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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怕的就是強宗豪右,這些人隨時可以構成對帝國的障礙。
把你們統統給搞成散沙以后,統治起來非常方便。
但是他就想象不到,這樣的散沙開始是在技術上沒有創造力,最后連生存能力都沒有了。
變成制造流民的機器,最終成為帝國的負擔。
土豪勢力占上風的時候,它本身是半封建性的,國君往往是土豪聯盟。
各土豪像是以前魏晉南北朝的門閥一樣,有自己的私兵,經濟系統,自己自主,社會上還比較有生命力。
軍隊能打仗,修繕水利、不鬧饑荒。
編戶齊名化以后,就像是殘唐五代和宋明以后的黃河流域,核心地區的生命力就枯竭了。
費拉兵不能打仗。
召集起來,像是宋代禁軍,一幫相當于軍事濟貧院吃救濟的人,混不下來才來當兵。
黃河領域失修,技術是社會的一個體現,技術的退化背后必然是社會的退化。
世家大族的退化,不再有能夠在地方上修理水利的人。
大家都不擔當,過去留下來的什么鄭國渠之類漸漸退化,水災旱災來的時候大家都倒霉,都去逃荒要飯了。
這時帝國有什么辦法呢?下江南,收錢糧。東南四十三州地,取盡膏脂是此河。
唐朝的天子已經變成逐食天子了。
洛陽離揚州更近,揚州水運來的江南糧食更容易運到洛陽。
蒙古人開拓了山東高地運河,明清兩朝,北京的人口純粹是寄生人口,依靠蘇州運來的糧食過日子。
開封一帶,河南山東一帶,變成自古以來出流寇,大家默認它是吃救濟的。
一天到晚讀孔孟書,難道孔孟時代河南山東也是那個樣子嗎?
河南山東那時候的天府之國,淇園翠竹,生態上非常好,是出士大夫的地方,最出色的人才都出在那些地方的諸侯國里面。
這就是一個整體性的退化。
史前時代力量是在海路一邊,然后上古時代開始,力量是在擁有馬匹和戰車的陸路一邊。
在近代十五世紀以后,隨著地中海的商業革命開始,海路在技術上重新占了上風。
地中海的技術革命由穆斯林帶到了印度洋和南洋,因此隨著歐洲人跟隨達伽馬的步伐來到印度洋和南洋,海路重新壓倒了陸路。
蒙古帝國是內亞路線的落日余暉。海路再次戰勝陸路。技術上體現于,暹羅和越南的火器技術領先于明朝。
明朝的京師三大營,神機營的火器是從安南弄過來的,明成祖打越南的時候從越南帶過來的。
北京的宮殿也是越南工匠修筑的。蒙古人的大都誰修筑的?是中亞的穆斯林修筑的。
內亞路線最后的回光返照。
只要倭冠還沒打進南京城,一路橫掃了幾十年以后,皇帝也就殺幾個總督而已。
汴京城里面的皇帝和太后不會挨餓,洪水沖不到,而錢王當時是設了一支專門的軍隊來修理水利。
稍微海上有一點問題,洪水就會沖到錢王的宮殿腳下。
完全是宋朝派的這些流官刮完地皮以后就走人,讓錢王留下的水利工程統統坍塌了。
明代的水利又不如明代,諸如此類,江河日下地搞下去。
春秋戰國時代和兩漢時代在黃河流域修的水利工程,經過宋明一千年的折騰,折騰成食人樂園。
而五代十國時期在吳越修的那些水利工程經過宋明幾百年的折騰,漸漸地也壞掉了。
不想教育出書呆子來。
長生不老對人類來說一定是一個詛咒。
老鷹抓著一只烏龜從他頭上經過,然后把烏龜給扔下來,砸在他腦袋上。
生活中的絕大部分樂趣都被這種禁忌消耗殆盡。
盡管你的人都可以長生不老而你有無數的物質財富,你一定會像明國的士大夫在滿洲人面前那樣全族淪為俘虜和奴隸的。
古老的傳說和邪惡的法術,自己的勝利和征服是因為沒有受到這種誘惑的結果。
伊甸園的意思本來是指正人君子的故鄉,位置就在幼發拉底河中游。
絕不能認為人類社會是從窮困落后向舒適不斷發展的,實際上是經過多少次興衰起伏的。
簡單地說,如果在你的談話當中很少看到宗教、迷信這些活動的影子,那么你必定處在非常安全的環境中。
我們認為理性的東西,只是過去無數時代的經驗和你個人在生活中的各種博弈經驗劃出來的一個小小的空白圈子。
像豐臣秀吉的黃金茶室的那種東西,武將們和高僧們在刀頭舔血,急險的政治生涯結束以后暫時修養一下身心的地方。
到一定程度上,黃金茶室根本無法維持。
在最好的情況下,可以有極少數人終身走不出黃金茶室。這就是邊界條件非常高了。
