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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濤卷涌軒轅縱，風云吸張現英雄
　　　　　　　　　　　　　　　　　　　　　　　　　　——軒轅劍外傳NPC人物歷史考

作者：北京－李淵&YXC
轉載自《大眾軟件》2002年第08期

緣起

　　[npc：non-player-character（非游戲控制角色），一般來說，就是游戲中除了玩家控制的游戲角色之外，一切由電腦程序控制的游戲人物角色或者生物。]

　　整個《軒轅劍》系列，它的背景從唐朝追溯到上古，從東方縱橫至西歐，5部作品將整個唐代以前的古文明清晰地勾勒了出來(《軒轅伏魔錄》因未冠以軒轅劍之名，不計在內)。東方濃郁的傳統文化色彩在游戲中得以完美地展現，再加之對《山海經》神魔鬼怪的借鑒，更使得軒轅劍系列在亦真亦幻中充分體現出了它獨有的文化魅力。

　　所有的《軒轅劍》系列游戲中，有兩部作品的背景文化在游戲過程中體現得最為完整，一個是處于戰國奴隸社會時期的《楓之舞》，一個是處于盛唐封建社會時期的《天之痕》。兩部很巧又都是外傳，頗有些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意思。不過這也是符合邏輯的，《軒轅劍》系列作為一個招牌，制作者當然不想輕易將它砸碎，所以必然在故事性、娛樂性上大下苦功，以體現出嚴謹廣博的大作風范，而多少會忽略對當時大背景的細致刻畫。因此作為外傳，工作組無論思路還是對文化的了解都在正傳中得到了經驗，做起來也就更得心應手了。用一種健康的心態對待制作，必然會有柳暗花明的效果，眼界也會開闊許多。限于篇幅，相對于孕育廣博文化內涵的游戲來說，我們無法去一一考究史證和傳說，因此特選了游戲中最具代表性的NPC角色作為本文考證的目標。

《楓之舞》——百家爭鳴，NPC的性格塑造凸顯時代色彩。

　　以《楓之舞》為例，它講述了周烈王六年戰國初期的故事。在這個天下四分五裂、時局動蕩不安的年代，神州大地上涌現出了許多著名的思想家、軍事家、政治家和能工巧匠，游戲中出現的鬼谷子、公輸般、墨翟、孫臏、龐涓、西門豹、扁鵲、禽滑厘便是其中的一部分。《楓之舞》的作用只是搭建了一個嶄新的歷史舞臺，游戲雖然是以2代確立了的煉妖壺及軒轅劍為主線，使主角踏上了一條尋找正義與和平的不歸路，但事實上在游戲的過程中并不那么簡單。游戲開始時以一個機關人作為引子，這種可以自己行動的機關人是由墨家學派創始人墨翟、鬼神莫測的宗師鬼谷子和中國工匠之祖師公輸般聯手設計的，目的在于代替人類戰爭，以減少傷亡，不料卻被游戲的反派主角蜀桑子竊去，用于實現自己征服全國的野心。作為整個故事的劇情脈絡，完成游戲的途中，你將與形形色色的人物打交道，從他們的言談舉止中，看清楚處于奴隸社會時期人們的生活，感受那些傳說中的大人物們的魅力。在游戲中，幾個有深厚文化背景的NPC被刻畫得有血有肉，令人拍案叫絕。

　　墨子：墨翟，生活時代約在孔子與孟子之間，即春秋戰國之際。相傳他原為宋人，長期居住在魯國。相傳他曾是一個出色的工匠，與公輸般同為古代機關學的大師。（有民間傳說故事記載他在和公輸般的一次比試中略勝一籌）《墨子》書中提到，他被人稱為“賤人”，又提到他能制作車轄，大約出身地位是比較低的。早期曾“學儒者之業，受孔子之木”，后來創立了與儒學相對立的墨家學派。墨家不但是一個思想學派，而且是一個有嚴格紀律的民間團體，領袖稱為“鉅子”，門徒眾多，重視艱苦實踐，不避危險。墨子主張“兼愛”，反對儒家從宗法制度出發的親疏尊卑之分；提出“非攻”，反對各國之間以掠奪為目的的戰爭；要求“節葬”、“節用”，反對奢華的生活方式及禮樂制度；鼓吹“尚同”、“尚賢”，反對任人唯親。他還相信“天志”和鬼神的存在。所以，有的學者認為墨子的思想代表了“農與工肆之人”的利益，也是普遍認為最早期的“俠”的代表。墨學在戰國時曾一度盛行，與儒學同為當代的“顯學”。西漢以后，逐漸衰微。《墨子》為墨翟及其弟子、后學所著，是墨家學派的著作總匯，漢代有71篇，現存53篇。

