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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穎超文集》中何香凝和鄧穎超與“雙槍老太婆”的合影照

土匪，以攔路搶劫、打家劫舍等為生的地方武裝團伙或其成員。擾亂社會治安，欺負人民群眾。土匪現象是舊中國的國情之一，鄉下的土匪多如牛毛。尤其是新中國成立之初，由于蔣介石政權的有意組織和國民黨散兵游勇聚集為匪，土匪數量激增，達到史以來前所未有的程度。

據有關史料記載，土匪最多時，曾達到200多萬人。土匪武裝大搞暗殺恐怖活動，襲擊我政權機關，殺害我軍政人員和進步群眾，搶劫財物，強奸婦女，放火投毒，擾亂社會秩序，嚴重地威脅著新生的共和國政權的鞏固，給人民群眾帶來了嚴重的災難。在開國大典上，朱德總司令發布命令，要求人民解放軍剿滅匪特。1950年6月，毛澤東在中共七屆三中全會上指出：必須堅決地肅清一切危害人民的土匪。于是按照中共中央、中央軍委的部署和方針，人民解放軍開始了歷史上規模空前、艱苦卓絕的剿匪斗爭。

程蓮珍：毛澤東特赦的貴州布依族美女匪首

然而，事隔三年之后，毛澤東親自下令特赦了一名女土匪首領，這鮮為人知的事件清楚地表明了中國共產黨人寬廣的胸襟、宏大的氣魄和超群的膽識，同時，這名女匪首也因為受到毛澤東的親自特赦而使她的人生充滿了傳奇色彩。這名女匪首就是聞名貴州全境的陳大嫂。

其實，陳大嫂原名叫程蓮珍，乳名程伊妹，是長順縣廣鄉順朝擺村人。少女時由于長得窈窕高挑，皮膚細嫩白皙，面容清秀，被當地群眾稱為大美人。由于名聲在外，就被該縣水波龍鄉板溝寨有錢有勢的大地主陳正明知曉，經過多方促合，將程伊妹娶為二房，人稱陳大嫂。然而，這個陳大嫂雖然貌似西施，卻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王。

由于陳正明家中有槍有家丁，程伊妹跟著他走村串寨，就成為出入各種場合的壓寨夫人。她天生聰明，不但學會了騎馬，也學會了打槍。在一次與陳姓近房搶奪千頃良田遭到圍攻時，程伊妹手拿雙槍，帶領著家丁一下子打死了三個圍攻的歹徒。圍攻的人見同伙有死有傷，便抬著尸體撤退了。從此，陳大嫂“雙槍女人”的名聲遠近聞名。

陳正明留下大量的財產，雖然程伊妹打退了搶奪財產的人，但仍有許多人在伺機準備搶奪她的財產。陳大嫂為保住財產，就與惠水縣白日鄉鄉長、原國民黨第八十九軍的一個營長羅紹銓攀親結友。程伊妹和羅紹銓同是布依族，陳大嫂想利用羅紹銓的權，羅紹銓想利用陳大嫂的錢。為侵吞她的財產，羅紹銓就暗地動員其弟羅紹凡與陳大嫂結婚。羅紹凡是羅紹銓的隨行副官，早就看上了程伊妹的美貌，便按羅紹銓的授意，有事沒事去找她聊天。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羅紹凡不久在惠水縣城關鎮上馬路陳大嫂所買的住宅中，和她過起了同居生活。兩人還不斷地到水波龍鄉下去收租、處理家務。

1949年11月，貴陽解放，緊接著惠水、長順兩縣解放。第二年春天，惠水匪首董全和、韋殿初、羅紹銓等糾集匪眾，攻打縣城。羅紹銓、陳大嫂率匪部進攻縣城的北門，后被解放軍守城部隊擊退。各路土匪頭目見守城部隊不多，便聚集在距縣城五公里的雅羊寨開會，企圖再次攻打縣城。這一消息被村民得知，并報告了解放軍守城部隊。解放軍將這個村寨包圍，經過兩夜一天的戰斗，土匪差一點被全殲。