我們現代的科學技術,大部分都是十九世紀的傳教士醫院這種類似的東西。
依靠各種邊界條件和歷史積累才能夠維持。
從思想史的角度,布爾什維克是啟蒙主義無神論思想發展的最后一步,是解構的極致。
不統一度量衡。翻譯成本跟它創造的利益相比是微不足道的,能夠創造大量財富的體系是能夠承擔這樣的極少的翻譯負擔的。
如果為了減少翻譯負擔而把整個機制去掉了,那就是得不償失。
國家主辦的獨一無二的福利體系從理論上講是不能破產也不會破產的,但是實際上無一例外的破產了。
就跟國有企業沒有一個不虧本的道理是完全相同的。
追求絕對的安全,就是絕對的不安全。
如果相對安全和多元競爭,就會得到比理論上的絕對安全要好得多。
臺灣有很多神廟,儒家學者稱為怪力亂神和淫祠之類。
維持多年,必然有重大的社會功能。
你得相信自發秩序,比你愚蠢二十倍,但是人數多五千倍的老百姓在錯誤和嘗試過程中發現想象得更多。
只有你有這個信心,你的社會才能夠繁榮昌盛。
武俠小說正好反映一個普遍缺乏正義感,人人都是怯懦費拉的社會是怎樣做白日夢的。
如果邊疆不能夠繼續開拓的話,對少我們所知的文明會嚴重地改變我們所知的性格。
比我們想象的要深刻的多,不僅僅影響政治表層,而是會影響到每個人的一舉一動的。
阿西莫夫設想,生活在浩瀚星際之中,大部分生活都依靠機器人來進行,然后以極低成本維系一個小的定居點,維持生物人。
六十年代那種太空歌劇式的開發已經走到盡到,很快就要灰飛煙滅。
那么在這種情況下,恐怕人類的未來是很難避免羅馬化的。
因為最近寫《火星救援》的那位作者安迪威爾出了另外一本新的小說叫做《月球城市》,它里面描述的很像是您提到的經典的封建組織。
人類傳承的規律差不多像是西周宗法制的那種規律,是不斷向外排擠的。
一個王子的后代只有嫡系能夠繼承他的王位,然后支系就一步步降成小貴族,然后降成平民,排擠向外。
凡是采取了士大夫文化和計劃體制的,必然會在這95%當中。
因為它的特點就是預先假定了人類是只有存量知識,而沒有增量知識的。
漢語內在的士大夫精英培養機制,在將來會緩慢地將這些族群在不流血的競爭中間拖向萎縮或者滅亡。
要選擇那種容錯率高、能夠允許大量冒險產生的體系,而不要選擇那種以繼承知識為主要對象的體系。
不能擺脫漢字的那些族群的子弟,從小學到的文學以及精神文化的環境和天花板就是這樣。
他們必然要以為讀書多的人才是最NB的人,受教育時間長的人才是最NB的人。
冒險性很強,變異率很高,其中有一部分會在你想象不到的地方成功。
所有人都變成中上等人,但是沒有一個能成為破格天才,這樣的體系在未來會失敗。
凡是高變異的體系必然有高的失敗率,而且還會產生大量的壞人出來。
華人社會的最可怕之處是,產生不出特別壞的人,它產生出各種蔫壞的人,占小便宜的人,做匪諜之類的,但它產生不出那種具有冒險性的壞人。
林語堂所說,黃種人的特點是,容易變成心靈手巧的工匠,但是干不出什么暴力犯罪的事情。
蠻族和費拉之間的差別。
犯罪率高就包含著一個含義,說你的忍受程度很差,你不能忍受環境對你的壓迫。
東亞的文化精英是不鼓勵基因多樣性的,它漸漸地窒息和絞殺了這種多樣性。
妨礙多樣性成長的文化從長遠上來看是沒有前途的,不僅僅在政治這一方面。
《荒原》作者艾略特說的,作品不是作者個人天才的產物,作者個人天才只占1%的分量,大部分要取決于你所依托的文學傳統。
如果你所在的那個文學傳統是單薄的或者跟你所在的方向不一致的話,那就像是種子掉進了不適合的土壤里面,你是怎么樣也長不大的。
中國科幻小說跟中國經濟的很大一部分一樣,它是買辦性質的,真正生命的根基是在外的。
只要輸入停止了,立刻就會迅速地破產。
一旦有利條件,剎那間就會到處瘋長,一旦邊界條件稍微改變,就會集體死亡,留下大片空地。
滅絕是人類大多數人的命運,70%取決于你走的哪條路。
走對了路而你有點天才的話,才能夠存續下來。
照赫胥黎的說法,大自然是一個先絞死再審判的法官。
這就是現成的秩序低地的證明,你以為你獨創的所有東西,其實都是第九手抄來的。
跟原唱的距離差得很遠很遠很遠。
人容易死還是不容易死,是看他本身作為一個載體所攜帶的信息量和組織度的。
為什么特別容易發生人口大滅絕呢?