　　游戲中的墨子出場次數并不多，也不受玩家控制，但他卻是在楓之舞中塑造的最成功的人物之一。貫穿于整個劇情中的墨子充分體現出了俠義精神的含義。一個90多歲的老頭兒，為天下蒼生的安寧奔波四方，憑借自己的智慧、勇氣與信念同代表邪惡的實力戰斗著，最后要不是有老哥扁鵲及時趕到，險些死在了軒轅劍下。從始至終，墨子都在用行動證明一種精神即“俠義”的存在，他也成為游戲中正義的最佳代言人。

　　鬼谷子：姓王名詡，春秋時人，常入云夢山采藥修道。因隱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稱鬼谷先生。鬼谷子為縱橫家之鼻祖，蘇秦與張儀為其最杰出的兩個弟子（就是在鬼谷里見到的兩個爭論不休的小孩），另有孫臏與龐涓亦為其弟子之說（鬼谷里在玩模擬六國戰爭的兩個青年）。縱橫家所崇尚的是權謀策略及言談辯論之技巧，其指導思想與儒家所推崇之仁義道德大相徑庭。因此，歷來學者對《鬼谷子》一書推崇者甚少，而譏詆者極多。其實外交戰術之得益與否，關系國家之安危興衰；而生意談判與競爭之策略是否得當，則關系到經濟上之成敗得失。即使在日常生活中，言談技巧也關系到一人之處世為人之得體與否。當年蘇秦憑其三寸不爛之舌，合縱六國，配六國相印，統領六國共同抗秦，顯赫一時。而張儀又憑其謀略與游說技巧，將六國合縱土崩瓦解，為秦國立下不朽功勞。所謂“智用于眾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眾人之所不能。”潛謀于無形，常勝于不爭不費，此為《鬼谷子》之精髓所在。《孫子兵法》側重于總體戰略，而《鬼谷子》則專于具體技巧，兩者可說是相輔相成。《鬼谷子》共有14篇，其中第十三、十四篇已失傳。

　　游戲中的鬼谷子是個亦正亦邪、亦人亦神的人物，頗有些大隱的味道，相當于西方奇幻中的賢者，在游戲中負責保管無上寶物煉妖壺。這一設定也許和他的故事被民間傳頌的太過神奇化有關。制作小組并沒有在《楓之舞》中引入他最得意的兩個徒弟蘇秦和張儀的故事，卻將孫臏與龐涓的爭斗加進了主劇情中，想來也是為了配合最后的大魔頭蜀桑子登場，也可以借此把鬼谷子的人物性格更深刻化。事實上，DOMO確實做到了這一點，西來人、蜀桑子、孫臏、龐涓之間復雜的關系讓作為老師的鬼谷子的性格始終十分鮮明。他愛才、重情的性格給人很深的印象，雖然出場的次數不多，但他與蜀桑子最后一幕的對話始終讓人難以忘卻。

