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看過麥克白,就直接sleep no more去了。在不了解真正全部劇情的前提下寫出來的話都是毫無邏輯的。回憶到哪里就記到哪里好了。一部好劇,極富震撼里的感官體驗,令我三個小時內跑來跑去完全想不起來感受任何勞累,我覺得我看了一條非主線,幸運的是非常喜歡,在我完全投入欣賞的過程中,甚至有幸與喜歡的人物角色單獨相處了一段時間,所以更有感。
存了外套,領了一張room key紙牌和一張ticket for drink后,就進了一條漆黑無比的通道,進通道的時候,朋友抓著我說好恐怖,然后一直亂叫,為了讓她安靜下來,我說沒什么好怕的,我跟你一起,其實氣氛是很陰森,基本上沒有燈光,而且隱約能聞到灰塵的味道。
穿過彎彎折折的黑色通道后,掀開一扇破舊的布簾,直接進入了等待進場的休息區域,是個live bar,此時還沒有樂隊表演,可以憑借ticket尋覓一杯beer 或者wine 或者champagne。于是我要了一杯red wine, 我朋友要了一杯 champagne。 拿著酒走到進場門口試圖進去邊看戲邊喝,門口那個帥哥陰柔的跟我說 two more minutes baby, 于是我坐在沙發上又多喝了幾口酒。 過了沒多久,陰柔男上了bar的舞臺對著麥克風說whose room key is 3? 其實我是黑桃2, 朋友的是3, 所以我也舉了手, 索性同一撥進去。
門口拿了一張面具, 進場后便是電梯,等候電梯的時候,陰柔男進來叮囑了幾句no talking,no photograph,keep wearing mask。 然后特別用力的拍了一下電梯門, 嚇壞了其中一個在他身邊的那個美國姑娘。 然后電梯門開了,我們都進去了。
電梯內的帥哥跟大家寒暄了幾句后把所有人分成了三撥,分別停在了三個不同樓層,之前的room key也是這樣,一同去的人基本上領到的都是不容的room key,就是為了讓朋友們看到不同的情節,各有各的感官體驗,于是我們被留到最后一撥,我朋友此時又開始在我耳邊散播恐怖氣氛,隨著電梯男說the best for the last, 我們出了電梯。
首先經過的又是黑暗走廊,后來呆久了發現其實沒有那么黑,只是剛進去不適應。很多拐角處和EXIT處都會有帶黑面具的工作人員站在那里,觀眾是帶白面具的。穿過黑暗走廊,我們沿著樓梯進了正中間擺放著一個蓋著紗帳的大床的房間,床邊上立著銅架,上面盛著用來洗手的好似金盆一般的器皿,看床飾以及器皿,這房間的主人應該享有名望亦或富貴之人。【插:洗手器皿附近擺了一圈的血袋,里面可能是番茄汁什么的,我本來以為是如同隱藏寶物一般的,發現者可以留作紀念,但拿在手里不久就聽到旁邊屋子里的吵鬧聲,之后發現是劇情所需道具,于是放回去了】此時,隔壁傳來中年男子沉重的喘息聲,回頭便看到身著白衫的壯男一枚,醉酒跌倒,隨后扶墻起身,便又跌跌撞撞來躺在了大床上,酒醉壯男很快便睡著了伴隨著沉重的呼吸。這時來了一名纖瘦年輕男子,走到床邊將壯漢身邊鋪滿的墊子一個一個蓋到壯漢腿上,身上,看起來是充滿關切的,最后拿起一個紅色的墊子卻蓋在了壯男臉上,青年看起來把渾身的力氣都集中在紅色墊子上,殘忍的任憑壯男掙扎,一刻也沒放松,最后壯男停止掙扎,青年栽倒在壯男身邊,一下扯爛了墊子,羽毛散落出來,青年看起來很痛苦,起身用床邊的水盆洗手,洗著洗著雙手和盆內的水都附上了一層血色。青年男子低頭看自己的雙手,努力揉搓,試圖清掉受傷的血跡,未果。
