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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湘軍的左宗棠拿著胡雪巖從德國進口的西洋武器來助戰的話,那是一點翻盤的希望都沒有的。
鑒于我現在不是一個十八歲的文藝小清新或者民主小清新,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奸巨猾的馬基雅維利主義者,所以這樣的推特給我留下了極其惡劣的印象。
像安徒生描繪的賣火柴的小女孩那種事情,其實就是城市化和工業化的過程中間傳統的教區跟不上、城市出現了教會真空的結果。
你不能說是一個人被抓住了以后立刻大家就作鳥獸散,好像誰都不敢出頭,那你是肯定要完的。
平常還沒有事情的時候,需要給窮人送溫暖,要是哪位仁兄不肯出力出錢的話,你立刻就要拿出圣經上那個財主隱瞞了財產要被上帝懲罰諸如此類的先例,你拿來裝神弄鬼一番。
你要經常開除人才行,不能把你的組織弄得像俱樂部一樣,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
知識分子無論搞什么宗教都是為裝逼目的而設計的,而老百姓不是這樣的,老百姓需要教會就是為了抗風險。
團結能力和凝聚力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它必須跟具體小團體的賞罰有關系。
如果你自己在自己的小團體里面平時賞罰不力、威權不力的話,內部就是很沒規矩,想怎么來就怎么來,那你怎么樣做都是沒有用處的。
不要說康熙皇帝,就是宣統,也仍然離不開八旗組織,八旗組織亡,大清亡,這是他不可能根本解決的問題。
一方面享受降虜士大夫的財政和經濟資源以及更大的專制權力,一方面又可以享受征服者王朝傳統戰斗力的殘余部分。
康熙能夠當權,把鰲拜和索額圖壓下去,本身就是說明滿洲已經有一點不行了。
東亞小知識分子或者費拉社會的主要特點,在一個方向上領先于全世界,就是用妾婦之道那種陰柔的權術。
蠻族征服者一般都認為降虜很狡猾,而降虜都認為蠻族征服者很愚昧。
男權社會普遍歧視婦女的言論說的那樣,男人想要在斗心眼方面斗贏女人,這是毫無希望的事情。
斯諾是共產國際的人。
馬基雅維利政治學原則:施恩于人,很容易被人恩將仇報,用恐怖統治人,別人卻很難對你恩將仇報。
有趣的帝國主義原則,殖民者對被殖民者狠一點,局勢才能穩定。
因為你們已經上了街,為了面子的緣故也不能回去,只有用土旦從你們身上石過去。
請問,該算誰的責任?
包藏禍心的釋放了錯誤的信息,法辦你那是一點都沒錯的。
最好也像是孔子本人一樣,惡霸出來了,關起門來寫一部書,然后對自己同樣不能打的弟子說。
我寫了一部《春秋》,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
實質意義就是,等惡霸死了以后,我們都從小屋子里面爬出去罵一罵他,總算是我還有點良心。
更多的門徒弟子當中比較狡猾的人就會覺得,這樣好像也不是辦法。
還不如這個方法反過來用,惡霸在的時我就去拍他馬屁,反過來寫一部書證明惡霸好得很,完全符合孔子的道理。
還可以盜用孔子的名義和惡霸的勢力,這是多么好的事情。
儒家的門徒最后就一步步走到這一步,歸根結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因為孔子這一代就是古老的儒家從封建騎士退化到知識分子的轉型期。
孔子的父輩和祖輩還是封建騎士,是死在戰場上的。而孔子幻想教育培養一幫弟子來實現他伸張正義的理想。
如果他干脆地采取聯邦主義的態度,不搞什么大中國主義,把美國人留住了,同時允許蘇聯在東北搞一個紅色滿洲國,名義上屬于中華民國而實際上屬于蘇聯,那么他在抗戰時期的那個想法其實是對的。
但是滿洲國軍入關、遠征軍又斷了美國供給以后,就打不過蘇聯供給的前滿洲國軍隊了。
伊迪阿明和博卡薩這些非洲黑人的大腦就算是比較簡單了,編造的神話非常一目了然:
我們法國非洲軍和英國黑人兵團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主力,我們殺進了柏林,滅了希特勒,我們黑人很NB。
他們這個故事,任何人一看都能看出其中的奧妙所在。
葉劍英:赤道雕弓能射虎的破詩。
你在作戰的時候,對方三軍齊出,從四個方向向你進攻,如果你只打一個方向的話,你不用打了,無論你在那一個方向怎么打,你三面被圍就肯定輸定了。
你就算是在其他方面每一條線上都要打輸,你也得在每一條戰線上都派出軍隊。
派出軍隊,就算是打輸了,它至少也把其他戰線上的敵軍給牽制住了。
在戰爭進行中,反對派不敢下手。如果一開始就暴露出在所有地方都是輸家,那么在北京城就會鎮不住。
這個道理就像是,康熙皇帝憑良心說就是比朱元璋和張獻忠要好一些呀。
你如果是一個大明朝的貧下中農,你聽黃道周之類的吳越知識分子講什么大義,韋小寶聽陳近南講什么朱三太子,同時讓你一天到晚挨餓,還要吃你。
而康熙皇帝來了以后滋生人丁永不加賦,大家都吃得飽飽的,他只要求你留一條辮子。
大明朝的貧下中農有幾個人會愿意跟著陳近南去反清復明,而不愿意在康熙皇帝的領導之下好歹能有飽飯吃,做順民可以做得安逸?