　　公輸般：魯班，姓公輸，名般，有的史籍上記為公輸盤、公輸班。因為他是魯國人，古時“班”、“般”通用，所以后人常稱他為魯班。（另有一說是公輸般與魯班是兩個人）歷史上關于魯班的記載很多，在我國廣大地區還存在很多關于魯班的傳說。兩千多年來，他一直被建筑工匠尊為祖師。許多省、市曾有魯班祠廟，現存最著名的是濟南市千佛山上的魯班祠。據明代傳下來的《魯班經》記載，魯班生于周敬王十三年（公元前507年），至少到周貞定王二十五年（公元前444年），魯班出生于一個世代工匠家庭。傳說他的父親以木匠為業，家境貧困，帶領年幼的魯班參加過許多營造工程勞動。魯班12歲時，父親就叫他外出求師，博學木工工藝。一位隱居終南山的木工祖師非常器重這位不怕困難、勤學苦鉆的少年，把自己的全部技藝傳授于他。由于魯班從小參加工匠勞動，有豐富的實踐經驗，加之自己奮發苦練，博學技藝，又善于獨立思考，一生中發明創造很多。據《事物紺珠》、《物原》、《古史考》、《世本》、《墨子》等古籍記載，魯班發明了曲尺、墨斗、鉆、鑿子、鏟子、石磨、鎖、機動木馬車、木鳥、云梯、鉤強等。這些器具可分為3類：1是手工工具，2是簡單機械，3是兵器。在兵器方面，他曾為楚國制造過攻城的“云梯”和水戰用的鉤強（又叫鉤拒）。《墨子·公輸篇》上記載墨子曾與公輸盤斗法破了“云梯”，制止了一場戰爭。（有一個關于風箏的民間傳說指出，公輸般是墨子的徒弟。）相傳，2000多年以前的春秋戰國時期，墨翟居于魯山（今青州西南部一帶）之時，看到鳶鷂在空中盤旋飛翔，從中受到啟迪，逐“斫木為鷂，三年而成”，這當是現在所知的世界上最早的風箏。后來，他的學生公輸般用竹為材料制成“木鵲”，能在空中飛3日之久，并“制木鳶以窺宋城”，把風箏用于軍事。早期的風箏還被用于傳遞消息，測量風力等。

　　游戲中的公輸般出現過3次，而這僅有的3次就將他的性格定位在類似于老頑童的位置上。從開始時對主角進行機關船匯考，到最后攻打機械戰車時的那只能飛翔的特制大鳥，公輸般孩子似的性格給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天之痕》——俠情擔道義，NPC的塑造為柔情的主題注入豪放活力。

　　時隔5年，DOMO終于推出了《軒轅劍》系列的第2部外傳——《天之痕》。與《楓之舞》一樣，這部以隋末為背景的游戲，以其深厚的歷史底蘊、纏綿的愛情故事和錯綜復雜的人物關系，又一次牢牢鎖住了玩家的心，比當初的《仙劍奇俠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在這部游戲的過程中，仍然出現許多真實的歷史人物貫穿其中。游戲以陳國遺孤陳靖仇為復國大計尋找5件上古神器為主線，在他一路冒險中插入了與風塵三俠、瓦崗寨起義軍乃至唐太宗李世民的一段段奇遇。將隋末唐初的社會狀況跟歷史事件不經意間展示在玩家的面前，其中這些知名歷史人物的出現更值得賞析。

　　風塵三俠：風塵三俠分別是李靖、紅拂女、虬髯客。這3人都是唐初的英雄豪杰，其中李靖與紅拂女在正史上確有其人，虬髯客則無史可考。關于他們3人在一起的故事更多見于一些帶有神化色彩的民間小說中。李靖（公元571年—649年，字藥師，今陜西三源人）是隋末三原之地的一位文武全才，一心要干一番大事業。在見到隋朝的荒淫敗落之后投奔了李淵父子，在唐朝的建立與鞏固過程中立下了赫赫戰功。晚年不問世事，與妻子一同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而沒有卷入改朝換代后例行的政治漩渦中，可稱得上是一位完美的英雄人物。紅拂女，張姓，一位聰明美麗，做事很有主見的傳奇女子，出身于風塵之中。初見李靖立即傾心于他，其“慧眼識李靖”乃是中國歷史上“美女識英雄”的一例典型，傳為佳話。之后一生追隨李靖，在背后默默地支持著他。游戲中李靖與紅拂女只出場了一次，自然也談不上什么性格描寫。其實，李靖與紅拂女雖然都是人中龍鳳，為常人所不可為之事，但其真正讓人記住的是作為一對夫婦的一生相隨，那種經歷了世事輝煌而不曾迷失，認識到彼此才是生命的唯一歸宿的真實情感。所以，他們雖只出場了一次，給人的印象卻是深刻的。