青年起身奔跑離開房間,我們便緊緊跟著,記不清是上了幾層樓還是下了幾層樓后,來到一間中央陳設著浴缸的很大的房間內,屋內有一個中年女人,青年見了女人后便開始哭泣,女人邊安慰邊幫他退去了全身的衣服,青年栽進了浴缸內,年輕婦人幫他洗去血跡,浴缸的水開始泛紅。隨后青年起身蹣跚著爬到了窗邊的大床上,從窗戶望出去是映著銀色月光的和黑色樹枝的深藍的夜。女人也跟隨上了床,男人依偎在女人懷里,接受女人親吻額頭以及環抱的慰藉。突然男人抬頭仰望天花板,站立,然后奔下床跑走了。我沒跟隨。留在房間里的女人突然低頭看自己的雙手發現雙手沾染了血跡,然后手臂上,女人開始用力揉搓雙手,但并不能擦掉。這時,女人在床上像被外力牽引一般翻來覆去,更像被牽扯著甩來甩去,停止了以后,女人很痛苦,跪到浴缸前洗手。女人起身,走到房間另一角的衣柜處,矮寬的衣柜有很多大的抽屜,里面鋪滿了一條條打了很多節的粗棉布條。衣柜后面陳設了一面玻璃,雖然玻璃看起來骯臟布滿灰塵,但依然隔出了間可透視的小屋, 女人沿衣柜側面走到玻璃屋里面,換上了一條黑色的裙子,開始在里面瘋狂的翻身跳躍或者說舞蹈,很努力地發泄情緒,時而用全身擊打玻璃,像是把自己甩到了玻璃上,看起來又像是被禁錮,想出,出不來。
停下后,中年女人走出玻璃屋,穿上了放在衣柜上的一雙皮鞋,走出了那個房間,我跟著女人下了一層樓,這層看起來像是戰爭時期的醫院或是修道院內的醫院,就是那種破舊充滿著斑駁銹跡的感覺。我跟著女人走,路上從別的房間里鉆出來的觀眾插了進來,于是我被擠到了后面。正在我打算放慢腳步的時候,身后有人輕輕的推了我一下,我邊回頭邊想還沒碰到這么魯莽的觀眾,木的發現她沒戴面具,身著護士裝,而且很美。就是這樣的遇見,我便開始跟隨這個年輕護士。
護士在中年女人身后不遠處跟隨著,女人進了一間列著病床的房間,走到最里面的病床邊癱倒在地上,又開始被翻滾,口里念著help me, 剛剛跟隨著在病房門口觀望的護士進來將女人扶起,送到了對面一間列滿了浴缸的浴室內,將中年女人扶到了浴缸邊,女人雙手扶著護士,小腿倚靠著浴缸,護士開始幫她脫衣服,像女人對青年男子做的一樣。退去了全部的衣服,女人跌坐在浴缸中,護士幫女人清洗身上的血跡,水被染紅。護士將女人退下的衣服和鞋收好放在隨身提著的一個看起來很像公文箱的黑色包里,然后轉身走出了浴室。
我跟隨護士來到了剛才那中年女人為青年男子清洗血跡的屋子里,護士把女人脫下的鞋擺放到了那個衣柜上原來的位置。然后進到玻璃屋里把女人的那條黑色裙子疊好放在那里后走出了玻璃屋。來到浴缸前,跪在地上抓起浴缸旁邊落在地上的浴巾擦拭地板。這時她看到了浴缸邊散落的一摞文件,她撿起一張讀后折了三折將其夾在了水龍頭和浴缸邊緣的縫隙中間,隨即聽到身后一個女人對她大聲斥責的聲音,正是剛才的那個女人,裹著一條白棉浴巾站在門口。護士起身,神色有些緊張或惶恐或僅是出于對女人身份的畏懼。【看到這的時候我覺得可能是皇室,宮廷戲之類的,否則我沒辦法將醫院和女人的臥房聯系起來,出于我一進門就碰見的死去的壯男的高貴身份,青年男子和女人應該同樣身份高貴,即便可能不及死去的壯男那般優越。所以女人的臥房應該不是護士一類人隨便進出的,就算進入了也不必幫其整理衣物,照料病者才是護士的本職,此護士對女人如同女仆對女主一般,因此,看起來醫院像是設在女人家里的,屬于女人家里的一部分,能包含醫院的家庭興許只有皇家了吧,如若是皇室的醫院,那么這看似護士的女子無論是護士還是女仆都說的過去了。這樣想的話,大概壯男是個皇帝或者伯爵什么的吧。青年男子可能是弟弟或者兒子之類,女人不知道是情人還是青年男子的年輕母上。】護士低頭矗立數秒,轉身提了剛才放下的黑色包走出房間。
跟隨護士回到醫院那層樓,護士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屋內的一面墻上掛著一張巨大的紗布,紗布上被掛著的書頁布滿,書頁中間被剪掉了部分,有幾張中間鏤空部分看起來像字母E和F。護士把手提包放在旁邊的一個書柜上便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將桌上零散的紙張撕碎,并著桌上的碎紙一并收起扔在了抽屜里。然后看了一眼手表,起身去隔壁涼掛病服處收衣服。晾衣服雖然依舊燈光昏暗,但看布景應該是室外,地上蹲著一條狼或者是長得像狼的狗,齜著牙,咧著嘴,表情很不友好,怒臉沖天。護士收了干衣服塞進手提箱內,提著又來到了剛才為女人洗澡的列滿浴缸的浴室。