漢族主義就是章太炎在1911年以后發明的,到現在還有人鼓吹,這是他們最大的悲哀。
他們所謂的漢人就是被征服的降虜,在李世民的時代和在康熙皇帝的時代是一樣的:
在內亞征服者給你輸出秩序的時候,你才能夠作為下等人和順民生存。
著名的文中子王通,當時東亞儒家的領袖,房玄齡和杜如晦這些人都是他的學生。
鮮卑人渡江滅了建康的陳朝,陳亡,中華正統亡了。
漢魏以來的中華正統,衣冠南渡,偏安江左,支持了這么久,終于還是亡了。
鮑羅廷是漢人,蔣和毛都是其學生。所以都是漢人的王朝。
我還在斗爭的過程當中,別人是滅不了我的,還能夠以領袖身份出現。
斗爭一旦停止,我死了以后,那就一切都完了。
這一點不是你個人的問題,而是你的階級出身和你的社會關系網決定了你的軟弱,所以你也就只能這樣了。
技術不是土魚想象的那樣,是土財主家里面的銀元寶,偷到了存在自己家里面一直存著,都是我的。
它是一個動態值,像你的身體素質一樣。不能拿了游泳錦標藏著,就一直是冠軍,其實你已經胖得像南瓜一樣了。
保持你成績的唯一方法是你不斷地去游。
左面的發達國家需要中國,右面的不發達國家需要中國,中國站在8字型的這個焦點上面。
請看,中國難道不是陸海樞紐駐馬店嗎?
策論跟八股不同,八股是分析圣人講的某句話,道德新學,從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之類的方式來不著邊際地分析一通。
社科院和各大學培養出來的偉大知識分子,99%的人用他們99%的時間都在干這些事情。
殺不動的時候,他就開始想一想,大家集思廣益,你們這些士大夫讀了幾十年的圣賢書。
又吃了我們幾十年的皇糧,你們難道一點主意也沒有嗎?
你各種折騰下來,又是吃金丹又是吃長生不老藥之類的,你可能會死得很痛苦。
你們技術人員已經花了很多錢,開發了N多東西。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打倒帝國主義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所以我必須在這一天來臨之前先跑了再說。
等到到處烽煙四起四處響,同時經濟負擔使得三角的生產能力支持不住,兩頭一起壓,進款減少,支持的系統反而越長越大。
支持不住,兩者之間就會有一個致命的交叉。
在這個致命的交叉點,不鋌而走險是不可能的,至于具體怎么走,那就是一個奇點現象。
不要以為是純粹殘忍,不是的,因為一個人的性生活和一個人的私生活是弱點所在,是一個人心靈上最軟的地方。
如果不把這些軟的地方用鐵甲裹起來的話,很容易發生泄密或者其他什么現象。
他們要錢、要奢侈生活是即時享受,對付性生活時的杯水主義,不講什么長久夫妻。
今天性生活過了、滿足了性欲就完了,明天我就可能親自槍斃你,哪怕昨天你還在我的床上。
土地方資產階級官僚:我要做一個壞人,刮一刮地皮,貪污很多錢,好讓我的子孫不用做壞人。
比較正常的社會都是掠奪外人然后把自己的人搞好的,只有費拉社會互不信任,外人反倒是最可信的人。
大明國的將領都覺得滿洲人比自己人可信,自己人隨時會坑自己。
投降了滿洲人,滿洲人不會隨便殺人,你不造反的話,真的不會殺你。
而在大明國內部的話,大家隨時都可以因為黨爭捏造出借口來殺你。
轉移出錢,這是費拉社會自身不可救藥的一個現象。
關于國共內戰為什么共產黨能贏的那段,應該編進中學歷史教科書,代替現在的什么“小米加步槍打贏國民黨八百萬”之類的笑話。
體力不夠,信心不足,拖妻代女,就不要了,安靜地待一地,脫離假生活,真心真意地活著,也好
以今日昆明湖為中心的滇國,其先民同樣具有強烈的內亞性和東南亞性,而且根據考古研究,古滇國文明竟和千里之外的古日本文明有高度的關聯性!雖然滇國被漢武帝征服,但後來又幾次獨立,甚至對中國帝國主義構成嚴重威脅!
