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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一個年輕的高爾夫球選手,他在當地比賽中一直保持最高記錄,卻從來沒有躋身于真正大型的比賽。當他自己一個人或是跟朋友們一起打球時,他的球藝無懈可擊,在獎金不高的比賽中也是如此。然而,每一次參加大型比賽,他的成績都很糟糕。用高爾夫球的術語說,“壓力完全左右了他。”
相反,很多運動員在有壓力時表現更出色,困難條件似乎給了他們更多的力量、更強的能力和技巧性。
“危急關頭”是一種形勢,它既可能造就你,也可能毀掉你。如果你對這種形勢作出適當的反應,“危急”能給你增添平常所沒有的力量和智慧;如果你的反應不適當,危急就使你喪失技巧和控制力,使你平常所具有的能力發揮不出來。
在體育、企業或其他社會活動中都有所謂的“投機者”,能夠順利地度過難關,甚至在挑戰的刺激下發揮得更好,因為他們都同樣懂得有意識地對危急形勢作出良好的反應。
為了在危急關頭表現良好,我們必須:
一、 在動機不會過分的條件下學習某種技巧,在沒壓力的情況下進行練習。
二、 學習以進攻而不是防御的方式在危急關頭作出反應,迎接這種局勢的挑戰而不是對付它的威脅,在心里保持積極的目標。
三、 學會估價“危急局勢”的真正內涵,不要小題大做,不要把小小的挑戰當作生死攸關的大事。
沒有壓力的練習
在危急關頭,我們可能會覺得很快,但是不會學得很好。將一個不會游泳的人扔到沒頂深的水里,這種危機本身也許能給他力量劃水而免于一死。他的確學得很快,而且能勉強算是游泳,但絕不會由此而學成一位游泳冠軍的爭奪者。他用來救助自己的那種僵硬的劃水動作會“固定”下來,使他難于學會更好的游泳姿式。在需要他游一段長距離的真正危急關頭,他那種不合格的動作終究會使他遭到不幸。
加利福尼亞大學的心理學家和動物行為專家E.C.托爾曼博士說,動物和人類在學習的過程中,都會形成識別環境的“腦地圖”或者“識別圖”。如果在學習中沒有太強烈的動機和太嚴重的危機出現,這些地圖就是廣泛而一般性的,如果動物的動機太強烈,識別圖就變得狹窄而嚴謹,它所學到的也只是解決問題的一種方式。如果后來這種方式被阻塞,動物就要受到挫折,找不到一種替換的路線或方法。它培養出來的是“一種反應”,是預先養成的反應,簡單而枯燥,對于一種新情況往往失去自然反應的能力。它不能隨機應變,只能遵循原有的方針。
壓力耽誤學習
托爾曼博士發現,如果允許老鼠在“非緊要關頭”學習和實踐,它們以后在緊要關頭就能應付自如。舉例來說,如果在給老鼠吃飽喝足的情況下,讓它們隨意亂跑和尋找一個迷宮的出口,他們看上去什么也沒有學到。然而,如果這些老鼠后來在饑餓中被放進這個迷宮時,它們表明自己已經學到過很多東西,可以迅速而有效地達到目標。饑餓給這些訓練過的老鼠造成一個危機,而它們在這個危機面前反應良好。
其他一些老鼠在饑餓和干渴的危急情況下被迫學習出迷宮的方法,它們就學不了這么好。它們的動機過于強烈,“腦地圖”也變得狹窄了。通向目標的一條“正確”線路固定下來,如果這條路被阻塞,它們就被困在那里、很不容易找到一條新的線路。
學習條件的危急程度越嚴重,你所學到的東西就越少。哈佛大學教授J.S.布魯那曾經訓練兩組老鼠走出迷宮尋找食物。第一組老鼠十二小時沒有喂食,經過六次嘗試之后走出迷宮;第二組老鼠三十六小時沒有喂食,它們走出迷宮至少要二十次以上的嘗試。
非緊要關頭的救火演習
人的反應也是如此。人從失火的建筑物里尋找出逃路線所花的時間,一般要比在正常情況下學會逃離現場的時間多兩三倍,有些人甚至根本就找不到。過分強烈的動機干擾了推理的過程,自動反應機制被過多的意識努力所阻塞。與“目的顫抖”相同的東西產生了,進行清晰思維的能力卻喪失了。那些勉強逃出建筑物的人學到的也只是一種狹隘的、固定的反應。把他們放到另一座建筑中,或者把環境稍微變一下,他們的反應同每一次一樣糟糕。
