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都一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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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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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譯文]    寶貴的青春多么短暫。怎忍心把對虛名的追求,換取及時行樂的淺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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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典]     北宋 柳永《鶴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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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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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鶴沖天》   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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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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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代暫遺賢,如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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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遂風去便,爭不恣游狂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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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須論得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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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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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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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有意中人,堪尋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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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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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都一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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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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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注釋:
    黃金榜:指錄取進士的金字題名榜。
    龍頭:舊時稱狀元為龍頭。
    明代:圣明的時代。
    遺賢:拋棄了賢能之士,指自己為仕途所棄。
    如何向:向何處。
    風云:際會風云,指得到好的遭遇。
    爭不:怎不。
    恣:放縱,隨心所欲。
    得喪:得失。
    白衣卿相:指自己才華出眾,雖不入仕途,也有卿相一般尊貴。白衣:古代未仕之士著白衣。
    煙花:指妓女。
    巷陌:指街巷。
    丹青屏障:彩繪的屏風。丹青:繪畫的顏料,這里借指畫。
    堪:能,可以。
    恁 :如此。
    偎紅倚翠:指狎妓。宋陶谷《清異錄•釋族》載,南唐后主李煜微行娼家,自題為“淺斟低唱,偎紅倚翠大師,鴛鴦寺主。”
    平生:一生。
    餉:片刻,極言青年時期的短暫。
    忍:忍心,狠心。
    浮名:指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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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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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金榜上沒有我的大名,偶然喪失了當狀元的希望。圣明的朝代暫時遺落賢才,我怎么療治心靈的創傷?既不能大顯才華實現風云志向,那就一任自己縱情放蕩。更何況管它得與喪!我本才子詞人,自應是白衣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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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煙花巷陌中,隱現艷麗雅致的丹青屏障。幸有知己知音的意中佳人,最值得我尋訪。姑且這樣偎紅依翠,此種風流韻事,足令我平生舒暢。美好的青春那么短促,不過一瞬時光。還是忍著辛酸,把金榜虛名換成及時行樂的小飲清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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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評說柳永,不管你怎樣看待,也得承認他是中國文學史上首屈一指的風流才子。李白有才氣,蘇軾也風流。若要也才子,也風流,且把才氣與風流玩得出云入畫,游刃有余。