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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有那么多未知,每一天時間都不夠用,只是我們習慣了,把自己活成不了解自己的人,想要什么,想去哪里,就連想愛的人,都不確定。天南地北轉啊轉,遇見太多人經歷太多事,但都毀在一顆不夠堅定的心上。 Red說:人的命過一天少一天,愛的人見一面少一面,根本沒時間矯情。 我跟Red是在大學學生會認識的。憑著我中學畫了6年黑板報的傲人戰績,剛進學生會宣傳部,就扛下了畫活動海報的重任,于是大大小小的活動都要我苦逼地蹲在辦公室門口畫海報,往往一畫就直奔了零點去,當然我不孤單,那時陪我的還有Red。 Red是個偽文藝妹子,The killers樂隊死忠,聽歌會跟著抖的那種,但穿的衣服都是素色小清新,看的書是安妮寶貝,最關鍵是有一頭自帶柔光的長發,拿去拍洗發水廣告都不用做后期。 她卡通字體畫得好,經常就是我排版,她寫字。剛認識那會兒,礙于她女神屬性太明顯,我這等屌絲只得站在一旁看著,她蹲在地上頭發鋪滿了整個后背,美好得像一幅畫。后來熟絡了,才知道她骨子里的女神經本色,于是我倆一人一耳機聽搖滾,邊畫畫邊玩她的頭發。她頭發從不保養,只用一個綠色瓶子的洗發水,她說那些發膜啊護發素啊都是騙人的,她這頭發經不起折騰,每天給它喝杯涼茶就特高興。 我當時就覺得,這頭發跟她人一樣。簡單,好滿足。 大二那年,Red在他們搖滾同好會里跟一個外校的好上了,那個男生表面看上去肌肉胡子一米八,實則是個“林黛玉”,隔三差五地去醫院吊點滴,說是家族病,從爺爺那一輩開始身體就不好。剛開始熱戀階段,Red還會常去醫院陪他,時間一久,就變成口頭慰問,無論對方大病小病,都以“多喝水”搪塞,兩人靠著手機聯絡感情,維系一個月一次的見面。那個林黛玉知道Red常跟我在一起,抱怨聲不停,為此我也鄭重其事勸過Red,她的回答倒是坦蕩:兩個人談戀愛,又不是非得活成一個人的樣子,各自開心就好,沒必要他病我也得跟著病,好愛情不需要亂付出。 我當時不懂,覺得她太狠心,可后來看她博客才知道,她沒去醫院陪他,是因為不想慣著他的身體,如果想見面,就好好地去見她。 旁人永遠不會懂別人愛一個人的心情和處理方式。就像我不理解大四那年她放棄了去英國做交換生的機會而跟著男友留守成都的原因,因為在這之前,那“林黛玉”出過軌,跟醫院里的一個小護士搞曖昧。小護士是衛校的實習生,長得像張含韻,說話聲酸酸甜甜的特膩味,“林黛玉”沒忍住,亂了性子。 這事是Red自己發現的,她沒跟男友說,默默以正房姿態找小護士私下聊過,內容不得而知,但小護士之后再也沒有對他們這段感情有半點糾纏。斷了念想的“林黛玉”,又重新投回Red的懷抱。 所以到了后來,我對“林黛玉”全然失了好感,每天盼著他們分手,但結果不盡如人意,只能眼睜睜看著Red跟“林黛玉”在市中心租了套房過上同居生活,她進了銀行工作,每天柜臺來來往往再多人,下班后都會回到一個人的身邊。 當初是誰說不要活成一個人的樣子,最后卻自己露了怯。 畢業后我去了北京,聽室友說Red成了銀行的最美柜員,大家都愛去她的柜臺辦業務,她的“林黛玉”還露了真身,原來他老爸是煤老板,24K純金富二代。看似在自己選的路上走得平穩順利,結果好景不長,她跟林黛玉分手了,對方甩的她。 去年The killers在北京開演唱會,Red特地飛過來請我去看,全程瘋得形象全無,等最后一首歌唱完,她披頭散發滿臉是淚,在吵嚷的人群里,她紅著眼問我,你知道人怎么個死法是最痛的嗎? 作死,她說。 …… 今日文章from張皓宸《總要有荒唐的事,來完整你的人生》 今日問題:真的有殺手公司嗎? 美好百科王歡歡答燕尾蝶master:(請關注微信號:meihaobaike) 30年代那會兒,美國的壞人特別多,有在一年內把一輩子運氣都花光就死掉的大盜賊,也有百年老店般世代經營的黑手黨家族,還有一批拿錢消災的技術人才,什么職業殺手啊,職業律師啊,職業勒索犯啊,“絕命毒師”啊(說笑)……這幫人也不時組織化,比如當時行業口碑特別好的“謀殺有限公司”。 活躍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謀殺有限公司”真的按公司來經營。他們的簽約殺手們拿記件工資,每殺掉一人,就能得到1000-5000美元,為了解除殺手的后顧之憂,公司還給殺手家屬另外發一筆安家費,就跟現在的工傷保險意思差不多。另外,那會兒FBI還小,美國各州警察都是各管各的事兒,不愛交流,自己城市要是死了人,都只懷疑自己管轄區的壞蛋。殺手公司吃準這一點,所有業務都派遣員工出遠差完成。比如,有人要殺舊金山的人,總部就派邁阿密辦事處的員工去干,所以殺手要是有面試的話,人事部的面試官除了問你“會殺人嗎”,大概還要問:“能經常出差嗎?” ……
ONE·文藝生活 2015-08-23 08:3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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