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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睡眠質量一般,做很多夢,一串串的,而且醒來能記住部分夢境,感覺怪怪的。
昨天的夢:我正玩的高興,制片人沖到我家,問劇本的事情,我說已經寫完了,正改著呢。她說給我瞧瞧,我說在硬盤上,硬盤中了病毒,拿出去修了,她冷笑一聲,從包里掏出我那空空如也的移動硬盤,當場把我給羞愧醒了。
前幾天更討厭,一次是夢見跟老婆看電影,媽的一邊看,一邊得自己編,自己不編,電影就演不下去,十分鐘電影編下來,把我給活活累醒了。還一次是夢見寫文章,好像說美食的,開頭倒挺順利,寫到后來,需要查點資料,在夢里打開百度,居然……查詢結果一個不少,隨便點開一個,都是密密麻麻一屏字,要是日后發明了能顯示夢境的機器,那些字是我最感興趣的部分,沒準某一屏里就隱藏著宇宙的秘密。
小時候經常會做同一個夢,我穿著旗袍在臺上唱小曲,旁邊有人彈弦子,下面一屋百姓聽得高興,忽然沖進來一堆兵痞(疑似國軍),臺上臺下一片大亂之后,當兵的舉起槍來,照我腦袋就是一槍。我左眉上方有個怪異的胎記,沒準正是前世留下來的印記,要是夢里有鏡子就好了。一照鏡子,發現前世的自己長得唇紅齒白,大波細腰,越看越愛,每天什么都不干,光顧著睡覺,到夢里與前世的自己廝混,吃喝玩樂抽大煙。時間一長,姑娘身邊的人都勸她,這小四眼要錢沒錢要模樣沒模樣,要才華沒才華,您到底圖他什么呀?
姑娘幽幽嘆了句,不知道,就覺得這人跟我有緣……這種自戀才夠勁兒吶。
這個夢最大的好處是媳婦沒法生氣——別的姑娘不成,辦自己有什么錯?
上星期,最清晰的一個夢境,情節人物對話幾乎都是現成的,居然還是雙線索,醒來后趕緊記下來,回頭寫個小劇場話劇,打算叫《蚊子》。
一個場景,是現在,落魄的中年作家為了還債,被制片人拘在一個陰暗潮濕、蚊蠅滋生的小旅館里寫劇本,制片配了個年輕漂亮的女助理給他,每天早上都來催稿,這使作家很崩潰。
另一個場景是未來,一個略帶科幻感的小酒吧,年輕的酒保,喜歡上羊角辮姑娘,看著她從懵懂到世故,透支著自己的青春。有一天,姑娘終于跟著那幫小混子們遠走高飛,乘著小型的飛行器到別的星系旅行去了。
酒保不斷地從遠方得知姑娘的消息,開心,不開心,結婚了,離了,有孩子了,孩子死了……酒保只是聽著,默默地聽著。與此同時,每天傍晚,那個落魄的作家會醉倒在小酒吧里,沒人知道他從哪里來,沒人知道他酒醒后去哪里。
而作家只是覺得,自己作了場很真實的夢,在那小酒吧里,聽著那些個有譜的沒譜的小道消息。
有一天,酒保得知了姑娘的消息,她已經很老了,身體不好,被人逼著,開著飛行器運毒,欠了很大一筆錢。酒保擦干凈最后一個高腳杯,賣掉酒吧,買了輛飛行器,飛到三萬光年以外,想去拯救那個曾經年輕過的羊角辮。
而作家,在不斷的修改與折磨過程中,終于意識到自己確實不適合干這行。酒高的他,開始對女助理絮絮叨叨講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故事,年輕時干過這干過那,甚至當過飛行員以及英雄救美之類的。
而冷漠的女助理把這一切都當成他酒精中毒的后遺癥。
終于完稿,女助理把最后一筆錢,帶著憐憫的表情扔到作家的臉上:買瓶酒,把自己醉死吧。
夏天,悶熱潮濕的房間里,作家把酒喝光,面臨崩潰。耳邊,蚊子們嗡嗡地叫著。由于聲音實在太大,作家分不清自己是耳鳴還是別的什么。他煩躁地拿起蒼蠅拍,此時忽然停電了,一片漆黑。
而那時,年輕的酒保已經艱難地找到了羊角辮姑娘,而姑娘已經老到認不出他來了,姑娘讓酒保稍坐,她去送最后一次貨,讓酒保等著她。
而姑娘開著飛行器剛剛離去,就聽到一片嘈雜,空戰的聲音,酒保開著自己的飛行器出門了。
此時……舞臺從中間分成了兩半。
一半是破舊的小旅館,來電了,歇斯底里的作家揮舞著蒼蠅拍,四處拍打著嗡嗡的蚊子。
另一半,是背著翅膀的酒保和姑娘,在巨大的蒼蠅拍下飛越,不斷躲避著各種危險。
經過一番苦戰,酒保終于把姑娘從蒼蠅拍下拯救出來,變成英雄。此時我們知道,這段故事,正是作家對女助理講述過的,他年輕時當飛行員的那段經歷。
最后,作家郁悶地自殺了。
而酒保因為這次經歷,變成了戰斗英雄,功成名就,順著作家走過的那條老路,開始揮霍新的青春。
寧財神 2010-09-14 07:5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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