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閱讀 |
>>> 自由思想未来视角—精彩影視選 >>> | 簡體 傳統 |
《海角七號》是一部2008年的臺灣電影,為臺灣導演魏德圣的首部劇情長片(第二部為賽德克巴萊)。該電影由歌手范逸臣和日本模特兒/演員田中千繪,與眾多音樂人共同演出,新生代歌手梁文音和中孝介也在本片特別演出。《海角七號》獲選為2008年臺北電影節的開幕片,這同時也是《海角七號》的世界首映;2008年8月22日,本片正式在臺灣公開上映,2008年12月12日于全臺灣首輪戲院下片。
《海角七號》觀后感:夢想只要堅持,命運終將報償
有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雖然出道于娛樂圈,但人生軌跡的轉換讓我這些年一直埋頭于公司事物,已經少有閑情逸致去影院去看電影了,有時難得打開電視也僅僅限于新聞、財經類節目,以至于近來有一部叫《海角七號》的影片紅透了半邊天卻渾然不知,經不住身邊同事好評如潮的推薦,畢竟是家鄉拍的片子,起碼也可以重溫一下鄉情,因此還是忙里偷閑找來碟片看了看。應該承認這是一部很不錯的影片。
片中的恒春是臺灣南端一個非常原生態的半島,由于地處熱帶,三面都是湛藍清澈的大海,加上豐富多樣的生態資源,1982年臺灣政府將第一座“國家公園”設立在恒春鎮東邊的墾丁。可即便就是在這么美一個的地方,鄉土與現代,固守與發展之間也如同難以交融的水與油。自然資源的過度開發,鄉土傳統在現代化進程中的迷失,年輕人對家鄉情感的淡漠,仿佛是這個時代前行中無法規避的通病,“有錢人買下了飯店,也買下了海,年輕人寧愿出去給人家當伙計,也不愿意留下來。” 民意代表的一席話道出了老一輩人對本色鄉土日漸式微的憂慮與無奈。
在另一方面,在臺北奮斗15年一無所獲的主人公阿嘉,用力將象征人生夢想的吉他砸碎,載著滿腹的不甘與失落回到故鄉的故事緣起,也真實的反映出當下許多年輕人背井離鄉,到大城市追求人生夢想卻歷盡坎坷,不得不向現實妥協的社會生態。影片故事背景的設置巧妙契合了這個時代(特別是金融風暴背景下)主流人群普遍性的焦慮心態,難怪在兩岸三地引起如此廣泛的共鳴。一個寫著日據時代舊址“恒春郡海角七號番地”的老郵包,一個為了度假中心演唱會而組成的“草臺”樂團是影片推進的兩條主線,而影片情節卻簡單到用幾句話就可概括。七封寫于六十年前的老情書以感傷的日語旁白,適時地填充電影里每一個過場。兩條情節主線一喜一悲,讓人很難定義這是部喜劇還是悲劇。
或許,正是這樣的安排才更好的體現了我們這個時代的特征:一切既向前快步發展著卻又難免于失落的惆悵,內心有抗爭同時又在妥協,生活看似絕望但不經意間卻又暗藏了希望,每個受環境操縱疲于奔命人生,夢想卻始終不屈不饒頑強的生長。經過漫長一甲子的等待,老婆婆終于等到了舊情人不辭而別的答案;伴隨著那個塵封已久卻又被重新被發現的地址,阿嘉也找尋到了曾經失落的夢想與新生的愛情;穿越歷史的曲折,那艘曾經一去不返的航船,好象又悄悄開回國境之南的港口;透過泛黃的信箋,兩個無法彼此相守的靈魂,此刻卻又再次重逢……
的確,現實當中是有太多令人無奈的迂回和曲折,但人不可能沒有夢想而活,當面對生活的遺憾時候,我們更愿意勇敢的相信,只要堅持,夢想終將得到命運的報償。
《海角七號》:七封情書光影留證 青春萬歲
故事
一個失意的搖滾青年阿嘉(范逸臣飾)從臺北回到故鄉——臺南的某海邊小城。小城里的高齡郵遞員茂伯在工作中摔傷,阿嘉臨時頂替了他的工作,也因此得到了七封遲到了60年的書信:日本戰敗后,一個日本教師在回國的途中寫給臺灣戀人友子的信。阿嘉在尋找友子的同時,無奈加入一只臨時拼湊起來的樂隊,為即將到來的海濱演唱會表演。除了阿嘉是內行,鍵盤手是個整天哼著流行歌曲、發育未完全的小女孩;會吹口音的被拉來當了吉他手;只會彈月琴的茂伯甚至也客串了一段時間的貝司手……另外,一位也叫友子的日本女孩(田中千繪飾)則負責監督樂隊的排練,她和阿嘉的關系也從最開始的格格不入開始轉變。以阿嘉的人生起伏為電影主線,滿眼是臺南的風土人情,人與人之間復雜的關系,三代人之間沖突與和解,理想的失落與再生,愛情的幻滅和追逐等豐富多元的因素都涵蓋其中。
在《海角七號》的故事中,阿嘉帶領一群外行人從一個草臺班子變成有模有樣樂隊的過程就是內核所在,不過這件事很難被稱為“青春成長事件”,因為除了范逸臣一個人還在青春的尾巴上,樂隊里就只剩下未成年少女、失意中年男和暴躁老人了,看完全片我們只能說他們的精神確實很“青春”。《海角七號》的主旋律是滑稽的,先是在毫無競爭性可言的海選中確定了樂隊的陣容,雖然在排練中屢遭不順,主力也頻頻換人,只會彈月琴的茂伯竟然變成了貝司手,在演出時大家都穿上了印有米酒廣告的T恤……
樂隊的故事當然談不上新鮮,范逸臣和田中千繪的表演只能說是差強人意,不過讓人眼前一亮的是兩個非常搶戲的配角——未成年少女大大和暴躁老人茂伯。大大其貌不揚,出落成美女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在電梯中的一段幾乎沒有臺詞的戲完全稱得上驚艷!大大以成45度角仰望的姿勢站在電梯口,旁若無人地哼著小酸曲“情是什么玩意,只不過是玩玩而已……”那氣場強悍到無以復加,在此我們只能預祝她早日成為演技派。與大大的老成不同,茂伯就是一個胡攪蠻纏倚老賣老的暴躁老人,當他發現自己確實不能勝任貝司手的時候便主動推薦了馬拉桑,當大家同意這個意見時,茂伯卻發火了:“干!要回答地這么快嗎?不考慮就回答,我是老年人嘢,我的心肝不是鐵打的,我也會傷心的!”最后茂伯還是為自己爭取到了搖鈴手的位置,不過他卻在排練的時候大發脾氣,還企圖當主唱,在最后關頭甚至還表演了一把月琴,用茂伯自己的話來說他“就是寶貝,惹得起嗎”?
