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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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

   [譯文]  被貶謫的人要去遙遠的長沙,依戀回望長安不見家園。

   [出典]  李白  《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

   注:

   1、《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李白 

       一為遷客去長沙,  西望長安不見家。

     黃鶴樓中吹玉笛,  江城五月落梅花。

   2、注釋:

      這是李白乾元元年(758)流放夜郎經過武昌時游黃鶴樓所作。本詩寫游黃鶴樓聽笛,抒發了詩人的遷謫之感和去國之情。西漢的賈誼,因指責時政,受到權臣的讒毀,貶官長沙。而李白也因永王李璘事件受到牽連,被加之以“附逆”的罪名流放夜郎。所以詩人引賈誼為同調。《千家詩》中詩題又作:題北榭碑。

     郎中:官名。

     黃鶴樓:近在湖北武昌的長江邊上。

     遷客:流遷或被貶到外地的官員。    

    江城:指江夏,今湖北武昌武漢別名“江城”即來自“江城五月落梅花”一句。

    落梅花:古笛曲有“梅花落”。

 

 

   3、譯文1:

     做了像賈誼那樣被貶到遠方的遷客,想念留在長安的家人,回首西望,什么也看不見。在這五月的江城里,只聽到黃鶴樓上傳來玉笛吹奏《落梅花》的樂曲。

    譯文2:

    被貶謫的人要去遙遠的長沙,依戀回望長安不見家園。登上黃鶴樓橫吹玉笛,江城的五月聽到一曲《落梅花》。

    譯文3:

    一旦成為被貶的官員,在去長沙的途中,西望長安,那里在也沒有家了,此時的心情是何等地痛苦。一日與史郎中在黃鶴樓上對飲,忽然聽到一陣陣笛聲,笛子吹的是“梅花落”,江城五月,正是初夏暖熱季節,可一聽到凄涼的笛聲,頓感有一股寒意襲來,就象置身與梅花飄落的冬季一般。

    譯文4:  

    我與前人同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隱隱雲山不見家。

    黃鶴樓頭聽得有人吹玉笛,頓生寒意江城五月落梅花。

 

 

   4、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 又號“謫仙人”。祖籍隴西成紀(現甘肅省秦安縣隴城),701年正月十六生于四川省江油市青蓮鄉。另一種說法是其父從中原被貶中亞西域的碎葉城(今吉爾吉斯斯坦的托克馬克市)所生,4歲再遷回四川綿州昌隆縣(今四川省江油市)。中國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后人尊稱為“詩仙”,其詩大多為描寫山水和抒發內心的情感為主。他與杜甫并稱為“李杜”。

  李白出生于盛唐時期,但他的一生,絕大部分卻在漫游中度過,游歷遍跡了大半個中國。二十歲時只身出川,開始了廣泛漫游,南到洞庭湘江,東至吳、越,寓居在安陸(今湖北省安陸市)、應山(今湖北省廣水市)。他到處游歷,希望結交朋友,拜謁社會名流,從而得到引薦,一舉登上高位,去實現政治理想和抱負。可是,十年漫游,卻一事無成。他又繼續北上太原、長安(今陜西省西安市),東到齊、魯各地,并寓居山東任城(今山東省濟寧市)。 這時他已結交了不少名流,創作了大量優秀詩篇。李白不愿應試做官,希望依靠自身才華,通過他人舉薦走向仕途,但一直未得人賞識。直到天寶元年(742年),因道士吳筠的推薦,李白被召至長安,供奉翰林,文章風采,名震天下 。李白初因才氣為玄宗所賞識,后因不能見容于權貴,在京僅三年,就棄官而去,仍然繼續他那飄蕩四方的流浪生活。安史之亂發生的第二年(756年),他感憤時艱,曾參加了永王李璘的幕府。不幸,永王與肅宗發生了爭奪帝位的斗爭,兵敗之后,李白受牽累 ,流放夜郎(今貴州境內),途中遇赦。晚年漂泊東南一帶,依當涂縣令李陽冰,不久即病卒。