不過,你可以讓這些人在沒有著火的情況下進行消防訓練。由于沒有威脅,也就不會有過量的否定反饋來干擾清晰的思維和正確的行動。他們就能平靜地、有效地、正確地、有秩序地逃離建筑物。這樣訓練幾次之后,如果真的發生火災,你可以相信他們會以同樣的方式行動。他們的肌肉、神經和大腦已經銘記了一幅廣泛、概括、有伸縮性的“地圖”,平靜和頭腦清晰的態度可以從消防訓練場合“混擾”到火災現場。更重要的是,他們將學會逃離任何建筑物的某種方法,可以應付任何變化了的環境。他們不局限于一種僵死的反應,而是能夠隨機應變——不管出現什么情況,都能作出自發的反應。
顯然,人和老鼠都能夠得到這樣的教益:在沒有壓力時進行訓練,就能覺得更有成效,而且在危急關頭也能表現得更好。
“假想拳擊”鍛煉穩定性
J.科貝特先生使“假想拳擊”成為人所共知的一個名詞。有人曾問他如何練習左直拳的完美控制與時機掌握,從而徹底擊敗強健的對手,他回答說,在準備比賽前他曾經對著鏡子中他自己的形象用左手出擊過一萬次以上。
著名的蘇格蘭演員和喜劇大師哈利.勞德爵士有一次承認說,在公開演出之前,一個姿勢可能要私下里預演一萬次以上。勞德實際上是同想象的觀眾在進行“假想拳擊”。
比利.格萊漢姆曾經在佛羅里達州的沼澤地里對著枯樹殘干練習布道,使他后來站在講臺上對真實的聽眾演講時有強烈的感染力。大部分出色的演說家都用不同的方式進行過同樣的練習。演說家最常用的“假想拳擊”形式,是對鏡子里自己的形象發表演說。我認識一個人,他常常擺出六至八個椅子,想象椅子上坐著人,然后對想象中的聽眾練習他的發言。
本.赫根在定期參加高爾夫球比賽時,常常在寢室里也放一根球桿,每天進行私下的練習,正確地、毫無壓力地揮動球桿打擊想象中的高爾夫球。實際入場比賽后,他在擊球之前要把正確的動作想象一遍,然后依靠“肌肉記憶”來完成正確的擊球動作。
有些運動員盡量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練習,他們或他們的教練拒絕記者觀看練習,甚至不愿意向大家公布練習的情況,以避免運動員受到壓力。訓練或練習也盡一切可能安排得輕松和沒有壓力,使他們在參加比賽的緊急關頭,沒有任何神經緊張的表現。他們變成了“冰質的人”,對壓力無動于衷,不担心自己的表現如何,只是憑借“肌肉記憶”來完成他們學到的各種動作。
假想拳擊“開動”自我表現
自我表現是將自我所具有的力量、才華和能力“推出”或“顯現”出來,它等于開啟你自己的光源,使它發光。自我表現是“肯定”反應,壓抑是“否定”反應,它阻塞自我表現,關閉或遮暗你的光芒。
在假想拳擊練習中,你的自我表現不受壓抑因素的影響,所以你能學到正確的動作。你在記憶里構成一幅地圖,一張廣泛、概括、用伸縮性的地圖,以后你遇到危急關頭,面臨實際的威脅或壓抑性因素時,你就會作出平靜而正確的反應。在你的肌肉、神經和大腦里會產生從練習到實際應用的“混擾”。更重要的是,因為你學會了放松和去除壓力,你能夠應付局勢,隨機應變,自然而然地行動。同時,你的假想拳擊建立了一幅心理上的自我肖象——正確地、成功地行動。這個成功的自我意象也能使你表現更好。
虛彈射擊培養射擊技巧
射擊新手常常發現,只要不是正式射擊,他能夠把槍舉得紋絲不動。用空槍瞄準靶子時,他的手很穩;而把槍裝上子彈實地射擊時,“目的顫抖”就產生了:槍身不可控制地上下左右晃動,就象你的手在穿針引線時一樣。(見第十一章)
幾乎所有的優秀射擊教練都建議多練習虛彈射擊來克服這種情況。射擊手鎮定而謹慎地瞄準,對著墻上的靶子按動扳機、擊發。他冷靜而謹慎注意自己如何舉槍,槍身是否歪斜、扳機是否扣得太緊。他在平靜中養成好的習慣。由于沒有過度謹慎和對結果的過度担憂,就不會產生目的顫抖。經過幾千次虛彈射擊練習,射擊生手會發現,在握住上了實彈的手槍,進行實地射擊的時候,也處于同樣的心理狀態,完成同樣鎮定、謹慎的動作。