此戰結束后，各路土匪大傷元氣，羅紹銓和羅紹凡、陳大嫂一起，帶著殘兵一百多人返回老巢。在距縣城十五公里的惠水與長順兩縣交界處進行活動，有時住山洞，有時又分散回家。后經過解放軍多次圍剿，在馬腳坡戰斗中將匪首羅紹銓擊斃。混戰中羅紹凡和陳大嫂見勢不妙就落荒逃走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追捕，陳大嫂終于落網，來看她的人人山人海。因為這以前陳大嫂被傳得神乎其神，大家都沒有見過，許多人就是懷著這種好奇心趕來的。陳大嫂先關在長順一段時間，本來省里要召開匯報會，后來改成慶功會，當時一千多人的大操場上聚滿了人，她自己也感到必死無疑。

1953年3月下旬，時任西南軍區參謀長李達從朝鮮歸來，在北京住了幾天，受到毛澤東的接見。他匯報了西南地區的剿匪工作，專門談及陳大嫂的情況。毛澤東告訴李達：“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女匪首，又是少數民族，殺了豈不可惜？人家諸葛亮擒孟獲，就敢七擒七縱，我們擒了個陳大嫂，為什么就不敢來個八擒八縱？連兩擒兩縱也不行？總之，不能一擒就殺。”于是，李達來到貴州省軍區，傳達毛澤東關于釋放陳大嫂的指示。6月5日，惠水縣城關鎮召開了數千人的群眾大會，由法院院長宣判，當場釋放了陳大嫂。就這樣，一個“罪該萬死”的女匪首，竟又奇跡般地活了下來！

陳大嫂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政府會放她，她擦去感激的淚水，發誓要報答毛主席的救命之恩。被放了沒幾天，她就到落草為匪時經常活動的惠水、長順交界地帶，找到那些沒有投案的土匪及家屬，講自己的親身經歷，講共產黨的寬大政策，還三番五次鉆進一些土匪藏匿的山洞，面對面地勸降。

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就有22名匪徒向人民政府投降。有幾個號稱“八大金剛”的匪首，特別兇狠狡猾，群眾說他們殺人就像殺雞一樣，連眼皮也不眨。尤其是岑正學、陳老毛、陳登安3個人，拒不投降，陳大嫂動員他們家屬去勸降多次，均未奏效，于是她帶著部隊進山搜剿，將這3個頑匪一一擊斃了。以后，不僅惠水、長順，連紫云一帶潛藏很深的匪徒們，還有幾個匪首，也聞風回頭，相繼向政府投降了。

陳大嫂經常說，她的這條命是毛主席給的，她要做一些對社會和國家有益的事情。后來，她一直想到北京去看一下毛主席他老人家。后來毛主席逝世了，陳大嫂得知后，在家里為毛主席設了靈堂，哭得昏死過去好幾次。2000年8月，她的陳大蓮到了北京，專程到毛主席紀念堂瞻仰了毛主席的遺容，了卻了陳大嫂的心愿。陳大嫂在世時是惠水縣政協委員。陳大嫂去世后，省里為她專門開了追悼會，對她一生的功過進行了評價，這恐怕是她生前所沒有想到的。

趙洪文國：從抗日女英雄到罪惡女匪首

民間一直流傳著“雙槍老太婆“的傳奇故事，但是她的真實身份卻鮮為人知。據說，電影《拂曉槍聲》和《絕密行動》中的“雙槍老太婆”是以趙洪文國為原型塑造的。1950年2月，趙洪文國被捕，拒不投降。周恩來得知情況后特意出面，為之說情。因民憤太大，西南軍區軍法處仍判處她死刑，時年70歲。

趙洪文國是滿族人，生于遼寧省岫巖縣哨子河鄉紅旗溝。她是著名的抗日英雄趙侗之母，被人們稱為趙老太太。抗戰時期，她先后參與組織創建了遼南“少年鐵血軍”、“華北國民抗日軍”以及“晉察冀游擊縱隊”，被譽為“游擊隊之母”、“民族之母”。她領導隊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抗日先鋒。

