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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這個詞本來的意義是高門貴胄的意思,就是有文化、有身份的人算華人。
發明漢人的大部分是吳越人,對于他們來說南蠻很難說得上是自己人。
你認為什么東西是侮辱的,就是說你的傷痛在哪里,那是完全散漫和不確定的,別人是預見不到的。
世界上沒有什么真正的獨裁者什么都管的。
有很多被賴在希特勒身上的事情,是德國下階級的嫉妒心所造成的,跟政治目的并沒什么關系,只是順水推舟。
從五四運動開始,蔡元培吳稚暉這撥人開辟的世俗大學,相對于晚清傳教士的新式大學,培養出來的學生發揮作用從來都是自殺性的,周期極短。所做的事情,都是確保自己晚年要倒霉那種,現在這個時間線已經快到確保自己一畢業就會倒霉的那種地步。
順著錯誤的道路走的話,越往后走,下場越慘,報應來得越快,這一點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涂爾干的理論,自殺者全都是想殺人的,這一點絕對不假。
照他們的年齡結構,多半是干過至少按傳統儒家社會標準的各種壞事的。
他們在平時就是隨時都用組織來恐嚇對方,威脅對方來維持自己的統治和相應地位的。
大家都在等待出現一個外國侵略者,然后你要以比對方更快的速度投到滿洲人腳下去,帶著滿洲兵來殺你的對手。
滿洲兵下江南的時候,方國安和朱大典就是用這種方式來保衛自身的。
他們如果相互信任的話,即使被打敗也不會敗得這么慘。
任何一個家庭或者是小共同體,你要打垮它的抵抗,都要從內部搞出告密者或者諸如此類的叛逆來。
土地改革時,出現現象:貧下中農一開始誓死抵抗,絕對不肯接受分土地,還要送回去。
必須連打帶罵,再批斗一大批壞分子,槍斃一些反革命分子才能鎮得住。
他不覺得地主收我的租是剝削我,覺得地主跟我貧下中農之間是族長和族民之間的關系。
劉大家族這個儒家共同體就是我們的政府,負責保護我們的。
同一批人,在50年抵抗,堅決不分土地,在56年堅決要求斬草除根。
都是以前被貧下傷害過。
唐王的系統和魯王的系統一樣,為了爭誰是正統以及誰是機會主義者,誰背叛了的問題,彼此之間已經搞到就差引清兵入關來消滅你們的那個地步。
盡管理論上的大義名份都是反清復明,但實際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資源都用來相互斗爭和殘殺,為了證明誰的反清復明的路線才是最正確。
就憑這一點,你們也就注定什么也不行了。
在所有的國企事業單位,龍騎兵地區,一般來說,南方周末之類的啟蒙派知識分子稱之為體制內人士,據說是被體制外人士羨慕的,拿著高工資和高福利,過著好日子的那些人,日常過的就是這個生活。
內部人的代價就是,自己都是告密者,全都跟自己的告密者睡在一起,跟告密者生孩子,隨時準備自己的兒子向組織揭發自己。
蠻族部落,帕米爾高原上的塔吉克部落,一旦失去統治,必定會像安祿山和哥舒那樣變成獨立的藩鎮。
如果他們有那個胃口的話,長驅直入,下山來征服一大撥順民。
會像左良玉的兒子左夢庚一樣:救星來了,如果清兵不來的話,我和黃得功打起來,說不定還打不過來呢。
清兵一來,張獻忠李自成左良玉都安靜下來了。
沒有被吃完的士大夫階級發自內心地歌頌說,你們真是救民于水火的王師,大清取天下之仁真是前所未有。
廣大的沒有被張獻忠吃光的殘余人士也覺得,不就是多一條辮子么,大清來了之后,我們只要納糧就能夠得到人身安全。
至于敘利亞那些人口,如果你們有種,共同體真的有點分量的話,那么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情況下,應該像是羅馬帝國解體,拜占庭皇帝帶著國庫的財產卷逃以后匈奴人殺進意大利那時候的教會那樣,有辦法團結自己的教眾,多多少少能夠混得下來,不至于完全滅絕。
