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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論,是業界生態最原生的反映。游戲葡萄將于每周六推出“葡萄語錄”,蠡測業內百態,臧否各色人物,將游戲界有觸感、接地氣的一面反饋給諸位讀者。 1、“什么是IP,沒有愛就是個屁!” 本言論來自某電影行業資深人士。針對最近市面上多款IP改編的產品,游戲媒體多有討論且普遍認為“毀童年”。 葡萄君有話說: 作為一個資深玩家、日漫愛好者、三國歷史迷,每每在玩由IP改編的游戲時,葡萄君都無一例外地在半小時之內流失。 國內一些由IP改編的游戲,往往只是套了一層IP的皮,本質上仍是對某些現象級游戲的抄襲。于是玩家們往往可以在游戲中看到穿著時裝的蛇精、親密無間的流川和櫻木、保衛女神的冥斗士、怒揍四代火影的鳴人等等…… 誠然,葡萄君可以體悟到廠商們在IP上付出的高昂代價和激烈競爭,以及為了吸引玩家而花樣繁多的營銷推廣。但請容葡萄君套用金庸在《白馬嘯西風》全書最后的結尾句:“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歡。” 2、“看來強大的東西只要有害于社會,遲早會被打倒或滅掉的,如希特勒、斯大林、天花病毒、官商勾結的貪官和毒害孩子的鴉片游戲等。” 以上為“網癮斗士”陶宏開近期發布的微博,全文如下: 葡萄君有話說: 從金正日聯想到網絡游戲,葡萄君也是醉了。 其實最初,陶宏開是一個真誠的人,將網癮的成因指向父母與子女之間的溝通不暢; 被家長們吹捧起來之后,陶宏開避開了對家長的指責,而是將矛頭指向了廠商和青少年; 再后來,陶宏開開始給網游代言,成了游戲廠商的保護傘。 陶宏開的走紅和異化,不也是以一種另類的粉絲經濟嗎?陶宏開的出現,恰好滿足了家長們開脫自身責任的心理需求,將社會的關注點從有問題的家庭教育轉向了“網癮少年”和網絡游戲自身。一如所謂的公知們,將妖魔化某些對象當做網羅粉絲第一步。 3、“別人問我《我叫MT 2》和1代的最大區別是什么?我說:從以前的被別人抄,變成現在的抄別人。” 本言論來自某獨立游戲制作者。 《我叫MT 2》是一款卡牌對戰游戲,由樂動卓越與騰訊合作運營。玩家可以在游戲中挖礦、打劫、抽寶箱、打競技場、主動釋放技能。 葡萄君有話說: 從開始玩《我叫MT 2》到最終流失,葡萄君只用了大約十分鐘。一方面,葡萄君對《我叫MT》系列的IP興趣不大;另一方面,這款游戲在玩法上與《XX傳奇》相似度較高,后者葡萄君在玩了半年后流失。葡萄君并不反對借鑒優秀游戲,但“借鑒”太多、太像可能不是好事。本來《XX傳奇》的玩家覆蓋就比較廣泛,IP也有相似之處,如果玩法上也彼此類似的話,那玩家又何必從一棵棗樹上下來,爬上另一顆棗樹呢? 此外,對于“借鑒”這件事,業內似乎有著雙重標準。今年年初,《臥龍XX》“借鑒”了《爐石傳說》,引發千夫所指,被告上法庭索賠;而某一貫有著“借鑒”傳統的大廠,卻仍可以堂而皇之地屢屢出現在榜單前列。也罷,(渠道分發能力強的)大廠做的事,能叫抄嗎? 4、“中俄游戲制作人的差異在于俄國游戲制作人主要在做內容,中國主要考慮的是如何賺錢。” 這是俄羅斯游戲制作人Roman povolotskly在一次分享會上的發言。這位先生于2009年開始,成為2RealLife公司的制作人并且制作了一款解謎、社交類型的MMORPG名叫”The Heavens”的游戲,核心玩法為三消,已經有超過一千萬的下載量,ARPPU最高曾達到140美元的峰值,是俄羅斯最賺錢的游戲之一。 葡萄君有話說: 《紅樓夢》中有一句話:富過三代,才懂吃穿。 換言之,人總要先滿足了溫飽,才能懂品味。中國的游戲產業恰恰還處在“富過三代”之前的階段,玩家的人口紅利還遠未享盡,很多持有低端設備、精神生活比較空虛的玩家還未曾見過高品質的游戲。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換皮、山寨才有生存的土壤。 實事求是地講,要國內的游戲人先考慮內容,再談賺錢還不現實。作為一個玩家,只要廠商們能做到一分錢一分貨,葡萄君就很滿意了。 5、“游戲上線后,我才知道陸遜字伯言” 在出席某個活動時,一位開發了某款三國游戲的游戲人如是說。 該款游戲中,以神算著稱的諸葛亮被打造成一個少年武將的形象。演示者表示,這是“我們做的創新”。 葡萄君沒話說。
游戲葡萄 2015-08-23 08:4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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