例如南詔國對唐帝國的征伐,間接導致唐帝國的衰弱與滅亡;大理國雖然沒有對宋帝國用兵,但正因為有大理國和蒙古帝國的對抗,宋帝國才得以多延續數十年。到了現代,雲南軍事家蔡鍔、唐繼堯等人發起「護國運動」,徹底摧毀袁世凱創建中華帝國的野心。此外,因為地理位置的關係,滇國還成了東南亞諸國的天然屏障,讓它們免於中國帝國主義的入侵,並且將來自內亞、南亞的物資源源不絕地輸入東南亞,滇國可謂「東南亞萬邦之母」!
就中國史而言,當「秦政」(大一統專制獨裁制度)把西周以來各種封建組織的資源消耗殆盡之後,必然引發暴政,則中國的歷史已經進入終結狀態,後面的只是停滯、週期性的循環,仰仗蠻族一波接一波的救贖。
比如從史料看,漢武帝其實比秦始皇更加殘暴,然而一般印象則是秦始皇才殘暴。為什呢?這是因為,秦始皇的時代還大致是封建貴族存有一定勢力的時代,對專制的容忍度非常低,而漢武帝的大一統散沙社會對暴政的容忍度非常高,相較之下,漢武帝就比秦始皇仁慈。這對比今天的臺灣民主體制和中國專制制度下,民眾對政府的一般反應就可看出。
百越本是東南亞文化圈的一部分,對抗中國大一統文化,保持其多樣性至今!
將和您一起見證歷史。
放棄幻想,珍惜時間。
交結豪杰,練好狼牙棒。
拉美本來就是美洲共和國聯盟的一部分,對于美國來說就相當于是意大利聯盟一樣,是它可靠的基本盤,影響不了它的帝國性質。
共產主義是理性除魅解構的極致。挖到最深處,哲學源頭有兩個:
一是基督教或者是所謂的亞伯拉罕一神教所相信的由神所命定的歷史。
二是理性主義者笛卡爾他們說的,理性的無遠弗屆的推演能力可以讓人類去了解幾乎一切事物。
綜合起來變成黑格爾的時代精神Zeitgeist,最后走到馬克思的歷史決定論。
德國古典哲學是新教改革的直接繼承者,從康德發展到黑格爾。
德國古典哲學的整個演進過程,一系列思想家是一個替代上帝化的過程,就是把原先處在理論核心和作為發動機的上帝在康德那里虛置下來,到黑格爾這里就完全替換了,一步一步走,最終實現了完全替換。
叔本華和尼采那一套哲學。脫離自希臘以來哲學家形而上學的傳統,要領先理性推演的傳統,跳到以感性為依據,以自然崇拜為依據,以主觀心理為依據的這條道路上來。算是心理學和文學比較合理。又漸漸發展出弗洛伊德、榮格那一套東西。
馬克思是政治家而不是思想家。以前德國古典哲學家全是思想家,根據思想的內在邏輯推演,對現實社會有什么效應,毫無概念而且根本不管的。
必修課學過馬克思,一般來說,中間至少四分之三,如果不是95%,被內在的混亂搞到精神錯亂。
小時候被兇殘的大人打屁股打得太多,長大了就會引起一種條件反射式的畏縮,自己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膽子比較大的,稍微比較一下,看出其禮品盒和切片性質,內部互不協調。
是一個高級雜文家,魯迅或李敖那種人。
理論基礎比較深厚的大人物來說,這是要死的。
根據黑格爾的奧伏赫變理論,世界歷史自然展開到了這個階段,你們這些庸俗淺薄的小商人是看不出來的。
在他看來只是打了很多場不同的戰役而已,沒有想要制造一種理論體系。
但是后來那些人為了吃他的人血饅頭,盡管他還沒有死,但是可以說是發揮他的剩余價值,在他死了以后繼續利用他,
硬著頭皮說世界上確實有一種完整的馬克思主義。
比黑格爾和德國古典哲學更高明,不連貫的東西連貫起來,一路搞下去。
福山說的,自由民主體制是歷史的終結,是世界政治窮盡了內在可能性的結果。
馬當時說的話跟他差不多:根據黑格爾哲學來說的話,世界歷史已經不可能有其他前途了,再差一步我們就走到這一步了,歷史即將終結于法蘭西式的自由民主的全歐洲理想。
偉大知識分子:我老人家一貫正確,不可能錯,如果世界歷史發生了變化,那一定不是我的錯,而是全世界都錯。
他生吞活剝黑格爾哲學,按照宋代詩人的說法就是挦扯,典出劉《中山詩話》。
我們普魯士國王自古以來君仁臣忠,我們是父子一樣的關系,這個關系可比英國那種唯利是圖、君臣簽署契約的關系道德要高很多。
英國人之所以君臣要簽署契約,是因為他們道德已經降低到店小二的水平了,所以他們不簽署一個契約就生怕自己吃虧。
如果是這樣大家相互算計,我們普魯士人還能有什么戰斗力?傳統精神去哪了?
