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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門舞集的神秘舞作《煙》,在二零零二年首演后的隔年,就令瑞士蘇黎世芭蕾舞團驚艷,經云門授權,成為該舞團熱演多年的招牌作,卻未再現身云門舞臺,更不曾在故鄉臺灣上演。前年,云門團員突然提起這出連云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都要忘了的舞作,決定把這個流浪在外的孩子帶回家,重新演繹,十月將首度在臺灣登場。
云門舞集的神秘舞作《煙》,在歐洲「流浪」了十三年,十月首次在臺灣演出。云門舞集創辦人林懷民說,《煙》是老作品,太久了,都變成新的了。這也是擅長黑白墨色的云門,最歐風、最彩色的舞作。
林懷民說,《煙》沒有所謂寶姐姐、林妹妹的故事,只引用了普魯斯特的一句話說:「有時,會忽然想起,某個春天,所聽到的一個名字。」
新蘇黎世報曾評論:「回憶,頂多只是片刻或如夢的瞬間。然而林懷民的《煙》,卻讓觀眾沉醉在長達一個半小時,生動而絢麗的憶想世界。」
談起《煙》,林懷民提到,其實創作的源起在印度,「那個煙呢,就是恒河邊燒完尸體以后冒出來的《煙》。」他想講人生,也看中一棵佛祖法輪初動的一棵百年老樹,想把它「搬上」舞臺。可是,因為隨之而來、長達三個月的難忘旅行,《煙》意外跟著「變調」。
林懷民笑說:「一般旅行,超過第五禮拜以后,心理就不大正常了,你就脫離了所有的人際關系,你的房子、你的枕頭、你的貓、你的狗,你的植物一定死了,所以第六個禮拜以后,就開始進入到濛濛渺渺的狀態。那次對我來講是一個重要的旅行,我認識了春天。」
林懷民說,二零零二年在歐洲的旅行,陪伴他的,是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六冊小說,他跌進敏感而頹廢的世界。不像在臺灣,春天稍縱即逝,他當時在德國,從看著春天的花苞開了、到花全部謝了,突然知道了什么叫「春天」,他形容「春天」是一種迷離的世界。
林懷民提到,也因為這趟歐洲行,原本構思的什么印度的恒河都不見了,《煙》變成了一支歐洲派的舞,結合臺灣畫家連建興魔幻寫實的畫作投影,和俄國當代作曲家許尼克輕快激昂的音樂。觀眾可以看見,《煙》的舞臺枯樹聳立、水塘泛光,彩衣舞者在一段段華麗的華爾滋中回旋,唯有池畔凝眸的黑豹,見證時光的流逝,情意如煙。
林懷民說:「那華爾滋最好的事情是什么,是纏綿、是偷情。是上錯了不該上的床,所以華爾滋是非常華麗而歡樂,同時是一個有一點后悔的東西,但是事過境遷,活到一個狀況,花落了之后,好像都不大記得,有時會想起某一個夏天所聽到的一個名字。」
他認為,華爾滋有一點超現實、有一點撲朔迷離,用華爾滋貫穿,好像人生是一首華爾滋,而且華爾滋很親密、很合理化的親密,所以在這里面就可以發生很多的事情。
林懷民說:「所以這個舞,一開始樹枝葉子統統掉光,可是到最后,看到大家好像在作一種祭典跟告別,而那個時候枯樹上面,掉下了很多的花瓣,一直一直地掉下來,所以這是我很奇怪的舞,以前沒有編過,后來沒有編過,因為再也沒有三個月春天的歐洲行。」
林懷民表示,「因火生煙」所以取名《煙》,而記憶會遺失、會修正、會模糊,這支舞里,有很多人的要不要、好不好、后悔、悔恨、回憶,華麗的色彩里,有燦爛、有壓抑。
林懷民說:「我覺得它整個東西像是回來,關于春天、關于花落、關于青春,跟青春不見了,那些東西,我都覺得很有趣,就是,只是當時已惘然吧!」
網載 2015-09-05 22: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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