你順著這種手段,不斷拋出你的各式各樣的話術,然后以逸待勞,守株待兔地推行你的無產階級策略,隨時準備整人和準備占便宜,你的一生就接近于完美無缺,反正你至少是不虧。
擴張放射性傳染的結果就是,大家都盡可能向不生產的方向去走。
溫和版本。
相反的江湖榮譽感:我把你們都算計到了,哈哈,你們這幫白癡,還想算計我。
我本來不一定在乎的,但是我就是要讓你們明白,你們TMD敢算計我,我讓你們看看到底是誰算計誰。
1860年的戰爭根本上就是由于1840年的條約把廣州入城問題,使館問題留到以后待議,而待議的結果是大家又拖來拖去,最后只有依靠戰爭來解決了。
如果開始沒有協定的話,互不接觸可能還更不容易起沖突。
一個不大貼切的比喻:在男權時代看重處女貞操的時代,假如鎮上的人都在爭論某一個姑娘是不是處女,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你根本不必去問醫生或者問其他什么人檢查結果怎么樣。
那個姑娘唯一可以做的選擇就是,改一個名字,搬到其他地方去住。
由于你在當地婚姻市場上的天然弱勢造成的,注定了,你平時就在水位線上,稍微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
土豪勢力就是這樣的,他們離土不離鄉,離開了鄉土,喪失了政治生命,那就跟死了沒有什么區別,還不如死在原地。政治上合縱連橫的結果。
國務卿還在那里理直氣壯地說,紳士不會偷看他人信件,搞情報工作就是不道德的。
當然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共產國際把它給偷得一塌糊涂。
小資產階級激進分子的軟弱性,意思是說,雖然已經開始流氓了,但是還流氓得不夠。
很高興幫他干臟活,但是正如毛同志所英明指出的那樣,我們下了山而讓你來摘桃子,這是絕對不能容許的。
各人都把離自己最近的壓迫者看成最大的敵人,而把較遠的壓迫者看作自己的朋友。
無論如何沒有辦法向貿戰讓步的原因,讓了步以后,民族就發明不起來了,利益不夠分。
為什么德意志第二帝國在外交上沒有回旋余地?因為它發明了大德意志民族。
普魯士王國沒有這個問題,如果只有普魯士王國的話,它連巴伐利亞都可以割讓給法國,就更不要說比利時了。
小小的普魯士看似軟弱,但它在外交上是極其靈活的,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強大的德意志帝看似強大,但是它四面八方都被綁死了,所有人都是它的敵人。
德意志第二帝國在1914年也處在這種情況,如果得不到英國的殖民地、法國和比利時的土地的話,那么普魯士和巴伐利亞的矛盾擺不平。
這些矛盾要擺平,只有德意志帝國征服世界。而征服世界的結果是,所有參加征服世界的各方落到了共同毀滅的結果。
如果你像《桂河大橋》里面的英國士兵一樣,英國無產階級堅決支持英國貴族,那么你無懈可擊。
當初拒絕投靠李自成,千辛萬苦從北京南下逃到南京,企圖抵抗李自成的那批人,清兵南下的時候他們可以抵抗清兵。
沒了里子至少還有面子,就算被清兵殺了,就算大明朝滅了,我知道的,將來的歷史學家是要編明史,清史的,我肯定是大明朝的忠臣,雖然輸了,但是我的節操是完整的。
實際含義就是,當初沒有被你們統戰過去的那些少數人,執拗的原教旨主義者諸如此類的人,現在因為你們的失敗而我們時來運轉了。
我們變成了唯一的抵抗力量和唯一的正統勢力,以后拿著紅藍鉛筆劃地圖就是我們的事情了。
在面臨外來壓力的情況下,像《三國演義》里面東吳在赤壁之戰以前那樣一部分人要降,一部分人要抵抗的那種情況下,共同體的邊界就要重劃。在這種情況下就會發生階級斗爭和民族發明同時展開的過程,而民族發明的主要動力就是階級斗爭的動力。
用思想史去分析政治史,完全不靠譜。
所有的舊制度和舊文化在倒臺的時候,都遭到了這種同樣的命運。
不有所廢,君何以興,就是這個道理,生態空間是有限的,它總會有新陳代謝。
市場經濟的優越性在哪里?就是你有很多選擇余地,所以你不高興就可以不買。