在趙洪文國的腰裙下，常常藏有兩支盒子炮。她能夠雙手同時開槍，而且百發百中。有一次，她帶領一些農民們到了一座小山旁，看到遠遠地來了3個騎馬的日本士兵。她突然從腰裙下抽出那兩支盒子炮，兩聲槍響，兩個日軍應聲撲倒下來，另外一個逃走了。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周圍村里一下子有200多名農民都投奔了趙侗的隊伍。

1939年1月，蔣介石邀請趙洪文國和趙侗到重慶，一時間重慶市萬人空巷。蔣介石與腰插雙槍的趙洪文國合影留念，并且結拜為兄妹。隨后，趙洪文國謝絕了國民政府贈送的汽車洋房，回到抗日前線。趙氏母子與東北抗戰的老戰友再次招募選拔東北愛國青年，組織晉察冀游擊縱隊。趙侗被國民政府任命為總司令，授少將軍銜，率領200人分兩批北上，與華北、遼南抗日舊部會合，鞏固擴大抗日根據地。

第二年，趙侗率部在北進途中，遭日軍襲擊壯烈犧牲，年僅28歲，國民政府追授他中將軍銜。但是，日本投降后，趙洪文國就死心塌地地投靠了蔣介石。重慶解放前夕，蔣經國請她出山，留在“敵后”與共產黨打游擊。已經年近古稀的趙洪文國在四川什邡拉起土匪隊伍。她的四子趙連中任總司令，駐守重慶，以“總統府留守”自任。實際上此時趙洪文國的隊伍已經變成了土匪。他們秘密策劃“反征糧”暴動，一次就殺害了300多名解放軍和老百姓。

此時的趙洪文國已經抗日女英雄淪落為罪大惡極的女匪首。從1950年2月，趙洪文國在率領土匪攻打什邡縣城時被179師537團戰士活捉，但她氣焰囂張，拒不投降。周恩來得知情況后特意出面，為之說情。但是，被趙洪文國殺害的200多人的家屬堅決不答應，西南軍區軍法處因她民憤太大，仍判處她死刑，時年70歲。趙連中也被處決，時年25歲。趙連中之妻被捕后，在軍法處關押期間生了一個男孩。毛澤東聞訊后親自批示，釋放遣回原籍，使其將趙連中之子撫育成人。

張素貞：舊中國最美的女匪首

舊中國土匪很多，但在那個男人當家的社會一個女人家要去當土匪則要非常大的勇氣，而張素貞卻是民國女人中的另類，她不僅當了土匪，而且還成了轟動一方的女匪首，當然，當土匪是要付出代價的，于是，這位曾經當過妓女的美貌女匪首最終死在了東北軍的槍口下。

在行刑前，張素貞，即“駝龍”身穿紫底白花斗篷，頭戴黑色絨帽，眉目清秀，時髦、漂亮，活像戲臺上一位貴婦人

張素貞號稱“駝龍”，遼陽人。自幼貧寒，母親死后，被賣到長春“玉春堂”妓院，時年16歲。1919年被自稱“仁義軍”報號“大龍”的王福棠贖身，結為夫妻。1923年中秋，大龍率領手下攻打長春縣紀家大院，被紀家的家丁和趕來的保安隊夾擊，負重傷逃至亂石山死去。張素貞被推為首領，號稱“駝龍”，發誓要報血海深仇。

有人說，其部下有4百多號人。但《戊戌變法以來有關大事記》中說：張素貞“率兩千人在五常、榆樹、雙城等地”活動6年。可見其勢力不小。張素貞慣使雙搶，驍勇善戰，屢次挫敗圍剿的官兵。1924年隊伍被擊潰，張素貞只身逃脫，無處投奔，遂落腳于公主嶺妓院。1925年1月8日在鴻順班妓院被捕。同年1月19日被押赴長春槍決，時年25歲。

