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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引言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城鎮居民收入的決定機制發生了根本性變化，收入來源由單一性向多樣化過渡，由改革開放前的基本是工薪收入，變為以工薪收入為主，同時利息、股息、租金等財產收入及經營利潤收入比重逐漸增加；工薪收入中，由過去基本是單一職業收入，變為以第一職業為主，同時第二職業收入比重逐漸增加，居民間的收入差距不斷擴大，呈現出如下特點[1]：其一， 新興產業和風險較大產業的職工收入較高，如金融保險、房地產業，平均月收入800元；而開采業、 制造業職工收入較低，月平均收入640元。其二， 私營單位就業人員收入較高，月平均工資1192元。國有經濟職工月平均收入為690元。其三， 東、中、西三大地區職工收入相差明顯，1997年， 東部城市職工月收入834元，中部593元，西部620元。我國城鎮基尼系數有所擴大，據趙人偉計算[2]，1978年城鎮基尼系數為0.16，到1995年為0.28。當前， 國內市場需求嚴重障礙國民經濟運行，制約經濟的增長速度，國內學者從多方面分析了需求不足的原因，筆者認為，如果社會財富在不合理地，過多地向部分人集中，大多數人沒有多少錢，那么社會整體消費水平十分有限，而且必將導致消費結構失衡。因此分析城鎮居民收入差距對消費的影響，有助于從分配角度探討解決國內需求不足的辦法。
　　以往在分析收入差距對消費的影響，常常以支出系統模型為主要分析工具，但這種分析方法只能從橫截面角度反映某一年收入差距對消費的影響程度，如果能將這種差距反映在時間序列模型中，并將其對消費的影響程度分離出來，對于國家制定收入分配政策，緩解收入分配不公，從分配角度探求刺激消費的辦法有著積極的作用。筆者以為Panel Data法不失為一種能夠滿足以上分析目的的有效方法。
　　　　　　二、Panel Data模型
　　Panel Data模型也稱截面時序模型，其基本思想是：假定我們抽取一個數目為N的樣本，對樣本中的每一個體觀測T年（或月），就形成一個樣本為NT的新樣本，這就是時間序列與截面數據結合資料，用這樣的資料建立的模型稱為Panel Data模型。Panel Data又稱TS ／CS （TimeSeries／Cross Section）模型，它是把時間序列沿空間方向擴展， 或把截面數據沿時間方向擴展的二維結構的數據集合。與單純的時間序列或截面數據相比，TS／CS數據為研究工作提供了更大的樣本點，從而有利于改善參數估計的有效性和更深入分析復雜的經濟問題。正如截面數據一樣，Panel Data能夠描述某一時期（或時點）各個個體數據的規律；也正如時間序列一樣，Panel Data數據也能夠描述每個個體隨時間變化的規律。 在分析居民消費結構時， 盡管缺少有效時間序列資料，但Panel Data數據卻相當豐富，例如，歷年的家計調查資料，各地區歷年的消費指標等都是Panel Data數據。這類數據綜合了時間序列和截面兩方面的信息，具有許多優點。
　　Panel Data模型的一般表達式為：

　　Y[,it]＝α[,it]＋β[,1i]X[,1it]＋β[,2i]X[, 2it]＋…＋β [,ki]X[,kit]＋μ[,it]　（I＝1，2…，p；t＝1，2…m）　　　（1）

　　
　　在文獻[3]中，Cheng Hsiao認為papel data模型中的參數隨個體或時間不同而改變，具體可以分為4類：
　　（1）斜率系數是常數，截距隨個體不同而改變；