我的一個朋友也用同樣的方法練習打鵪鶉。想射中飛行目標的念頭,鵪鶉起飛時的叫聲,以及他對結果的急切心理或者說過分的動機,使他幾乎每一次都打不中目標。他學過了“假想拳擊”之后再去打獵時,每一天先帶著一只空彈槍出去。他用不著再激動,因為他打不出真子彈去,拿著空槍的人是不會有過分動機的。他用空槍一天大約“射中”了二十只鵪鶉。等到他真的射出六發實彈時,一切焦急和神經質都不復存在了。同伴覺得他有點兒精神不正常,然而第二天在射中第八只鳥時他就恢復了自己的名譽,而且取得了十七槍射中十五只鵪鶉的好成績!
使“緊張”為你服務
“危急關頭(crisis)”來源于希臘語,它的意思是指“決定性”或“決定關頭”。
一個危急關頭就象路上的岔口,一條通向希望和好的結局,另一條通向壞的結局。在醫學上,“危急關頭”是一個轉折點,患者不是情況惡化或者死亡,就是康復或得到新生。
因此,每一種危急局勢都存在兩種發展的可能性。棒球賽到第九局(決勝局),雙方平手,對方三人在壘,在這種關鍵時刻上場的投手,可以成為英雄而受到尊敬,也可能丟掉全局而為人唾罵。
休.凱西是最成功、最冷靜、善于解圍的投手之一。有人曾問他在球賽的關鍵時刻上場時有什么想法,他說,“我永是想著我要干的事和我希望發生的事,而不去想擊球手要怎么樣,或者我將面臨什么情況。”他說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希望發生的事上,覺得自己能使它發生,而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發生了。
這種態度同樣是在危急時刻作出良好反應的重要關鍵。如果我們面臨危機時,能采取主動進取的態度而不是消極防御的態度,危機本身就可以作為一種刺激物來釋放你的潛在力量。
我認識一個身材細高而瘦弱的人,當他的房子發生火災時,他用一只手把一架堅鋼琴抬起來走出房間,下了三層臺階,跨過四英寸高的欄桿,然后把鋼琴放到草坪的中央;而這部鋼琴原來是請了六個強健的男人才在屋子里擺好的。但在危急關頭,一個瘦弱的人受到危急的刺激,自己就把它搬出來了。
危急激發力量
神經病學家J.A.哈德菲爾德深入研究過在危急時刻對普通男女產生極大幫助的非凡力量——身體上的、心理上的、
感情上的和精神上的力量。
“十分平凡的人在緊急情況下,也能忽然產生力量進行自助,這種方式是非常奇妙的。”他說,“我們過著拘謹的生活,避開困難的任務,除非我們被迫去作或者下決心去作時,才立即會產生無形的力量。我們面臨危險時,勇氣就產生了;被迫接受長期的考驗時,就發現自己擁有持久的耐力;災難最終造成我們懼怕的后果時,我們會發現內在的潛力,仿佛是出自永恒手臂的力量。一般的經驗告訴我們,當形勢特別需要我們的時候,只要我無所畏懼地接受挑戰、自信地發揮我們的力量,任何危險或困難都會激發能量。”
關鍵在于“無所畏懼地接受挑戰”和“自信地發揮我們自己的力量”這種態度。這意味著保持一種進取的、追求目標的態度,而不是防御的、退避的或消極的態度:“不管發生什么情況,我都能應付自如,或者看到解決問題的方法”,而不是“我希望什么事情也別發生”。
心中常有自己的目標
這種態度的關鍵是保持目標定向,把自己的積極目標在心中牢牢固定下來。你希望“通過”危機體驗來達到你的目標。你保持原來的積極目標,不因為危急情況而轉入第二個目標——逃跑、躲避或回避的欲望。或者用W.詹姆斯的話來說,你的態度是“戰斗的”,而不是恐懼和逃避的態度。如果你能這樣做,危急情況本身就可以作為一種刺激來釋放額外的能量幫助你達到目標。
雷奇說過,情緒的目的是“重新加強”或增添額外的力量,而不是脆弱的標記。他相信只有一種基本的情緒——“激動”,它到底表現為恐懼、憤怒還是勇氣,取決于我們當時的內在目標——我們是在心里準備好克服困難、逃避困難還是消滅困難。真正的問題并不在于控制情感,而是控制那種會加強情緒力量的選擇。“
