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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人論史——近當代作家的史學觀點 >>> | 簡體 傳統 |
看著書柜里裝滿的醫學書籍,我問我爸:“你從小就想當醫生嗎?”父親放下手中的電視遙控,思考了一會,目光變得游離,跟我說:“我的理想是當個詩人。”我故作鎮定,回了一聲“哦”,然后放下其中的一本外科書,一個人跑到房間里笑了整整一個下午。 揚卡洛夫,自黑民族學者。@揚卡洛夫 他很好可是我不愛怎么辦? 小Linda問:他真的對我太好太好,可是我就是沒辦法發自肺腑地愛上他,感覺欠他太多,都不知道該怎樣還。他很好可是我不愛他該怎么辦? @大臉撐在小胸答小Linda: 在我看來,這與其說是你的善良,倒不如說是貪婪。 這世界上不是所有貪婪都那么直白(比如對金錢和物質),有些貪婪無跡可尋,甚至連自己都發現不了,比如對“好”和“愛”。 你既然不愛他,干嘛要接受他的愛?既然不打算對他好,又干嘛要接受他對你的好?可能你“偶爾”也會收下他的禮物;“偶爾”也會跟他聊聊心事;“偶爾”也會跟他共進晚餐;“偶爾”也會向他尋求幫助;“偶爾”甚至會向他抱怨自己的現任伴侶。 且不說,對于一個正處于狂熱追求狀態的人來說,本就自帶“自欺欺人”和“得寸進尺”的功能;這些舉動都是在不動聲色地鼓勵對方“不要停不要停!”作為一個成年人,如果還像一個小屁孩兒貪戀甜食一樣,貪戀別人的“好”和“愛”,那實在也沒什么光彩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真的對我太好太好”,是真的拒絕不了的。千萬別說,只是想讓他好受一點,這些廉價的小小善意,只是在放任他繼續滋生著氣若游絲的希望,似乎他對你再好一些,就能挽回你那顆搖擺不定的心。 ...... 欲知更多內容,請登錄「一個」App。
現在回想起來,那年我十歲,就懂得嘲諷文藝了,因為我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糙漢子的理想是像個娘炮一樣誦讀詩歌。
說到父親的工作,除了血腥與可怕,我想象不出其他詞匯。小時候第一次陪他值班,就來了一個急診,是一個不小心把手卷進絞肉機的小孩,整個右手已經成了一團肉泥。那個小孩面無表情,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父親和值班護士有條不紊地治療,我卻一個人在值班室里吐了整整一個小時。父親跟我說,看這個哥哥多勇敢,你這個膽小鬼。可是這對于一個幼兒園還沒畢業的孩子來說,沖擊力太大。
后來母親去外地進修,我跟父親在一起的時間就特別多,見到更多血腥場面。有被小口徑擊中頭部還跟醫生談笑風生的盜獵者,因為搶自行車位眼睛被插刀還在罵娘的漢民工人,然而我感覺在這些棘手的東西面前父親總能輕松應對。每次手術完畢,我最喜歡看父親那張狂拽不可一世的表情,好像在說我又救了一個愚蠢的地球人一樣。但就是這個常年在各種血腥場面間游走的人,卻有著超級樂觀的精神。他從不把工作情緒帶到家中,唯獨有一次,他手術失敗,沒有治好一個出了車禍的喇嘛,一個人在屋里躺了一天。
父親閑暇時在家,喜歡做各種各樣的手工家具,都極具抽象風格,我是從不把他做的東西放在自己的房間。母親給足了他面子,允許他放在走廊里。
有一次我實在沒忍住,就跟父親說:“恕我直言,你的電視架就像特殊學校的智障兒拼出來的。”
父親很生氣地說:“大膽!竟敢侮辱智障兒童!”然后拿著噴水槍追我跑。
在父親自己做的書架上有他以前的照片,都是黑白的。父親家境不好,所以年輕時拍照的機會也不多,我覺得他能保存這么多張照片很不容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雷鋒一樣。
......
ONE·文藝生活 2015-08-23 08:3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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