護士把剛收的干衣服展開鋪進了被血染紅了水的那個浴缸中,上衣袖子搭在浴缸邊緣,其他部分和褲子一并浮在水面上,看起來像人泡在浴缸中時雙手搭在浴缸外躺著浸在水中的樣子。然后護士也開始看自己的雙手,開始揉搓擦拭血跡,同樣不能清除。護士突然抬頭斜看前方,盯盯的看了一會,轉身望向窗外,窗外是一邊樹林,準確的說是一個由樹枝圍起來的彎折小路,曲折程度很似迷宮,而那些樹枝從窗內看去更像一片竹林,葉子稀疏枝杈交錯緊密。窗外也是暗夜,伴著遠處藍色的燈光,晃眼。護士兀的跳上窗臺,在窗臺上翻身跳躍,時而抱著窗戶周圍的墻壁,亦或攀巖在墻壁上,亦或雙腳懸空,靠身體的其他部位撐著卡在窗戶之間,時而一條腿猛地伸出窗外,亦或頭頸猛地探回房間內,整個感覺是在掙扎,掙扎于跳出窗外與安于室內之間。
最后,護士跳出了窗外,我也跳出了窗外,【雖然旁邊有門,但我只想跟隨她的軌跡,體會她的心情】來到窗外樹枝繁茂處。護士左邊是一道鐵柵欄門,高,巨大。門鎖著打不開,旁邊的樹枝中有一處豁口,護士爬了出去,我也爬了出去,【身后的胖哥,卡住了所以后面一行人好半天才跟上來,當時太投入了,沒情緒笑,現在想想蠻好笑】曲了幾許彎折,護士蹲下悄悄地看著樹枝后面另一道彎處的一個姑娘。姑娘看起來也是護士,跟護士一樣的著裝。姑娘嘴里喘著粗氣,樹枝之間的柱子上用粉筆吃力的寫字:shall who love them met him...honest man. man里n的尾部隨著姑娘倒下被拖的很長一道。寫完姑娘倒在地上喘著,渾身抽搐顫抖著,護士起身走過去從姑娘手里把殘余在姑娘手中的那塊很小的粉筆用力拔出來,握在手中,姑娘跟護士呢喃幾句,護士抱起姑娘,兩人相擁著,特意看了護士的表情,體會不清楚,好像有一絲憤怒,有一絲悲傷,有一絲感動,靠譜一點的應該是有一絲堅定。然后護士扶姑娘起身,一起走到樹枝深處的一間小房子內。
小房子出了一扇門,還有一間窗戶,【看了一會會覺得窗戶太高,以我之身高無法洞察屋內詳情,于是從門下與地面之間縫隙鉆到門內,試圖坐在臺階上,被黑面具工作人員示意不可,然后蹲在臺階著開啟的門之間,一首拄著臺階,一首扶門,生怕有人推門,把我碾死在劇場】屋內點著黃色的燈,昏暗如其他。姑娘示意護士坐在一個長凳上,姑娘正對護士弓著身子站著,拿了梳子和口紅之類為其梳妝打扮。妝閉,姑娘做到護士對面的搖椅上,護士走上前側坐在姑娘腿上,雙腿彎著,雙腳踏在搖椅側邊緣,雙手攬著姑娘的肩膀和脖頸,兩人一同搖著,起初很慢很祥和,然后開始用力,變快,護士開始掙扎著下來,姑娘不依,強力下,護士還是逃下來了,跑出了房間,但并未走遠,躲在屋外窗邊,倚靠著墻壁。屋內姑娘向窗外望去,卻不見護士身影,表情失落。
護士停留片刻后便離開了,沿著樹枝間的小路回到了那個浴室,慌張的站在浸滿血跡的浴缸前,仿佛對剛才的情景心有余悸亦或在回味。我當時正在她的正對面,離得很近,此刻的我投入著全部的感情,仔細的讀著她的心情,我凝視著她的臉,內心仿佛與她一同掙扎,她的每一絲表情都牽動著我的心。然后,她也凝視我的臉,準確的說是我的眼睛,面具遮蓋了其它部分。凝視了片刻,她沖我伸出左手,臉上的表情充滿懇求。我本能的也想伸手,突然覺得她應該看不到我,演員看不到觀眾的,然后遲疑了幾秒,但她仍是望向我,她的眼神并非空洞如看向空氣一般,于是我還是伸出了右手,被她握住,拉著我向前走。【插:諒我在此處用咆哮體!!!!我當時內心很激動的!!!!被美女護士拉著走啊!!!!只有我一個人的殊榮啊!!!!!問題是真的很美啊她!!!!!!!!!!!!!!!!!!!】