如果你的意向或態度的目的是向前進,如果是要充分利用關鍵時刻,即使情況危急也要取勝,那么,這時候的興奮將加強你的傾向性——它會給你帶來更多的勇氣和更多的力量幫助你前進。如果你失去了原來的目標,你的態度目的是為了逃避危機,尋找方法回避,那么,這種逃跑的傾向也會得到加強,你就會體驗到恐慌和憂慮。
不要把興奮當成恐懼
很多人所犯的錯誤是,習慣地把興奮之情解釋為恐懼和憂慮。從而認為它是不適當的現象。
任何一個正常人,如果對局勢有理智的分析的話,在危機局勢面前都會變得“興奮“或者“緊張”。在你把它朝向你的目標之前,這種興奮既不是恐懼、憂慮,也不是勇氣、信心,只不過是你鍋爐里面情感蒸汽的強化劑而已。它不是軟弱的象征,而只是一種附加力量的標記,不論你選擇哪個方向,都可以利用這種力量。杰克.丹普西在拳擊之前過于緊張,連胡子也不會自己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但是,他并不把這種興奮當作恐懼,也不因此而決定逃避。他勇往直前,利用這種興奮使他的打擊更具有威力。
有經驗的演員知道,表演之前的這種興奮感是一個好的征兆。他們很多人在登臺之前有意地從感情上“調動他們自己”。出色的士兵通常也是在戰斗之前“覺得興奮”的人。
有些人在參加重要考試的時候顯得十分興奮,所以不能清晰地思考,甚至連筆也拿不穩。在同樣的環境中,有些人卻充滿靈感,能夠超水平地發揮,他們的腦子比平時更靈活,思路也更清晰,記憶力也尤為敏銳。造成兩種不同情況的不是興奮本身,而是如何利用這種興奮。
“最糟糕的情況是什么?”
不少人往往過分夸大“危急形勢”帶來的潛“懲罚”與“失敗”。我們用自己的想象來同自己作對,把事情小題大做;要不就是完全不用自己的想象去認識真實情況,而是作出習慣性的和不假思索的反應,仿佛每一小小的機會或威脅都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如果你面臨真正的危急關頭,就需要產生大量的興奮感。興奮感在危急關頭能帶來很多好處。然而,如果你過高地估計了危險或困難,如果你對錯誤的、歪曲的或不真實的信息作出反應,你就很可能產生過度的興奮。由于實際威脅遠遠不象你估計的那么嚴重,所有這些興奮感就不能得到適當的利用,不能通過創造性行為“排除掉”,于是,它們就留在你的內心里,封存起來,成為“煩躁心理”。極度的過量興奮會對你的表現有害無益,就因為這種興奮太不適當。
哲學家和數學家B.羅素談到過一種應用于自身來緩和過度興奮的技巧:“遇到不幸的威脅時,認真而仔細地考慮一下,最糟糕的情況可能是什么?正視這種不幸,找到充分的理由使自己相信,這畢竟不是那么可怕的災難。這種理由總是存在的,因為在最壞的情況下,在個人身上發生的一切絕不會重要到影響世界的程度。你堅持面對最壞的可能性,懷著真誠的信心對自己說,‘不管怎么樣,這沒有太大的關系。’這樣,經過一段時間后,你會發現你的憂慮減少到了一個非常小的程度。也許你需要把這個過程重復幾次,但是到最后,如果你面對最壞的情況也不躲避,你的憂慮已經完全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種喜悅之情。”(B.羅素:《爭取幸福》)
卡萊爾是如何獲得勇氣的
卡萊爾(十九世紀英國著名作家、歷史家和哲學家)曾經證實,同樣的方法把他的前途從“永久的否定”轉變為“永久的肯定”。他曾一度陷入精神上深深的絕望之中:“我的星辰已經消隱了,陰沉的天幕上沒有閃爍的星光….宇宙象是龐大、死寂、無法抗拒的發動機,在死一般的冷漠中不停地轉動,把我的軀體一點點地碾碎。“在這種精神頹廢之中,忽然出現了一條新的生活之路,“我問自己:‘你懼怕什么?你為什么要象一個懦夫,只知道抱怨與悲泣,只會退縮和顫抖?可憐蟲!你面前最可怕的東西能是什么?死亡?好,那就去死,再加上地獄的痛苦,加上一切魔鬼和人類可能給你帶來的傷害!假如你沒有心肝,就不會承受的一切苦難;你作為自由之子,縱然被拋棄,也要把地獄踩在腳下,這時候死亡又能把你怎樣?讓死亡來臨吧,我將迎接它,戰勝它!”