		　　　 K　　y[,it]＝α[*][,i]＋Σ β[,k]X[,kit]＋μ[,it]　I＝1，…， N		　　　k＝1，t＝1，…T

　　
　　（2）斜率系數是常數，截距隨個體和時間不同而改變；

		　　　 K　　y[,it]＝α[*][,i]＋Σ β[,k]X[,kit]＋μ[,it]　I＝1，…， N		　　　k＝1，t＝1，…，T

　　
　　（3）全部系數隨個體不同而異；

		　　　 K　　y[,it]＝α[*][,i]＋Σ β[,k]X[,kit]＋μ[,it]　I＝1，…， N		　　　k＝1，t＝1，…，T

　　
　　（4）全部系數隨時間和個體不同而異；

			K　　y[,it]＝α[*][,i]＋Σ β[,k]X[,kit]＋μ[,it]　I＝1，…， N		　　　 k＝1，t＝1，…，T

　　
　　這4類模型中，第一類模型的應用最為廣泛。 因為它的估計比較簡單，而且所含假設具有普遍意義。后三類模型，尤其是第三、四類模型，由于統計估計上的困難，很少有應用實例。
　　以上模型若作進一步的分類，還取決于參數是確定的，還是隨機的。
　　本文探討在參數為確定值的情形下，截矩項隨時間和個體不同而改變的情形。

			K　　 y[,it]＝α[*][,i]＋Σ b[,k]X[,kit]＋μ[,it] （ I＝1， 2…		　　　 k＝1，N；t＝1，2…，T）　　　　　　　　　　　　　　（2）

　　
　　式中，α[*][,it]＝α[,0]＋z[,i]＋λ[,t]，α[,0]為平均截距，z[,i]表示僅隨個體不同的省略變量對因變量的影響，λ[,t] 表示僅隨時間不同的省略變量對因變量的影響。也就是說，該模型把與個體有關的省略變量的影響分離出來，附加在截距項上，使得截距系數的值隨個體和時間不同而改變。
　　這里的省略變量既包含潛變量，也包含可觀察的解釋變量。可以假定后者的影響是無足輕重的。因為，如果模型的設定正確，所有重要的，可觀察的解釋變量均不會被遺漏。如果假定μ[,it] 滿足慣用的假定，則應用普通最小二乘法就可得到α[,it]和b[,k]（I＝1，2…，N；k＝1，2，…K＇）的最佳線性無偏估計。估計前，先要進行簡單的差分變換：
　　附圖
　　如果z[,i]和λ[,t]為隨機變量， 則需要采用廣義最小平方法進行估計。
　　為了檢驗僅與個體有關的省略變量是否顯著，可進行F檢驗[4]：
　　H[,0]：α[,1]＝α[,2]＝…＝α[,N]
　　H[,1]：α[,i]不全部相等或　H[,0]：z[,1]＝z[,2]＝…z[,N]＝0
　　H[,1]：z[,i]不全為0或　H[,0]：λ[,1]＝λ[,2]＝…λ[,t]＝0
　　H[,1]：λ[,t]不全為零
　　附圖
　　的殘差平方和。
　　如果F是顯著的，拒絕零假設，認為備擇假設成立。
　　　　　　三、實證分析
　　我們建立收入等級與各項消費品支出的TS／CS模型，其一般形式為：
　　Y[,it]＝α[,0]＋b[,i]X[,it]＋Z[,i]＋λ[,t]＋μ[,it] I＝1，2，…N；t＝1，2…T　　　　　　　　　　　　　　　　　　 （4）
　　式中，Y[,it]為第Ⅰ收入組的居民在第t時期的人均消費支出（元）；X[,it]為第Ⅰ收入組的居民在第t時期的人均收入（元）；Z[,i]和λ[,i]分別代表收入等級因素和時間因素對消費的影響。Z[,i] 僅隨收入等級不同而異，與時間無關；λ[,i]僅隨時間變化而變化，與收入等級無關；μ[,it]為隨機干擾項， 假定它滿足古典線性回歸模型的所有假定。模型參數由最小二乘法估計。
　　根據以上模型研究收入等級因素對我國消費結構的影響，資料采用1995—1997年城鎮居民家庭抽樣調查資料中分7 個收入組的時間序列與橫截面數據結合資料。共建立八個消費模型：總支出模型、食品消費模型、衣著消費模型、家庭設備用品及服務模型、醫療保健模型、交通通訊模型、娛樂教育文化服務模型、居住模型。在這八個模型中， Y[(k)][,it]表示第Ⅰ收入組的居民在第t年的人均實際生活費支出、 食品支出、衣著支出、家庭設備用品支出、醫療支出、文化教育支出、交通通訊支出、住房支出（以1995年的價格水平為100， 分別剔除職工生活費價格、食品價格、用品價格、衣著價格等各項支出價格的上漲因素）；X[,it]表示第Ⅰ收入組的居民在第t年的人均實際收入（以1995 年價格為100，剔除職工生活費用價格的上漲因素）。模型估計結果如下：
　　（1）總支出模型
　　附圖
　　根據以上模型計算收入等級因素與時間因素對消費結構的影響效應如下：
　　從計算結果看：
　　1.收入等級對城鎮居民消費結構有很大的影響，處于不同等級居民的消費行為差異很大。
　　就總支出而言，最低戶、低等戶和中下戶的Z[,i]值小于零， 而中等戶、中上戶、高等戶和最高戶的Z[,i]值大于零。它表明， 相對于低收入組的居民而言，高收入組居民有較強的購買動機。
　　表1　影響城市居民消費結構的收入等級因素Z[,i]