大多數費拉和菜人擁有的全部知識都是二傳手的二傳手傳來來的東西,全都損失了對人類文明的信息量沒有什么損失。
下一撥蠻族比較有可能形成權責比較對應的政治體系。
如果你發現擁有的所有知識,要么是錯誤的認知結構,要么就是反復剽竊的結果,而你的政治組織能力連保衛自己和家庭的安全都做不到,無論如何改頭換面都要依靠別人的保護的話,文明銀行帳戶小數后忽略不計。
這個隱秘法則,才是文明的真正算術方法。
所以,表面上的不公正背后隱藏著深刻的公正。大自然的選擇,文明通過滅絕實現的選擇,很少有真正不公的。
真的是一身系天下安危,孔子說,天命就在我身上,那些強盜能把我怎么樣,真的就死不了。
要么就是,你的死亡,是一個重要歷史進程所必需的那一個油門,像薩拉熱窩的那一聲槍響,文明的某一個階段必需的東西。
根本不用算計什么,世界的內在是公正的。
你所遭受的一切,你看到的一切和你即將遭受和即將看到的一切,都來自于上帝冥冥之中的隱秘法則。
你只要做了正確的事情,不可能得不到保佑。做了錯誤的事情,也不可能得不到懲罰。
不用操心,只管做下去。什么是你應該做的事情,什么是你能做的事,就要盡快去做。
切忌各種機關算計,放棄應該做的事情,或本來有能力做到,應該發揮,而故意不發揮。
奧蘭治親王極度勇敢,上帝要他死,待在家里也會死,在戰場上也無所謂。上帝不讓他死,子彈也打不死。
有了這種態度,能做的事,比一般患得患失的中產,一下子會陡然增加N多倍。
中產階級之所以成為,他們在歷史的脈絡當中正好占據了一個有利位置。
蒙田說,貴族不能親自教自己的孩子騎馬,因為他會舍不得孩子摔下來疼,但是孩子非得學會騎馬不可,必須由別人來教。
優等生不如那些只考65分,但是讀了各種雜書,在外面亂跑的人。
嚴重違反教育本意。內卷化的教育虎媽和儒家文化型和漢字文化型的優秀父母的不二法門,坑死了下一代。
好的教育是需要在16歲以后,在人生渴望冒險階段,拿到一筆錢,到世界各地闖蕩冒險。
闖蕩回來,能力會比坐在家里讀死書的人要好得多。
窗口期,25歲以前的大游歷是有效游歷,45歲以后就是無效游歷。
能夠同時接觸多種語言的孩子,他的大腦開發就更大一些。
意大利回來,他會了解到,像古希臘羅馬的說法那樣,元老院里面坐著的每一個人都像國王。
良家子不進行戰爭訓練,而經歷戰爭訓練的人都是所謂的江湖豪杰或者地痞流氓,那就會造成典型的僭主制度的社會格局。
按照亞里士多德的方法,根本性的體制:
封建貴族制,上等人習慣戰爭以戰爭為榮譽,下等人不會打仗
民主共和制,所有的公民習慣于戰爭,習慣于統治
僭主制,上等人不懂戰爭害怕戰爭,犧牲下等人。統治者用各種權術手段使下等人服從統治者,然后利用他掌握的由下等人構成的流氓軍隊向上等人勒索。上等、統治、下等人之間形同敵國,不能統治和管理自己,隨時發生殘酷的暴行,不斷發生極度殘酷的改朝換代。
統治者一定不能善終,上等人被下等人搶劫屠殺,下等人的生活毫無尊嚴悲慘。
繼承了士大夫階級這方面的有害遺產,他們害怕戰爭。
接受了這種本質上屬于博雅教育的訓練以后,他是不可能不盡精英責任的,這是違反人類本性的。
小孩學會蕩秋千翻筋斗,不在你面前表演一下,自己就會按捺不住。
太陽花運動對于臺灣人極度有利,證明臺灣人是活著的。
國民民族,帝國超民族,文化泛民族
諸夏理論的產生,對我來說不是我發明出來的,而是我看到各種各樣的現象。
以阿拉伯語來構建或是以希臘語來構建的方式早已經失敗,然后對照一下洼地理論和時間表,整個體系就完整了。
外國人看你必然是模糊的,生活細節是看不到的。
別人要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說你壞話或者污蔑你,你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
所以你的活動必須達到非常高的級別和規模,才能夠在那些注定要蒙蔽的吃瓜群眾面前證明你自己的存在。
你在越過某一個天花板的時候,你必須要跟你原來的保護人對著干。
某一個關鍵時刻,你必須有勇氣突破既成事實,用既成事實迫使你原先的保護人跟著你走。
既成事實在民族建構中的重要性相當于,一個16歲以后,也許25以后,總有一天憤怒地向父親吼叫,我再也不聽你的話。