據有關資料記載，張素貞被捕地點是長春春香閣妓院。當年李杜奉命進駐剿匪，得知她隱匿于妓院，便派綠林出身的連長老白龍帶部下裝成闊商到春香閣包娼嫖妓。張素貞照行規接客，為老白龍寬衣，脫下猞猁皮襖。老白龍轉身露出身份：“你認識我嗎？跟我走一趟。”張素貞從容淡定，手伸向柜上皮箱說：“我換件衣裳。”老白龍急忙扣住張素貞雙手：“不必了。”于是喊來部下押走張素貞。其后，他們打開皮箱，看有兩支鏡面匣子槍，子彈已上膛，大勾張開，拿起就響，不禁說聲“好險”。

那么，他們為什么將張素貞迅速被處死呢？據說，李杜將張素貞羈押長春軍法處，還未等通電上報，便同時收到少帥張學良“解往沈陽”和奉系軍閥吳俊升“解往八面城”的兩封電報。兩位上司誰也得罪不起，張學良是未來的東北軍的掌門人，吳俊升是他的老上級；而張素貞到這二位不論誰的手下，憑女性、憑匪性，都能東山再起。李杜想不出萬全之策，后經軍法處王處長點撥，軍法處為張素貞拍下生活照片后，就地處決。隨后，照片分別送往八面城和沈陽。

在行刑前，張素貞身穿紫底白花斗篷，頭戴黑色絨帽，眉目清秀，時髦、漂亮，活像戲臺上一位貴婦人。雖然她對落到她手里的鄉紳大戶手段毒辣，在老百姓眼里，是好人。刑車所到之處，商家送吃送穿送戴。當刑車來到大興當門前時，一個老板送玉鐲給她。在刑場上，張素貞高喊：“來吧！我不怕死！”最早把張素貞故事改編成評劇《槍斃駝龍》，再搬上舞臺和觀眾見面的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哈爾濱。后來，一部名為《煙花女駝龍》電視連續劇中的張淑貞就是以張素貞原型塑造的最美女匪首的形象。

田玉蓮：與丈夫躲進山洞15年的湘西女匪首

1965年1月，新中國成立已經16個年頭了，可湖南的匪首夫妻覃國卿、田玉蓮還是沒有落網。但種種事實證明，覃國卿、田玉蓮夫妻二人就藏身在湘西的大庸、桑植一帶。于是，1965年的元旦，湖南省軍區司令員劉子云下達剿滅覃國卿的命令。

田玉蓮與丈夫覃國卿二人雙雙被擊斃，宣告了危害中國湘西數百年的匪患徹底終結

據有關媒體報道，當年3月23日下午，桑植縣利福公社棉花大隊的社員收工回家，貧農組長余天明和民兵排長余世德發現山巖上的刺叢中有許多刺樹被踩倒，有著明顯的人行痕跡。兩人沿著踩踏痕跡爬上一座大巖，果然發現在不遠的巖石下面坐著一男一女，破爛衣衫，身邊還有步槍。這不就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覃國卿和田玉蓮嗎？余天明和余世德當即回去向剿匪分隊報告此事。當晚，剿匪分隊便組織部隊、民兵、群眾7000多人進行圍剿。

第二天，剿匪部隊和民兵圍住叢林，進行地毯式的搜捕。上午8時，青安坪田家崗大隊民兵排搜索到小缸缽洞前。在前頭搜索的排長田奇左和公安大隊3中隊副指導員向南書被洞里射出的槍彈打中，壯烈犧牲。但是，經過一番激烈的血戰，最終將躲藏在小缸缽洞覃國卿和田玉蓮擊斃。

覃國卿是湘西大庸，即現在的張家界市人，1918年出生在一個名叫青安坪的地方。這里西與永順縣砂壩鄉接界，北與桑植縣利福塔鄉相鄰，是一個三不管的地方。他的父親覃新齋，是擁有幾十條人槍的一方惡霸。1934年11月，賀龍率領的紅軍打下大庸城，建立了湘鄂川黔革命根據地，覃國卿的父親在打土豪分田地時被紅軍處決。父死母嫁，覃國卿懷著對革命力量的一腔深仇，到地方武裝義安鄉民團當兵，并練就一手"百步穿楊"、左右開弓的好槍法。

