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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ID:mansuzhou 『繁華靜處遇知音,閱讀點亮心生活』 朱贏椿老師是一個十分好玩有趣的設計師。上周他來慢書房做分享時曾提到他為書籍做常規設計的原則是,“把自己藏起來,為作者的文字去設計,讓讀者能夠認認真真地去看書,不要被設計形式所干擾。”可到了他為自己的書做設計時,他又說:“我拿自己扎針,做實驗。生活本來就是豐富多彩的,我做常規設計以后,也要允許我做《設計詩》。” 不錯,在做自己的東西的時候,朱贏椿最重要的標準就是“好玩”,這本《蟲子旁》就是在這個標準下完成的。當初他設計了幾個封面后,別人都夸贊不已,可他仍然不滿意,說:“我想要它再好玩一點。”很多人可能會認為朱贏椿好淺薄,整天就想好玩好玩。這個問題,朱贏椿老師在分享時回答道:“人這么苦,每天皺著眉頭在考慮很深刻的事情,太累了。在我看來,這本書雖然也有一些哲理,但是不能灌輸給別人,最好能在不經意間讀到這個東西,感受到,才有意思。而不是口號式的強加于人。”正是因為如此,我們今天看到的《蟲子旁》才是這樣一個景象:在封面上看不到蟲子,然而蟲子們都調皮地藏在折起來的縫隙里,等待你自己去發現。 《蟲子旁》里記錄的小蟲大事,發生地點都在隨園書坊,這里是南京師范大學書文化研究中心暨朱贏椿工作室。這一方小天地原為文革時期廢棄的印刷廠房,2010年搬到這里的時候,只是簡單粉刷了外墻,室內做了些必要的裝修。右邊的側門立了一個“慢”的路標,因為朱贏椿做東西一向都是做到滿意為止,很少趕工。院子里鋪滿了落葉,門前兩側種了油菜、絲瓜和葫蘆,還有一株正在開放的月季。進了工作室便是一個天井,這原本是個房頂,裝修時返現塌了,漏雨,“我們干脆把它掀掉,做成一個天井。”他說,這座建筑處處都體現著朱贏椿個人的痕跡——自然、簡約,四時交替,無論是喜陰還是趨光的小蟲子都可以在此找到理想的居所,這是朱贏椿絕佳的觀蟲場所。 朱贏椿的觀蟲筆記文字樸實,充滿野趣。在他的筆下,蟲子和人類一樣有著自己的社會和規則。“蟲子們休閑散步,偶爾碰頭,禮貌相讓,保持著彼此都很舒適的距離。這么愜意的早晨,只有一幫心平氣和的蟲子,不爭,不搶。這里,就是它們幸福的當下。”這樣的文字里,我們更能學會珍惜,今天你見的螞蟻已經不是昨天見到的,即使它們長得很像。人生的每一個瞬間都不能重復,因此要對這生命中僅有一次的相遇倍加珍重。 最難能可貴的是老師不以益蟲或害蟲的評判標準去看待它們。對于一只蟲子來講,它也和人類一樣,有靈魂、有同伴、有兄弟姐妹。它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中艱難地活下去,它只是靠著本能生存著。可人類從自己的利益出發,將它們理性地分為益蟲和害蟲,從而以審判者的身份處死害蟲,寬恕益蟲。人類的行為無論是對于絕大多數動植物而言,還是對于整個地球的生態平衡而言,都是有害的。 (以上‘抨擊’人類觀點來自《人類簡史》。) 朱贏椿 設計師,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及南京書衣坊工作室設計總監。所設計圖書曾數次被評為“中國最美的書”,其中《不裁》被評為2007年度“世界最美的書”,《蟻囈》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德國委員會評為2008年度“最美圖書特別獎”。 【書中部分內容】 【聯合推薦】 他像個電影導演一樣,“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圍內表達自己的想法”,給讀者最好的視覺感受。——華爾街日報中文網 朱贏椿強有力地用他令人驚慕的創造讓這門藝術在中國柳暗花明。——法國布克獎 在蟲子的世界,一個水洼就是一片海洋,一片葉子就是一頂陽傘,一個鵝卵石就是一座島嶼,而一塊路邊的石板縫隙就可以成為一個尸橫遍野的戰場……它們從容執著,它們生生不息。它們就像是一面鏡子,讓我們照見了自己和自己的生活。——慢書房
這是一個只可意會的鬼馬奇才。他的作品,首先覺得傳統而質樸,花了大力氣的細節都藏而不露,和匠氣一點也不搭邊。——南方周刊
在這個過分追求效率和速度的國家,朱贏椿是慢的樂趣的傳人,我們生活之中確實需要這樣的趣味。——《人物》
蟲子成了朱贏椿生活中最令人激動的部分,和蟲子在一起最快樂。——外灘畫報
他一直和自然保持著同樣的節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散步、發呆,與花鳥樹木親密接觸。——大公報
慢書房 2015-08-23 08:5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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