 

 

   5、 “一為遷客去長沙”,就是用賈誼的不幸來比喻自身的遭遇,流露了無辜受害的憤懣,也含有自我辯白之意。但政治上的打擊,并沒使詩人忘懷國事。在流放途中,他不禁“西望長安”,這里有對往事的回憶,有對國運的關切和對朝廷的眷戀。然而,長安萬里迢迢,對遷謫之人是多么遙遠,多么隔膜啊!望而不見,不免感到惆悵。聽到黃鶴樓上吹奏《梅花落》的笛聲,感到格外凄涼,仿佛五月的江城落滿了梅花。

  詩人巧借笛聲來渲染愁情。王琦注引郭茂倩《樂府詩集》此調題解云:“《梅花落》本笛中曲也。”江城五月,正當初夏,當然是沒有梅花的,但由于《梅花落》笛曲吹得非常動聽,便仿佛看到了梅花滿天飄落的景象。梅花是寒冬開放的,景象雖美,卻不免給人以凜然生寒的感覺,這正是詩人冷落心情的寫照。同時使人聯想到鄒衍下獄、六月飛霜的歷史傳說。由樂聲聯想到音樂形象的表現手法,就是詩論家所說的“通感”。詩人由笛聲想到梅花,由聽覺訴諸視覺,通感交織,描繪出與冷落的心境相吻合的蒼涼景色,從而有力地烘托了去國懷鄉的悲愁情緒。所以《唐詩直解》評此詩“無限羈情笛里吹來”,是很有見解的。清代的沈德潛說:“七言絕句以語近情遙、含吐不露為貴,只眼前景,口頭語,而有弦外音,使人神遠,太白有焉。”(《唐詩別裁》卷二十)這首七言絕句,正是以“語近情遙、含吐不露”見長,使人從“吹玉笛”、“落梅花”這些眼前景、口頭語,聽到了詩人的弦外之音。

  此外,這詩還好在其獨特的藝術結構。詩寫聽笛之感,卻并沒按聞笛生情的順序去寫,而是先有情而后聞笛。前半捕捉了“西望”的典型動作加以描寫,傳神地表達了懷念帝都之情和“望”而“不見”的愁苦。后半才點出聞笛,從笛聲化出“江城五月落梅花”的蒼涼景象,借景抒情,使前后情景相生,妙合無垠。

 

 

   6、在歷史上,湖南傷感至極,徹底淪為一座“殤城”。當屈原流放湖南之后,賈誼又被貶謫來到長沙,再后來柳宗元尾隨而至,《岳陽樓記》更是成為“流亡”之音,遷客騷人,多會于此,絡繹不絕,甚是荒涼。在《滕王閣序》之中,王勃曾嘆:“屈賈誼于長沙,非無圣主。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賈誼與王勃,二人皆以辭采見長,才華橫溢,名噪一時,但懷才不遇,均英年早歿。王勃經南昌滕王閣時,將賈誼與馮唐、李廣等一并列為盛世悲情之人,不料造物弄人,天妒英才,隨后即逝,年僅二十七歲,比“遷客”更“衰”。

    詩以寄情,詩以言志,遷謫之憤,離國之恨,字里行間,一覽無遺。西漢賈誼,指責時政,遭人讒毀,貶官長沙。永王事件受到牽連,附以“附逆”罪名,李白被流放夜郎。詩人用賈誼自擬,流露出無辜受害之冤,更有自我辯白之意。政治上屢遭打擊,詩人并沒有忘懷國事。在流放途中,不禁“西望長安”,往事已矣!關切國運,眷戀朝廷,一片熱忱,溢于言表。然而,事與愿違,長安與長沙,何止千里之遙?對遷謫之人來說,“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遙不可及,望而不見,只能徒增惆悵而已!