收入等級　 總支出　　　食品　　　 衣著　　　家庭設備最低戶　　-199.39　　-299.59　　-207.43　　　316.33低等戶　　-122.71　　-147.39　　-149.04　　　210.40中下戶　　 -32.85　　 -61.51　　 -77.04　　　137.39中等戶　　　48.93　　　27.54　　　 4.65　　　 48.50中上戶　　 117.10　　 109.21　　　75.91　　　-56.47高等戶　　 121.38　　 165.43　　 146.63　　 -183.67最高戶　　　67.56　　 206.34　　 206.30　　 -472.50收入等級　　 文化教育　　交通通訊　 醫療保健　 居住最低戶　　　　160.17　　　-17.67　　 110.05　　96.58低等戶　　　　115.20　　　-18.07　　　78.51　　66.11中下戶　　　　 76.75　　　-12.79　　　52.28　　45.69中等戶　　　　 28.84　　　 -2.47　　　18.44　　16.26中上戶　　　　-28.90　　　　9.11　　 -19.55　 -15.66高等戶　　　 -102.57　　　 28.82　　 -70.25　 -77.95最高戶　　　 -251.67　　　 13.06　　-174.50　-131.05

　　
　　表2　影響城市居民消費結構的時間因素λ[,i]

年份　總支出　食品　 衣著　　家庭　 文化　交通　 醫療　 居住			　　 設備　 教育　通訊　 保健1995 -50.11　-48.74　-12.68　 71.12　2.69　-6.63　-2.14 -12.591996 -11.70　 23.44　 17.09　-18.84 -14.23 -6.92　-5.15 -10.611997　61.81　 25.31　 -4.40　-52.28　11.54 13.56　 7.28　23.18

　　
　　從各項支出類別上看，最低戶、低等戶和中下戶在食品和衣著支出上的Z[,i]小于零，這表明他們的基本需求難以得到滿足，在食品、 衣著方面有著較強的購買潛力。而中等以上收入戶的食品、衣著消費已得到充分滿足，支出彈性很小。
　　最低戶、低等戶、中下戶在家庭設備、文化教育、醫療保健和居住方面的Z[,i]值大于零， 這表明他們在基本生活不能得到滿足的情形下，對奢侈品的支出彈性極小。而高等戶和最高戶的Z[,i]值小于零， 表明他們對這些消費品有著較強的現實購買力。
　　文化教育、醫療保健和居住在我國還包括較大的福利成分，這也可以被看作是福利收入，福利收入在低收入家庭全部收入中所占的比重明顯大于高收入家庭，收入水平越低，福利收入所占比重越大。據統計，1995年，10％最低收入戶的福利收入相當于可支配收入的比例為116. 8％，而10％最高收入戶的這一比例僅為37.9％[5]， 這體現了福利收入使低收入家庭受益更大之效能，也可以用來解釋低收入家庭Z[,i] 值大于零的一個原因。
　　2.我國各階層城鎮居民在價格預期和支出預期上有很強的趨同性，通過引入時間變量可以間接的反映之。
　　從時間變化對居民消費行為的影響上看，其作用程度是很明顯的。1995年的經濟“軟著陸”，使通貨膨脹得到抑制，但通脹時期，人們為保值目的已購置了許多大件商品，因此，當通貨膨脹得到控制后，人們并不急于購買大件消費品，而是增加食品和衣著消費，這使得1996年人均實際生活費支出比1995年猛增38.3元，其中食品增加72.18元， 衣著增加29.77元，而家庭設備、 文化教育和醫療保健等方面的支出相應縮減90元、17元和3元。1996年隨著經濟體制改革的進一步深化， 過去的社會保障體制已難以承受失業、養老、疾病、住房和教育的費用，這筆費用已部分地由自己負担，人們相繼減少家庭設備開支33元和衣著開支21元，而增加文化教育26元，醫療保健12.3元和住房33.79元。 當前的市場疲軟與居民的預期有著直接的關系。
　　下表給出了不同收入等級各年份實際生活費支出、食品支出、家庭設備支出、衣著支出、醫療支出、文化教育支出、交通通訊支出和居住支出的估計值和實際值。其中：Y為實際值，＠①1為不包括收入等級效應和時間效應的估計值，＠①2 為包括收入等級效應和時間效應的估計值。
　　表3　人均實際生活費支出的估計值和實際值　單位：元