恐怕李白與蘇軾是難以望及柳永的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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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不僅是個風流才子,還是個屢試不中的補習生,常喝常醉的酒鬼,出沒秦樓楚館的浪子,仕途坎坷的小官,“奉旨填詞”的專業詞人,浪跡江湖的游客,自命不凡的“白衣卿相”,歌樓妓女的鐵哥,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市井街頭的自由撰稿人,惹怒皇帝的笨蛋,不修邊幅的小丑,敢恨敢愛的漢子,無室無妻的光棍,創新發展宋詞的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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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柳永,自然會想起那流傳千古的佳句:“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仿佛看到江南秋色如染,煙柳畫橋下水天一色。風簾翠幕里十萬人家。重湖映青山,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云樹繞堤沙,有蘭舟催發。斜陽里,寒蟬凄切。滿腔離愁的柳永正對著前來送行的兩三個姑娘惜惜話別。淚眼看著淚眼,柳永低吟長訴:“斷續殘陽里。對晚景,傷懷念遠,新愁舊恨相繼。脈脈人千里。念兩處風情,萬重煙水。雨歇天高,望斷翠峰十二。盡無言,誰會憑高意?縱寫地離腸萬種,奈歸云誰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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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漂亮極致,情抒得極致漂亮。柳永的筆頭流淌著陽光、春雨、丹青。他描繪的江南有聲有色,有情有韻有味,讓身處江南的才子也心馳神往。柳永的心頭有天真稚氣,柔情似水,激情似火。平仄聲里,如杜鵑啼血,如秋雨打萍,濺得宋詞好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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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真愛,真詞,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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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寫,敢唱,敢為,敢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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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甜甜蜜蜜切切綿綿,難得的真情,傳奇般的故事。在那充滿著污濁,虛偽,欺騙,殘暴的社會里,莫要說柳永為舞女歌伎們寫詞寫曲,他們就是熱烈地擁抱,瘋狂地相愛,也是崇高的,清潔的,燦爛的。要說這就是柳永的沉淪,那么,這種沉淪太美了,太精彩了。它足使天下那些在權勢和金錢的床單上進行的男歡女愛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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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人君子”們罵柳永沉淪,是因為柳永愛煙花巷。那么“正人君子”們真的就沒有去過煙花巷嗎?他們又是何等的德行,何等的禽獸。確實也有沒去過煙花巷的正人君子。那么,他們在煙花巷之外就沒有干過煙花巷的事嗎?或者說,他們靈魂深處就沒有對煙花巷的向往嗎?有幾個“正人君子”敢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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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是濁,是黑是白,問題不在事情的本身,關鍵是要看是誰所為。權勢,是權勢者的魔杖,它可指鹿為馬,可化腐朽為神奇。它對絕大多數的男人和女人都有著強大的誘惑力。憑柳永的智慧和才華,完全可以為自己爭得一些權勢和名利。可犯傻的柳永就是不開竅,偏偏背離權勢而親近下層的歌女舞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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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仁宗時,有位名妓謝玉英,色佳才秀,最愛唱柳永的詞。柳永才高氣傲,惱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舉而只得個馀杭縣宰。途經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結識謝玉英,見其書房有一冊"柳七新詞",都是她用蠅頭小楷抄錄的。因而與她一讀而知心,才情相配。臨別時,柳永寫新詞表示永不變心,謝玉英則發誓從此閉門謝客以待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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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結識了許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謝玉英。任滿回京,到江州與她相會。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悵,在花墻上賦詞一首,述三年前恩愛光景,又表今日失約之不快。最后道:"見說蘭臺宋玉,多才多藝善賦,試問朝朝暮暮,行云何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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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英回來見到柳永詞,嘆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賣掉家私趕往東京尋柳永。幾經周折,謝玉英在東京名妓陳師師家找到了柳永。久別重逢,種種情懷難以訴說,兩人再修前好。謝玉英就在陳師師東院住下,與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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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柳永出言不遜,得罪朝官,仁宗罷了他屯田員外郎,圣諭道:"任作白衣卿相,風前月下填詞。"從此,他改名柳三變,專出入名妓花樓,衣食都由名妓們供給,都求他賜一詞以抬高身價。他也樂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詞為業,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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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盡情放浪多年,身心俱傷,死在名妓趙香香家。他既無家室,也無財產,死后無人過問。謝玉英、陳師師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學和情癡,湊一筆錢為他安葬。謝玉英曾與他擬為夫妻,為他戴重孝,眾妓都為他戴孝守喪。出殯之時,東京滿城妓女都來了,半城縞素,一片哀聲。