出了浴室經過一段走廊后左轉不遠處有意見鎖著門,門口站了黑面具工作女。護士用鑰匙開了門后進屋前回頭對我耳語wait me a moment. 我點了點頭,她進去了關上了門。過了一會,門開了,她拉我進去,關門,只有我一個人被允許進去。此時心里激動也忐忑。進門后她雙手搭在我肩上看著我的眼睛,然后帶我去靠墻的躺椅上坐下,她坐在我身邊,又看著我,然后慢慢地接下我的白色面具,放在了桌子上后,手又搭回了我的肩上,【插:因為一直待著面具,加上鼻子呼氣,面具鼻子處上方凝結了不少水汽,摘下面具的那一刻,眼角處留了好幾滴水,然后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她看著我,越來越近,我也絲毫不躲閃的凝視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真的好漂亮,綠色的瞳孔,眼窩好深,睫毛好長,一眨一眨的,看得我真的要沉醉其中了。隨著她越來越貼近,我能聽到她呼吸的聲音,也能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一直到臨近鼻尖相碰,她停下來讓我躺下,我乖乖地躺下了。她從身后的架子上的覆蓋在一個球形物體上揭下了一塊白布單,白布單揭下來之前,她的很緩慢的走到那球形物體面前,我當時腦海中閃出諸多想像均與恐怖有關,無外乎血粼粼的頭顱,白花花的頭骨,嬰兒尸體之類。我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后,結果揭下來那布后面的東西我并未看清,角落里的燈光太昏暗,應該是一個銅像之類。她拿著白布單走近我,明顯是要給我蓋上,從下往上鋪在我身上。蓋到臨近頭部時,卻眼看著要該在我臉上,當時緊張了下,心想不帶這么開玩笑的,然后安慰自己說,總不能殺了我吧。【在這劇中,每次身臨其境的恐怖時,我都安慰自己說總不能殺了我吧,這是正規劇場。真的挺有用的。】然后就看她突然往下挪了下床單,掖在了我手臂下方,又迅速地賽了下我周邊的布單到我身體下面。塞完了頓時奇怪的音效想起,【我能說那音效真心很恐怖么!!!!!真真兒讓我惶恐o(╯□╰)o】她就坐在我身邊那么看著我,還是很美,可是配著音效真的有點恐怖。突然她猛地弓起身來,躺椅邊上的壁燈亮了, 不知是她點亮的還是音效結束了自動會點亮,燈光下我看到墻壁上模糊的一行字,看不清。但似乎是個線索之類。然后她不知道從哪逃出來了一個長釘,她讓我起身,跟她走到了門前,跟我耳語don't tell them我不知道他說的them是誰,可能是觀眾或者是戲里的看不見的them或者看的見得them。我之前一直秉持著no talking,但是還是沒忍住說了句okay,然后她幫我把面具戴上,就送我出去了。
出去后,發現剛才沒進去的觀眾們還在門口癡癡地等。我自己出來的,她送我出來后在屋內又逗留了會,估計在復原布景吧。我在門口逗留了一會,等她出來。出來后她去了之前那女人的臥室,去的樓梯上又碰見一個看起來像亞裔的女子,不知道只是演員這樣還是劇里真的在演一個亞裔女子。兩人路過是,亞裔女子貼在護士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然后笑著離開,護士原地站了一會目視著亞裔女子上樓后,結合則下樓。進了女人臥房以后護士把手提箱放在浴缸旁邊,把旁邊掛著的外套塞了進去,然后拾起浴缸邊那一摞文件里的一張仔細看后對折又對折,折成很小一個方塊塞進了身上的口袋里。
護士回到浴室,沿浴室通往樹枝小路的門走出去沿著小路一直走到小屋窗前,中間仍隔著一小片樹枝,護士殷切的望著小屋的窗戶,此時從小屋那邊一束黃色的光逐漸變量,屋內的姑娘正在凝望著護士,兩人四目交涉,很明顯,情深意濃,然后姑娘從小屋內走了出來,站在與護士之間唯一的一道樹杈屏障的另一端,護士伸出右手,姑娘伸出左手,兩人指尖觸碰在了一起。護士突然快速的跑向別的路,試圖找到與姑娘能更近距離的地方,姑娘也從小屋內沖出來,兩人終于還是沒能緊緊相擁,最終兩人分隔那道鐵柵欄門兩邊。然后對望一陣,護士跑回了浴室,貼在浴室窗戶邊的墻壁上直直的盯著地面,雙手握在胸前,表情與之前從搖椅上逃下來完全不同,更多了寫細細回味,表情上流露出的是淡淡的欣喜,內心,我猜是開心吧。
