她老公又獲悉,我的老丈人正任十三大的人事小組成員,這個組雖小,聲望影響卻極大,負責對全國全黨包括全軍的高級干部進行審核物色,擇優推薦為十三大的新中央領導班子,并為隨后召開的全國人大和政協會議,提出人大、政協特別是國務院和軍委的領導名單。他們的提名由十三大通過后,新一代黨和國家以及軍隊領導人,就將一一就任登臺了。所以許多企圖高升的上層人士都力圖接近甚至打入這個小組。又有一小道消息說,我那老丈人將主持軍委工作,這將直接影響到包括三妹她老公在內的一批軍中高干。這位首長正夢寐以求地謀求總政主任至少是副主任的高位,他以為只要先買通了我,就既可以向楊尚昆遞上話,更可以在我老丈人面前為他美言造勢,由我幾處給他打內堂做托兒,他這個總政主任或副主任的位置,就能如愿到手了。他把我當成了政治賭盤中的一只骰子,所以才對我關愛有加,不惜禮賢下士,對我又送葡萄又探望,又擺筵席又談心,特別對我大吹自己的豐功偉績,就是要我為他做個傳聲筒。哪知我這人極不開竅,白吃了白喝了又白聽了他的一番又一番美食美言,卻如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食而不知其味,我在楊面前,除了文稿的事別的什么也沒說過;那老丈人回家,又絕口不提人事小組的事,我也根本不知有這么個小組,至于說他將主持軍委工作,更是決不可能,并且我若真有什么能量,自己不早就爬上去了,何苦只去為別人說什么話,為他人作嫁衣裳呢?所以那首長想求我辦的事,我是什么忙也沒幫,什么話也沒說,使他對我的期望,特別是他自己的升官美夢,完全落空地成為泡影。直到十三大結束,他也沒分到半杯殘羹,這才造成這位首長對我嚴重不滿,因為我叫他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不過我弄清此事以后,對那位首長卻由原來的敬重改為不屑了,他幾十年前就是總政治部宣傳部長,是個專門教育別人,指導全軍、又專管思想政治工作的大干部,然而其人格竟如此低劣卑下,為了謀求高位,竟不顧體面又不擇手段到如此地步,堂堂一個中將,居然拜倒也敗倒在我這小兵臘子面前!以前他是為借助三妹之力,不惜為她下廚忙家務,借與她結婚達到自己目的,實際是向她賣身,后來又向我賣笑,等于是個毫無廉恥的娼妓,雖然他原是個一米七以上的漢子。這種人成為我黨我軍的高級干部,并且是政工干部,不只是黨的悲劇,更是軍隊的恥辱,黨和軍隊怎么能用這種小人到臺上去呼吆喝六呢?

三妹好夢不長,面臨又一次婚變

那位首長之追求三妹,其實根本不是出于愛情,這種人心中可能從無所謂愛情,他當初看中的首先是三妹在上層的門路多與關系深,正好為他服務幫他升官。只是三妹哪是為別人效勞的人,她之所以與那首長結婚,也是以身作一賭注,預計他可能爬上去,后來雖然并未完全如愿,卻也屁股冒煙有專車了,三妹總算也當上了高干夫人。只是她這時官位也已不小,其胃口或野心也更大,就在她那第二任老公來巴結討好我時,她自己也對我格外親熱,一再對我柔情蜜意的,動員我也到她那里一起去工作,希望與我并肩作戰。原來她也看中更看重了我為編《李伯釗文集》和寫作《李伯釗傳》,正與楊尚昆家親密接觸,就向我掏出了她心中的宏圖大略。這時她已是總參政治部的文化部長,卻正覬覦總政文化部長的高位,很想使自己更上一層樓。他說最好我能和她一塊干,她當上了總政文化部長,我可以當解放軍藝術學院院長,由我們兩個把全軍文藝工作管起來。我聞聽此言心中一驚,卻又未動聲色。她有如此官癮,我卻不屑相陪,但是當時我正被總參二部、三部所吸引,很想去開發那里從未開發的創作富礦,并打算在總參創建一個創作室,就順水推舟地去了總參。去后才發現我想得太簡單了,由于種種原因,我的愿望難以實現,就不太積極了。在與三妹直接相處共事中,我發現她其實志大才疏,她的幻想也是空中樓閣,絕無實現的可能,并且她根本不是這塊料,這些年她已不是當年的三妹,也已人老珠黃,接近晚年了,本來我就無意與她合作,在總參呆了一陣,就悄悄退了下來。三妹本比我小,卻比我早離休,五十五歲當年就下了臺,她的官運也到此劃上了不圓的句號,一生的追求、奮斗和拼搏,全都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就在三妹官場失利時,后院又起了火,她與其新任老公之間,又發生了嚴重問題。我開始不知道,有回在電話中偶爾問起那位首長,她竟立即破口大罵那老家伙、老混蛋、老流氓等等。前已說過,她那第二任老公,對她其實并無真情,由于三妹自有公務,不常回那首長家住,有人就乘虛而入,為她老公送來了溫暖,那首長當然正中下懷。一來二去,三妹也風聞第三者插了足,有天她去那首長處,那個第三者知道她在家,又知道首長家電話連線,竟打電話來找那首長,明知三妹正在竊聽,故意與法律上仍是三妹老公的首長說了許多肉麻情話來氣她,等于公開向她的夫人地位提出了挑戰。三妹是何等之人,哪能咽得下這口氣,對我在電話中臭罵那女的是騷狐貍、臭婊子、臭不要臉等等后,又向我嚴正宣布,要堅決與那老家伙離婚。他這一個電話打了至少一個小時,也痛罵了那對狗男女一個多小時,聽得我耳朵都麻木了,連握耳機的手都酸了。我只得勸她先消消氣,不要著急,不能生氣,等我們見面再細說。也就從那時起,我每次再見到三妹,她都只有一個話題,就是痛斥臭罵那老流氓、臭婊子和狗男女,并且是循環反復,無窮重復,使我耳朵都聽出了繭子,以致不敢再見到她。

三妹對其第二任老公,其實也無真情,他們這對夫妻只是在相互利用、各下賭注而已。她對前任老公即我那鐵哥們畫家,倒是多少有點舊情,加之共同撫養了一兒一女,兩人總是有些幸福的回憶。他們離婚后兒子隨父女兒隨母,父母又隨兒女經常一起會面重逢,這時不僅兒女高興,兩個大人也很愉快。這里得補說一事,我那畫家朋友在三妹以前,有過一次婚史,女方是他在新旅時的戰友,后來是上海的著名舞蹈家,曾主演過舞劇及其影片。因為男在北京、女在上海,又都不能離開各自的根據地,兩地分居,天長日久,不免發生問題,兩人就好聚好散分了手。三妹也是新旅戰友,她才與畫家結了婚。有一年畫家前妻來京演出,邀請了畫家及三妹各帶兒女出席觀看,看后還一起相聚交談,形成了畫家為一方,前妻為一方,三妹為一方,加上其兒女,共為三國四方式的友好會見。三妹的哥哥也與前妻分了手,又在京成了個家,逢年過節三妹和女兒、畫家和兒子就相約都去孩子舅舅家會合,全家相見依然和美歡樂。由于我與他們的友誼,他們就都帶著兒女一齊到我家相聚,使我家成為這對離婚不斷情的前任夫婦幽會之處。只是所有這些活動,都對三妹那新任老公嚴格保密。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那位首長還是偵知了三妹的不軌行為,后來他們打離婚時,這也成了男方告女方的一條罪狀。


2022-12-08 19: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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