我們溫情脈脈的面紗被萬惡的英國資本家撕碎了,不能這樣。
馬剝李商隱帽子、扒李商隱衣服的第一階段,這一次他扒了普魯士保守派的衣服。
拿破侖三世利用他們,把左派的拿破侖派的選票和天主教農民的選票都接納到自己手里面,一舉打敗了似乎戰無不勝的天主教右派,當上了總統。然后發動政變,以恢復普選制為號召,實現了一個左派和右派的神奇聯盟,把保守派的穩健右派的共和國給整個地打垮了,自己當上了皇帝。
蓋世名文《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
官僚制度來收拾雅各賓主義者留下的這個可怕的爛攤子,有血有肉的有機共同體最終已經變成機器人的社會,機器人社會是注定要滅亡的,基督教文明就要在你們這批萬惡的機器人崇拜者手里面完蛋了。
馬克思把它引向了另外一個方面,砸爛官僚制度不是為了恢復有血有肉、大家親如一家的、有機的封建君主制,而是為了實現“一切人的自由發展”這個模糊含混的無限解放、無限解構的理想社會。
是一種狂歡節文化,像希臘酒神節那樣任何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一種社會。
按道理說很快會在無政府主義的殘殺和血腥當中結束的,然后在現實政治中不可避免變成新一輪專制,列寧最后就走了這一步。
正規的資產階級警察要按法律辦事,而人民警察按照人民的利益辦事。
什么是人民的利益?我說什么是人民的利益什么就是人民的利益。
大家相互吊死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列寧發現只有依靠在主義本身沒有依據的東西——就是布爾什維克黨組織來領導了。
只有黨委領導的人民警察才是真人民警察。
于是列寧主義到底算極左還是極右,這就變成一個至今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
馬克思是怎樣運用極右派理論來打擊溫和自由主義者和中左派社會主義者的,這是他的秘傳心法。
像是日本柔道,敵人提供力量,你負責改變力量的方向。
勞動是一切價值的來源,這就是意味著交易成本為零。
按照現代經濟學,這純屬是胡說八道,現代經濟學的主要部分就是交易成本。
但是它產生出了一套體系。
一種強調交易成本為零的經濟只能依靠武力來執行,因為沒有任何人有動機去生產任何東西。
一把劍鞘裡面放不下兩把劍,如果你自己不行,依靠你的打手來替你打的話,你的打手很快就要變成你的主人了。雅典帝國的本意就是,只有雅典能打,同盟國要出錢來支持它打。儘管最初的約定是我們大家都各自出兵,但是有些人覺得我不想死,我試試看出點錢行不行。於是,出錢的人越來越多,最後出兵的那一方就變成出錢方的主人了。
左派在思想上是淺薄的,但是在政治上他們佔據了一定的資源,因此不能說他們祖師爺的壞話,於是就這麼硬著頭皮繼續幹下去了。
主義這個禮品盒裡面套的東西,這幾個互不連貫的部分,分別來自于德國保守派、法國保守派和英國保守派的東西,大體上齊備了。
主義者卻可以告訴你:我可以用專制的手段消滅腐朽的民主制度,但我不是保守主義者,我不為貴族和官僚服務,我是在為“無產階級”服務。這話什么意思呢?其實相當于他刻意在只有兩極的磁鐵上假設了不存在的第三極,讓人們用制造南極的材料來制作這個第三極,然后告訴人們:南極和北極都是腐朽的事物,只有我的第三極才是歷史的歸宿,耶!我永遠是勝者、永遠是歷史前進的方向……于是,一個用著保守主義手段反對自由主義,卻仍然堅稱自己是“極左”的怪胎——就是這么誕生的。
教主精神勝利法的過程中發明了人類歷史上最虛偽的洗腦術和最森嚴的政治組織,以及無所不在的諜報監控系統,大大降低了人類的社會下限,為《1984》世界的出現提供了最多的靈感和最可能的路徑……
這下輪到把馬的衣服剝的一干二凈了,他才是真正那一小撮別有用心者
五權分立簡直就是瓦房店和自作聰明化的極致體現 五權分立和馬中國化基本就是國共倆雙胞胎兄弟支性最淋漓盡致的表演
姨怎么解釋辯證唯物主義呢?