不然生活會有各種嚴重問題的。走得早一點,要好一點。
25歲時決裂,35歲合好,這是人類社會的秘訣。
達爾文的進化三部曲:過度繁殖-不定向隨機變異-適者生存
隱士很可能會構成另一種共同體形成的核心,因為隱士就是拒絕了原有的社會關系。如果隱士是真正有德性的人,那么這個德性不會因為他自己主觀的選擇退出社會而消失,相反,他退出社會的行動本身,就會把他變成另一種形式的凝結核,吸引許多跟他有類似價值觀、對現實社會不滿的人,選擇與他類似的方式退出社會,這種退出的行動本身就會構成另一種社會集結的種子和信號。實際上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社會,都是以隱士和退出的方式集結成為新的強大社會。而這個社會在形成的過程中間,引起了原有社會的不滿,以至于他們退出的行為被原有的社會視為一種宣戰的行動,結果退出變成一種革命性的重建。
男性通常是女性選擇的結果,女性通常也是男性選擇的結果,所以很難說同一個社會當中男性和女性的性質會有很大的差別。即使像澳洲的土著人,他們為什么喜歡紋身,或者用有顏色的石頭在身上涂得花花綠綠?答案是,因為他們害怕失歡于他們的婦女。反過來也是這樣的。這種篩選是非常可靠的,所以你不可能講,一個社會的男性不行而它的女性反倒是很行。費拉社會的女性和男性有很多共同特點,最主要的特點就是,他們缺乏性格的力量,缺乏支持個性多樣性的土壤。他們的女性和男性一樣,傾向于更欣賞怯懦軟弱,因為這種品行意味著平庸和保險,不喜歡具有強烈冒險性格、敢于擔當的角色。
劉慈欣本身所屬的那個群體的文學素養是比金庸所屬的儒家士大夫群體更加不堪的。
感覺眼下的歲月靜好的環境中,梟雄隱在(或者說被壓制在)草莽中!那些有權勢的政治人物,絕大多數是老好人(頂多是流氓)!
文明到了末期再談自發秩序根本沒可能,即便外來輸入也是曇花一現
這就涉及三個概念了:邦國(State)、民族國家(Nation)和帝國(Empire)。
英語系國家,經驗主義建構形成的民族國家的特點,因為它們是繼承了中世紀State的傳統。
從根深蒂固來講,像植物一樣生長起來的state實際上是比政治建構起來的nation更優越的模式,但是它需要有一個像歐洲中世紀那樣的連續的歷史傳統。
能夠緩慢生長,那是在大海的保護之下才有的特殊現象。
帝國的概念其實不是中文意義上的國家,而是春秋國際體系那種“春秋五霸”里面的那個“霸”字,
帝國精確地相當于齊桓公和晉文公的那個“霸”字。
中華民國在他們的解釋當中不是一個nation,而是一個國際聯盟。
臺灣這個民國繼承的不是1912年的五族共和的法統,而是1946年的這部憲法的法統。
法蘭西式的民族構建方法是建立在政治認同的基礎上,而不是建立在血統、文化、語言或者任何其他的基礎上。
只要多數公民認為要建立這個新國家,它就可以切斷舊有的法統,開啟新的法統,擺脫這方面的糾纏。
仲裁性的機制,在缺乏習慣性默契的地方行不通的原因。
在各方的信任度很低,甚至是人人互為敵國,懷有很深的歷史仇怨和深度的不信任的情況下,你要么接受無政府主義,要么接受專制主義。
之所以要跑出來是因為,要做一個失敗者,要做一個成功者的話,就要做毛那種人才行。
如果不愿意這么做的話,愿意保持自己道德上的清白,那么非跑出來不可。
不是偽君子就是壞蛋。
合理推測,現在成功者,全是壞蛋,沒有及時轉型成壞蛋的人早就被整死或者逃跑了。
狹義的共同體定義就是,它的組織資源必須為正。
滿洲人能夠征服明國,是因為他們在塞外自己就能夠建構起來,他們的建構能力比關內的士大夫要強。
所以強組織打敗了弱組織,它打敗弱組織的解構能力是它自己建構能力的一部分。
純粹破壞的組織,是資本主義面包房里面長出來的面包蟲,以吃光面包為原則。
面包蟲做不了面包師。以依靠資本主義的垃圾為生。
白左橫行,才能夠成長,這是負組織度的一個明顯證明。
面包蟲掌握了廚房,要負責給自己做面包,原有的面包師已經趕走,立刻開始自相殘殺。
滿洲人可以退回關外,組織度來自于原先的部落組織。
退化以后,變成跟明朝士大夫一樣的人,普通的讀孔孟之道的地主士大夫。
還是有弱組織度,并不自相殘殺,維持鄉里親黨、宗族這樣一種比較松功的共同體形式。