“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好象有一團火焰在我整個心靈中燃燒起來,使我把卑下的恐懼永遠抖落掉了。我感到強大,有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那是一種精神,甚至是一位神靈。從那以后,我抑郁的秉性改變了,不再是恐怖或者哀怨,而是憤怒和蔑視。”
羅素與卡萊爾所告訴我們的是,即使在非常現實和嚴重的威脅或者危險出現時,我們也能保持一種進取的、追求目標的、自決的態度。
不要小題大做
不過,我們大多數人聽任自己被非常微小的、甚至是想象的威脅“拋出正軌”,我們偏要把這種威脅解釋為生死攸關和局勢。
有人說過,各種積弊的最重要原因是小題大做。一位拜訪重要顧客的推銷員可能會把他的行動看作生死存亡的大事;一位初入社交界的少女可能把第一次舞會當作她終生的判決;很多人了了尋求職業與別人面談時“怕得要死”,等等。
很多人在危急關頭所產生的這種“生死存亡”的感覺,也許是從我們遙遠而朦朧的歷史上繼承的遺產,當時,“失敗”對于原始人來說往往是“死亡”的同義詞。
不管它的起源如何,無數患者的經驗證明,冷靜而理智地分析形勢就能克服這種毛病。你應當問問自己:“如果我失敗的話,最糟糕的情況可能是什么?”而不應當自動地、盲目地、不合理性地作出反應。
你會有什么損失
經過詳細的觀察可以發現,日常生活中這些所謂的“危急關頭”,絕大部分都與生死無關,只是一種進展或留在原地不動的機會而已。舉例來說,推銷員能遇到哪種最糟的情況呢?他或者是得到一份訂貨單、使自己的處境比過去好一些,或者是拿不到訂貨單,跟他訪問顧客以前的處境沒有什么兩樣。申請工作的人或是得到這份工作,或是得不到。得不到工作,他的地位也跟申請前一樣。初入社交界的少女所能遇到的最壞的情況,莫過于停留在舞會前默默無聞,僅僅是沒有在社交界激起軒然大波罷了。
很少有人意識到態度這么簡單地改變一下會有多大潛力。我認識一位推銷員,他把自己的態度從對前途的驚恐不安——“一切都取決于這一次”——改變為“我只會有收獲而不會有損失”的態度,從而使收入翻了一番。
演員瓦爾特.佩吉奧講過,他的第一次公開演出一敗涂地,當時他“嚇得要死”。然而,在第二次出場之前,他對自己解釋說,既然已經失敗了,就不會再有什么損失;如果他完全放棄演出,只能是一個徹底失敗的演員,因此,他要是再回到舞臺上,就實在沒有什么牽掛了。第二次演出時,他舉止輕松,充滿自信,終于大獲成功。
首先要記住,解決危機的關鍵就是“你自己”。練習并學會本章的簡單技巧,你就能象走在你前面的千百個人那么樣,把危急關頭轉化為有所創造的機會。使危急形勢為你服務。
獨眼易龍編輯整理 2013-08-28 13: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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