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鍵,君子以自強不息!當歷史與社會責任壓在我們年輕一代身上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心憂天下,敢為人先,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我們一定要走進知識的海洋,打開書海,讀萬卷書,行千里路,必須充分認識到讀書的重要性。
少壯輕年月,遲暮惜光輝。作為新時代的大學生,我們的學習受到國家的熱切期盼,學校的殷殷關懷,我們應該把握難得的機會,把每一分每一秒都充分利用起來,努力學習科學文化知識,積極投身于建設幸福中國的事業中,努力為構建和諧社會而貢獻自己的力量。
今日莘莘學子,明日國家棟梁。歷史賦予我們重大而神圣的使命,那就讓我們用青春的智慧和滿腔的熱血,鑄就更加幸福而美好的人生!讓我們胸懷大志,敢于拼搏,為成就美好未來而努力奮斗吧;讓我們堅定信念,執著追求,為振興中華、建設幸福中國而努力讀書!
7、我們的輕年被各種的情感包圍,不管甜蜜,酸苦,是否此時此刻的我們已經覺得這就是生活?或許,我們以為的生活中少了我們自己。是啊,我曾經多么愚蠢的不知道自己才是維系這些情感的紐扣。我們似乎活在一個其他人結構的世界,偏偏這個世界中我們忘記了自己的位置,不知道我們的重要性。我們知道叫其他人該怎么卻在面對自己的事的時候卻把它們弄得一團糟。我們告訴別人應該睡覺了,熬夜不好的時候卻還在刷著微博直到雙眼自然閉上,我們告訴別人三餐要正常,卻因為自己習慣性的賴床把早餐和午餐相加,我們已經慢慢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卻不想過要去把那些該死的壞習慣改變。少壯輕年月,遲暮惜光輝。趁我們還可以說自己年輕,我們應該清楚,我們活著是不是為了怎么去開啟什么命運之門,而不過是為了自己更好的進化,更好的完善自我。如是輕年,我們何不多在外邊的世界走走,不為那些美景,不為那些華言麗語,僅僅因為在那條路上看見人間滄桑,讓我們看見不一樣的可能存在的自己。如是輕年,我們何不多翻翻那些文字跳躍的書籍,不為消遣,不為成績,僅僅因為在那不死的文字中我們可以窺視不一樣的人生。我已經不記得那些走過的路,閱讀過的文字,它們已經藏在內心,融在血液,靜靜流淌,直到那天死去。
輕年如我們,不知道怎樣的文字足以致意,漸漸結文方知道自己的文字如此不堪向輕年致敬。或許,我們都還很輕,輕于未來,輕于情感,也輕于我們自己。放得如此輕的心,不知道跳動的時候是否在思索未來是誰在回顧輕年不曾后悔?致我們的輕年,讓我們如此風華正茂,并肩志同道合的朋友開啟屬于年輕的天地,攜手情投意合的人兒走向屬于共同的幸福。也許年老,那些夢想不再,那個聽你講述輕年的人兒已不知何方,至少,我們曾經擁有。這就是我們的輕年,不悔,不恨,不離不棄。
8、記得有人說過成熟和童心的區別:童心是給理想插上翅膀,成熟是把翅膀折斷。我大概離后者越來越近了,現實讓自己越來越認清自己的位置。“生命嚴格如階梯,一級有一級的印跡。”少壯輕年月,遲暮惜光輝。現實不容許你有別的想法,只能沿著既定的方向前行。
9、中年是峰巔,是正午,我們深刻地看清了自己身上的裂縫。在這之前,另一半的生命對我們隱藏著。我們原以為自身是一條河,由源泉出發,向前流淌,終極是大海,一個抽象的歸宿;現在我們明白這是沙漠上的一條河。喪失成為生活的主題,所謂流淌不過是無休無止的流失,弄不明白自己是展開呢還是收場?我們見到了生命的全景,它的陰陽兩極。“少壯輕年月,遲暮惜光輝。”這之間,便是中年“天涼好個秋”的無奈。歌德說:“人到中年還試圖實現青年時代的希望和心愿,那一定是在欺騙自己。”青年時代激越的人生觀已是千瘡百孔,該出修訂本了。
10、年輕人是不盤點日子的,也無須盤點,日子對他們來說,簡直多如牛毛。盤點日子,是老人的專利。
老人盤點,第一件事是:盤點昔日的輝煌、昨日的資本、往日的趣事。這是唯一的驕傲和炫耀,剩下的不是壓力,便是沉重了。
男人盤點,是以角色轉換為標志的:終于可以“教訓”人了。無論過了多少年,仍以固有的定式,陳述著一成不變的“經驗”。
女人開始盤點,是從做母親那一刻開始的。面對襁褓里的嬰兒,“噢──”地逗著,拖著長音,節奏舒緩,沉醉其中。不能讓人相信:這是一年前那個少女么?