同樣的,習慣法的優越性就在于多元性,普通法也是各種習慣法淘汰出來的。
三個臭皮匠的默會知識強過一個諸葛亮的設計,經過歷代的賢人、哲人、圣王反復篩選下來的普通法必然是最符合神意秩序的東西,中間最重要的就是這個經驗性的篩選機制。
所謂城市的空氣使人自由,這個自由不是隨心所欲的自由,而是享有自治城市法定特權的優越地點。
治權是實質上的東西,財政和軍事都是治權的東西,真正的憲法問題就是治權的問題。
至于上帝的唯一主權,無論是按照下源說的那樣通過人民的聲音表現出來,還是通過教廷和其他方式表現出來,都是象征性的。
主權者概念是上帝主權的世俗化和多元化,從此以后,上帝的代理人就不僅僅是獨一無二的羅馬了,而是很多世俗君主。
于是,那些比較有能力賺錢的行業,例如金融家行業,就變成資本家了。
而那些賺錢能力不大的,例如鞋匠行業,就漸漸變成工人了。
他們這間的差別漸漸增大,錢的作用漸漸使他們分離開了。
行會的消失導致組織度暫時出現真空,就有各種流民式的副作用。
過去由行會負責的質量保證和品牌保證就要交給外行的消費者自己去瞎碰了。
與此同時,他們根據封建法統維持公序良俗,維持本地社會秩序等等各種小作用也就消失了。
這個時代也就是所謂的共濟會傳說,光明會傳說產生的階段,大概率就是失去特權的木匠行會,他們有互助的傳統,而且有共和主義的傾向。
它是當時仍然具有中世紀結社風格,但是已經失去中世紀特權的眾多小共同體組織之一。
不久以前,僅僅幾十年前,只有兩種人能夠吃糖,一是病人,憑醫生的處方到藥房去開含糖的藥品吃。
二就是貴族,像伊麗莎白女王的宮女之類,隨身帶著一個點心盒子。
越過大西洋運來的東西那是不便宜的。
德國大學的風氣太壞,學習成績好壞無關緊要。
你學得再好,都不如那些在決斗中受了傷,臉上帶著傷疤的人追女孩子追得容易。
你學習成績再好,人家當你是一個書呆子。
所謂革命勢力,就是反抗德國和俄國這兩個大帝國的民族發明家。
所謂反革命勢力,就是反對上述民族發明家的更小民族的發明家。
所謂工人無祖國什么意思?工人沒有投票權,有產階級才有投票權。
你如果問民主小清新,一個品學兼優的德國軍人可不可以享受美國共產黨員的那些待遇?
答案是不能,因為美國共產黨人還算是美國人,品學兼優的德國士兵就算是敵人了。
在華盛頓將軍的那個時代,印第安人是外國,弗吉尼亞州的交戰對象,所以他們當然不能享受哪怕是自由黑人的待遇。
但是現代的印弟安人是美國公民,他們就要享受這樣的待遇了,于是華盛頓將軍那個時代怎么迫害印第安人之類的事情就變成他們的罪名了。
其實那不過就是對待敵國的正常手段而已,現代的美國對待德國和蘇聯還不是這樣的?
這只不過是一個法律邊界的問題而已。一切都是取決于法統的。
這就是德國戰時計劃經濟的起源,德國變成一個軍火總公司,去前線和留后方變得沒有區別。
你不要想什么自己開業之類的破事,那是落后的舊時代的事情有,在我們進步的新時代沒有這種事情。
我們全德國人都是士兵,做工人還是做前線士兵只是一個分工的不同。
比較上等的人,在后方做資本家經理,還要在前方做中級軍官。
在前方做貴族軍官總司令還是在后方做大臣,這都是沒有區別的事情。
貴族、資產階級、工人這三個階級在前方后方實現了全面的整合。
哈哈,看你們英國人鼓吹的自由、法國人鼓吹的民主能不能斗得過我們德國人鼓吹的組織呀。
因此,布爾什維克雖然在議會只有四分之一的議席,但是在軍隊中卻有75%的投票支持布爾什維克。
依靠軍隊的力量驅散了資本家和農民支持的制憲議會,依靠一支不敢打德國人,只敢打俄國人的逃兵軍隊的力量殺進了圣彼得堡。
但是德國的集中和組織卻沒有斗過英國的自由和法國的民主,因為盡管德國組織得更好一些,但是卻抵擋不住英國海運控制的全世界資源和美國加入的更大的人力和生產能力。
從足夠長遠的時間來看,善于創造財富的體制,就是所謂的自由民主體制,是會贏的。
局部范圍內,雙方的生產能力相差不太多的情況下,組織和分配能力優勢的一方能夠取得局部的勝利。