美國大企業,例如軍工大企業,碰上有虧損的情況,會及時止損,因為它面臨著有效的信息反饋體制。
國家預算包買的話,不受機制刺激,接受不到有效信息,也會采取一模一樣的行動。
強力部門純粹,隨時隨地都在相互殘殺之中,主管人員一般很少善終。
有那批人存在,合理推斷,開放一定是騙局,如果不是,會解散這樣的部門。
不解散而強化,時刻準備卷土重來,只要錢、技術其他東西夠了,一定會卷土重來。
自欺欺人的協議,理論上是交給一個威權主義做生意的政府,而不是獨裁政權,這是一個隱含的默契,但卻是一個注定要被犧牲的默契。
九十年代,王力雄《黃禍》如果你們不支持我們,我們垮臺了以后難民四散。
難民都很難放得出來的時代,崩潰就是一種原地糜爛和死亡的狀態,這時候,雙方都進入了不怕翻臉的狀態。
之所以被犧牲,是因為沒有自己的政治實體。
如果你有自己的政治實體的話,要犧牲你是不太容易的。這就是組織和政治的重要性。
歷史看所有的有錢人或資本家,只有有自己武裝的資本家才能夠建立我們所謂的資本主義,其他人都是歷史的犧牲品。
要害問題不能含糊也不能抱幻想。
民小清新的問題,是假設面對威權。
你養了一頭老虎,卻把它當成豬一樣,被吃掉的一定。這個根本路線的錯誤是無藥可救的。
教拳容易改拳難。
在演化的分支上走錯了路,越是階級地位高,死得反而越慘,越是成就大,死得反而越慘。
九十年代時候很多國黨自由派認為,民國可以復辟,法統可以回到大陸,諸如此類。
國黨在臺下場清楚地證明了此路不通。將隨著舊中國體制一起死去。
新一代的精英是來自于草根的和民間的社會。
美麗島事件,按法律計算,不過就是一個治安案件,不足以構成足夠的威嚇。
如果派特務制造交通事故、殺你全家的話,威嚇效果就足夠大了。
沒有這一套恐怖手段的話,僅僅按照成文法,那么它是維持不住威懾的。
英統治和產業鏈轉移制造的中產階級會突然像傷口的痂皮一樣被撕下來,留出一個流血的傷口。
軍訓是為了虐待大學生的SM訓練
五、六百年,也就是元末明初那一場大劫,是所有東亞居民能夠追溯到的最高上限,比起歐洲和日本的封建結構是非常之短暫的。
封建結構本身是一種保護德性積累和物質積累的方式,其實現代所謂的民主制度都是從封建制度直接轉型過來的,美國普通法也是英國普通法的分支。
用通俗的方法就是說,部落民是心地淳樸的,沒有什么歪點子壞心眼。
而文明廢墟的特點就是人壞,絕大部分智慧,特別是上層人物的智慧跟早期文明不一樣:
早期文明的精英階級是因為依靠對共同體做了貢獻,比如勇士,才能夠變成上層人物的。
晚期文明的精英階級恰好是因為他整人的能力特別出色,才能夠做官或其他什么人。
必須人格分裂的把戲兒玩得很順手,才能夠飛黃騰達。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不能夠像孔子時代維持長期的世家。
基本互害社會的結構。
宗族社會,跟外面爾虞我詐,內部還是相互維護,格局也打破。
所有人孤立,即使父子和夫妻也是敵人一樣相互對待。
事情走到這一步,實際基本上是注定要斷子絕孫而滅亡了。
僅僅是物資匱乏的話,你可以在一個干凈的土地之上重新開始。
晚期文明進入互害狀態的時候,通過大災難而滅亡,因為這樣的文明自身的抵抗能力也是非常脆弱的。
稍有機會自相殘殺,遇上外敵爭先恐后投降帶路,系統滅亡。
遇上自然和生態環境變化,基本上是無法合作而迅速遭到滅亡。
歷史上文明進入晚期而能夠復興,都是通過相當狂熱的宗教改革,新宗教信徒發揮了跟蠻族一樣的力量。
在狂熱誠團體內部重建高信任度,毫無例外地把周圍的腐敗社會看成是索多瑪一樣的應該滅絕的東西。
先清空舊文明那些破壞性的因素。
心眼不太多的普通人才能夠在不受坑害的情況下一步步積累資源,一步步起來。
文明才有復興的希望。
沒有這樣的程序,單方面積累,是頂不住別人的破壞,而且人的時間資源和注意力資源是有限的。
需要隨時隨地地去整人和防著人,很快會被別人吃掉,維持不了多久。
日本那種穩定的封建結構,幾代人都可以心思單純地專門去研究某一個繡品的結構,然后變成大師。
你就只能夠生活有粗制濫造當中,忽悠別人,主要精力用來防人和整人。
長期下去,未來的發展和子孫后代的下場肯定不如已經移民到其他地方的人。
