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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
[譯文] 彈起琵琶跳起舞,樂曲已換成新制的調子,只是這新調所唱依然是舊時關山難度的離別之情。
[出典] 王昌齡 《從軍行·琵琶起舞換新聲》七首其二
注:
1、 《從軍行》 王昌齡
琵琶起舞換新聲, 總是關山舊別情。
撩亂邊愁聽不盡, 高高秋月照長城。
2、注釋:
《從軍行》組詩是王昌齡采用樂府舊題寫的邊塞詩,共有七首。這是第二首,是一首格調沉郁的邊塞詩。
新聲:新的樂曲。
繚亂:紛亂。
3、譯文:
琵琶所奏的音樂已經換了新的了,但是思鄉之情卻一直都沒有變,繚亂的邊關愁緒無數傾訴,總也聽不完,只有那秋月高高在上照耀著長城,此景亙古不變。
4、王昌齡生平見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王昌齡為唐代著名詩人,因擅長寫七言絕句,因而被稱為“七絕圣手”。
5、此詩只抓住邊塞軍旅生活的一個片斷,透過軍中飲宴一個鏡頭,跌宕起伏地表現出當時邊塞軍士生活的枯燥乏味和思想的苦悶無聊,也使征戍者的深沉、復雜的感情躍然活現。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是令人陶醉的千古絕唱,然而在久戍邊關的軍士眼中,又是使人厭倦而單調的景象。天天都是那連綿不斷的亂山、長城,白天與“大漠”、“落日”為伴,晚上又是“寒光照鐵衣”的荒野。即使軍中作樂,通宵盡歡,樂聲嘹亮,也難以消除軍士們積郁內心的惆悵。
“琵琶起舞換新聲”。琵琶不斷奏出新的曲調,隨著旋律的變化,人們翩翩起舞。琵琶是富于邊地色彩的樂器,而軍中作樂,離不開胡琴、羌笛和琵琶的伴奏,這些樂器,對戍邊者來說,帶有異域的情調和征戰的音律,易喚起戰士們強烈的感觸。既然是“換新聲”,應該給人以新的感受,帶來新的歡樂吧。然而“總是關山舊別情”。“總是”二字,轉折得有力,巧妙。此句的“舊”與上句的“新”二字相承應,意味無窮。“新聲”與“舊別情”互相影射,形成詩意的波折,造成抑揚頓挫的音情,尤顯出“意調的酸楚”,邊愁的深重。征戍者離鄉背井,因此,“別情”是軍中最普遍、最深沉的感情。盡管曲調花樣翻新,而喚起的“總是”人們的離愁別緒。《樂府古題要解》云:“《關山月》,傷離也。”句中“關山”二字,雙關《關山月》曲調,含意頗深。
“撩亂邊愁聽不盡”。盡管撩起了紛亂的邊愁,卻總也聽不盡。這是詩中又一次波瀾,又一次音情的抑揚。“聽不盡”三字,含蓄有致,感情復雜,意味深長,只要邊患未除,就依然彈下去,聽下去,所以“邊愁”既是思歸的哀愁,又何嘗不含有更多的意味呢?
“高高秋月照長城”既是寫景,又是抒情。詩人輕輕宕開一筆,“景中含情,更慘”,以景結情。仿佛在軍中置酒飲樂的場面之后,忽然出現一個月照長城的莽莽蒼蒼的景象:古老雄偉的長城綿亙起伏,秋月高照,景象壯闊而悲涼。對此,會生出什么感想?是無限的鄉愁,是立功邊塞的雄心和對于現實的優怨,也許,還應加上對于祖國山川風物的深沉的愛,等等。一個渺茫而悲涼的境界。在前三句中的感情細流一波三折地發展后,到此卻匯成一灣深沉的流水,蕩漾回旋。“秋月照長城”,為全篇情感之凝結處。這時離情入景,奇想層出,使詩情得以升華。正因為情不可盡,詩人“以不盡盡之”,“思入微茫,似脫實粘”,將征戍者復雜的內心世界和豐富的思想感情表達得入木三分。此詩被譽為“詩之最上乘也”,除音情曲折外,也得益于這絕處生姿的一筆。
僅二十八字的絕句,卻展現了一幅廣闊而生動的畫面,而且包含極其豐富的內涵。新的聲,舊的情,撩亂的旋律,婆娑的舞姿,天上的秋月,腳下的長城。既有動作,又有聲響,還有那色彩斑斕的邊塞景色。這一切,都交織在邊將士卒們復雜的、撩亂的、蕭索的、延綿無盡的離情思鄉之感中了。
6、烽火城西百尺樓,黃昏獨坐海風秋。
更吹羌笛關山月,無那金閨萬里愁。
王昌齡《從軍行》(其一)
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
撩亂邊愁聽不盡,高高秋月照長城。
王昌齡《從軍行》(其二)
王昌齡的這兩首《從軍行》雖然寫法各異,但主旨卻是同樣的情緒:思鄉。第一首寫烽火臺上,孤獨的城樓矗立在荒涼的狂野上。舉目四望,秋意漸濃,涼風一起,更添寂寞之情。此時,忽然傳來笛聲,曲調悠揚,如泣如訴,很像親人嚶嚶的叮嚀。想起久別的妻子,這個時候,也一定坐在深閨里想念我吧。思及至此,不禁在心里深深地嘆息。這長長的思念如漫長的征途,又像茫茫的荒漠,斬不斷,理還亂,不知何時才是盡頭!