德國的戰時經濟組合,三大階級,貴族、資產階級和工人是合伙人的關系,沒有能力讓工人階級挨餓的。
生育率低下其實就是政治剝削進入最后階段,人民連繁衍后代的興趣都沒有了的體現。
冒辟疆道路:大明是恢復不了了,但是我們可以在大清跟滿洲貴族一起混,升官發財。
滿洲貴族有他們的武力維持秩序,我們士大夫還是有一席之地。
負組織度就體現在,他們全是自身難保的人。
流氓無產者和恐怖分子,之間的傳統就是相互傷害。
內部之間毫無滿洲貴族的團結性的,相互害的程度經常是超過費拉民眾的。
積極靠攏組織的人和落后分子。
走白專道路,邏輯上的必然結果就是,你會變成一個很懶的、以逃避工作為主要工作的人。
盡可能地爭取閑暇時間才是你的最大利益所在。
使用暴力是體制內維持自己的地位,無論你想用哪種方式維持自己的地位的必要手段。
我樹立地位的一種手段就是,我沒有去招惹老虎,但是我把領導的熱帶魚全都殺掉了。
其他人另外有別的方式,這些方式的效果是很慘的。
我之所以相信跟著是不行的,也是因為我看到過積極靠攏組織者的結果會是怎樣。
以及從中間看到了一些民主小清新那種“受害者就是好人”的邏輯根本不靠譜的理由。
這個當然要事先安排好了。如果碰上不知趣的人,他可能為了偷懶起見就不接電話了。
例如,像我就是一個特別擅長不接電話,以不接電話著稱的人。
如果你以為受害者就是好人或者是溫文爾雅的君子,那也太低估了偉大革命熏陶出來的偉大的愛國群眾了,他們自有別的方法發泄憤怒。
我們都是好人呀,組織說的話我們還能不相信嗎?科學家說的話最公平公正了,你們這些科學家我們最相信不過了。
握握手握握手,我們帶著東西走了,你們還請我們吃了飯,哈哈哈。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工作這么辛苦,為了我們還加了班,我們也請你們吃一頓飯好啦,請~
鴻門宴,五大三粗,掀翻桌子,不分青紅皂白,打癱打殘以后,一哄而散逃到外縣去了。
再也沒有人能搞清這些人是誰,從哪兒來的,到底是怎么來的。
這些造謠的人出現 ,瘋狂地傳謠,全都是內部人,單位自己的人。
有文化有學歷的年輕化知識化的彼此之間是如何相愛的。
如果有人有點像博雅的話,也就是憑著被打倒的那些以前的舊資產階級的家教和那些抄不掉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稍微有一點博雅。
每天散步的時候要經過一條路,雖然有它的正式名稱,但是一般人就把它叫做“保研路”。
阻止女研究生上告補償損失之路。
依靠犧牲色相而獲得研究生地位的無產階級女大學生的發跡之路。
充滿負組織度和張獻忠食人樂園的特點。
同學之間,同事之間,家庭成員之間,同鄉之間,全都是相互出賣的,這就是負組織度。
不可救藥,迅速地自相殘殺和滅絕。
各自輸入了一波秩序,使沒有在大清朝滅亡以后直接進入張獻忠狀態。
游士,你負責保護,負責給我錢,我負責給你提供一些文化產品。
像洪升給揚州鹽商寫些《長生殿》之類的。
這些人出于我不能理解的原因,好像是我說什么他們都會相信一樣,可以施加一點影響。
擁抱熊貓派失勢,屠龍派上臺以后,就得根據形勢的迅速變化做出反應。
照現在的歷史博弈到這個階段的話,下一步怎么轉都不靈。
談判就是企圖袁世凱化的最后努力,一旦受到欺騙,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出身貧下,庇護之下沐猴而冠,被認為中堅力量的新企業家,官商合作的GDP利益集團,資源必然要被打爛。
打土豪的對象,資源回流,騙來的錢和技術修復體制,混進的不穩定分子統統清算出去。
希望短視的多變的資產階級幾十年后忘記過去,再來開放。必然是即將采取的路線。
描繪的體制已經相當渙散,開放干部本質上是一撥費拉,復雜問題。
在相互殘殺沒有眉目情況之下,經濟社會形勢全線崩潰,張獻忠勢力蜂擁而至。
最好的情況頂多是某些比較見機行事的土豪勢力組織自衛,搞出一些比較像樣的軍閥組織,不會比這更好了,其他組織肯定都要壞得多。