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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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英痛思柳郎,哀傷過度,兩個月后便死去。陳師師等念她情重,葬她于柳永墓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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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也許是應了“文章憎命達”的條律,柳永的一生太倒霉。第一次赴京趕考,落榜了。第二次又落榜。按說,補習補習,完全可以東山再起。可不服輸的柳永就是沉不住氣,由著性子寫了首牢騷極盛而不知天高地厚的《鶴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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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云便,爭不姿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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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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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榜了,不好好反思自己,卻要說皇帝沒有發現自己,政府遺漏了賢才。明明是一介布衣,偏偏要說自己是才子詞人,是沒有穿官袍的高官。特別讓當局難以容忍的是結尾的一句話:“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年輕人真有些狂。自己落了榜,不知丟人傷面子,還故作清高,換什么“淺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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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牢騷的柳永只圖一時痛快,壓根沒有想到就是那首《鶴沖天》鑄就了他一生辛酸。落榜后的后生寫了幾句調皮的詩句本沒有什么。問題是你不是一般的后生,你是柳永,你柳永的詞凡是有井水的地方,就有人歌,就有人吟。柳永不知自己的名字和詞作已經覆蓋了遠近的市井巷陌,樓堂館所;不知道那帶有磁性的詞句和清新的韻律已經征服了天下的歌迷和追星族。更不知道,在某些陰暗的角落,有人在窺視他的行跡,有人在分拆他詞作中的不安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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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幾天,柳永的《鶴沖天》就到了宋仁宗手中。仁宗反復看者,吟著,越讀越不是滋味,越讀越惱火。特別是那句“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真是 刺到了宋仁宗的痛點上。三年后,柳永又一次參加考試,好不容易過了幾關,只等皇帝朱筆圈點放榜。誰知,當仁宗皇帝在名冊薄上看到“柳永”二字時,龍顏大怒,惡恨恨抹去了柳永的名字,在旁批到:“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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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太強大了。被除名的柳永咽淚裝歡,玩世不恭地扛著“奉旨填詞”的御批招牌,浪跡江湖。深入歌樓舞場,堂而皇之地貫徹落實仁宗的圣旨,夜以繼日地“淺斟低唱”。這一招,也夠毒。他玩得皇帝羞辱難堪,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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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填詞”的柳永,玩著御批的“淺斟低唱”,竟反打正著的玩成了走紅的大腕級巨星,玩出了響當當的名牌效應。最難得的是,歌舞場的辛酸和旅途的風雨成就了柳永的不朽和宋詞的輝煌,奠基了他獨樹一幟的悲壯人生。這是柳永的大幸,更是中國文學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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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考科舉求功名,他并不滿足于登進士第,而是把奪取殿試頭名狀元作為目標。落榜只認為“偶然”,“風遺”只說是“暫”,由此可見柳永狂傲自負的性格。他自稱“明代遺賢”是諷刺仁宗朝號稱清明盛世,卻不能做到“野無遺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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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已落第,下一步該怎么辦呢?“風云際會”,施展抱負是封建時代士子的奮斗目標,既然“未遂風云便”,理想落空了,于是他就轉向了另一個極端,“爭不恣狂蕩”,表示要無拘無束地過那種為一般封建士人所不齒的流連坊曲的狂蕩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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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偎紅倚翠”、“淺斟低唱”,是對“狂蕩”的具體說明。柳永這樣寫,是恃才負氣的表現,也是表示抗爭的一種方式。科舉落第,使他產生了一種逆反心理,只有以極端對極端才能求得平衡。所以,他故意要造成驚世駭俗的效果以保持自己心理上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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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的“狂蕩”之中仍然有著嚴肅的一面,狂蕩以傲世,嚴肅以自律,這才是“才子詞人”、“白衣卿相”的真面目。柳永把他內心深處的矛盾想法抒寫出來,說明落第這件事情給他帶來了多么深重的苦惱和多么煩雜的困擾,也說明他為了擺脫這種苦惱和困擾曾經進行了多么痛苦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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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最后,柳永得出結論:“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謂青春短暫,怎忍虛擲,為“浮名”而犧牲賞心樂事。所以,只要快樂就行,“浮名”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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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就“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等詞句來看,作者的態度顯然是消極的、頹廢的,但也要看到,其中含有許多難言的苦衷。