第二首從軍行描寫的也是類似的情緒,只是角度更為新穎。詩人起筆本是一派歌舞歡騰的景象,音樂和舞蹈不斷地變換,翻新出新的曲調,但換來換去總是離別的傷情。這樣的曲子總是能撥動人們的愁緒,而這愁緒又似乎總也聽不盡。是樂曲不盡,還是曲盡人心愁緒不絕,詩人沒有交代。但是,忘不了還是不想忘,似乎并不重要。唯一令人動容的是,原來這歡宴的底色上早已涂抹了一層重重的傷痛。于是,忽然想起那長城,長城上高高的靜靜的秋月,蒼茫悲涼,冷月無聲。
這些烽火臺上的征夫,歌舞歡慶的士兵,哪一個不是別家而來,誰能沒有歸家的渴望!平日戰火紛飛,生死一念的戰場讓人無暇顧及內心的感情。唯有在寂靜的秋風中,落日的余暉下,才能想起家的溫暖。岑參在《磧中作》一詩中說,“走馬西來欲到天,辭家見月兩回圓。”離家多日,漫長的西征仿佛要走到天邊,而天邊遼遠的景色一旦映入眼簾,天高地闊,又想到此時離家已經有兩個月了。細細品來,思鄉之情,皎潔如月光瀉地,瑩潤,但也清冷。
其實,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處非常柔軟的心房,存放著所謂的“兒女情長”。所以,常常有人評論《天龍八部》,說假如阿朱不死,蕭峰最后也不會跳崖自盡。因為他知道,有那樣一個女子,是始終等著他的。
這份深情的牽掛,猶如放風箏的時候,握在手里的長線,雖然飄蕩出很遠很遠,但你總是知道,一切都是為著最后的團圓。(李會詩《最風流,醉唐詩》)
7、“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繚亂邊愁聽不盡,高高秋月照長城。”站在綏中縣永安堡鄉錐子山一段沒有經過任何修飾的長城之上,吟誦著唐代塞外詩人王昌齡的《相和歌辭•從軍行》,用心中的筆墨,用手中的鏡頭,記錄下周遭那道道斑駁的長城。這些長城,無聲無息地訴說著滄桑歲月的風起云涌,滄海桑田的潮起潮落,讓我們看到歷史的凝重,萌生出懷古的幽情……
8、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撩亂邊愁聽不盡,高高秋月照長城。
萬里長城,孩提時的腦子里就早已印上它偉大的影子。讀中國古代史,知道戰國時候,魏惠王、燕昭王、胡服變俗的趙武靈王,都曾段落地筑過長城,來衛國御胡;秦始皇遣蒙恬斥逐匈奴之后,又因地形,制險塞,從臨洮至遼東將長城來了個連絡的修筑,廣袤萬余里;工程的浩大,那不是隋朝的運河,非洲的蘇彝士所能比擬的。秦始皇焚書坑儒,建阿房,銷兵器,千百年來在人們的腦子里留下的是一個暴君的影子。獨獨萬里長城至今亮在祖國人民的心里,矗立在祖國連綿的山上,成為四千余年文明古國的標志。
9、剛剛讀罷語堂先生的《蘇東坡傳》,對蘇軾產生了無限的景仰,對他的容貌也有過無限的想象,而當看到這輪明月下舉杯的東坡時,心靈被震撼了——這就是我想象中的蘇東坡。“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離別是人生一杯苦酒,思念卻是一杯耐人尋味的甜酒,蘇東坡向明月高舉的,分明就是這杯苦樂參半的人生陳釀,而那穿越層層云霧的月光,也穿越千年,照見了我們每個人的別離之情!
