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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 Wiseman說拿鐵 我認為咖啡就好比一個人的成年。不,不,不,讓我這么解釋。其實我的味蕾自從我六歲起就沒有和我的年齡一起成長:我喜愛甜食,還一定要加奶油,我喜歡大半夜的還吃早餐食物;我還特愛巧克力華夫和番茄醬。咖啡的苦和濃,對于我來說根本難以下咽,我很不理解那些每天為了趕著上班的職業女性寧愿腳蹬著夾角脫卻手里還一定要揣著杯咖啡。所以無論有些人覺得如何落伍,我寧愿選擇喝杯茶,閑著的時候還可以玩弄下浸泡在杯子里的茶包。直到有一天,我嘗到了一杯拿鐵并且不斷地往杯子里加糖時,我終于意識到咖啡的奧秘就在于你沖調恰到好處的時候,它品嘗起來簡直就是一杯布丁。 原來我這么多年都被蒙在鼓里,還以為我的同事們每天逼迫自己喝下那杯苦水是為了讓自己一天的其它時光顯得更甜蜜。我這么多年都以為喝與不喝咖啡這件事筑起一道高墻,把喝咖啡的“成年人”們與我這種喝不起苦的小孩子隔開。那些喝咖啡的“成年人”永遠顯得匆匆忙忙,似乎都沒有心情來照管小小味蕾和甜蜜口感。但那一杯拿鐵,使我終于發現,那些看起來的“苦行僧”們其實都在喝著香甜的奶昔。咖啡,喝起來就像我那六歲的孩子的味蕾吃到的糖一般甜蜜,而這個關于“成年人”的誤會,就像其它所有關于成年人的事一樣,在裝模作樣。 Philip Hensher說鮮調咖啡 任何一種咖啡我都喜歡,最大的區別在于你是在家喝還是出門在外喝。早上11點時適合來一杯卡布奇諾,來驅散一夜的困頓,而一倍雙份特濃Expresso則更適合一頓豐盛的晚餐以后。那在家里到底喝什么好呢? 在家soho的時候,你通常都要在辦公桌上擺上一杯咖啡,但這時候是不適合來上一杯沖調完美的馬其朵或是芮斯崔朵的。工作時的馬克杯里怎么能容得下這個它們,那簡直是掃了咖啡的性質。所以,這種時候來滿滿一杯鮮調咖啡才來得好。 滿滿一勺咖啡粉,再來一杯小溫牛奶,看著鮮咖啡滿滿滲過熱水滴進了我的馬克杯,這對一個作家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儀式,似乎每日完成這個步驟之后才能開始寫一天的第一個句子。大概你要問這樣的咖啡好喝嗎?我實在不知道,估計這跟你問我覺得牙刷什么滋味差不多。一杯現煮的咖啡就像過每天的日子一樣平凡但又必須,所以說你哪天喝不上了就會犯上那個癮來。 鮮調咖啡這簡直就是這個快餐世界的奇跡發明。你要再想一想你就會為它鼓掌。它最美味的時刻其實是你打開一包新鮮的咖啡粉時那撲鼻而來的香味,簡直就像是一股鮮調的咖啡香水般沁脾,雖然到煮第二倍咖啡的時候這股香味已經散盡了。 有的時候,給鮮調咖啡配上一塊可可慕斯,給這個組合拍上一張復古的黑白照。這種行為也許奇怪,但對我來說簡直是部小說。寫小說對我來說不為別人,只為我自己和我愛的人,其它的社交把戲都是各種浮云。只有一杯簡單的鮮調咖啡,仿佛有一股神奇的魔力,騰著熱乎乎的蒸汽,把你的想法付諸于紙上的文字。 Geoff Dyer說卡布奇諾 我一直是原味卡布奇諾的粉絲,幾次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嘗了幾口不一樣的口味卻每每不另人滿意。一杯完美的卡布奇諾是咖啡的極致體驗,但是那個巔峰的狀態實在是太難保持了,咖啡的溫度既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熱,泡沫必須是完好無損的,不能隨隨便便地浮在咖啡上面。這一層泡沫必須質地統一,沒有氣泡。絕對不能有泡泡和可可粉。盡管許多咖啡店已經不在卡卡布奇諾上加可可粉了,但注明一下“不加可可”還是有必要的。如果你忘了注明不要可可,可奉上的卡布奇諾灑了可可粉,那你也有權要求退回這杯“撒上可可粉的卡布奇諾”,而不是純正的卡布奇諾。有沒有可可粉也解釋不了卡布奇諾與拿鐵的區別。他倆的區別在拿鐵的盛名之下日漸模糊了。我有幾次都打算放棄喝咖啡的念頭,雖然我確信的知道倫敦哪兒有純正的卡布奇諾,但不僅要好的咖啡,還要盛在合適的杯子,而不是什么紙杯里。 要不是遠了點兒還費了點兒時間,我最理想的情況,是在每天早上去墨爾本來杯咖啡。在墨爾本,沒有不合格的咖啡。但現在,我已經在愛荷華城呆了四個月,并且找到了我最滿意的卡布奇諾:8盎司,雙倍特儂,加上厚厚的白色奶沫,不含泡沫,那才是完美的卡布奇諾。 Zoe Williams說三倍意式特濃咖啡 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每天才喝正常量的咖啡,但同時食用一些含咖啡因的藥物。