長達幾年十幾年,清空之后,內亞穆斯林或東南亞越南緬甸入侵,帶來新的人口。
像是以前在商時代和明太祖時代,整個地換。
觀點是最不靠譜的,從觀點相近的粉絲當中選拔政治團體,是最糟糕的做法。
游士沒有別的資源,只能抓稻草了。
如果你有更好的資源,就不要輕易使自己的資源降格。
波蘭人對敘利亞難民說的那樣,我們給你們武器,請你們回敘利亞去打仗。這是唯一正確的處理方式。
真正的家國情懷
人類在誕生之時,並不偉大,但在認清現實以後,所產生的使命感,才偉大。
然而他這種馬基亞維利一定會在某個小飯館看戲
你老所謂的重兵什么的,相當于明朝關外的關寧錦防線,萬歷,崇禎兩代皇帝把舉國兵力投入關外對付努爾哈赤和皇太極,一樣阻擋不了多爾袞入關的歷史潮流
大師的大腦好像是一個量子計算機:不僅儲量超級大,而且綜合分析能力超級強。無限佩服!!!
猛然醒悟,得知了白富美剩女的真相
姨說過的《巴比倫彩票》
現在說中國治安好的人是裝逼、是記憶力太差
諸夏小清新意識不到斗爭的殘酷性,還覺得跑路多么酷。要么進集中營,要么拿槍當炮灰。諸夏小清新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游士,沒有共同體。連阿姨都只能寄托于像王夫之那樣,在兩百年后被曾國藩發掘。種子不死,一葉方舟。
溫中又在碰瓷,遠邪只是點出現實,如果遠古邪惡都算冷血,那么光暴是撒旦在世?
99/100的費拉給領導敬酒都來不及,阿姨這武德在洼地算天花板級別了
八國聯軍進京,崇綺留守北京,不久逃至保定。崇綺留在北京的全家自盡,消息傳到保定,他留下“圣駕西幸,未敢即死,恢復無力,以身殉之”的遺書后,于蓮池書院自盡身亡。
體力不好就去健身,這點時長都堅持不了,不能進入諸夏幼兒園就讀
這個肯定是按造法能力來的,誰的造法能力強,誰就會勝利。
而這些底層提供的人口,在政治上講,它的有機性更強一些,總比外來移民的替代好一些。
依靠教育精英主義這種方式培養出來的精英,總是喜歡把社會的模糊角落和陰暗角落清理干凈。
水至清則無魚,整個生態系統都被破壞掉了。變成一種自我滅絕型的社區,既缺乏戰斗力又缺乏擴張能力。
精細的分割和計劃時間本身就不是上等人的標志。
你不能假定你是有任務的,你的注意力空間要是空的,要有一種不知道會發現什么的心態。
像剛出生不久的小孩子那種狀態,世界對他來說是全新的,他不知道會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都很有趣,好像是對大人來說很舊的世界都是很新的。
實際上,創造者和上等人就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他們是人類當中極少數有權利永不長大的人,而大多數人都被迫長大了。
越是窮、越是貧賤的人,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就越是被迫長大,然后他們的發展可能就會越低。
實際上可以說,人類的歷史和個人的歷史是一個墮落的經歷。
所謂的貴族或者創造者階級,他們實際上享受的是原始部落的那種生活。
空間比較大,自由度比較大,那么你的生活方式就更接近于統治階級。
夫子曰:惡紫奪朱。
什么是偉大理論呢?就是一個小孩子玩得足夠開心以后編出來的那些故事。
文明產生的主要結構就是允許廢物人口的存在,廢物人口通常占人口的80%。
原始社會把比較差的人都淘汰掉了,而文明社會允許奴隸和賤民以下等人的身份存在。
如果在社會結構的演化破壞了少數創造者的創造機制,導致社會崩壞的情況下,那么就會有大量的人口死亡。
所以,文明有它內在的不穩定性,不是天然地不斷向前發展的。
所謂的健康文明是指什么呢?它要求給下等人足夠自由開放的機會,向上等人方向發展。
這種機制一般稱為自由,而非民主,民主一般來說是有害的。
民主如果支持自由,我們就說民主是好的,反過來,民主就是壞的。
所謂自由,就是能夠讓盡可能多的人在盡可能長的時間內像孩子一樣生活的機制。
