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一瞬》賀龍的百年征途3

>>>  讀書—連接古今充實信仰  >>> 簡體     傳統

    您從白沙鎮拖槍起家,一直當到澧州鎮守使、川軍師長。(絕品透視)

    1926年—1927年參加北伐,在北進河南諸役中(那時您曾經經過我的家鄉),您率領的獨立十五師浴血戰斗,取得輝煌勝利和崇高的聲譽。

    在1927年的6月晉升為二十軍軍長。

    但您從不諱言自己曾經是舊軍隊的將領:那個時候我帶部隊,就是我私人的本錢,把一排人拉過來就當連長,把一連人拉過來就當營長。

    您和那些舊軍隊的將領原則的區別在于從不倒退。

    1937年3月,在陜北一次**中央會議上,您曾指著張國燾說:當你是**員的時候,我還是個軍閥;現在我是**員,你反而變成了軍閥……您曾對我說過:人走路,不但腳尖要朝前,臉面也要朝前嘛!您懂得尊重知識和知識分子,從您拉起部隊那天開始,您就廣泛結交本地和外來的知識分子。

    您說:在我的部隊里經常接待一些文人墨客,有些還在我的部隊里任了職。

    不管他是無政府主義,還是君主立憲主義,民粹主義,三民主義,**……要他們去吵,去爭賀論。

    我管飯,管酒,甚至還管大煙。

    我聽,我來分辨,龍我來選擇。

    當然,我也提問題,請教他們。(首席御醫)

    我的馬列主義是聽得來的……對于知識分子,我從來都是很敬重的的,他們都有一根筆桿子,要寫!你可以奪了他們的百命,你奪不了他們的筆桿子!漢朝的司馬子長(司馬年遷)就是一例嘛!他們也會寫你嘛!身后他們如何寫征你?你管得了?他們寫你,是根據你給他們的印象嘛!途所以,我敬重筆桿子。

    您是現代很少有的、敬畏史筆而律己甚嚴的高級將領。

    我這一生,兩個周姓人對我的影響是決定性的在您成都的臨時寓所里,我除了和您的孩子們去皇城壩打過一回汽槍以外,沒有單獨外出過,對于成都的古跡和名勝一無所知。

    一天,我隨您出門(這一次我坐在您身邊),車過杜甫草堂,您忽然吟起詩來:去郭軒楹敞,無村眺望賒。

    澄江平少岸,幽樹晚多花。

    細雨魚兒出,微風燕子斜。

    城中十萬戶,此地兩三家。

    這著實使我大吃了一驚,說實話,我都記不全杜甫這首詩。

    而且您的讀音準確,賒字和斜字都入的是花韻。

    說明唐代這里的人很少嘛,此地兩三家。

    當初杜甫的草堂也就是幾間茅草房,逃難的人,流離失所,哪有錢起這么大的瓦屋呢,就是有錢,也沒得心思。(隨身空間之男色妖嬈)

    他又不想在成都安家,現在我們看到的是后人修起的……百他做夢都想回中原嘛!接著您又吟誦起來:年白首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您用手肘碰碰我:你來念下頭兩句……一幸好這首詩我還記得。

    于是,我接著讀:即從巴峽穿巫峽,便下襄陽向洛陽。

    讀了詩,我久久沉浸在杜甫的詩畫意之中,您的瞬思緒卻又回到了如火如荼的年代。

    我這一生,兩個周姓人對我的影響是決定性的。

    一個是貴州人、黃浦軍校學生周逸群,1924年我就曉得他,讀過他從廣州寄到我們部隊來的書報雜志。

    到了1926年,大革命**到來的時候,我們才見面。

    第二個周就是周恩來。

    1926年8月,我在國民革命軍第九軍一師當師長,逸群是國民革命軍總政治部派到我們師來的宣傳隊的隊長。

    我和他一見如故。

    我知道他是**員,來了一個月,我就任命他為師政治部主任。

    逸群在我的一師下級軍官中展黨員,我的部下好多都是親戚,有個風吹草動,我還有不曉得的?他們紛紛向我密報:周逸群在挖你的墻角!拉你的人加入**!那時候**在某些人的頭腦里和搶犯差不多。(神級天才)