主義本身到底講了什么?以自由解放的名義干最倒退保守的事。是讓處于專制社會底層的人以最激進地方式進行社會運動,而這些人身上的獨裁基因是最牢固的。最后總是運動越激烈,專制越可怕。
姨:一個人,只要他認為自己是國人,那就是不可救藥的。
我倒是比較好奇,如果馬要請孔老二來他家吃飯,孔老二會不會對于燕妮能上桌感到無法理解。
如果請修正藥業作為贊助商,那將成為一記絕殺。
蘇修尊儒反華言論摘錄。
馬克思是潛伏在西方的一個純正的中國人。
民德之衰,相距幾何。幽思戚戚,去日無多;
舍末逐本,世之所樂。歧路汲汲,顛倒失所;
哀此眾生,小智未行。哀此族類,大道未明;
天命何方?天運何維?隳我舊邦,血沃新人。
羅慕路斯時刻這個點真的是要好好消化 他不只是理論而已
費拉華人,算了吧!
只有被上帝消滅才是真理
聽劉老師布道,仿佛對話的人不是你的同類,像是外星高智慧生物時光穿梭后來到地球的回憶錄,地球史既真實夢幻又可笑簡單,既包含哲理深入淺出,又驚詫不可思議。
現在這些我稱之為諸夏愛國者的另類右翼,目前還全都處在根本扶不起來的狀態。
將來能不能扶起來也未可知,目前還處在根本不具備扶持資格那種狀態。
所謂國家利益已經形成就是,國內的所有政治集團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訴求,都必須通過唯一的國家機器這個管道。
普京說的,我將使敵人的子孫后代支持我而反對他們的祖先,作為知識分子來說這也算是一個勉強的成就,但是對于政治家來說就是一個很糟糕的結果了。
把這些階級資本家和政治代理人打得滿地找牙。原先的集團才能卷土重來。
沒有任何可能性和平轉型。
直截了當恢復到20年代辛亥革命以后那個真正的由大英帝國和日本帝國扶持起來的地主資本家和買辦代理人所構成的那些軍閥、議會、地主、士紳、商人所建立的政治體系。
大愛無疆的理論,這種政治倫理,對于軍事和安全問題永遠無法消失的這個黑暗世界來說的話是有解構性的。
例如白左在法蘭西掌權,法蘭西愛與和平起來了,普魯士貴族還在堅持他們的軍事傳統,而法蘭西在推翻舊法蘭西貴族的時候,把法蘭西貴族的軍事傳統也踢出去了。
現在的以色列人,他們與其說像法國的猶太知識分子,不如說像是十九世紀德雷福斯事件迫害猶太人的那些法國保守派人士。
他們雖然論出身是四只腳的哺乳動物,但是到了海里面卻必須像是不長腳的魚一樣行動。
在這個關鍵性的生態位上面,誰能夠有足夠的勇氣和團結去充當人民保衛者的角色,誰就能贏得未來。
錯過了這個機會,那就是幾十年的錯過。搶占這個機會的可以是任何人,也可能是現在的國民黨人,這種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
憑你在社會上的有機性的強弱和你自己的血氣,直截了當地說就是你對未來的野心和抓住未來絕不放手的那種強烈欲望。
這個強烈欲望跟你抱住一個女人,絕對不能容忍另一個男人以哪怕是最紳士最崇高的理由把她從你懷里搶走一樣,是超越一切理性的原始本能的激情。
就是這種血氣和激情的強度決定了你所在集團的未來,而不是你理論的多少或者你以前說過什么話,走過了什么歷史路徑。
歷史進入節點的時候,就是你的機會所在,你不受歷史原有路徑的束縛。而你現在做的事情,決定以后的歷史路徑。
主義性質和認知圖景,不能做這件事,要做國際秩序的顛覆者。那么崩潰過程中流民人口一定到處亂竄。
相比之下,諸夏就是死人最少的可能性了。
內亞人的再度入侵,會像成吉思汗那樣導致社會性的滅亡。
諸夏盡管在短期內是成功可能性最小的,但實際上是最仁慈的一種。