盤點中,老人往往會扯出嘆息。一聲長“唉”,襲來一縷凄涼,令心頭一緊。惋嘆,滄桑而凄婉,叫鼻子不禁有些發齉。
梁實秋老先生曾攜妻逛街,伏在玩具柜臺上,盯著滿目玩具,突然嚎啕痛哭。梁夫人望著疑惑的售貨員,感謂地解釋道:先生太熱愛生命了,他想起童年時代,也想到現在的年齡。
可以說,對生命的渴望,對生命的留戀,對生命的挽留,此時比任何時候都強烈,幾乎達到近于屈膝乞求的程度。
這多少有點殘酷,但,是無法回避的現實。
何遜雖生于南朝梁期,卻早悟出哲理,一句“少壯輕年月,遲暮惜光輝”,讓岳飛的“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更直白,更具殺傷力。 壯志未酬,悲白發。
老人不愿見夕陽。它靜默無語,像一枚橘紅色的瞳仁,在注視中緩緩滑落,淹沒在地平線下。這生命的最后抗爭,太悲壯、太無奈,讓人發哽,欲哭無淚!
這種盡于殘酷的壯美,震撼了幾千年。
無論是甜酸苦辣,還是悲歡離合,最終,老人盤點出感悟:生活真好。
于是,逢年過節,盤點子女何時到,心神四處奔波。氣溫驟降,盤點子女衣正單,電話握得發燙。
老人最嬌慣子女。子女忙“忙”,是他們長在嘴上的口頭禪,既是替子女作廣告,也是自慰的解說詞。
而在很多子女眼里,老人既心腸好,有時又惹人煩。
這是一對矛盾。
其實,等到子女到了盤點的時候,第一個意念掠過腦海的,仍是生命的倒計時。
唐朝李商隱曾在《樂游原》中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記得70年代中期有部電影,主人翁面對紅彤彤的西天,抑揚頓挫地大聲道:“雖已近黃昏,夕陽無限好!”前者說實,有惋嘆之感;后者說得也是實,雖有信心,但生硬牽強了些。
比起來,唐朝的竇鞏更客觀,坦然面對:滿眼兒孫身外事,閑梳白發對殘陽。可謂超脫,飄逸,恬淡,心胸大過天。
有位作家,叫巴爾塔沙·葛拉西安,西班牙的。他有個形象比喻:60歲時你像只狗,70歲時你像猴子,80歲時,就什么都不是了。
野夫先生說得更撼心:人生的全部行為,不過是——進去,出來。
一位長師曾對我語:幼時,老盼當叔;當了叔后,又特別怕別人叫爺。這讓我想起趙團欣先生的一句話:年輕,想成熟;老了,想年輕。
我知道,人不能重活,雖已四十,但很快就會老的。那時,我怎樣去盤點?
將至生命盡頭,暮然回首,夕陽依秀,我定然會盤點道:不虛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