在封建社會里,一個人敢于如此直截表明自己的‘’墮落”,這對封建“禮法”來說,難道不是有“叛逆”之嫌嗎?那些道貌岸然的上層統治階級,他們在玩弄女性方面不知要卑劣到何等程度,而表面上卻故作“風雅”、“莊重”。柳永此詞與之相比,真不知要純潔和高尚幾多倍了。作者鄙棄“浮名”,卻公然去填寫被統治階級輕視的“艷曲”,留下了廣泛傳唱的詞篇,這反而是他對歷史的貢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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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作者直接拈出“浮名”來和“淺斟低唱”對比,認為青春易逝,與其去搏取功名,還不如酒邊花下。淺斟低唱。這固然有沉湎于尋歡作樂的一面,然而聯系柳永為舉子時專為樂工新腔作辭(見葉夢得《避暑錄話》)、他自己亦善創調(《樂章集》中頗多自創新聲)二事,聯系上片結句“才子詞人”兩句,則“淺斟低唱”一語,實不徒為單方面的把酒聽歌,還包括為歌妓們譜寫新曲新詞。換言之,即進行新興詞曲的創作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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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話又說回來,既然柳永愿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為什么他又一再去參加科舉考試呢?這就是柳永思想的矛盾。封建時代的知識分子,走和下層人民結合的道路,一般都是被迫的,并非出于自愿;應舉求仕的觀念,在他們的頭腦中藕斷絲連,一旦時機到來,就會重作馮婦,再返舊壘,所謂“身在曹營心在漢”者,比比皆是。這牽涉到思想意識根本改變的條件問題,在此不暇細述。總之,時代的局限,階級的局限,柳永也不能跨越這一歷史的制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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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柳永在這首詞中揭橥的人生道路一盡管他是走不到頭的——在宋元時代有著重大的意義和反響。隨著城市繁榮和物質生活的提高,精神生活的需要也日趨多樣化。北宋的汴京,南宋的臨安,和元代的大都,都是瓦舍林立,眾伎紛呈的。演唱、說書、雜劇等群眾藝術,亟需一些有文化素養的文人參加,才能使藝術水平不斷提高,滿足欣賞者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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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文人和民間藝人的結合,就成為促進群眾文藝發展的一條嶄新的道路。柳永是走在這條道路上的較早的一位著名文人,是他,第一個在詞中提出了“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這樣的話,直率地、赤裸地鼓吹知識分子與統治集團分離,與娼優一類下層人民結合。繼他之后,我們看到了不少的“書會才人”,在默默地走著他的這條道路,并且學著他的口吻,以“風流浪子”自夸。董解元的“秦樓楚館鴛鴦幄。風流稍是有聲價”;關漢卿的“我是個普天下郎君領袖,蓋世界浪子班頭”,同柳永的思想意識都有一致之處。他們在民族壓迫的政權底下,仕宦的道路被堵塞了,只好終身與娼優為伍,比之柳永又更進一步了。當然,這種偎紅倚翠、淺斟低唱的生活,有其放蕩的、頹廢的一面.這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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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過去,有人指出這首詞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同時還指出這首詞反映了封建時代文人失意時的“頹廢思想和墮落生活”。這些,無疑是正確的,今天也必須予以指出。但同時也應當看到問題的另一面,當作者落第失意之后,便在“煙花巷陌”之中去“尋訪”“意中人”。這“意中人”,其實就是作者的知己,亦即“同是天涯淪落人”。這樣的思想情緒既表現出作者身世漂零之感,同時又反映出他對妓女們的同情。這不僅具有一定的社會意義,而且還帶有消極反抗的情緒。就“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等詞句來看,作者的態度顯然是消極的、頹廢的,但也要看到,其中含有許多難言的苦衷。在封建社會里,一個人敢于如此直截表明自己的‘’墮落”,這對封建“禮法”來說,難道不是有“叛逆”之嫌嗎?那些道貌岸然的上層統治階級,他們在玩弄女性方面不知要卑劣到何等程度,而表面上卻故作“風雅”、“莊重”。柳永此詞與之相比,真不知要純潔和高尚幾多倍了。作者鄙棄“浮名”,卻公然去填寫被統治階級輕視的“艷曲”,留下了廣泛傳唱的詞篇,這反而是他對歷史的貢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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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詞的構思、層次、結構和語言均與柳永其他作品有所不同。全篇直說,絕少用典,不僅與民間曲子詞極為接近,而且還保留了當時的某些口語方言,如“如何向”、“爭不”、“且恁”等。全詞寫得自然流暢,平白如話,讀來瑯瑯上口。不獨在柳詞中,即使在北宋詞中,這一類作品也是少見的。這種“明白而家常”,“到口即消”的語言,正是詞中之本色,是經過提煉而后取得的藝術效果。指斥柳永詞過分俚俗淺直,看來,不能不說是一種偏見了。 (·秦野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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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全詞結構分明;從落第說到今后的態度、想法,直露地表達出自己要過“偎紅翠”、“淺斟低唱”的生活,對功名表現出冷淡、狂傲的態度。按照思想發展的邏輯,鋪排有序,回環呼應,條理清晰。所用語言也通俗淺顯,與后世“曲風”有大有雷同,故柳永被后世譽為“曲祖”(李漁《多麗春風吊柳七》),不可否認,同這類詞之風氣是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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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數年過后,溫柔鄉終不能將其根深蒂固的仕途情結連根拔起。柳永終不滿足“贏得青樓薄幸名”,最后在將近五十歲時,考中進士,步入仕途,“景祐進士,官屯田員外郎”。再續仕宦,終了殘夢。但打著風月烙痕的柳永一直不容于主流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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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永的缺席,誰又能說不是宋史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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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燦煌的博客 2013-09-10 21: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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