收入等級　　　 1995年　　　　　　　　1996年	　Y　　 ＠①1　 ＠①2　　 Y　　　＠①1　　　＠①2最低戶 2060.96　2329.9　2080.4　2327.30　2493.0　　2282.9低等戶 2516.22　2687.3　2514.5　2780.75　2907.6　　2773.2中下戶 2934.16　3035.5　2952.6　3265.47　3283.1　　3283.6中等戶 3446.12　3458.1　3459.3　3816.34　3759.2　　3796.5中上戶 4045.52　3984.4　4051.4　4482.00　4365.7　　4471.1高等戶 4665.91　4625.8　4697.1　5204.35　5096.1　　5205.7最高戶 6033.10　5931.8　5949.2　6485.78　6538.1　　6594.0	　　　 1997年	　Y　　 ＠①1　 ＠①2最低戶 2333.00　2495.5　2357.9低等戶 2895.39　2965.6　2904.7中下戶 3427.45　3407.0　3435.9中等戶 4064.55　3962.9　4141.8中上戶 4822.15　4648.3　4827.2高等戶 5709.54　5493.8　5676.9最高戶 7314.81　7161.1　7290.5

　　
　　表4　食品消費支出的實際值與估計值　單位：元

收入等級　　　 1995年　　　　　　　　1996年	　Y　　　＠①1　 ＠①2　　 Y　　　＠①1　　＠①2最低戶 1226.06　1484.91 1235.41 1356.24　1614.64　1266.31低等戶 1462.42　1651.02 1454.89 1570.80　1692.48　1568.53中下戶 1606.15　1716.56 1606.31 1724.35　1763.17　1725.10中等戶 1770.12　1796.10 1774.91 1902.79　1852.79　1903.77中上戶 1946.42　1895.07 1955.64 2113.15　1966.95　2099.60高等戶 2127.00　2015.91 2132.60 2284.93　2104.43　2293.30最高戶 2440.91　2261.70 2419.30 2583.17　2375.88　2605.66	　　　 1997年	　Y　　　＠①1　　＠①2最低戶 1332.2　 1614.91　1340.63低等戶 1571.52　1703.40　1581.32中下戶 1751.21　1786.49　1750.29中等戶 1949.74　1891.13　1943.98中上戶 2151.35　2020.14　2154.66高等戶 2383.99　2179.30　2370.04最高戶 2725.71　2493.14　2724.80