1936年，義安鄉民團團長石壽豐死了，隊伍也散了，覃國卿又投靠堂叔覃學吾。當時覃學吾是青安坪聯保主任。不到一個月，就委任覃國卿為鄉自衛隊的隊長。色膽包天的覃國卿竟然勾搭上了堂嬸。一天，兩人正翻云覆雨，被覃學吾撞個正著。覃學吾正待發作，卻不料覃國卿一步躍起，從床頭拿出左輪槍，先后槍殺了覃學吾夫妻倆。這一年，覃國卿才19歲。

覃國卿殺了堂叔堂嬸后，就邀了自衛隊中的幾個人投奔大庸縣匪首覃天寶。覃天寶有60余人槍，盤踞在青安坪及澧水河岸神堂坪一帶，是當地一霸。覃國卿跟著覃天寶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曾在兩天之內搶了3伙客商，因而得到覃天寶的賞識，被提升為中隊長。

后來，覃國卿脫離了覃天寶返回青安坪，自封隊長，擴充勢力，不久吞并了另一支較大的股匪，勢力范圍擴大到義安鄉全境。覃國卿成了這一帶的草頭王之后，燒殺搶掠，奸淫婦女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幾年間，死在覃國卿槍口下的百姓難以計數，被強奸和霸占婦女近百人，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但又無可奈何。

1948年3月，覃國卿在桑植縣上河溪桃樹灣打家劫舍時，路遇一戶人家迎娶新娘。覃國卿上前撩開花轎門簾，見新娘子生的面如桃花，便連人帶轎，強擄而去。回到青安坪當晚，覃國卿就和她拜堂成親。這位被搶走的姑娘，名叫田玉蓮，當時剛好18歲。

不久，田玉蓮在覃國卿的影響下，便漸漸地變成了為虎作倀、殺人不眨眼的女匪首。田玉蓮第一次殺人，是在1949年10月。國民黨122軍一股西去潰軍途徑青安坪，覃國卿帶領眾匪截搶武器彈藥。一名青年軍官不肯繳槍，田玉蓮抬手一槍結果了他。據目擊者說，她在開槍之后，還學著老手的樣子，吹散了槍口上的青煙。

湘西解放前夕，覃國卿和田玉蓮已經由一般土匪演變成具有政治性質的土匪了。在湘西解放前夕，他們被國民黨軍隊收編為暫編第五師第六團，覃國卿任團長，但他卻自稱司令，田玉蓮稱副司令。1950年1月，解放軍141師423團奉命進駐大庸剿匪，許多土匪迫于壓力，繳械投降。可覃國卿竟變本加厲地帶領匪徒繼續作惡。他們阻斷交通，殺人放火。

據有關史料記載，1950年3月24日，覃國卿帶著土匪在羅塔鄉黃土界村伏擊解放軍剿匪部隊，打死解放軍戰士22人;又在溫塘鎮魚潭打死解放軍戰士6人。當年7月，覃國卿與匪徒30多人，在桑植縣神竹村吃喝，被解放軍剿匪部隊包圍，覃國卿與田玉蓮跳進紅薯洞逃脫。

從此，覃國卿和田玉蓮夫妻二人流竄在桑植、永順、大庸三縣交界的深山老林之中，一藏8年，負隅頑抗。1954年，覃國卿將一老婦人和農民葉大群一家4口殺害，接著又瘋狂地將一位給解放軍剿匪部隊報信的老人殺害，極其殘酷地將老人尸首劈成兩半。被人發現后，覃國卿和田玉蓮又逃回大庸縣青安坪鄉。

就這樣，在這個叫做缸缽洞的山洞里，覃國卿和田玉蓮夫妻二人一藏就是15年。直到1965年，在剿匪部隊和民兵的合力圍剿下，最終命喪缸缽洞。至此，湘西數百年匪患得以平息，聞名全國的湘西剿匪斗爭真正落幕。

來源：新華網

《國家人文歷史》 2015-08-23 08:4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