要么移民,要么滅亡,要么同流合污,博弈結構來講只能有這三種情況。
要在不移民的情況下不改變現狀,只能通過類似宗教改革的方式,比歷史上的宗教改革做得更狠。
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面臨的那種晚期羅馬帝國的官僚化和腐化,小巫見大巫。
羅馬時代的基督教一樣溫和,酷烈、好斗、擅長的方式才能起到清理的作用。
為自身安全,不要說大環境,在你自己周圍的小環境里面把清理工作做好,留出一個消毒范圍很大的空間。
維持子孫后代能夠存在和發達的唯一方法就是,你要有強力清空的能力。
毫不猶豫地把那些本質上忽悠你、自己不仁義道德然后忽悠別人仁義道德的知識分子的理論拋到一邊,必須做一個黑社會性質的人,在官匪之間能夠殺出一片空間。
足夠厲害,狠得別人怕,就會紛紛贊美你是多么美好了。
在自己的小幫派內部確立一個足以輸出秩序的小環境。
有縱橫家的才干,利用各種局勢為自己打開出路,三不管地帶左右逢源。
世俗的步驟一步步操作下來,就會發現,你根本沒有可能做一個科學家、技術人員、藝術家而發跡。
要有一個可以積累的環境。
你已經是一個歷史人物了,怎么評價,都已經是一個社會公器的問題了。
一個人的錯誤選擇影響自己的較少,影響子孫后代的較多。
俞家的巢湖水師,其實跟龍云一樣,不是漢人,是高加索人,在蒙古人的滅宋戰爭時調到江淮一帶。
統戰價值怎么來的,說穿了是由你的自衛能力來的。自由的核心條件始終是自衛的武力。
不僅有能力自衛還能保護別人,那你就能輸出秩序了。
選擇都是這樣做出來的,你只要往省力的方向去走的話,你以后不可避免地就會往下走。
所有能夠讓你和你的后裔往上走的方式都是費力的,尤其是危險的,危險比費力更重要。
歸根結底,階級地位是路徑積分的結果,是你祖先路徑積分和你自已的努力的路徑積分的結果。
上等人就是承擔風險的能力高于一般的人。
如果你愿意破產跳樓的話,那么你就是一個資本家。
如果你愿意死在戰場上的話,那么你就是一個貴族。
基本階級結構就是這樣產生的。
只要選擇了風險比較少的道路,在無形的世界銀行或者世界法庭當中,你的階級地位就低了一級。
每一次逃避和后退,要么是消費祖先的遺德,要么把你的子孫給預支了。
祖先積德或者缺德的結果,無法改變。
你對世界的認知結構決定你以后的選擇。
你如果現在再把不幸歸咎于哪怕是情真罪實的先輩所做的事情,那么你就錯過了現在改變命運的機會。
就是抱怨。
而是另外一種近乎于基督教原罪論的世俗版的道德觀,也就是說,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錯。
居然會把自己放在很容易被敵人所傷害的位置上。
放在別人身上,必然走下坡路。
若是說“全人類自古以來都是壞人,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就完蛋了,你會以人類最快的速度一直噗通噗通地跌到最底層的。
因為我是青年黨那一系列的人,頭面人物有很大一批是跟著國黨到臺灣的。
如果我的祖父跟著他們跑到臺灣的話,現在必定是你和你的同胞們攻擊的對象了。
但他們沒有走,準備留下來當開明紳士,被整得一塌糊涂。
你環顧四周,找不出一個不是受害者的人。
在你這樣民小清新的同時,會有很多人,本身受害者,為了自身利益,會十分積極地要吃你的人血饅頭,他們是如此地無藥可救。
既然大家都是壞蛋,不如體制內搞實力,進去了就進入了各種利益關系的糾結當中。
江湖手段和官場能力用到極致也就無非如此了。
變成閑人和廢人,得不到廣大費拉們的贊許或者恭維。
普遍的啟蒙知識分子或民小清新打破歷史敘事的謊言,再打破國黨制造那一套反的歷史敘事謊言,打破背后那一套民族歷史敘事的謊言。
歷史必須進入微觀才能被證明是正確的,越是宏觀的越有可能假的,只有用在本人家族史當中可以,才可以是真的。
初步的規模,逐步豐滿。按照這套理論指導做出來的事,按照世俗意義上來講是有利于我的。
過去的實驗證明理論可行,繼續分析現在的形勢和各種選擇。
按照我以前的假定,要選擇風險最高的那條可能的路,而不要選擇風險最低的,越是怕事就越是多事。
反賊色彩的啟蒙知識分子,直截了當變成民族發明家。