　　
　　表5　家庭設備用品支出的實際值與估計值　單位：元

收入等級　　　 1995年　　　　　　　　1996年	　Y　　 ＠①1　 ＠①2　　 Y　　　＠①1　　＠①2最低戶 107.93　-247.40 140.05　112.25　-193.05　　104.44低等戶 133.54　-129.05 152.47　143.33　 -56.13　　132.43中下戶 186.34　-13.65　194.74　196.06　　63.21　　186.77中等戶 253.28　126.14　242.76　259.89　 225.81　　255.47中上戶 358.76　300.40　315.05　347.33　 426.65　　351.34高等戶 445.87　512.77　400.22　490.15　 668.46　　465.95最高戶 801.85　945.16　534.78　731.19　1145.93　　654.59	　　　 1997年	　Y　　　＠①1　 ＠①2最低戶 95.82　 -192.56　 71.49低等戶 132.23　 -36.91　121.25中下戶 193.45　 109.23　194.34中等戶 277.60　 293.29　289.51中上戶 371.76　 520.20　411.45高等戶 514.42　 800.16　564.21最高戶 894.30　1352.19　827.41

　　
　　表6　衣著支出的實際值與估計值　單位：元

收入等級　　　 1995年　　　　　　　　1996年	　Y　　＠①1　　 ＠①2　　 Y　　＠①1　　　＠①2最低戶 208.86　421.41　 201.30　232.86　431.61　　211.50低等戶 287.63　443.63　 281.91　316.41　457.33　　295.61中下戶 380.85　465.29　 375.57　414.89　480.68　　390.96中等戶 483.70　491.56　 554.79　526.86　510.29　　502.26中上戶 585.74　524.29　 658.25　637.99　548.00　　611.23高等戶 688.67　564.18　 698.11　769.77　593.42　　727.37最高戶 831.51　986.22　1179.84　925.25　683.10　　876.72	　　　 1997年	　Y　　　＠①1　 ＠①2最低戶 220.71　 431.71　211.60低等戶 310.74　 460.94　299.22中下戶 407.50　 488.39　398.67中等戶 528.19　 522.96　523.21中上戶 641.89　 565.57　637.08高等戶 757.21　 618.15　760.39最高戶 912.47　 721.84　923.74

　　
　　表7　文化教育支出的實際值與估計值　單位：元

收入等級　　　 1995年　　　　　　　　1996年	　Y　　 ＠①1　 ＠①2　　 Y　　　＠①1　　　＠①2最低戶 162.99　 -0.48　 162.38　191.53　 38.15　　 189.51低等戶 205.85　 83.63　 201.52　233.15　 135.45　　241.84中下戶 242.65　 165.55　244.99　293.09　 223.82　　291.76中等戶 293.02　 264.98　296.51　356.74　 335.81　　355.87中上戶 362.64　 388.82　362.61　431.01　 478.54　　440.83高等戶 443.55　 539.74　439.86　511.49　 650.39　　533.59最高戶 597.42　 847.02　598.04　735.28　 987.70　　723.80	　　　 1997年	　Y　　　＠①1　 ＠①2最低戶 208.24　 38.50　 210.21低等戶 274.88　 149.11　275.85中下戶 336.94　 252.97　341.26中等戶 421.43　 383.77　424.15中上戶 532.11　 545.02　527.66高等戶 671.43　 743.98　652.95最高戶 885.39　 1136.2　896.15

　　
　　表8　居住支出的估計值與實際值　單位：元

收入等級　　　 1995年　　　　　　　　1996年	　Y　　 ＠①1　 ＠①2　　 Y　　　 ＠①1　　＠①2最低戶 167.89　 86.71　 170.79　198.95　 108.79　　194.76低等戶 185.88　 134.78　188.30　220.17　 164.39　　219.89中下戶 208.14　 181.59　214.70　256.93　 214.89　　249.97中等戶 238.48　 238.41　242.08　293.56　 278.90　　284.55中上戶 275.79　 309.17　280.92　344.55　 360.44　　334.17高等戶 308.99　 395.41　304.87　375.56　 458.64　　370.08最高戶 443.81　 571.01　427.36　474.59　 652.54　　510.88	　　　 1997年	　Y　　　＠①1　＠①2最低戶 227.39　 108.99　228.75低等戶 263.61　 172.20　261.49中下戶 300.01　 231.54　300.41中等戶 340.32　 306.29　345.73中上戶 400.75　 398.43　405.95高等戶 447.77　 512.12　457.35最高戶 648.28　 736.30　628.43

