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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金福,字望重,堂號英秀,湖北省江夏縣(今武昌)人,曾為清朝“內廷供奉”。他自幼入“金奎科班”學藝,有深厚的幼功。二十歲左右曾到天津搭班唱戲,并參加鄉村的“粥班”野戲臺戲。“倒倉”后,又在“三慶班”被程長庚指派為“武行頭”。后來又演《惡虎村》、《駱馬湖》、《長坂坡》、《挑滑車》等武生短打或長靠戲……這一階段,他什么戲都演,演出的機會又很多,不論在演藝和演技上,都得到了深厚和扎實的實踐和鍛煉,對他后來被觀眾譽為“京劇大王”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
在京劇自四大徽班的基礎上發展衍變為北京的一個新劇種的過程中,在唱腔和表演藝術上形成了三種生行流派(程長庚的徽派、余三勝的漢派、張二奎的京派),傳到第二代,又發展了三種新的流派。后人把程、余、張稱為“老三派”,把第二代的譚鑫培、汪桂芬、孫菊仙叫作“新三派”。新三派都是師承程長庚的“徽派”,而又各自發展成為三支不同的流派。其中譚鑫培的“譚派”影響最大,藝術造詣最為突出。
譚鑫培出色地傳承了前輩程長庚、余三勝的藝術精華,又吸收了王九齡、盧勝奎、張勝奎的特長,開創了“韻味派”之先河,使京劇逐漸趨入精美的境界。
譚鑫培有一條得天獨厚的嗓子,音質清朗,甜潤沙亮,剛柔相濟。他對唱腔的處理非常精到,衷氣的運用、長腔的運轉、短腔的勁頭、發音的瀟灑、吐字的力度都顯示著他深厚的功力。他的唱腔頓挫有致,不浮不漂,干凈利落,字字千鈞。
譚鑫培以畢生的心血和精力,全面繼承和發展了民族傳統的戲曲藝術,他深研發聲,講究吐字,把徽腔、鄂腔巧妙融合,至此確定了京劇唱念的基本風格。從他開始,老生藝術進一步規范化、體系化了,基本穩定了京劇的格局。他在60余年的演劇生活中,上至宮廷王府,下至鄉鎮村野,占領過當時中國各種樣式的舞臺,贏得了各種層次的觀眾。他創造的譚派藝術多方面地代表了我國戲曲的傳統風范。
譚鑫培是一位善于繼承、勇于創造的表演藝術家。他創始的譚派是流傳最廣、對后世影響最大、枝葉最為繁茂的一個藝術流派,以唱、念、做、打技藝全面、精當,注重刻劃人物性格為主要特色。在京劇歷史上,譚派始終被認定為老生行當中的主流派。后來的余叔巖、馬連良、言菊朋、楊寶森等重要的老生流派,都是從譚派衍化出來的。甚至,是享中外的旦角“梅派”、“程派”的唱腔,也受到譚派的啟發和影響。
譚派唱腔圓潤柔美、巧俏多變,富表現力。譚鑫培的嗓音被稱為“云遮月”,圓潤甜亮,略有沙音而益增其美,行腔時高音剛而不直不硬,低聲柔而不沉不懈,嘎調又寬又亮,并且具有很高的潤腔技巧。
由于譚鑫培在繼承、發展和革新等方面的杰出貢獻,致使很長時期京劇老生行當有“無生不學譚”的現象。他的傳人早期有劉春喜、李鑫甫、張毓庭、賈洪林、貴俊卿等人,多學其早、中期的唱法。其子譚小培、女婿王又宸宗譚氏中期的唱法為多。余叔巖、言菊朋等,對譚氏晚年的唱法有較全面的繼承。此外,由學譚起家,個人進行了創造發展而形成了新的流派與風格者,余叔巖、言菊朋之外有馬連良、高慶奎,亦受譚派很深的影響。譚氏之孫富英乃余叔巖弟子,以譚派嗓音唱余腔而自然有譚氏神韻。
“譚派”劇目有:《盜宗卷》、《定軍山》、《陽平關》、《南陽關》、《太平橋》、《失.空.斬》、《戰長沙》、《捉放曹》、《搜孤救孤》、《當锏賣馬》、《桑園寄子》、《碰碑》、《洪羊洞》、《烏盆記》、《四郎探母》、《鎮潭州》、《王佐斷臂》、《問樵鬧府.打棍出箱》、《狀元譜》、《失印救火》、《清風亭》、《一捧雪》、《南天門》、《桑園會》、《武家坡》、《汾河灣》、《打漁殺家》、《珠簾寨》、《連營寨》、《翠屏山》等。
網載 2013-09-10 20:5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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