每一步有風險,可能被做掉。
沒有,最簡單的解釋,世界上每一件事情有都是上帝支配的,上帝要用我,排除了基于偶然和幾率而會發生的各種情況。
如果逃避,無論自以為多安全,上帝要整你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上帝派鯨魚去吃掉約拿一樣。
神棍理論的世俗版和科學版。
你面臨著不可預測的復雜系統的危險的時候,你要盡可能把危險放在自己的前方。
放在自己能夠看見的地方,而不是看不見的地方,處理起來成本反而會更低,效益更高。
越勇敢的人越安全。
死在戰場上,而不是默默無聞,死了都沒人知道。
從小沒有使用過武器,沒有軍事訓練的人,需要克服極大的心理障礙。
技術上沒有那么復雜。
愿意用武力保護自己的人比依賴別人保護的更安全,政治地位更高。
軍事政變只有在那種平民沒有戰斗能力、一旦發生了政變就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會發生。
我看到的就是,無論理論上怎樣的,到關鍵時刻,你沒有武力是萬萬不行的,所以我逃得比較早。
上帝用給你一針天花疫苗的方式避免讓你患天花。
你平時進行軍事演習,在戰爭的時候就不用害怕。
事先見過,比沒有見過和心理上沒有準備的人就處在某種優勢地位了。
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事情,這是一個重大的恩惠。
消極就是悄悄溜走,積極的就是喚醒盡可能多的人。
足夠聰明、正直、為團體犧牲,實現單打獨斗而實現不了的保護能力。
足夠多的同道的話,就非常安全了。
要救自己,必須同時救一下別人。
不這么辦是不行的,沒有別的道路可走。
宗教方式解釋,上帝的秘密法則,不跟著走,違反神意,是不要可能的。
使自己的后代階級地位上升的不二法門,你必須在你可以做出選擇的每一個關口,選擇風險更大的那一條路。
能量守恒定律或者熱力學第二定律。
上升路一定包含某種程度的痛苦。
喜歡占便宜的人有一個最大的特征,會逃避直接的風險。德性上的弱點,不用多強的戰斗力就能征服。
征服他的歷代統治者,因為勝利來得太容易,自己的戰斗力也是會衰退的,對付他們的主要問題。
每一個人在自己需要做出選擇的關頭,都要重新對自己進行定位。
對自己所擁有的多重身份,要選擇某一個真實的身份做主線。
虛假身份會使你從半空中跌下來,完全完蛋,就像是在國家認同上制造一個站不起來的民族結構那樣,非常危險。
任何時代的上等人,要么自己就是最有勇氣的人,要么他的祖先是最有勇氣的人,毫無例外。
只要喪失了勇氣,無論中間有多少花巧,馬基雅維利主義的手段,都無法改變你漸漸會下沉,最后被世界吞沒的命運。
姨學精髓中的核心:幸福的秘密是自由,自由的秘密是勇敢
勇敢需要體力和精力,必要不充分條件。
回答十分精彩殊勝,不只是國家民族,就算對個人生涯發展而言,都是一盞明燈。
能看到這一期的人應該也是上帝給的恩惠了
要冒險,要有勇氣,要勇于承受往上走所必須要承受的痛苦乃至犧牲,這就是你為你自己和你的子孫后代所能選擇的最正確的一條路,也是上帝的旨意
姨像一位慈愛的父親,把人生最深的智慧毫無保留送給他的孩子。
這一期是祖父學的精髓,怎么打破向下輪回的東亞黑暗漩渦宿命
斗者存,避者亡。
不過古代跑到廣東福建這些地方的中原人算是里面比較運氣好的了,因為這兩個地方都在古代遠離爭斗中心
你的這種解法很獨特。You're a candle in the darkness.
德性,是選擇有風險的事,為后人著想。
天不生仲敬,萬古如長夜
姨是要做國父的人
和平轉型得看屁民得選擇和價值觀了。流沙社會沒有這種可能
大洪水這事就跟大紅龍還有世界末日一樣,你除了移民還能怎麼準備?
臺大名言
來來來,來臺大
去去去,去美國
姨完全了解每一個人現在的處境大多數都是他的家系過去的選擇所造成的結果,所以不是他本人的責任。但姨也要求每個人相信個人唯一能改變未來的途徑就是勇敢的抉擇,你對自己的選擇付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另,當然是亂臣賊子,但我不太懂他為什麼是精致利己主義者?