　　虬髯客張烈在游戲中的戲份重了許多，是從開始就加入并一直到最終與B0SS之戰都有出場的重要角色。他被定義成一位重大義、有大志、明大理的英雄人物。他出身于突厥和漢人通婚之后，后來成為少數民族的領袖。他看出隋朝行將滅亡而決心逐鹿中原，見到了李世民后又深感其天子之相而放棄了稱霸天下的念頭。他對朋友忠誠，對敵人冷酷。游戲中的虬髯客實際上是一個被游戲者進行了自由再創造的新人物。

　　游戲中的張烈對于中國傳統文化的“俠”而言，并不完全符合這種界定。首先，少年經歷的坎坷在性格上就注定了他不是那種為個別人出頭、打抱不平的個人英雄主義的大俠。張烈出身于社會的最底層，自然對民眾的處境有著深刻而明確的認識，這一認識是他成為群雄領袖的最根本根源——解天下人的痛苦，才敢為天下人爭天下，所以游戲中他才會處處先為自己所庇護的部落著想。其次，他和陳靖仇一行潛入龍舟查探，解救朝廷虜來的民女，又將抓來問訊的太監韓公公殺掉滅口。陳靖仇戚戚不忍，張烈便教育他：險地之中，婦人之仁只會壞了大事。張烈思慮長遠，行事果斷，初步顯示出英雄的本色，而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熱血沸騰的獨行義舉。在相處過程中，張烈了解陳靖仇為人正直、齋心仁厚，便有意將小姨拓拔玉兒的終身相托付。這里又見張烈的謀略眼光——向太監問訊，說明他善用惡人；將拓拔玉兒托付給陳靖仇，說明他善用好人（當然，陳靖仇的才華能在以后統一天下的時候成為強助，現在好意相待亦是籠絡人心）。所以從以上兩點看出，張烈的身上，要單純以“俠”字界定，根本是不可能的。如果單純的劫富濟貧、懲強扶弱，必然使張烈的形象無比蒼白。

　　瓦崗寨：這里有兩位主要人物，秦瓊和程咬金。秦瓊，字叔寶，山東豪杰，唐朝開國功臣之一，身為兩朝元老，在李淵與李世民在位時都得到了重用。在游戲中，他和朋友“混世魔王”程咬金在瓦崗寨組織了一支起義軍，專門和官兵作對。大名鼎鼎的混世魔王程咬金就不用多作介紹了，游戲中的他是脾氣大腦袋小的莽夫，當個土匪頭子也算小有成就，聚積了不少金銀財寶，其實大事上都聽秦瓊的。秦瓊在游戲中的形象被刻畫成了軍師型的人物，腦子比手動得要多得多。其實就憑秦瓊自身的經歷就能做成一部好游戲，就像是電視劇《好漢秦瓊》中那樣。盡管現實生活中他的光輝形象已被眾家八戶貼在了門上，在游戲中偶爾出現，也因為對社會秩序和制度的忠誠（參見《天之痕》中和陳靖仇的對話）維護讓人肅然起敬。秦瓊的想法，我們按照現代的觀點審視，無非就是封建制的忠君主義，但客觀來說，在當時的社會意識形態下確實是正確的。戰亂年月，只有老百姓是最終的受害者，要維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還是得依靠強制執行的法律和秩序。能一心為公的明主沒有出現之前，努力維系現存的社會體系也有其實際的意義。盡管戲份不多，但從這些小處和細節上，更能看出DOMO塑造人物形象，襯托游戲意境的功力。