    江城五月,正值初夏,自然沒有梅花,但《梅花落》吹得太過動聽,仿佛看到梅花滿天飄落。“梅花香自苦寒來”,景象固然美妙,難免讓人凜然生寒,這正是詩人冷落心情之照,更使人想到“六月飛霜”之典。由樂聲聯想到音樂形象,是詩論家“通感”。“詩仙”就是“詩仙”,由笛聲想到梅花,由聽覺訴諸視覺,通感交織,使冷落心境與蒼涼景色相吻合,有力地烘托了流落他鄉之恨,語近情遙,含吐不露,使人從“吹玉笛”、“落梅花”這些眼前景、口頭語,聽到了詩人弦外之音。寫聽笛之感,卻并沒按聞笛生情寫起,而是先有情而后聞笛。從“西望”入手,懷念帝都之憂,“望”而“不見”之愁,一一道出。隨即點出聞笛,從笛聲化出“江城五月落梅花”,借景抒情,情景相融,推敲恰當,妙合無垠。

    關中自古帝王都,長安是詩人薈萃之地,那里是文化之根、精神之源。與長安有關之詩,信手拈來,難以勝舉。中唐某一天,李白一路漫游,終于來到長安。然而,恃才傲物,宜謚日‘驕’,得罪權貴,被驅逐出宮!離開京城之后,四處漂泊不定,經常思念長安,“長安不見使人愁”,讓人感同身受;與李白相比,其他詩人明顯心境開朗,皆有一段粉紅色回憶,一定還記得白居易“慈恩雁塔留名處,十七人中最少年”般喜悅,更不會忘記杜牧“秦地少年多釀酒,卻將春色入關來”般得意,也不會忘記孟郊“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般狂喜。人生苦短,知足常樂,忘乎所以,超然脫俗,豈不快哉!   

    酒中之仙,詩中之帝,飄逸灑脫,豪放浪漫,李白早已成為“飄柔”代言人。如果說,“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是一種豪情,吐露不盡,那天各一方、守望三秋,該是怎樣一種酸楚?如果說,“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是一種樂觀,坦然處之,那“渡河冰塞、登山雪阻”,該是怎樣一種無奈?如果說,“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是一種宿命,上天注定,那羈旅戀川、醉酒捉月,該是怎樣一種悲辛?如果說,“天子呼來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是一種狂妄,放蕩不羈,那進身無路、報國無門,該是怎樣一種必然?如果說,“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是一種感觸,糾纏不清,那興至則來、興盡則去,該是怎樣一種超脫?如果說,“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是一種逸世,蔚為壯觀,那拭吐調羹、捧硯脫靴,該是怎樣一種欣慰?如果說,“鳳凰臺上鳳凰游,風去臺空江自流”是一種傷懷,難以割舍,那自視極高、目空一切,該是怎樣一種自找?

    性格決定命運,細節關乎成敗,機制掌舵得失,興趣造就事業,一切皆不是宿命!觀滄海桑田,幾分天定?品人間百味,總是真情!如果注定枯萎,不若縱情燃燒,“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人生如此,夫復何言?(千里絕音塵,驪宮夜未央

 

 

    7、 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

  尚能銘記“遷客”二字的如今還有多少?
  我也開始學會了逃避。用秒數計算時間,用粉底遮蓋過往。
  獵獵西風吹不散的繾綣故事。難道看著西湖的濁水,流淌到香江……
 
  
 
   8、唐代詩人,尤其是盛唐詩人在進行詩歌創作時,特別注意詩歌意境的氣氛、情調,追求意境的整體感,使之彌漫著濃烈的情思、氣氛,在你還沒有細細品味、領略其意境的具體意蘊之前,便把你帶入某種氣氛、情調之中,牽動著你的直覺,引誘你去體悟、玩味。其創作思維的特征突出表現在注重直覺感受和體悟。
 