　　
　　表9　醫療保健支出的估計值與實際值　單位：元

收入等級　　　　　1995年　　　　　　　　1996年	Y　　　＠①1　　＠①2　　　 Y　 ＠①1　＠①2最低戶 67.53　　-37.62　70.29　　91.24　-19.41　 85.41低等戶 82.93　　 2.03　　78.4　　96.96　 26.46　 99.47中下戶 93.77　　40.65　 90.79　 120.62　 68.12　 114.9中等戶 107.96　 87.53　103.83　 135.40　120.93　133.87中上戶 121.20　145.91　124.22　 159.78　188.20　163.15高等戶 139.85　217.05　144.66　 192.21　269.06　193.31最高戶 189.21　361.92　185.28　 250.43　429.18　249.18	　　　 1997年	　Y　　　＠①1　 ＠①2最低戶 95.10　　-19.22　98.69低等戶 117.02　　32.90　118.69中下戶 148.08　　81.86　141.16中等戶 163.94　 143.52　168.98中上戶 214.02　 219.55　207.02高等戶 256.80　 313.34　250.11最高戶 326.22　 498.28　330.8

　　
　　表10　交通通訊支出的估計值與實際值比較　單位：元

收入等級　　　 1995年　　　　　　　　1996年	　Y　　 ＠①1　 ＠①2　　 Y　　 ＠①1　　　＠①2最低戶　62.77　 83.18　 58.88　 75.05　　95.87　　 71.28低等戶　79.84　110.81　 86.11　110.30　 127.84　　102.85中下戶 113.14　137.73　118.31　142.94　 156.87　　137.16中等戶 156.28　170.40　161.3　 190.36　 193.68　　184.29中上戶 214.28　211.09　219.9　 244.16　 240.59　　242.78高等戶 277.40　260.68　282.87　312.74　 297.03　　318.93最高戶 385.31　361.64　368.07　396.34　 408.52　　414.66	　　　 1997年	　Y　　　＠①1　 ＠①2最低戶 84.18　　 95.98　91.87低等戶 126.6　　132.33　127.82中下戶 166.59　 166.45　167.22中等戶 219.44　 209.43　220.52中上戶 282.95　 262.41　285.08高等戶 381.81　 327.78　370.16最高戶 484.36　 456.68　510.98

　　
　　從以上各表可以看出，收入分配因素和預期因素對我國城鎮居民消費支出的影響是顯著的，將二者的影響作用加入預測模型，其擬合優度明顯高于不包括收入分配因素和預期因素的模型。
　　鑒于收入分配因素和預期因素對居民消費影響的顯著作用，筆者認為盡管增加居民收入是現階段保障消費需求不斷增長的現實基礎，但在增加居民收入的同時，還要解決以下問題：（1 ）建立穩定有效的收入調控機制，通過稅收和福利縮小收入分配差距。如改善個人所得稅政策，縮小高收入階層同一般人之間收入差距；建立社會保障政策，解決因失業、疾病和年老等因素所帶來的貧富不均；促進勞動力流動，為縮小收入差距提供機會；鼓勵教育，提高全民素質，為縮小收入差距提供前提條件。（2）穩定居民收入和消費不斷變化的心理預期。首先， 政府應盡快拿出一個全面的社會保障體制改革方案，增強居民對未來生活的信息；其次，給普通家庭一個子女受教育的費用清單；再次，對住房商品化政策不要畢其功于一役。（3）加快消費信用步伐， 將居民的一部分未來購買力轉變為現期的有效需求，支撐經濟的持續增長。
統計研究京9～15F51商業經濟孫鳳/易丹輝20002000panel—data模型/收入差距/消費結構ABSTRACTThe paper utilizes the　panel—data　model　to　discuss　theeffects　which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expectation　 haveexerted on Chinese urban　households　consumption　 structure.Some conclusions are reached.孫鳳，南開大學經濟研究所博士后。　　易丹輝，中國人民大學教授。 作者：統計研究京9～15F51商業經濟孫鳳/易丹輝20002000panel—data模型/收入差距/消費結構

網載 2013-09-10 21: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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