提供大義名分,將來新一波軍閥出現的時候,有這一套東西,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抗拒任何重新統一中國的企圖了。
局勢已經勢如奔馬、江河日下。新一輪博弈才能緩慢展開。
天才腦袋。聽他的講話和反應就可大約知道他腦中的圖像異常的龐大,有著不同於正常人的容量記憶度和反應速度。
一般天才人士大部分只會在一個方面很突出,甚至在突出的方面以外常常很白癡。但劉阿姨在很多方面都突出。連揶揄都很厲害。讓人佩服不已。
一位拉丁詩人說過:“能夠知道事物緣由的人是快樂的”;如果他生活在中國,他就會把他的格言修改為:“試圖找到事物緣由的人是自尋煩惱。”
劉先生一語道破了這世界的真諦:這世界本來就沒有新鮮事,一切多在重複,因為歷史是人書寫的,而人的本性從沒變過。
對作為生活在張獻忠地區的人來說,這是在用最平淡的口吻描述著最恐怖的事情。
碩帝是諸夏愛國者的救命恩人
看來這個社會還不是無藥可救,如果是無藥可救的話,就不會產生出這種東西。所以他對我的影響是很大的。我對他有沒有影響,我完全不知道;但是他對我的影響是很大的,就是說他使我的態度變得積極了很多。我本來以為你們全都是死了活該的,然後突然又感覺到,其實還有很多人是很值得輓救的。關係就是這個樣子的。
動態分析法,實驗式的方法,達爾文式采集標本,收集數據,輸入新的數據,不斷修正。
新的數據是你放射出去的雷達,形成的圖像對原先的圖像產生修正。
只要你們能把亞裔細分做好的話,三代人以后進入美國的基本盤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三代人當中,你要注意,在排華和斗爭敵僑的時候要有極為鮮明的政治技巧。
任何會黨都對軟弱的官僚機構構成威脅。
我是一個非常世俗的人,是按照政治原則來參加政治而不是按照宗教原則、出于博愛才來參加政治的。
由于海流的原因,越過臺灣海峽是非常困難,但是福建、馬來半島和東印度群島之間的交往一直是非常頻繁的。
中古時期、南北朝時期的佛教是有南北兩個來源的:北源從內亞輸入到長安,鳩摩羅什那一條線。
南源是義凈那些人從南洋到廣州,沿著贛江向北輸入。
在北洋軍閥時代,你跟上海租界打上了交道以后,你的武器裝備,貸款的可能性和逃命的可能性都大大增強了,這對你在王朝本身的政治斗爭中很有好處。
無產階級在哪兒都是一樣低,但是資產階級高到什么地步那可就不一樣了。
壞人或者沒本事的人在哪兒都是一樣壞或者一樣沒本事,但是你的群體能夠產生出來的最高境界的是什么人,決定了你這個族群的高度。
孔子是一位大賢人,我們把他放在蘇格拉底和柏拉圖的身邊也還算是可以的。
但是要產生出埃德蒙伯克、圣路易或者耶穌基督,你就找不出類似的人。
閩越和南這些移民團體和苦力社會產生出來的最高級精英就是三合會的幫主,有錢沒文化的大老板,社會是很單調的。
沙里亞法擴張,異教徒宗教辯論。
我們不都是敬天法祖嗎?敬天者,信奉獨一無二的上帝也。
法祖者,使用各自的習慣法也。
下南洋的基本上都是失敗者,沒有什么正經的儒家學士,連朱舜水那種人都沒有。
或是出來闖天下的窮人,或者是根本沒有漢化或者儒化的土族人。
孫中山他老人家就是洪門的洪棍,他的目的當然是為籌款。
你那點錢,在英國人和馬來本土人看來算不上什么,但是我拿去廣州鬧一鬧的話,大清的官員是很頭疼的。
司法自治是愿者上鉤。
斯賓諾莎原來是猶太人,所以猶太人說你欺師滅祖,簡直不是猶太人,我們要審你。
但是他說,老子不信奉猶太教,怎么地?