    我們再看李白的《黃鶴樓聞笛》:“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這首詩是李白長流夜郎途經黃鶴樓時寫的。《梅花落》是橫吹曲中的笛曲,常用來表現飄零之感。此處詩人既不著力寫景,也不用意抒情,而是一心表現自己的直覺,表現自己所體悟的氛圍:置身仲夏的江城,微風中傳來渺遠的笛聲,既零亂凄涼,又飄忽不定;既傷感悲哀,又悵惘迷茫……各種各樣的感覺錯綜糾結,一切都彌漫在這笛聲之中,造成一種情思,一種促使人去感受體悟的氛圍。
 
 
 
   9、《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寫于流放之初。想李白遽蒙大難,惶懼莫名,友人相送,亦難解憂愁,當是心如亂絲,愁緒紛沓也。細揣此詩主旨,竟是怨憤重于悲愁,似有異于歷來世人之解釋試申言之:

    此詩止寫三事:

    ⑴ 同為遷客。“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一”者,同也。點出長沙且以“一”字發端,非僅申遷客意而已,乃意在強調同為遷客,強烈暗示自身忠而被誣,與屈原、賈誼同命也。注家無視“一”字真正含義,多疏忽于此,然此怨憤不平之心乃全詩第一要義,豈可忽略?(屈原流放于洞庭湖周圍湘、資、沅、澧一帶各地,最遠至沅江西端之溆浦,自沉于湘江之東汨羅江,可視為放逐長沙;賈誼曾謫貶為長沙王太傅;李白雖屬流放更遠之黔中郡夜郎縣,然亦緣流放而去長沙。唐天寶十四載即公元754年,安祿山于范陽起兵造反,次年攻陷潼關,玄宗攜太子李亨倉皇出逃西蜀,途中命其第十六子永王李璘經營長江流域。永王遂奉命起兵討賊,十二月,水師東下九江時三請李白出廬山,李白應召參加永王璘幕府。次年即公元756年,李亨即帝位于靈武[今寧夏靈武縣],畏懼永王璘勢力強大,乃以兵攻之,永王璘猝不及防,兵敗金陵,遂被誣為叛逆,李白亦連坐。)

    ⑵ 西望長安。“西望長安不見家”,西望都城,只覺失落無根,飄搖無著,百感叢集。此句亦非僅申“不見家”之去國情而已,蓋愛國者而被誣作叛國者,則于此回首故國時,自必無限留戀與無限悲憤複雜情意紛至沓來而含蓄無數也

    ⑶ 吹笛落梅。“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昔鄒衍下獄,六月飛霜,蓋怨氣所至,上通于天曲奏梅花落》,詩人竟感覺盛夏五月落梅,則此豈可僅以夸張解釋之詩人此時直覺心中怨憤上通于天,遂使盛夏五月而寒臘梅花紛紛殞落也

   絕句《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笛》止寫同為遷客、西望長安、吹笛落梅三事,便淋漓盡致抒發詩人無邊怨憤之情,令人想見其謫仙硬骨、不屈頭顱  

  

 

   10、李白后來在安史之亂時參與永王李璘幕府,李璘事敗后被流放夜郎,已年近花甲了。想到平生抱負未能實現,這次無端被朝廷誤會,身遭縲紲,不知道何時才能夠重獲自由。落到這樣的結局,他的心中之苦我們都能夠理解。所以當他經過武昌黃鶴樓,想起年輕時看到崔顥在這里的題詩,自云“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轉眼之間,已是多年了,似有隔世之感。于是,滿懷悲憤,寫下了《與史郎中飲聽黃鶴樓上吹笛》:
  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
  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此時的李白,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躊躇滿志,而是滿懷深廣的憂愁,面對未來感到一片茫然,自然情不能已,分外想念自己的家鄉了。家,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最渴望的避風港,是寒夜里的溫柔鄉。飽經風霜的詩人落到了這樣的地步,他知道,家里的親人們担憂著他,牽掛著他。西望長安,不知何日傳來朝廷大赦的綸音,能夠得以自由?到那時,他一定歸心如箭,好向親人們報告自己遇赦得歸的佳音!