南沙,其實是國黨留給最危險的禮物。敗軍之將,為對方留下民族大義,恐怕是為剿匪事業做出的最大貢獻了。
人基本上不能影響自己的命運,當你意識到自己能影響命運的時候,你的命運大部分已經被你的先輩決定了
上海北京的中產注定要當肉豬,命運已經無法挽回。跟著去一起完蛋的話,那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活人自以為獨立思考做出的結論,其實在他沒有意識到的各個層面實際上是被無數代的死人所支配的,號稱反對傳統的人稱維護傳統的人在這一點上其實沒有任何區別。
時間有限,跟所有的閑情逸志要告別了。
在演化的過程中,這是你無法預見的東西。演化是什么呢?它投下很多種子,只有極少數才能幸存,而極少數幸存者衍生出極多的后代。
生物學上是這樣,政治秩序是這樣,思想文學也是這樣。
這些軟性的東西,經常稱之為組織度或者組織模式的這些東西,可以在物質條件不變的情況下決定一個社會的興衰存亡。
明清時代的衙門打官司的時候,惡人先告狀你是知道的,他總有辦法把好人說得一無是處,因為人都有毛病。
把雞毛蒜皮的毛病說得不可救藥,然后他自己干的壞事就有依據了。
在學術體系中由虛假衍生出更大的虛假。
必須有馬基雅維利的透視力,理解人心的邪惡,否則的話,解讀歷史材料只會越讀越歪。
所有人的認識在某種意義上都是殘缺的,經常用一種錯誤去糾正另一種錯誤。
所以,你必須去追兔子,而不是去追樹樁。
強迫自己的小孩上大學,上那些文憑已經不再有用處的大學,就是追樹樁的做法。
冷戰科學家,最后故意寫了一封充滿錯別字的信,說,我是一個卡車司機,你們要招人嗎?
對于社會和對于你自己來說的話,你應該模仿的對象是那些有結社能力的人,就是建立牛津大學的那些學者。
不是看收入標準,而是政治活動能力,封建諸侯的地位。
達到歐洲列強那種從容,英美那種怎么也不愁資源,四面八方可以從容展布的局面,是始終沒有做到且無法做到的。
文明的死亡和衰退可以被測量、被預見、被描述,但是文明的重生與興趣沒辦法,歷史只能描述前者而不能描述后者,后者屬于神的恩典和奇跡。
所有人都是政治家,他們能夠活到現在,就說明他們掌握了一套駕馭他們周圍人的手段。
人類是在達爾文算法支配下的生物,所以大多數有價值的東西,尤其是與人有關系的東西,都是依靠這種模糊算法。
背景噪音,有時反而是重點。
這些東西恐怕一部分是天生的,也許有一部分是需要磨練才能夠解放出來的類似封印式的東西。
像意識本身一樣,是在低層次的自組織升級到高層次的自組織的過程中發生的一個涌現現象。
是多個作用主體,像大腦里面的足夠多的神經元在足夠復雜的網絡中放電形成體現象,不是一個個別現象,沒有一個實體。
系統本身已經存在,形成一種內部聯系大于外部聯系的相對獨立的系統以后,那么它本身的演化可以從它內部的邏輯中推出來。
集體行動卻產生了好像是一個有獨立意識的主體那樣的整體性現象,形成一種類似自然神論的解釋。
最近這幾十年培養出來的各種歷史真相黨人、國粉之類的群體,人數已經超過島人口的好幾倍了。
所謂的負組織就是這么一回事。這樣一個地方:你想要破壞別人的建構,那是極其容易的;想要在混亂和相互破壞的局面中形成自己的建構,那是非常困難的。
發展到一定程度,一旦確定無法得手,白白破壞合法性,就會直截了當地清理,寧可不要利益,只求不付出這種損失。
放射狀的,影響和破壞是不可控的。
在宋朝的時候,汴京城為什么有那么多窮光蛋流民靠抬轎子掙幾文小錢過日子呢?
京師官多,官多則不擾,官多則官威不大。
窮人在京師享有一個巨大的好處,就是安全。首善之區,不是隨隨便便說的。
中央集權的結果就是,它破壞了地方上的秩序來維持中央的秩序,結果就是把幾個一線城市變成了唯一幾個窮人僅僅受窮但還能活得下去的地方。
他們即使明知道這個下場,仍然不敢關店。除非有辦法逃走或成立黑社會。
負債經營也比被抓去嚴刑拷打要好,只能夠飲鳩止渴飲下去。
入世企圖把世界資本主義買單。
張獻忠張作霖,畢竟是極狠的角色,最好是不要跟他打交道。
對于以外的人,狠一狠心,像泰坦尼克號上的救生艇一樣,堅持劃走,不接受那些掉在海里面哭喊的人,就足夠了。
等到東方各國倒臺,分利的機會沒有了,然后機器還要繼續運轉,就由吃東方各國變成吃自己的下層百姓,然后吃自已的下層官吏。
下層官吏的政治經驗比百姓多,紛紛造反,這是秦瓦解的根本原因。
如果不能夠迅速改變行為模式、果斷地使用武力的話,肯定就是被吃掉的那些人。
原先及時反應不過來的大多數都是要被吃掉的。
經常出現:短短幾年,場面上的演員全都被換掉了。
2023-11-24 12: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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