10、“琵琶”——這個意象在古詩詞中多是訴說怨恨和相思,如杜甫“千載琵琶作胡語,分明怨恨曲中論”;晏幾道“琵琶弦上說相思”;王昌齡“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
琴聲幽幽,傾訴著你的痛苦,我的憂傷。仿佛是有情的東風,蹉跎了歲月,一如從墻上落下的塊塊印記,而這一切都記錄在“琴聲幽幽”里。千萬年前,是誰鐫一把古琴琵琶,哀怨的彈奏一曲《東風破》,落了一地細碎如珠的樂符,留下綿綿無絕期的幽怨凄婉。那琵琶聲里的哀傷是誰在哭泣?
11、剛學琵琶時,我常倚在老師家的陽臺上,面對著一泓清粼粼的湖水,靜靜地聽老師彈琴。秋日的陽光穿過院子里那棵龍眼樹濃密深綠的葉子,斜斜地照在我身旁的那棵低矮的仙人掌上。微風拂來,湖面上泛起陣陣漣漪。涼意初透時,一個個纏綿悱惻的故事便在琴聲中旖旎鋪開。那雪膚花貌、皓齒蛾眉的古代仕女便裊裊娜娜踏波而來……“千載琵琶作胡語,分明怨恨曲中論”——你看,那大漠朔風已起,王昭君正身披狐裘,懷抱琵琶遙望中原。青灰遼遠的蒼穹下,一輪冷月孤懸,凜凜寒意中,琵琶凄凄漫成無邊鄉愁離憾;“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聽一聽,潯陽江上,誰在一唱三嘆?是長安歌女信手續續而彈,把那一生淪落飄零的嗟怨,化作細雨紛紛,化作黃葉片片……
如果說琵琶有著一份女兒的幽怨與凄美,那么,它更有著一種男兒的沉郁、蒼涼和悲壯。
在古人描寫邊塞軍旅生活的詩詞里,涉及琵琶的屢見不鮮。如“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等等。戍邊的將士們西出城門,奔赴那荒漠戈壁時,暮色蒼茫中,回望長安:別了,親人!別了,故園!但愿此去功名就,莫讓馬革裹尸還!“琵琶一曲腸堪斷,風蕭蕭兮路漫漫” ——試想秋月高照之下,那荒寂的原野,莽莽蒼蒼,琵琶瑟瑟,壯闊悲涼,一曲《十面埋伏》,金聲、鼓聲、劍弩聲,慷慨激昂。“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然而,當將士們一腔熱血灑疆土、七尺男兒變枯骨時,統治者們卻在“美人帳下猶歌舞”!那琵琶鏗鏘里,又有幾許憂憤幾多悲涼,令薊北征人徒然回首,城南少婦枉自斷腸!
每當琵琶在我手中撥響,便有無限感慨在心中疊涌激蕩。噫!那凄凄琵琶魂、幽幽天涯恨,自古以來令多少失意之人黯然神傷!秋風蕭蕭、枯草抖索,琵琶聲斷、無語凝咽。想人世間多少秋風秋雨秋心秋意,都被一曲琵琶彈盡!
如今,流行音樂滿街飄,琵琶古韻難再尋。我卻依然癡情執著于我的琵琶,雖是琴聲澀澀,不合時宜,但細語啾啾,愛恨綿綿,依舊是我的心聲潺潺。
12、羌笛聲聲,是誰在大漠深處,將那支羌笛,悠悠吹奏了幾千年?我在你蒼涼的嘆息中,默默地等待,何時才能站立成春天的風景?
風從山外吹來,掠過奔跑的馬背,吹散了你如夜的長發,穿過你深邃的笛孔。你的笛聲悲鳴,吹落了天山雪花如飛,散落茫茫戈壁一夜青霜。
每次聽到你的笛聲,我總是靜靜的癡想:何時,我在你的笛聲中,你在我的眸光里,美麗地相逢。一地春光柳色,一路鳥語花香。
你總是如此的固執,一支羌笛,漫天朔風,悠悠地吹奏了幾千年。吹裂了多少悲傷的音符,蒼老了多少青青鬢發。可就是無法喚回春風,讓燕子流連,讓那寒冷之地芳草青青。
裹挾著唐代的塞外橫風,萬里征塵;呼喚著宋朝的一江煙雨,漫天飛絮,你不停地悲鳴。你吹瘦了一輪邊關明月,吹亂了邊關將士的征衣。在漫長的回望中,兩鬢如霜,清淚飄零。
我總是癡癡地站立在你的笛音里,遙遙地守望。讓歲月滄桑,讓心事成殤。在千年的時光里,站立成一地蒼涼。
你的笛聲悠悠。牽絆了多少人的王侯夢想。“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熱血男兒匹馬如飛,西北望,射天狼。心里想的是“若個書生萬戶侯”。這邊塞大漠,是英雄健兒縱馬馳騁的沙場,也是消磨壯志豪情的傷心地。縱有豪情萬丈,也走不出那悠悠的笛聲。“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征夫淚”。悠悠羌笛聲中,黯然神傷的又豈止是依依楊柳?