    我對他們說:我曉得,叫他拉嘛,我賀龍還在等著他來拉哩。

    這樣一來,我的部屬就知道我已經左傾了,新舊兩派也就在我的隊伍里明爭暗斗起來,而且越來越嚴重。

    竟然有人煽動兵變,甚至打我的黑槍……正像秋天的荒山一樣,每一根草桿自身都包含著火種,是很容易燃燒的。

    左傾對于當時中國的苦難大眾,以及承受著越來越沉重的國恥的中國知識分子、士賀兵,乃至愛國將領來說,就是自燃。

    龍在最緊急的關頭,你們的會不會想到我賀龍?百年1927年的形勢變化很快,春夏之交,正當北伐征軍在河南大獲全勝的時候,早已向右轉了的南京政府和途正在向右轉的武漢政府合流了,這就是所謂的寧漢合流。

    在地方上和軍隊里搞清共,殺**員,**員都是工農大眾和先進的知識分子。

    最溫和的辦法叫做:禮送出境。

    馮玉祥就是這么干的。

    我,反其道而行之,當時作為二十軍軍長的我,把**員的政治部主任周逸群找來,拉著他的手對他說:主任!這一聲主任幾乎把逸群的眼淚都叫出來了,1927年夏天的武漢,到處都是血腥氣。

    我說:主任!在我部隊里的**員都不要離開,放心大膽地工作!是!軍長!他是大聲喊出來的。

    南昌起義南下途中,逸群是我加入**的介紹人之一。

    起義失敗以后,黨派他和我一起從上海到湘鄂西,建立革命根據地。

    可惜1931年5月逸群在洪湖犧牲,一直到9月我在鄂西北和洪湖紅軍會師以后才知道,難過了很久……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那時候,在**里,我至少有兩個知己,都姓周……我對第二個周是仰慕已久,相見恨晚。

    恩來和我第一次見面是1927年的7月初,我剛剛回到武漢,以激進聞名于世的汪精衛正在繳工人糾察隊的槍,你看氣人不氣人!我和恩來是在我的指揮部見面的,那是一個教會學校。

    百聞不如一見,一看,我就知道,恩來百是個才思敏捷,膽略過人,熱洋溢的青年革命家。

    他對我說了許多贊揚的話,我說:不敢當啊,可是不敢年當!我非常誠懇地對他說:形勢正在逆轉啊!一批批所謂的左派將領紛紛轉向,一個個都經不住封官許愿的一誘惑啊!我的指揮部里最近來的客人很多,全都是他們的說客!我已經閉門謝客了!只有**的人來,我才大開中門,因為你們不是我的客,是自己人。

    我小聲瞬問恩來:在最緊急的關頭,你們會不會想到我賀龍?恩來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說了五個字:疾風知勁草!我懂了,恩來相信我,**相信我,了解我……看得出,您很滿足,燦然一笑。

    表面上看起來是左派、右派之爭,實際上還是權利之爭。

    眼看著北伐就要勝利了,蔣介石向右轉。

    蔣介石向右轉是討好帝國主義、買辦資產階級。

    帶兵的將領哪個不向右轉就沒得官做,連腦殼都保不住。

    所以,紛紛跟著向右轉,爭先恐后地跟著向右轉。

    中國歷來都是如此!曾幾何時,連蔣介石都左得可以,左得可愛咧!他們是為了爭取民心嘛!為了叫我們流血犧牲為他打天下嘛!好多人至死都不明白,昨天還是革命的同志哥,今天他手里的刀為什么會架在自己同志的脖子上呢?還當真地砍!……南昌起義是群英會我當時就看清了這一點。

    所以,在我從武漢移防九江的時候,第二方面軍總指揮張奎要我和葉挺上廬山開會,我曉得,哪里是開會啊!是杯酒釋兵權嘛!對于張奎,我和他共過事,太了解他了!靠不住嘛!我和葉挺抗命給他個不予理睬,應第四軍參謀長葉賀劍英之邀,在九江的甘棠湖劃船觀景。

    名為觀景,實為龍商討對策。

    我們商量的結果就是不上他的當,移師南昌。

    那時候動作快得很!當天葉挺的二十四師就先行登的上火車去了南昌。

    7月27日,我的二十軍就全部在南昌百集中完畢。

    那時候的南昌城,真可以叫做群英會年啊!我見到了**里的李立三、朱德、劉伯承、惲代征英、郭亮、吳玉章、徐特立……就在那天,我才知道要途舉行南昌暴動。

    第二天,恩來來到我的軍部,告訴我原定爭取參加南昌起義的張奎,在廬山和汪精衛等人密謀,要在第二方面軍清共,已經徹底轉向了。

網載 2015-09-08 22:43:07

[新一篇] 《百年一瞬》賀龍的百年征途4

[舊一篇] 《百年一瞬》賀龍的百年征途2
回頂部
寫評論


評論集


暫無評論。

稱謂:

内容:

驗證: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