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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殘。
各種文件、報表、合同、方案、決議堆一桌,
還有電腦桌面上滿滿一片。
每份東西來龍去脈都一清二楚,
但擱在一起,就前門樓子那什么頭子。
埋頭處理這些玩意兒,像收拾一百年沒人住的房間,
一點點,一片片清晰起來,明亮起來。
與此同時,身上衣服上不知覺地全是灰。
最后一份文件的最后一個句號劃上,
心突然失焦,沒抓沒撓。
片刻,面門一熱,打出個大哈欠,
這才回過神來,樂了。
二蛋蛋說的故事——
有一天奶奶被F-L-G的人拉去上課,
沒一會兒氣哼哼回來了,說:
“這叫什么事兒呀!一堆人干坐那兒,
還讓什么都不想!我能不想嘛我?!
菜還沒買呢!又不發錢!”
“偉人”的定義是什么?
老林六七歲的小女兒的回答是——
他死了我們就能放假的就叫偉人。
新一期《TIME OUT》里有幅畫,看介紹,畫家畫的是毛主席。
畫面右上角的1966字樣,好像也證明了這點。
但我怎么看怎么覺得有點像華主席呀——
評:
不是有個傳說麼。 ——秋水
遺傳基因太強大了。 ——新浪網友
好多人不愛聽戲,
普遍的說法是:咿咿呀呀的,
一個“啊”能啊出半分種,受不了。
回家路上,交通臺在播一首流行歌曲,
鼓點兒密集,咚呲咚呲,很現代。
但是,女歌手一直在唱同一句話——
“我就想,給你蔥(沖)杯茶。”
唱了兩分鐘。嘰嘰喳喳的。不好聽。
梁任公《中國歷史研究法續篇》(姚名達編)第五章,
談到年譜的問題時說:
“我自己做《朱舜水年譜》,把舜水交往的人都記得很詳細。
朱與日本近代極有關系……在他的年譜,附載當時的人當然愈詳細愈好。”
又說:“我做《朱舜水年譜》,在他死后還記了若干條,那是萬萬不可少的。
假如此類年譜沒有‘譜后’,是不能成佳作的。”
后世有個林子青,編弘一法師年譜,即謹遵梁命,做了二十七條“譜后”,
大致搜輯了傳主圓寂(1942)之后,直至1992年之間,50年的相關人事。
林著《弘一法師年譜》1944年在上海出版。
我看到的是宗教文化出版社 1995年的再版本。
對書籍的裝幀型態影響最大的因素,大概還是紙張的厚度。
錢存訓執筆的《中國科學技術史紙和印刷》分冊里,
轉引了克拉珀頓對敦煌紙張研究的結論:
早期的紙不但薄而透明,而且幾乎都是用充分打散后的漿精心抄制的,
紙質細膩,不見針眼,沒有厚薄不均的補痕,顯示抄紙匠師技藝高超。
此外,大部分紙張都施膠適度。
八世紀中葉后的紙,品質就急劇下降了,厚而疏松,質地不均,易于走墨。
南北朝時的紙,較隋和唐前期的紙要厚些。
敦煌地區,受民族文化影響,吐蕃占領的時期內,
造紙原料也有些變動,紙張比一般比較粗厚堅韌,
色白,紙幅較寬,簾紋較粗而明顯。
佛教典籍的裝幀型態,常見有:
卷軸裝、梵夾裝、經折裝、粘葉裝、縫繢裝、旋風裝、方冊裝。
楊葵 2010-09-14 08: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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