猶太教只能為他舉行葬禮。
這家伙以后不是猶太人,我們不認他了。
知識分子培養習慣法的能力是很差的,因為知識分子是經營意識形態的人,不是搞法律的人,法律是精確到細節的。
造法的意義是,最好讓所有人都贏,如果實在做不到的話,讓盡可能多的人贏。
這樣,司法自治才能夠走下去。
你現在培養出來的這些漢語意識功態的知識分子,他們搞出來的結果一定是讓所有人都輸,一定是讓社會分裂。
列寧式,使社會管理的成本急劇上升,使原有的習慣法傳統和資源迅速流失。
因此他們就走上了一條吃子孫飯,促使自己所在族群迅速滅亡的道路。
英國人有一個諺語叫做,鋸你坐在上面的那根樹枝。
大毒草大毒草,統統給我燒了,封資修封資修,給我打倒了。
減少了組織度和信息量。
漢語及其文化不利于自發秩序規則的增長的,原先在儒家時代是一個弱的秩序生產者。
在列寧主義進入以后變成一個強的秩序破壞者,它原先有弱的正組織度,現在有強的負組織度。
一方面,要削減公立學校的壟斷性,尤其是要消滅萬惡的聯考體制,這相當于科舉體制在近代的繼承者。
最近才開始接觸阿姨的觀念 黑船般的震撼R
從現實政治來講,實際上最大的可能就是,2025年以后的兩三年之內的一個時間節點,就不能慢慢,必須有一個決斷,
至少體現為一場模擬的、象征性的戰爭。
如果2025年以后幾年打不起來的話,那就可以說永遠打不起來了,可以假定以后三十年甚至六十年都會慢慢成長下去。
在各方情況還沒有足夠成熟的地步,小確幸、不關心的吃瓜群眾必須像1918年一樣,在倉促中從睡夢中醒來,根據自己的直覺做一下決斷。
不大可能在花了這么多錢,折騰了那么多軍艦以后又慢慢等待這些軍艦在港口慢慢銹掉,聽任技術升級,聽任它們一點一點變成博物館。
極大的代價才得到,背后是至少三億人殘破的家庭和他們被毀掉的生活。
毀掉的東西不可能重新回來,爛掉以后也不會有什么體面的下場。
一定要抓住這個短暫的機會窗口,要不然以前就完全白干了,而且白干以后再往后也不會有什么好日子過。
財政形勢也統統指向這個方向。所以,看2025年以后的兩、三年就可以看出端倪來了。
2050年以前,肯定就自行解體了。
然后這一方面的問題就不復存在了。
設想的最好局面是,分區托管,自治政府,海外的諸夏流亡者接管,未來的獨立建國的基礎。
動態演繹法,結果大致是:海峽兩條命運線要在2025年前后有一次交叉的機會。
無可奈何花落去。
干細胞分裂,參與進去,微小的偏好,在未來的世界就會放得無窮之大。
看你自己的德性了,你必須平時就是有德性的人,說話算話、恥于撕毀諾言,說出來的話比別人寫的字還可靠的那種人,你才能夠聚集到足夠的人。
羞恥感沒有,隨時可以把自己的話吃下去,面不改色,好像內心毫無波瀾。
小松左京科幻小說《日本沉沒》:
日本自古以來都是,在國際上吃了虧,寧可打落牙齒和血吞,也一定要把信用維持住。
日本能有今天的地位,也就是因為有這種精神。
有封建倫理的人經常前虧,但是不知不覺之間他的地位就不斷上升。
在無形之中,因為自己的信用值高而在沉默者群體和博弈群體當中信用值不斷上升。
怎樣的做法讓自己覺得極其不舒服、沒法做下去,或者怎樣做下去才能夠使自己感到順,這是一種道德直覺的問題。
越勇敢的人越仁慈。越不安全,就越需要無差別的排斥。
所以,這跟階級地位也是有關系的。
基因同質性很大的群體容易大規模死亡,分歧度比較大的群體就非常不容易。
這跟愛爾蘭的土豆瘟疫差不多是一個道理。
人人都會聽故事,最基層的人都是通過故事來塑造自己和理解生活的。
要用故事的形式,把國民的價值觀送到千家萬戶手里面去,你就需要有這樣的國民神話。
上帝的禮物,意思是說,不像是儒家所說的那樣,是父母給了你生命 ,需要跟父母一樣。
恰好相反,跟父母不一樣,代表了父母想象不到的各種可能性,代表未知。
未知必須大于己 知,社會才能夠向四面八方發展伸張。
如果已知大于未知,這個社會就走上了萎縮和滅亡的道路。
成文法只保護已知,未知的東西你怎么能寫成文字呢?
習慣法以及宗教、迷信和一些神秘的東西,它保留了未知的空間。
理性只能對已知的東西發揮作用,所以它在把已知的東西經營得更好的同時卻喪失了更多的未知。
這就是為什么自古以來的理性主義者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輸,而看到他們會輸的人只能搞出一些像神棍一樣的理論,卻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贏。
盡管他們在具體的事情上可能全都是輸的,但他們會在你看不明白的那些你自己都想象不出來的地方贏過來,以至于扭轉整個局勢。
崩潰哪一個是沒有太大意義的,因為它們像幾個蓄水池一樣是彼此互通的。
比較大的宗教之類的東西,它的內部都有產生多種傳統的可能性。
所以你完全可以在不改變旗號的情況下抓住它的某一個團體加以重新改造,選擇其中的某一個傳統而忽視其他傳統的側面。
福利所附帶的這個系統在逐漸萎縮的過程中間,它能夠平衡過渡嗎,還是在某一個關鍵時刻就突然垮掉?