你的笛聲總是悠悠,又令多少人魂牽夢繞。在悠悠的笛聲中,王昌齡來了,“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把濃濃的情意灑落在萬里關山中;“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那豪邁之情,讓悠悠羌笛不再悲涼。在悠悠的羌笛聲中,王維走來了。高擎一杯濁酒,在那“陽關三疊”中,為這遙遠的塞外寫就了一曲絕唱。讓這荒涼之地從此不再寂寞,讓那些準備遠赴塞外的人更進一杯酒,不再凄涼四顧,懷著決絕的心情走進這邊塞之地。還是你啊,不朽的王維。為那些視塞外為禁地的人描繪了如此壯美的圖畫“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名句不朽,你的名字亦不朽。那聲聲羌笛也因你而悠悠,悠悠。
因為這悠悠的羌笛,吹奏出了一派豪邁的詩風。也因為這豪邁悲涼的邊塞詩,讓這千里塞外更加神奇和神秘。“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瑰麗豪放;“去時雪滿天山路,山回路轉不見君”的悵然若失;“不知何處吹蘆管,一夜征人盡望鄉”的蒼郁悲涼。無不是那些偉大的詩人們的傾情之作,無不讓這個塞外特有的羌笛千百年來笛聲不絕,悠悠在唐詩宋詞中,蒼涼在我們的心扉里。
13、你從蒼莽浩瀚的歷史煙云中走來,你從綿延浩蕩的群山萬壑中走來,你從冰封千里的皚皚白雪中走來,你從狼煙四起、烽火彌漫的蹄踏聲中走來,你如一條長龍盤踞古今,昂首雄姿彰顯華夏民族脊背的堅韌和骨骼的鏗鏘。
“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撩亂邊愁聽不盡,高高秋月照長城。”你,是一塊塊青石鑄就的邊關屏障,還是一具具尸首疊成的關隘金湯?孟姜女的哭聲還在回響,劃破了夜的長空,激蕩在八達嶺、在嘉峪關、在荒蕪人煙的戈壁灘。你,是一座不倒的城墻,還是一座歷史的豐碑?我們仿佛看到了當年金戈鐵馬的將軍血染白骨累累的沙場,宛然聽見了古代鐵騎猙獰的長笑、老殘病弱無奈的哭喊還在回蕩。
“祖舜宗堯自太平,秦皇何事苦蒼生” 你,守住了統治者歌舞升平的荒淫,穩固了居廟堂之高者醉生夢死的幻想。一聲巨響,侵略者用堅船利炮,轟開了閉關鎖國的清王朝,胡笳悲鳴,戰馬長嘶,秦磚漢瓦,落日啼血,一部血與淚的辛酸和屈辱的歷史延續了一個世紀的悲愴。
你如垂暮之年的老者,縱橫的眼淚浸濕了班駁蒼涼的容顏。英法聯軍、八國聯軍,小小的倭寇尾隨其后,他們長驅直入,他們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恣意蹂躪你腳下最善良的中華兒女。一把大火,一路殺戮,滿目瘡痍,哀鴻遍野;悲天憫人的長號啊,長河落日的悲壯哦,燕趙大門塵封的記憶被灼燒成漫天的冤魂,秦皇漢武赫赫的戰功被煅燒成頹圮的籬墻。站起來了,我不屈的民族,怎能容忍外敵的欺凌;站起來了,四萬萬同胞,萬眾一心,以長城不倒的姿態、以黃河不老的情懷、以長江不朽的氣魄,筑成一道道血與肉的新的長城;站起來了,他們用長矛、用短刀、用土炮,塑成一座座永恒的英雄雕像。
“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站在長城之巔,俯瞰大地,三峽工程曠世偉業;仰望藍天,“神州飛船”翱翔太空、“嫦娥一號”扶搖直上。撫摸著長城斷壁殘垣,踏著腳下逝去的歷史云煙,當奧運的圣火,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點亮,古老的神話將從這里傳誦——博大恢弘、奇姿縱肆,羽化成億萬炎黃子孫虔誠叩拜的圖騰。
哦,長城啊,你是一座民族的城!
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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