小孩在總統發言的時候打了瞌睡,總統還要捧你的場,才是對待小孩子的正確態度。
像中國人對待小孩的那種正常的態度,顯然是在他15歲以前就把大多數可能成為創造者的苗子都已經給打滅了。
培養出來的優等生大部分非但不是創造者,而且是創造者意義上的反面,頂多能夠當優秀的文官或者優秀的中級管理人員。
有趣的效果:以這種方式為精英教育培養出來的社會是需要征服者的。
培養出來的最上等人就是士大夫,需要皇帝。不然鎮不住無產階級。
明朝就是流氓無產者的征服,把士大夫階級殺得一塌糊涂。
最后明朝的皇帝過了幾代人以后做不成流氓無產者,只能做紈绔子弟后,士大夫階級開始抬頭。
到明末,紳權強大,士大夫階級開始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這時候,李自成和張獻忠開始沖過來了,士大夫階級又開始哭爹叫娘,等著滿洲人來援救他了。
他現在說伊斯蘭教不好,是因為他實際上是英美帝國主義的走狗。
如果我勢力很強,偉大人物,可以大大咧咧說你們愛來不來,不稀罕。
如果是一個范進式的三家村學究,找學生不容易,肯定要說,師道尊嚴,你們不能不尊敬。
萬眾景仰的話,自動會有萬眾歸心,像傳說中的堯腕或者周文王那樣,會有很多諸侯自動帶著案件求你仲裁。
理論和現實的矛盾,是說理論家一般是由不執行的人做的。
要是我一個人的話,會覺得養狗太麻煩了,要占我很多時間,但愿沒有。
從理論上來講,狗的存在是社區具有狩獵性的一個證據,而且有跨物種的成員存在比只有單一的人類物種要好。
社會趨向內卷化的證據就是,你的環境的豐富度不斷地下降了。
由多種動物和植物變成只要能養活人就行了。其他東西盡可能排擠出去,每一寸土地都要利用起來。
盡管開荒者拉丁文都不識幾個,但是實際擁有的知識量,判斷力和德性比這些文人要高得多。
犧牲度的問題。在自己已經形成的這個格局里面利用的那點時間很重要,而他將來發展的無限可能性不太重要。
東亞儒家社會產生的父母,都是很自私的,他們培養出的孩子經常是一代不如一代的,除非碰上偶然的機緣。
說空話不算考驗,涉及實際的財產、利益或者其他什么問題才算是真正的考驗。
如果你贏了別人的錢還留著的話,那么這就說明你的洗心革面是假的,大家不會相信你的。
早期教會更是這樣,為了入教而傾家蕩產非常常見。
即使是十九世紀那些高度世俗化的自由主義教會,像這種傾家蕩產來保全自己良心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在非常現實的財產和權力問題上做出切切實實的犧牲的話,那么你們跟禪宗是沒有區別的。
蘇東坡皈依禪宗,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唯一要付出的是,把理論寫進詩里,贏得粉絲贊揚。
真的遇到危難,信禪宗、儒家還是其他什么一點關系都沒有。
不要指望一起喝茶的道友能給你幫什么忙。
涉及到非常實際的財產和利益的犧牲,非如此,你的組織不會有什么戰斗力。
世界歷史是相當公正的,悖入悖出,你往哪個方向投入就會在哪個方向得到收獲。
你吸引到的是什么樣的人,本身就說明你自己是什么樣的人。
如果你失敗了,那當然是因為你想要達到的目的跟你這個人本身不配套的緣故。
一直不怎么喜歡新加坡這個國家,以前還以為是自己的偏見,聽阿姨的講課,恍然大悟。女人的直覺常常是正確的。
強調孝的父母其實是非常自私的。這也說明他們的德性不斷減弱了。
應該是能聽懂的人很少 在輿論上不會引起影響 無法起到“開啟民智”的作用 所以沒什么威脅 另外網管之類的人估計也聽不懂 哈哈哈
殊不知,當下的國只是一個仰人鼻息,靠西方貿易輸血,才能維持穩定秩序的帝國遺體,既然不知天高地厚的黃現在如此賣力的想要把自己坐著的樹枝鋸斷,決定要作大國崛起的癡夢,妄圖改變世界秩序,反咬賞他飯食的恩主,那麼潰解體的命運就不可避免了,都將不存在了,怎樣統一。
難道是要向傳授自己被拆掉,依然忍辱負重,自稱堅持信仰的經驗么?
