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硯同席,八人畫展]慢下閑聽筆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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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六晚7點,八人畫展暨現場分享會,慢候全城書友,慢談筆墨心得。


國畫,應該是擁有古老靈魂的藝術形式吧,但此刻的慢書房,有八個85后的年輕人,因為熱愛,做了一場屬于他們自己的國畫展。筆墨,色彩,自由,勾勒出他們眼中的世界。 這個周六晚上7點,我們等待八人共硯同席,分享畫里畫外的溫暖時間。


吳明艷

1987年生于安徽蕪湖

現生活工作于蘇州


來到蘇州后,就不曾想著離開。我愛蘇杭,愛蘇州的小家碧玉,愛杭州的文人墨客,然而離不了的,終究是蘇州的昆曲。


我看到的那份美,始于白先勇版的牡丹亭。“我想畫下她們……”是一次昆曲觀后的情不自已。那時候的我是生澀的,有幸得一懂我心思的好友相伴,她希望昆曲小人兒能更加溫暖,不似古書一般冷冰冰。于是,這大片飛紅入鬢的面頰成了筆下兩個可愛的橘色小圓點。那眼睛是個難題,昆曲演員的眼角一律往上吊起,如實畫出,卻顯得過于“兇”了,不吊起又不似是昆曲小人兒,失了“戲曲味兒”。眉毛也難,始是平常的,接著是彎曲的,后來是短小而靠近發髻的,再后來又類似于中國傳統仕女的細長垂眉,和吊起的眼角共同演繹著主人那琢磨不定的心思。她們的嘴巴是我故意為之,自欣賞了導師的仕女小品后,我便愛上了這樣的嘴唇,說起來是“賤兮兮”的姿態。是了,這就是我畫下她們,心里的一番情緒。


李玉輝

1988年生于徐州

蘇州大學藝術碩士研究生,星期天藝術坊創始人


藝術源于生活。我對此,最贊同不過了。《童年拾趣》系列作品,就是我兒時生活的寫照。


我生于八十年代的蘇北。大運河畔,村莊依山而成,山下則是開闊平坦的田地。鄉下的少年,總是自由的。或立山崗,或游于曠野,或折山中花,或戲運河水。三五成群,自由自在。


少年總是在變幻著色調的莊稼里穿梭,在青山綠水中徜徉。這一切,看似無拘無束,無所事事。然而在不知不覺中,這些草木滋生出我的秉性,這些山水浸潤了我的心靈。

往事日益模糊,但其情思依舊親切可愛。情思涌來,繪此《童年拾趣》作品。


李新新

1988年生于河北正定

現工作生活于蘇州


我一直在努力探求人的內在情感的表達,包括人與人、人與周圍的環境、人與社會、人與自然,甚至人與宇宙之間的關系。


蘋果只是一個象征符號,僅代表一個任意的存在,無具體指向,而因我們是人,因此要從人的角度進行思考。上帝造人之初,夏娃偷食禁果之后,才有了一切善惡的開始。從這一角度出發的話,蘋果亦可寓意為一切欲望與對立的本源。


面對這一重大的命題,我希望通過一種輕松、詩意的方式表達出來,中國自古以來追尋一種“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藝術境界,我希望能承襲這一優良的傳統,試圖用一種新的語言形式去詮釋我的繪畫,期望達到一種詩與畫相互依托、相互融合的狀態。


黃鴻飛

1991年生于江蘇蘇州

現學習于蘇州大學,從事中國畫創作與理論研究




黃鴻飛出生于有著水鄉澤國之稱的蘇州,這片似乎蘊藉了天地間鐘靈毓秀之氣的土地,自然也賦予了他水一般的靈氣,一份散淡;一份瀟灑,我想,他的畫也是有靈氣的。若是品讀黃鴻飛的作品,便覺他的畫好似一鍋大雜燴,在這里,有著東方與西方,傳統與當代,它們互相沖突,卻又彼此雜糅在一起,變得是技法與體裁,不變的,是貫穿始終的逸氣,雖有缺憾,卻也不乏意味。


曾細心研習過素描、色彩,也曾常年臨習書法,精研丹青,當這樣的人拿起畫筆繪制人物時,自然也與他人有所不同,展觀畫作,男女老少好似都有著自己的性格,君不見,那拉著馬頭琴的匠人緊皺的雙眉,扭曲的五官,如同在訴說著內心的苦悶與憂愁,愁啊,愁啊,且 為之奈何。


王瑋琦

1988年生于石家莊

現蘇州大學藝術學院研究生在讀


一直對動物世界情有獨鐘,對生命的多種多樣性富有強烈的好奇。不僅人有靈魂,日月山河、樹木花鳥等無不具有獨特的靈魂。我們經常會凝視魚兒在水中游來游去,去觀察它的世界是怎么運轉活動。在各種生物中,人類可以說和貓狗的世界聯系最為緊密。我開始經常觀察他們的世界,想知道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在想什么,他們如何感知人類的活動,如何反饋自己的情緒。