 

 

   11、前人提到賈誼,不約而同的是同情與悲悼,這大約是封建時代許多文人都命途多舛的緣故。昂首天外的李白,也曾低吟“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愁眉苦臉的杜甫,晚年乘一葉扁舟流落湖南,在剛進入長沙地界的《入喬口》一詩中,他就由己及人想到賈誼,“賈生骨已朽,凄惻邁長沙”,而在湘三年,他曾以詩句對賈誼前后六次致意,不勝蕭條異代不同時之感。李商隱卻不愿輕車熟路地去重復前人,他掉臂獨行,另辟蹊徑,他強調賈誼的才能格調舉世無兩, “宣室求賢訪逐臣,賈生才調更無倫。”

 

 

   12、流浪人生也就是一種無家可歸、到處飄泊的人生。這種人生古今中外都有,亦留下了無數流浪者的歌、流浪者的詩、流浪者的傳奇。

    流浪者不是沒有家,而是以這個世界為家,所以往往能夠引起人的尊敬和幻想。比起世界上大部分一生關在自己“小鳥籠”里的人來說,流浪者的生活確實瀟灑得多,自由得多。他們雖然經常餓一頓飽一頓,經常風餐露宿,但是生活的天地畢竟闊大得多。他們人生的體驗和所見到的世面也自然比一般人要深要廣,所謂見多識廣,實在名不虛傳。

    所以流浪者之中有許多奇人能人,出了很多了不起的人。就拿(荷馬史詩》的作者是來說,便是一個流浪藝人,他走到哪里,就把自己的靈感帶到哪里,創造了流傳百世的史詩。中國古代的很多名臣俠士,也都是流浪者出身。他們曾一時成為豪門收羅的熱門對象,平時作為食客,而到了戰時,則是勇將猛士或者謀士。至于一些古代的大詩人,也多是游子生涯,到處飄蕩,四海為家,說他們是流浪者,也許一點都不過分。對此,李白有:“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的名句,杜甫有:“萬里悲歌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可憐處處巢君室,何異飄飄托此身”的絕詩。

     到了現代社會,似乎流浪人生更多了。人們雖然大多不愁自己有好房子住,也不至于流落街頭,無家可歸,但是流浪的感覺卻更加強烈了。原因是社會迅速變化,人口迅速流動,人們遠離故鄉,四處奔波,更有了一種“沒有家”的體驗。人們找不到自己的家鄉,甚至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人生的過程也就如同流浪一樣,到處都是臨時的家,隨時準備搬到新的地方去。 

     這就產生了現代流浪人生。它的特征就在于失掉了“根”,人在流浪,心也在流浪,一生沒有安定感和歸宿感。也許正因為如此,很多流浪者的歌能夠風靡世界,在千百萬人心中引起共鳴。這里的一首歌你也許很熟悉: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么流浪,流浪遠方……

 

 

     13、 家,它是怎樣的一個概念?翻開詞典,給人們的詮釋是:以婚姻和血統關系為基礎的社會單位,包括父母、子女和其他共同生活的親屬在內。

  唐·李白有“一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的那種憂懼;劉禹錫的“山上層層桃李花,云間煙火是人家”那種閑致;宋·朱弁的“詩窮莫與愁如海,灑落難將夢到家”的無奈和李覯的“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的那份悲涼。
  魯迅先生則說得直白:家是人們的生處,也是人們的死所。

    家,永遠是人們生活消費的必需、精神小憩的港灣和溫馨無比的寓所。甚至推而廣至,我們的民族就是一個家,我們的國家就是一個家,整個地球也是我們人類共同擁有的家園。家的概念如此地廣博無比,留給人們的詩夢般的想象力和延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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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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