愛情
愛情當然是每部青春電影難以回避的元素,因為那個時候的愛情是最美好的,說白了就是最好騙人眼淚的部分。《海角七號》的高明之處就在于:虛幻和現實愛情兩條線并行,一方面是遲到了60年的七封情書娓娓讀來,另一方面則是阿嘉與友子漸生情愫。
不過現實的愛情發生得太突兀,剛剛還在別人婚宴上翻白眼,一覺醒來阿嘉與友子就躺在了床上。更讓人受不了的則是阿嘉的表白,沖上去抱著友子就說“留下來,或者我跟你走”,真是白白浪費了大好海景。說來說去還是怪兩位主角演技尚嫩,沒有流暢表現出情感的起承轉合。反而是虛幻的愛情,成了全劇最濃墨重彩的一筆。配合著輕柔的音樂,七封情書用男中音娓娓讀來,時而是60年前的情景再現,時而應和的是當下的人物心情,每一封都讓人動容。尤其是最后一封——“我想我會把你放在我心里一輩子,就算娶妻生子,在人生重要的轉折點上,一定會浮現你提著笨重的行李逃家,在遣返的人潮中,你孤獨地站著,你戴著那頂存了好久錢才買的白色針織帽,是為了讓我能在人群中發現你吧!我看見了,我看見了……”當離別的情形再現,當一雙顫抖的手展開信紙的時候,沒有人不流淚的。而且片中的七封情書都是導演魏德圣自己撰寫的,字里行間流露出的真摯情感讓人為之嘆息悲傷,其優雅與綿長的氣質正是網絡時代快餐文化時代所欠缺的,尤顯珍貴。
打架
可以這樣說,沒有打架的內容就算不上真正的青春片,因為不打架不足以成長。一想起青春片中的打架戲,腦海里閃現的就是《陽光燦爛的日子》中那轟轟烈烈,彌漫著雄性荷爾蒙氣息的場面。
相比之下,《海角七號》的打架戲顯得清淡多了。值得一提的倒是這部戲里女人的粗魯,其中的一場戲就是女主角掌摑“怪伯伯”。在一場熱鬧而嘈雜的露天婚禮上,友子因為樂隊的事正悶悶不樂,旁邊的怪伯伯卻不知好歹地喊她的名字,一邊喊還一邊搖晃友子的肩膀。焦躁不安的友子隨即怒喝“不要碰我”,而對方卻借著酒膽繼續作惡。“叫你不要碰我”,友子突然火山爆發,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怪伯伯拍倒在地!這場打架戲發生的如此突然,結束的又是如此干脆,令觀影者跟片中人一樣措施不及,極具帶入感。半秒之后你會發笑:怪伯伯真是冤枉!更絕的是,畫面接下來立刻切到婚禮表演的舞臺上,兩個火爆而鮮艷的泳裝女郎仿佛救場般地唱著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歌曲。兩個畫面反差如此強烈,讓人哭笑不得。接下來,醉酒的友子更是撒潑般脫下鞋子,砸碎了阿嘉家的玻璃窗,又躺在地上打滾,又哭又罵!
音樂
沒有哪個青春期的人不會嚎上兩嗓子。于是,《海角七號》選中了范逸臣和中孝介。尤其是中孝介,他自己研習島歌(日本的一種民歌)的曲風,聲音被稱贊充滿了透明感,他的演唱有一種純凈之感,劉德華的《紅顏自閉》正是翻唱自他的出道單曲《各自啟程》。
總的說來,全片令人印象深刻的音樂場面頗多,元素也很豐富,民樂、西洋、流行一網打盡,歡快、憤懣、憂傷、甜美等情緒在音樂的表達上也稱得上淋漓盡致。大大唱小酸曲,先是未經修飾的童聲,然后音樂響起,原音跟上,重疊間讓人有了隱約的感動。然后有一段范逸臣的英文SOLO,走英倫搖滾路線,顛覆了范逸臣留給大家的慣有印象。不過最出彩的地方還是出現情書朗讀時的配樂,做出了在雨中低語和傾聽的效果,實在不俗。建議聽這七封信的原聲音樂,有可能聽不懂說什么,但是意義上的疏離可能更讓人貼近情感的真實。
網載 2012-06-30 00:16:56
稱謂:
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