他們有著自己的精神,一種相對獨立的形態,物質世界的任何形態任何地方都以某種方式存在著精神態。精神是不斷進化的,所有精神態都是同一精神整體的不同反映、不同部分、不同顯現。一只狗的精神形態,一只貓的精神形態都是極為豐富的個體。在表現形式上,選用了中國傳統的“沒骨技法”,利用水、色、墨的互相沖撞,以充滿水墨韻味的語言,構建了一個生動的動物王國。


白玟

1987年生于湖南岳陽

2014年研究生畢業于蘇州大學藝術學院中國畫專業


白玟國畫系列 《指縫中的溫柔》 可以說是其創作題材上新的嘗試,全篇以“女子”和“信”為創作基點,透露出了三種“豐腴之美”。


第一為女子體態的“豐腴之美”。古希臘的藝術家們把人的肉體當作美的體現和源泉,是把人文主義象征化——即把人視為宇宙中最重要的造物而加以贊美。《指縫中的溫柔》畫中女子輕薄衣衫下胸部飽滿手臂圓潤,有溫潤香軟的感覺,完美的體型,豐碩的肉體都是值得贊頌的。從這些豐腴的體態下,看到的是自信支撐的唯美哲學,也正是白玟畫筆下流淌出的女性美。


第二為畫面飽滿的“豐腴之美”。對繪畫藝術創作來說,在一個二度的平面中通過經營一組形象或形狀的比例、位置、層次關系而建立起一個和諧的畫面,是一個“層次分配”的創作步驟。白玟在此系列創作中將女子、信箋、盆栽、書本、小貓小狗等情節統一于一個飽滿的時空之中,在視覺上給人以沖擊感,而中國水墨畫本身平面性的形式特點,使其更為容易接受并發揮這種“滿溢之美”。


第三為情感的“豐腴之美”。畫作中最為突出的物象為“女子”與“信箋”,繪畫創作中“造物”即為“傳情”,而此處的情感可以理解為相思之情、別離之苦,抑或鄉愁別緒、流離之苦。總之,“情到濃處勝似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對于畫作中傳遞出的豐沛情感應該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戚海洋

1988年生于陜西安康

現蘇州大學藝術碩士研究生


許多人第一次見到我繪畫作品的時候,都會產生這樣一個疑問:為什么他筆下表現的都是年老者形象?而且還都是遠離現代都市的山里人居多。于我而言,繪畫的取材很廣泛,有人會畫古人高士,有人畫時下的都市女郎。而我所選擇的描繪對象都是一些接地氣的,身上散發著泥土氣息的普通人,多半也確都老者形象,他們多半輩子的經歷的,都寫在了臉上,手上,身上的故事講也講不完。


不論真人,還是照片素材,只因為在我看到他們的那一瞬間,被觸及了,被打動了,于是我就畫了。并且我嘗試用了一種銹跡斑斑的墨色方法,來強化他們身上的歷史感。通過繪畫語言這個媒介讓自己能夠置身其中,做一個傳遞者,做一個講故事的人罷了。


胡晨璐

1988年出生于河南開封

現就職于泓畫廊

 



其實一直想知道畫畫對于我到底是什么,在拿筆作畫的時候,會突然停下來,看著手中的毛筆尖,這個問題就會突然跑出來,愣了好一會兒,也沒有頭緒,還是繼續吧。


繪畫是我的一部分,在上學的時候畫畫就是我的生活,單調卻樂此不疲,一幅結束,與我的畫對望一會兒,仿佛是對彼此一個無聲的問候,然后卷起來,再鋪開另一張宣紙,我很享受這樣的日子,平靜的就像陽光滑過手指。現在開始工作,有了另一種開始,畫畫的時間少了,覺得可惜,突然發現我真的很想念我常用的畫板和陪我的毛筆。


我真的有幾只脾氣很好的毛筆,我對他們簡直就是任性的孩子,我會畫累了把他丟在筆洗里面忘的一干二凈,會畫不順的時候把他丟的遠遠的,也許畫畫是那時唯一能影響我情緒的事情,我可以為了他輾轉反側,而他不會誤解我,不會為難我,不會給我臉色,不會冷嘲熱諷,等我自己冷靜下來,還是期待與他朝夕相處。而現在的周遭,讓我不禁懷念那些默默承受我的毛筆和簡單的生活。


這次拿出來的畫看似充斥著艷麗的顏色,有著層層的曖昧,但它們卻又是最最單純的生物,有著清澈的眼睛,“你可以欣賞我,甚至想的更多,但是無論你怎樣天馬行空,你卻只能遠遠的看著我”,其實這真是一種境界,我好奇,試著畫一畫,有些些沖動,算是一種嘗試。


也許畫畫對于我來說就是那只受傷的手指,一碰就會痛,但是我又不能置之不理,我時刻都會用到他,用時的痛感又提醒我他的存在,仿佛是矛盾的關系但又覺得合情合理,看似我容忍他的痛,其實是他在包容我,我想我沒理由再走遠一些。


畫者集體照,周六晚,和書友一起面對面分享,期待光臨。



慢書房 2015-08-23 08:4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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