實際上它們都是很單調的,可能是感受閾值的問題。
比較好的娛樂跟原始部落的兒童小時候在大自然當中玩耍的方式是相同的。
現在那些是為面包與競技養活的那些多余的人所準備的占據神經空間的東西,像羅馬人后來搞的那些粗暴的馬戲團、斗獸諸如此類。
共同特點,起來窄化作用,反復刺激,抓住你的某一個興奮點,如實驗室的海豚,直到麻木。
有些電子毒品的味道,不能夠拓寬你的感受范圍,類似溫和版的毒品。
能稱娛樂,是針對對象是生活習慣極其狹窄,應變能力很低的人。
如果你只是干實驗員這一行的話,真的是高中生就可以勝任。之所以必須要更高的學歷,只是因為學歷爆炸的緣故。
過度刺激使他無法承受,因此啟動了自我保護措施,他關閉了自己,在自己和外部之間設計了一層硬殼。
從事單調性工作的大部人工作人口,基本上就是原始部落里面會被除掉的那種人口。
人類在接觸太多超出自己領會范圍的事情的時候,首先是感到緊張呆滯,一舉一動都不自然。
像是奧斯汀小說里面那種出入社交場的生澀少女那樣。
現在的上班族,從來源上看,基本上是過剩無產階級的產物。
他們喜歡的娛樂,像烏爾城的那些神像和神廟,羅馬的面包與競技,在網絡產生以前的吃角子老虎機之類,這些東西都是為他們所設計的。
如果有余力的話,會自動突破和嘗試,發現周圍環境沒有抵抗力的時候,很快地突出去。
莎士比亞在鄉下待不下去,發生沖突,闖到倫敦混日子。
你是什么樣的人就會喜歡什么,會感到相應的環境對于你來說是如魚得水的,周圍的人跟你有比較共同的語言。
如果天賦的階級不一樣,看問題的時間線不一樣,喜歡的東西也不一樣的話,過不了多久雙方都會覺得對方不可理喻,看成擾亂自己原有生活方式的搗亂。
以簡奧斯汀的古老智慧,以門當戶對的方式重新隔離成為互不相擾的社交圈,才能夠混得下來。
對于下等人來說,上等人找出來的這些樂子有的時候是非常殘酷的,但是在人類的全部歷史當中,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避免沉迷,就得從小開始讓他有比較豐富的環境。口味比較豐富的人,一般來說很容易厭倦單調的東西,會自己去找各種新鮮的東西。
這種性格是由比如說水稻種植區文化或者工業學徒文化之類的東西搞出來的,只要肯干聽話就行。
盡可能在小的時候就打他,嚴格訓練,把多余的好奇心擠掉,淘汰產生出來的人就漸漸變成這種了。
孔子時代貴族子弟的教育,要射箭,駕駛馬車,六藝之類,大概也是諸如此類的活動。
皇室的文化還不如民間的一些書香門第的士大夫階級,是以不學無術和淫亂殘酷而著稱的。
一個三十歲的元老到軍隊里面找了一個五十歲的大將,你是我的義子,將來你打了一場勝仗,而我的兒子不一定能打勝。
將來我們家光宗耀祖全靠你了,我的家廟托付給你了。
我另外準備一批私產給我自己的親生兒子,讓他們花天酒地去。
羅馬人的階級概念是為共和國而征戰的英勇武士,那么最可靠的人就是已經有戰績的老將。
商周王時代的理性包括:我在我自己的墳墓里面做了某種排列,具有某種詛咒性的效果,除非你扒了我的墳,否則沒有辦法避免這種效果。
或者我在天文臺兼巫術臺做了一些法術,就會對遠方的軍事行動產生諸如此類的影響。
2023-11-24 11:5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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