　　隋煬帝：隋煬帝姓楊名廣，是隋文帝的次子。隋煬帝是有名的昏君，他愛奢華、好浮夸，為了營建東都洛陽，修建豪華宮殿，每月要役使勞工200萬人，死者不計其數。他為炫耀富足，請西域各族首領前來洛陽，命人把樹木都用絲帛纏繞，還要酒店一律不許收西域商人的錢。中國歷史上幾件有名有考的荒唐事都是他的得意手筆。游戲中隋煬帝是一個沒有實權，表面上至高無上實際被架空了的皇帝，雖然出場不多，但配合龍舟、御腳女以及他對宇文拓和寧珂等人的態度等側面描寫，鮮明地刻畫出了一個暴君的形象。然而，這位昏君的父親隋文帝卻是位有德的好皇帝，他的許多舉措對我國的發展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只可惜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隋朝這樣一個本應輝煌的朝代的實體與名聲就都毀在了一位荒唐可笑的皇帝手上。

暢想——預期將會在《軒轅劍4》出現的NPC角色之猜測。

　　《軒轅劍4》將在2002年第3季度和玩家見面！這對于《軒轅劍》系列的玩者來說，雖然是預料中事，但是仍然相當令人興奮。和前幾代最大的不同是，《軒轅劍4》將會是全3D即時運算RPG。根據開發者的介紹，玩家將可看到《天工開物》里的科技和齒輪器械，再融合春秋時代的器物紋路；也可以看到萬里長城古戰場廢墟、機械鳥。全新故事，全新的半即時角色扮演戰斗。而《軒轅劍2外傳——楓之舞》中出現的知名NPC將會在4代故事中登場。4代想表達出力量、文明這兩個主題，玩家在游戲中可以體驗古籍《天工開物》里記載的科技、齒輪的感覺；玩家也將會看到全新的煉妖壺，聽起來可真是讓人相當期待喔。

　　根據郭炳宏（DOMO的負責人）先生的描述，軒轅劍4代會是一個基于《楓之舞》背景下的第2部表現春秋戰國時代的軒轅系列游戲作品。另有消息稱，4代的故事主線是圍繞著某個國家掌握了比機關人更先進的機械技術，從而打算以此來稱霸天下；墨派掌門墨子率門下極力阻撓，激怒了國主，于是開始了以墨派為代表的正義同邪惡的一場空前大戰。在其中會出現許許多多的機關設備，而主角將率領墨派組織一支俠義之師與惡勢力的機械軍團抗衡。

　　文中所說的《楓之舞》中出現的4位知名NPC將會在4代故事中登場很耐人尋味，那么我們不妨來猜測一下哪些人物會再次粉墨登場。首選的當然是墨子老先生，講述墨派自己的故事嘛，沒有了掌門人出場豈不是會遜色許多？況且春秋戰國時期正趕上墨老師而立之年，加上DOMO又對墨家哲學思想情有獨鐘，想來墨老必會義不容辭舍我其誰地二度披掛上陣。那么有了墨子當然是少不了鬼谷子先生的，否則楓之舞中兩個人的感情伏筆豈不是白埋了？再說了，面對敵方一支龐大的機械軍隊，鬼谷子老師的那些旁門左道、妖術巫法大有用武之地，實在架不住了還有一大票有能耐的徒弟當秘密武器；為了平衡兩方實力，鬼谷老師也非出場不可。然后我覺得扁鵲的出現可能性也很大，在《楓之舞》里他只有兩句臺詞，剛一露面不爭氣的蜀桑子就“歇菜”了，才靠神奇醫術救治了一個病人（墨子），簡直就是大材小用！這會不止一個國家，連整個大陸都受到了威脅，難道這位曠世神醫能袖手旁觀嗎？別忘了，還有跟墨老師的那份友誼在最后震著吶，不出來？玩家也不能同意呀。這最后一個名額很可能就交在了大師兄手里，因為很明顯，對于他的身世DOMO一開始就有意識地賣了個關子，相信大家對他多年以前跟妻子的那段纏綿愛情一定也非常好奇吧？你說，制作小組能不負責任就把這么好的題材給放過嗎？不賺點兒玩家的眼淚都對不起大師兄這倒霉到了家的命運。

　　不過，此時的猜測只能以“游戲”的心態視之。一切的一切，我們將在4代所經歷的歷史跌宕起伏中找到真正的答案。

李淵 2010-07-15 08:32: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