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這習慣在所有令人上癮的東西里算是最丟人了。好在后來我長大了,不再食用那些書呆子的藥物,而在同時,星巴克開始來英國賣咖啡了。每次我來上一杯雙份的意式特儂時還嫌不夠分量。 起初,我會買兩杯雙份意式特濃,還假裝一杯是給朋友買的,但常常會喝到我雙手顫抖,咖啡因太多了。你大概在建議我買一杯雙份的加一杯單份的特濃咖啡,但是咖啡店的伙計覺得這太難辦了。后來,一個叫羅恩的家伙還發現了我其實沒有朋友一起喝咖啡,于是他對我說“你干嘛不點份雙份的特濃?”于是我就開始點三倍意式特濃的習慣。后來我還遇到和我點同一份的顧客,并且更確信我發明了這款咖啡。 最近,我光顧的咖啡店開始在點的咖啡紙杯上寫上顧客的名字,而我的就叫“Zoe 3倍”。我還期盼著哪天起別人都會以為我名叫Ze,然后就給我20杯免費咖啡。 Kamila Shamsie說意式特濃 說起咖啡,我來談談我喝咖啡的歷程。我在卡拉奇的時候喝的是現煮咖啡,后來在紐約上城區讀大學的時候喝起了過濾咖啡,用的是一年暑假去意大利托斯卡納作家夏季班前在倫敦別人推薦我的法式壓縮咖啡機。后來我為了能在旅途中喝上過濾咖啡還特地去倫敦把它買了下來。現在我穿梭在紐約、倫敦和卡拉奇,途中常常帶著它。 每天的早晨對我來說都是安逸的時光。那些年我晚睡早起,以來速溶咖啡的日子已經過去很久了。現在,我可以安安靜靜地在咖啡和晨報中度過一個小時的時光。清晨,我醒來,我走進廚房,來到咖啡機旁,加水,倒入咖啡粉,緩緩地加熱著。然后我去門墊那兒取報紙,通常在我瀏覽到國際版消息的時候,就會飄過一陣濃濃的咖啡香。我十分感謝咖啡機制造者精妙的設計,保留的咖啡的原味。有一次我不夠耐心,把火候開大了,咖啡從咖啡機里溢出來,就沒得喝了。 James Meek說美式咖啡 每天在家第一件事,要準備我的秘密武器,不是咖啡,因為咖啡太神圣了。我說的是咖啡加熱牛奶。我喜愛濃咖啡杯里加上四分之一品脫的如牛奶。我堅持每天早上喝咖啡都加熱牛奶,受到了一些食品巨頭的蠱惑和每天都和牛奶咖啡的法國人影響。 其實,我很慚愧。我每天早上都掙扎著做著一些非常自我矛盾的舉動,又想讓濃咖啡把我從蜷縮地睡眠中叫醒,又不想投入到一天繁忙的工作里去。于是,我往咖啡里參合牛奶,好像是計劃著能馬上脫掉睡袍,卷回溫暖的被窩,繼續睡覺。 我挺不喜歡自己像個嬰兒似的這樣每天早上喝奶的毛病。我不想像個嬰兒似的,所以我做大人做的事,練習裝模做樣。 我也十分懷疑法國人,或是意大利人像我一樣裝。他們在家看似很貪婪地迷著一杯迷你卡布奇諾,在咖啡館,在酒吧,他們點很小很小一杯特濃咖啡。我從沒見過法國人是真的在喝特濃咖啡。我看見他們點單,咖啡端上桌,而杯子已經空杯了無數次,以致于我認為他們像是在吸咖啡的毛孔一般。 我看特濃咖啡,是用來裝點一個人的手臂,是與一個智慧的男人或是女人開始談話的入場券。買特濃咖啡是因為它的本質,而不是虛榮。只是為了喝特濃咖啡可就太小兒科了。 不幸的是,我好像做不到那樣。如果我的面前有一杯特濃咖啡,我會立馬把它喝掉。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當我再舉起杯子的時候,里面什么都沒有了。特濃咖啡絕對是反消費者的消費品。而我太粗魯了。所以,如果我去咖啡館,不是點上一杯和我胃口的熱牛奶咖啡,而是去喝特濃,那簡直是憤世。還是把這種情緒留給戰后的產物吧,來一杯”美式咖啡“。 Katie Puckrick說奶咖 我的身體一注入咖啡因就好像是往坦克車里關了一只老虎一樣。不是說我會有多亢奮,而不過是剛好夠我工作上使把勁。在17世紀的英國,咖啡是用來治療抑郁的,好像是挺合適的。 在我決定說英式卡布奇諾相比我美式咖啡的口味太過奶味了以后,我開始點起奶咖。我仍然堅持我的咖啡喝起來像咖啡,而不是溫牛奶。我后來幸運地發現澳大利亞人的這款奶咖是咖啡和奶完美的結合。牛奶融合了咖啡味的銳利,而那充滿果香、堅果香的咖啡豆才真正顯示了誰才是溫牛奶的主人。雖然我還不完全知道奶咖的組成比例,有很多關于牛奶的質地、比率的說法,還有好多深奧的詞,像是打泡、軟化、微泡。通過微泡,奶咖看起來會更像一杯卡布奇諾。懸浮的奶像是絲絨般進入我的咽喉。 來源:譯言網 譯者:甄艾莊
楚塵文化 2015-08-23 08:4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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