回味過后,護士徑直去了病房,走到進門左側那一排里右數第二張病床前,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相框里的照片,扣下。繼而走到右側那一排里最里面的那張病床,床上鋪滿了大顆的鵝卵石,陳頭上鋪一些,床褥上鋪一些,護士給鵝卵石們改好了被,撇頭之際看到床頭柜上放的一本書,把書拾起放到枕頭上,塞進被下。
護士起身來到與我單獨會面的小屋隔壁。房間內有個環形樓梯,坡度很低,環形中間環著的是一扇長桌,桌下面是一個白色布單或者浴巾。護士瞬間翻上了桌子,在桌子上來回翻騰,然后翻到地上,翻到四周的墻上,從墻上又彈到桌子上,又跌倒地上,又翻到墻上,就這樣持續著,如同之前女人在床上一樣看起來像是被外力牽扯,撕扯,拉扯著,并非出于本身。聽下來后,護士沿著緩坡環形樓梯走了上去,來到一處燈光下,起筆在燈下的墻壁上寫道my dearest...寫了幾筆還沒寫完,就有鐘聲或者鳴笛一類的聲音響起,護士就只顧捂住雙耳,不再繼續寫了,此時護士時而舉著手電照亮周圍的墻壁,我只看到周圍的墻壁上依稀也寫著相同的話。
鐘聲還在響著,護士帶我們來到了大廳上層,這里可服飾大廳內發生的事情。大廳中的舞臺上一張極長的桌子,面對觀眾的那側大概10或11個座位,桌子兩側留了兩個座位。此時,那一排人正在緩慢登場,期中又短發黑女人一個,長發白女人一個,剩下的全部為男性,一切動作都異常緩慢,像極了慢鏡頭。整個布景看起來與達芬奇的最后的晚餐記為相似。過不了一會,青年男子和中年女人齊齊登場,兩人紛紛席位而坐,分坐在長桌兩端,各自與大家愉快交談著。晚宴高潮之時,彼此挨著的兩人紛紛接吻或其他肌膚之親,無論男女,男男。當一切都停下來時青年男子和女人離席相擁。
到此,護士線結束。
------------------------------------------------------------------------------------------------------------------------------
【這東西不能斷啊,現在已經不繼續記錄了,想到之前碼了那么多字都覺得好累。】
除此了護士之外,我看到了印象很深的幾個場景,其一是迷幻燈光下兩男兩女赤裸跳舞,開始看起來像在群p以及縱欲,后來其中一個女人以一種非自然生產方式自然的產下一名嬰兒,嬰兒被一男人捧在手里一并起舞,在鎂光一閃一閃下,嬰兒不見了,不知道產下那名嬰兒預示著什么,而嬰兒是否被殘害了也不得而知。其二是一名年輕女子,應該是年輕少婦,我好似見到了她的丈夫,但她跟附近的裁縫兩情相悅。后來這名女子拿著一張紙條去找了一個貌似女巫的女人,女巫給年輕女子看了自己身前掛飾內的照片,年輕女子瞬間淚崩,女巫用玻璃瓶取得年輕女子的眼淚后滿意的走了。對了,在這名年輕女子的臥房內我發現了一扇暗門,可以通往一個擺放著棺材的屋子,也是我看到那個裁縫幾次在里面寫字的屋子。
我看到的這幾名演員一一受到過看不見的力量的控制,身體不自控的扭動或者抽搐,我當時把我看到的三條線索統一起來,一度認為sleep no more 講的是宗教相關,我認為我看到的那幾條線路分別是同性愛,縱欲,偷情,這三種情況均被列之為罪,所以收到了非自然力量的懲罚,也就是上帝之類,可是又覺得上帝仁愛示人,不會懲罚,只有仁愛與寬恕,因此現在有些不懂,之前的猜測也只能是猜測,或者這是在講宿命。一切不得而知,只等我看了麥克白以后重新回味。
少女列寧
二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