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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基督教
當西羅馬帝國瓦解之際,君神合一的羅馬皇帝的職能就已經分裂成兩種權力了。
自基督教在君士坦丁時期成為國教以來,教會就接管了上帝和宗教的一切事務,只讓皇帝照料塵世的事務。
這種教會的權威一直是無可爭辯的,盡管它逐漸衰落,直到宗教改革運動,由于堅持人與上帝交流的個人性質,
才削弱了它的控制力。
再者,還有天上王國和各種地上王國之間的對立。
這種對立的來源見于福音書,但是在羅馬淪陷之后,它獲得了更加直接的重要性。
蠻族也許摧毀了這座城市,但是上帝之城不可能被劫掠。
最后,存在著精神與肉體的對立。
這種對立的起源古老得多,可追溯到蘇格拉底關于身體和靈魂的理論。
在新柏拉圖主義的形式中,這些觀念成為保羅式的新宗教的核心。
早期基督教的禁欲主義正是從這一源泉中激發出來。
晚期猶太教和基督教都贊同本質上屬于新柏拉圖主義關于另一個世界的觀念。
不過,這種希臘理論是哲學性的,不易為所有人掌握;而猶太教和基督教的觀點更多的是一種關于來世的斷言:
到那時,正直的人將升入天堂,邪惡的人將墜入地獄。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關于另一個世界的概念便滲入猶太教,因為反抗事件已經表明,塵世間的災難往往最先侵襲那些最有德行的人。
耶穌的忠告——把愷撒的東西給愷撒,把上帝的東西給上帝——是猶太人不順從態度的一個典型例子。
表面上這是一種妥協,但仍然拒絕承認上帝和皇權的同一性。
作為晚期諾斯替教的變種,摩尼教走得更遠,竟使精神與物質的區別等同于善與惡的對立。
在蔑視物質的東西方面,他們超過了斯多葛學派曾大膽嘗試的一切。
他們禁止吃肉,并宣稱任何形式的性欲統統是罪惡的行為。
他們存在了幾個世紀,由此可以恰當地推論:這些節欲苦行教義并沒有完全成功地得到實行。
特蘇斯的保羅,罪人與圣徒,基督教的創立者。
酒神狂歡:與新宗教不同的古代儀式。
一座高高的平臺,隱士的居住地,修道院的前身。
奧古斯丁接受了《舊約》中的造物主——一個外在于這個世界的上帝。
這個神是永恒的精神,不受因果關系和歷史發展的限制。
他在創造世界的同時,也創造了時間。
我們不能問在創世之前發生了什么,因為不存在能這樣提問的時間。
對于奧古斯丁來說,時間不是一種三重的現在。
現在之被稱為現在,是合適的,它即是唯一現實的東西。
過去作為現在的回憶而存在,將來作為現在的期望而存在。
對于時間的同樣主觀的解釋也見于康德,康德認為時間是知性的形式。
這個主觀的方法使得奧古斯丁預示笛卡兒的學說:人唯一不能懷疑的事情就是他在思想。
主觀主義是一種最終在邏輯上站不住腳的理論,盡管如此,奧古斯丁仍是其才華出眾的闡述者之一。
為了以基督徒的觀點回擊異教的這種看法,奧古斯丁寫下了《上帝之城》,并在寫作過程中,逐漸形成了一種成熟的基督教歷史理論。
他的倫理學主要是禁欲主義的,而他的形而上學則直接上溯到柏拉圖。
有些篇章的語氣是泛神論的,他還相應地提出一種理論,指出惡是不真實的。
上帝和善是同等的,他不可能作惡,并且既然上帝是全能的,所以惡就肯定是虛幻的。
這個理論中的許多內容都與基督教神學和倫理學截然不同,但是由于某種原因,這一點似乎并沒有攪擾正統陣營中的任何人。
在這本書中,籠罩著那個時代的基督教思想家的極度罪惡感蕩然無存。
這一著作最顯著特點也許在于,它的作者是一個被監禁并被判處死刑的人。
鮑依修斯,柏拉圖式的哲學家和羅馬貴族。
在獄中死亡將臨時,鮑依修斯寫下《哲學的慰藉》。
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鮑依修斯所寫的著作,提出了一個常新的問題:
究竟在多大程度上,人才必定是其時代的產物。
鮑依修斯生活在一個敵視公正的合理的探討,一個充滿迷信與極度狂熱的時代。
另一方面,傳統卻并非如此這般地由時間限定,而是呈現出自己的生命,能夠長期存活,
有如表層底下的余燼,一旦獲得新的支持,便會復燃出明火來。
某種程度上,古典時代的傳統繼續存在于蠻族入侵的動蕩環境中,正是這樣,像鮑依修斯這樣的人物才有可能出現。
查士丁尼企圖奪回西部,他維護正統教義,關閉了雅典學園。
這本書大部分內容是關于神秘事件和行為的傳說,這些傳說說明了當時受過教育的人的一般精神狀態。
我們必須記住,閱讀在當時只是一種極少數人才擁有的技能。
和今天的超人小說與科幻小說這類垃圾不同,格雷高里的這些著作根本不是為廣大易受欺騙的文盲而創作的。
2022-12-08 18:5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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