像中國的人口問題,你畫一個人口金字塔就會發現,在2100年左右,中國的人口將會降低到六億甚至五億以下。
但是我可以合理地預測,它絕不會這樣平穩下降。
過渡期必然充滿血雨腥風的。
在兩個系統同時存在的情況下,你很難使擁有自由秩序、甘冒風險大的一方接受你的和平過渡。
世界上永遠有喜歡冒險精神,因此會受到慘重損失,但是如果幸存下來就會得到更多的人。
從經驗主義的角度來講,在你現在看不到邊界的情況下談論是不是一定會有一個邊界,是沒有意義的。
沒有辦法判斷你發現的東西是局部規則還是普遍性規則,所以這個問題像真理本身的定義一樣是可以懸置的問題。
自由主義者的話術,我勞動和我冒險得到的東西,不應該跟那些不勞動又不冒險的人分享。
有些人可能不大擅長思辨,陷入了矛盾而不自知,你的行動就不會有利。
一條船上有幾個船長,開不好。一支軍隊有幾個司令,打不好。
有很多人之所以不能取得成就或者是不能取得他本來能夠取得的巨大成就,是因為他的決策系統當中有幾種不同的價值觀、有幾種不同的指揮系統在打架。
或者是他選擇了跟自己的個性根本不合的一套價值系統,以至于終身處在內心矛盾不如。
女人有這種情況比男人還要更多一些。
所以,一個人如果要想有成就的話,你首先要把自己內部的動力系統理順。
凡是能夠出類拔萃登峰造極的人,一定是把自己的動力系統理順了,內在和外在所有的動機驅動系統都指向同一個方向,然后才可以做到的。
大洪水就是改朝換代的社會瓦解無政府狀態。
來自內亞的征服者本土化后衰落,東亞社會結構脆弱。
成為本土政黨后近似民國官僚。
專制體制內無民間力量。
民族復興即是衰敗之始。
你在時機還不成熟的時候貿然行事,你自己還是嫩芽的時候就先去做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情,你會把自己壓垮的。
你為什么沒有早一點告訴我?我早就告訴你了,你不聽我的。
國家利益不是先天就存在的,它像是婚姻、家庭、社區、公司和一切人類組織那樣,它是制造出來的。
制造國家利益的過程本身就是近代化的過程或者民族國家生成的過程。
英國的國家利益只有在各個利益集團能夠有效整合的情況下才能存在,前提是排斥了某些相當極端的利益集團。
在新的敵人存在的情況下,舊的敵我矛盾的邊界發生了變化。
任何時候政治都是講共同體的,共同體都是有邊界的。
民主的共同體的邊界只不過是生成原理不一樣,它照樣有局外人。
黨爭是一個劃定共同體邊界的過程,所以國家利益要形成是必然要流血的。
必然要經過各式各樣的整合和妥協,而妥協也是以流血斗爭為背景展開的。
這里面的一個問題就是,在事態沒有成熟之前,政治決斷的意志要怎樣實施。
按照共和派的看法來講,法蘭西國王勾結外國軍隊損害法蘭西的國家利益,是國王背叛了法蘭西。
過去的政治倫理在這個時候破裂了,成為兩半,誰勝誰負猶在未定之中,所謂道術為天下裂就是這種情況。
在邊界破裂的時代,新的共同體尚在未定之中的時候,能夠站得住腳的都是具有強烈的馬基雅維利性質的人。
只有那些能夠準確掌握邊界切割技術的人才能夠掌握未來。
就算是有親緣關系的話,也敵不住跟勝利者結盟這個巨大的利益。
你只能夠對小孩能夠控制的那一小部分事情做出評價,把那些他控制不了的大事情放在一邊,然后他自己的性格和責任感才能成長起來。
臺灣作為政權無限解放的一個副產品,產生了一種“選舉政治家無限負責”的危險文化。
托克維爾描繪的華盛頓將軍那樣,他們知道人民一到關鍵時刻就會選擇最值得他們尊重的人而不是他們最喜歡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才能夠發揮政治豪門的最佳水準。
這是一個決斷問題。決斷過程中頂不住的話,你以前做的事情就前功盡棄了。
能頂得住的話,歷史就從你開始,你所做的事情就是傳統的開始。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時機,就像是精子進入卵子一樣,剎那之間,曾經存在過的數萬條歷史路徑不復存在了,歷史從你手中開始。
在歷史關頭有一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無論你怎么樣去游說別人,都不如你自己做得好。
其他的時刻可以讓別人去做,涉及到歷史的關鍵時刻,能夠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要交給別人。
你想要什么樣的,你現在就怎么去做,你的所作所為就塑造了歷史本身。
這等于說是,世界的背后有一套隱秘法則在發揮作用,超過了個人的雞賊、權術或者愿望所能起作用的層次。
所以,你要想最大限度地提高你的安全和利益,除了你自己出來當領袖以外是別無他法的。
2023-11-24 11:5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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